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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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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下去,锁起来。”说这六个字的时候,郭明义的眼皮不经意的眨了两下。

多年培养起来的默契立刻使潘旻明白了,郭明义说的锁起来,是指用法术界里的锁魂柱贯通魂魄,使其不能离体遁走的一种极其残忍的方式,通常用来对付穷凶极恶的实体化厉鬼或借尸还魂的凶灵。

何以师兄会对一个无辜被魔化的学生采用这种决绝的手段?潘旻想不通,但眼下的情形也不好问,也许师兄另有想法,于是将那晕了的学生拖走。

郭明义当然有想法,这个锁魂是为了做给马天坪看的,用意在于表明自己绝不后退的决心。

“继续吧,马主编。”郭明义象是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将目光转向马主编。

可他能当没事发生,别人不能,马主编的脸色已经变了几变,欲言又止,后来一咬牙道:“后面的都不说了,如果议会真的通过了那个决议,就真的大事不妙。副社长,希望你早做决定!”

郭明义不动声色道:“做什么决定?”

马主编大声道:“当然是撤退学生,组织所有人逃离这里的决定!我们有义务保证学生的安全!”

“放屁!”一直默不作声的卢焕章忍不住了,不顾全身到处缠着绷带还打着石膏,歪歪扭扭的站了起来,他声音本来就大,猛地这么一下吼出来,顿时吓了所有人一大跳。

马主编的脸更黑了:“我说老卢,你不用事事都跟我对着干吧?”

卢焕章怒道:“我向来对事不对人。你这个根本就是馊主意,既然议会决定封锁,那还怎么逃?学校里面有学生上万人,你怎么组织全部撤离?都能全部撤离还叫封锁吗?议会那帮人该去投河了!而且更重要的是,一旦校报做出撤离的决定,立刻就会引发人心动乱,到时候局势就会更加不可控!”

马主编也火了:“人心动乱,人心动乱,现在还不够动乱的吗?全死了就不动乱了?”

从来没见过两人吵得如此激烈,众人都面面相觑,再度将目光投向郭明义。

可惜郭明义丝毫没有要阻止的打算,相反饶有兴趣的看着两人。

卢焕章坚持道:“我指的动乱不是那种动乱,撤离这个决定会向学生传递一个再明确不过的信号,那就是我们赢不了这场危机!哀大莫过于心死,如果在信念上先认为已经毫无胜算,那心理上的溃退才是最可怕的!”

马主编气道:“引起这场危机的是不明的新型传染病,赢不赢得了又不是我们能说了算的!你是在拿所有学生的性命做赌注!如果人全部死光了,还有个屁心理溃退!”

卢焕章勃然大怒道:“你说什么?!”

眼见两人有动手的趋势,郭明义不得不出面干预,故意咳嗽了一声,两人一凛,互相恶毒的看了对方一眼,忿忿不平的坐下。

郭明义站起来,目光缓缓的扫视过全场,他的眼神里带有一种说不出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的感觉到安心和宁静:“首先,我要澄清两个事实。第一,这并不是什么疾病。”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马主编抗声道:“这可是医学权威鉴定。”

“那是个用来欺骗我们的幌子。”郭明义直截了当的道:“用你们的脑子想想,用你们的逻辑思维想想,但凡是疾病,必然会出现固定的征兆,例如皮肤有外伤,器官有破损,神经有异常,简而言之,就是人体的某个部分出现了问题。可是这次的发疯,医学上查不出来有任何的异常。”

马主编再次反驳:“但是神经病是查不出来有征兆的。”

郭明义斩钉截铁的道:“不可能,如果没有征兆,怎么确诊为神经病?脑子控制力的减弱,下垂体功能趋缓,这些都是可以查出来的。而且神经病不具有传染性。更值得注意的一点是,神经病发作的时候都是丧失神智,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的,而我曾经跟疯了的学生谈过话,他的思维比我还要灵敏还要清晰,他清楚的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但他仍然坚持去做。所有的这些,都足以将这种情况跟疾病划分出一道清楚的界限。”

这番话说得马主编哑口无言,郭明义的逻辑实在太过完美,找不到任何可以攻击的漏洞。

“如果不是病,那是什么?”郭明义娓娓而谈:“这才是我们首要解决的最重要问题。经过总结对比,我们可以发现,所有发疯的学生无一例外具有同一个特点,那就是对现实对社会极度的悲观,认为活下去是痛苦的,只有死才是解脱。如果我们硬要说这是疾病,那这就是心理上的疾病。”

