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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会发生意外都是我造成的,身为队长的他若再仔细注意队员的状况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小李安慰地拍了拍宁次的肩膀眼睛透露出担心不已的目光,他知道责任感重的宁次肯定又把所有过错揽在自己身上
「你这麽说的意思是我们不用管鸣人的死活吗,别忘了,当时我们在场」牙冲动地拧住宁次衣领忿怒地大吼,手一扬作势要揍下去
「别这样,牙」小李赶紧拉住牙的手,出声制止
三人姿势僵持许久—
牙悻悻然松手推开宁次倔强的把头撇到一边,而宁次也不发一语地也看撇头另一边,这幕小李看的直跳脚紧张地跳出来想缓和气氛,但是两个人根本不甩他
「鸣人都已经不见了你们还吵架,真是够麻烦的」
「鹿丸…」小李心惊胆颤地看着牙和宁次之间的火花越来越强,不禁怯怯喊鹿丸一声阻止他不要再火上加油
出乎小李意料外两座火山并没有爆发反而还冷却下来,宁次首先开口冷冷地问,「你想到什麽」
「其实仔细想想,五目代怎麽可能不管鸣人死活,她应该已经有派另外的人去执行这个任务,至於为什麽,我就猜不出来了」
「这样我们就可以不管鸣人吗」牙口气差地问
「也不是,我们可以每次出任务时顺便探听鸣人的消息,毕竟鸣人现在人在哪里,我们根本没有切确的地点」
「你是说…」宁次沉吟一会
「乱枪打鸟」
此话一出,所有人了然地点点头,终於在争吵不休中找到一个他们都能接受的结论
NO。6
正中午的上空高挂着太阳依旧散发出耀眼刺人的光芒,而底下的人感受着这无法抵挡的魅力,每个人莫不是挥汗如雨下,但仍不减他们作生意的热情,高喊叫卖的声音可足以传遍街头巷尾
鼬答应了鸣人要带他出来走走,为了避免麻烦所以他选了就近的街道,但没想到在这条街熙来攘往的人还真不少,且无论是老的、小的或者是年轻的,脸上挂满了大大的笑容,虽然草杂的声音令人头疼,却也感受到说不出的温暖
此刻,在一家位於街道中的面具店,来了两位客人,其中一笑的稚气的人正眨着那双湛蓝的大眼,盯着一只面具猛瞧着
「鼬哥哥,你看那个,好可爱喔」
顺着鸣人手指的方向鼬看到了一个狐狸的面具,眉毛困惑地扭起来,暗暗地想,哪里可爱了
「我可不可以…」
感受到那充满期待的眼神,鼬语气沉下来,「不可以」
「我又还没说」
「我知道你在打什麽主意,休想」
「小气鬼」鸣人低声地咕侬着
鸣人失望的语气和黯然的脸蛋在鼬眼里是多麽刺目,心底不禁冒起不舍,他刻意地忽略,但那越来越暗的小脸
不行,剩下的钱已经算好要去买甜粮储备的
鼬企图想用更坚定的语气打消想帮鸣人买的念头,但一回头,他彷佛看到鸣人跑去角落画圈圈的错觉
所以…
他败战下来,拿起仅剩下的钱买下了鸣人觉得非常『可爱』的面具
「鼬哥哥,你看我可不可爱」鸣人一拿到狐狸面具马上带上现宝,高兴的碰碰跳跳
鼬淡淡点点头,他时在无法打从心底喜欢他心不甘情不愿买下来的面具,但看到鸣人荣光焕发的脸蛋,心中的不愉快只好作罢
经过着小小的插曲,两人又肩并着肩沿路晃着,但是…
有种非常无力的感觉
平常穿着几乎遮住整张脸的披风,从未有被像现在如此这样的对待,每个走过他们旁边的人不是频频掩嘴偷笑要不就是频频行注目礼
「鸣人,你能不能把面具拿下来」
「为什麽,这是鼬哥哥第一个送我的礼物,我才不要勒」
鼬不自主赏了个大白眼给鸣人,敲了金黄色脑袋ㄧ下加快了脚步,不顾鸣人在後面的呼喊,但,仔细一看,他的嘴角似乎有一丝的笑容让人看不清楚
忽然—
停下了脚步,原因是…
在不远处有三名头带着木叶护额