眼看马主编的嘴唇动了动,郭明义忙加快了说话的速度:“但是,必须要说明的是,这跟传统意义上的心理疾病诸如抑郁症,强迫症是不一样的,因为那些疾病同样有征兆,同样可以确诊,同样需要吃药。而这一次,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任何方法确诊,除非他举起了菜刀去砍人,否则我们根本不知道他是不是‘病’了。经过这么层层剥茧抽丝的分析,我们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这个所谓的疾病,这些学生之所以会突然发疯做出砍人的举动,是因为有东西放大了他心里的黑暗面,夸大了现实的丑陋与阴险,蒙蔽了理智的双眼,使他们无法看到光明和希望。”

卢焕章猛然瞪大了双眼,他注意到郭明义用了一个微妙的词汇——“东西”而不是人。

郭明义对这点直言不讳:“我想大家应该都还记得我刚进入校报那会向你们演示的如何召唤出黄昊魂魄那件事吧。也许有人到现在一直都不相信,认为我是在装神弄鬼。没关系,无论你信与不信,这个自然界的确存在着很多超越科学的神秘力量暗中存在,直到遇到了符合它们规则的情况才会悄然出现,这才有了世界上众多离奇事件的存在。”

一时间,会议室里噤若寒蝉,大家互相对望,眼神里都充满了疑惑,甚至还有一丝恐惧。

马主编忍不住道:“是什么东西?”

郭明义沉默了一阵道:“不知道。”

马主编继续追问道:“那……那东西是怎么放大什么黑暗面的?”

郭明义坦然道:“不知道。”

“荒谬!”马主编道:“那你怎么会得出这么荒谬的结论?”

“这就跟我澄清的第二件事有关了。”郭明义轻轻的将一个破旧的纸包放在桌面上:“其实学校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危机。这一场离奇的发疯杀人的戏码早已在遥远的1931年就上演了,没错,就是在校报创立的那年。”

收集到大家眼神中万分震惊的讯息后,郭明义的脸上绽放出一个哀伤的笑容:“马主编,校报第一任社长严盛面对跟你一样的局面,可并没有跟你做出一样的抉择。他选择了至死抗争。这是他亲笔写的东西,如果你们不信,都翻开来看看吧。”

没有人起身翻看,包括被点名的马主编,大多数人只是肃然起敬的看着那包残破的东西。

殊不知,这正是郭明义玩的一个心理诡计,他恨不得所有的人都不看才好,否则让他们知道了校报创始人创立校报其实是为了给启动佛舟阵打掩护,只怕立即天下大乱。

郭明义顺理成章的收起了那包东西道:“大家不看就算了,现在情势紧急,也没时间去看了。大家想知道为什么严盛没有选择撤离学生而是选择拼死抗争吗?”

没有人接言,即便是最活跃的马主编,当郭明义抬出了至高无上的精神象征校报创始人之后,这里就注定成为他一个人独演的舞台。

“当然,严盛绝不是不顾及学生们的生命,只是因为他明白,逃并不是生路,而是死路!为什么只有学校里的人才会疯掉?外面的人不会?因为那些东西的目标就是这所学校!它们在逐个击破。”

另外一个人插嘴问道:“为什么会针对我们这所学校?”

“问得好!”郭明义道:“为什么会针对学校?因为学校是书香之地,圣贤之气,是一座城市最深厚的灵脉所在,也是历史最厚重的底蕴所在,通俗点说,就是中枢。古人有句诗说,擒贼先擒王。如果把这所城市最牢固的地方攻破了,那么整座城市的沦落也就指日可待,轻而易举了。严盛他清楚这一点,所以那些东西不会轻易放过我们。但他更清楚的是,这并不是一场毫无胜算的战斗,也不是一场无可逆转的危机。”

说到这里,郭明义突然顿住了语气,两眼炯炯有神的看着四周,目光中爆发出来的摄人心魄的强烈光芒瞬间镇住了所有人,镇住了他们的惊慌和恐惧,镇住了他们的心神与理智,如同一轮明亮的太阳驱散了心中阴霾的灰雾。

郭明义一字一句的道:“胜利的天平一直都倾斜在我们这方,倾斜在所有人类这方。那些发疯的人们,只是因为他们放弃了另外一段原本厚重的砝码!”

“我不否认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黑暗和污垢,如你如我,都曾经或多或少或强或弱的出现那些卑鄙恶毒的念头,在极端愤怒和悲哀的时候诅咒别人,甚至有些人付诸行动,但我们有没有因为这些就愧疚得觉得不应该再活下去,有没有干脆了结了自己的性命?没有!为什么?因为我们知道那毕竟是极少数;因为我们知道就算那一度占据了你的心灵,你最终还是会选择宽容,抬头,继续的向前走;因为我们知道,我们从来就没有放弃对光明和温暖的渴求!因为我们知道,正义和善良是太阳底下永恒的真谛,是阴阳乾坤不变的至理!所以我们不因黑暗而丧失对光明的向往,不因悲观而放弃生存的冀望!同学们,要战胜这场危机,要力挽这次狂澜,其实很简单,只要我们能坚持做回真正的自己,没有什么可以去放大你心里的肮脏,没有什么可以驱逐你心中的洁净!这是一场输赢本来就注定的游戏!”

郭明义慷慨激昂的话语在空中回响,那些铿锵有力的语调化为最曼妙动听的语音,最和煦柔软的春风,徐徐飘过,让每个人都听得热血澎湃,心情激荡不已。

郭明义缓缓的重新坐了下来,用最后一句话给这次会议画上了完美的休止符:“坚持你们该坚持的,放弃你们该放弃的,把这种信念传递到每一个学生那里,校园就一定能恢复最初的安宁。”

每个人都肃然起敬,没有人发号施令,但大家却齐刷刷的站起,默默的注视着郭明义,然后再一个个的有秩序的离开。

到最后,便只剩下卢焕章和郭明义两人。

“你走不动?我让潘旻送你回去。”

“不……”卢焕章的神色有点犹豫,几次欲说还休,最后长叹一口气道:“算了,这当口,我还是不说了。”

“不说是对的。”郭明义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微笑:“你放心,我早就知道社里的叛徒是谁了。但我们需要给他一个改邪归正的机会,不是吗?”

结束完这一场关键的会议之后,郭明义顾不上休息,拖着疲累的身体重新回到了图书馆。

如果马天坪的警告是真的,那自己必须尽快参透佛舟阵的奥妙,重新启动这个阵法。

头痛的是,虽然自己比严盛多了一层法术界的背景,曾经涉猎过有关这个失传古阵的资料,但那少得可怜,说不定比严盛当年掌握的还少几倍,根本不足以推敲出一个雏形,而严盛对此口风甚紧,在资料里半句都没透露。

该从何入手呢?

郭明义的眼光看向那个残缺的角落,照理说,一个残缺的阵法是无法发挥它的威力的,即便是强大的佛舟阵也不应该打破这个规律。

那到底严盛他们是如何让佛舟阵起效的呢?

一个大胆的念头忽然悄无声息地滑过了脑海:难道说,那个角落并不是残缺的?

之所以那里没有书架,是因为那里原本就不应该摆放书架,而是别的东西。

郭明义的脚步渐渐的向那边挪了过去,在那里的地板上,乱七八糟的摆放着一堆又一堆未经整理的资料,散乱的纸张塞得到处都是。

玉佩上突然晃过了一层黯淡的闪光,魔物来了?郭明义吃了一惊,赶紧从怀里掏出七色舍利,却讶异的发现七色舍利没有异状。

何以玉佩发出警示而七色舍利却岿然不动?

难道这里面真的藏了一些什么隐秘诡深的玄机?

郭明义缓缓的蹲下身去,静心感受玉佩的提示,玉佩里象是有一股温暖的溪流,蜿蜒而过,曲折萦绕,最终流向那神秘莫测的目的地。

郭明义伸出右手,在玉佩提示的方向处开始细细的摸索起来,手指触及之处,都是灰尘遍布的硬硬的纸张,刹那指尖一阵剧痛,郭明义“哎哟”一声,忙缩回手看时,只见食指上面早已绽开一道鲜红的细线。

郭明义忙扒开上面的纸张,顿时一块狭长黝黑的碎片露了出来,醒目的躺在白色的背景中。

郭明义小心的捏起它,登时玉佩竟然微微晃动,显然是有所感应,而七色舍利静谧如初,两大法器一动一静,更显得此物诡异万分。

只见那碎片通体黝黑,呈半透明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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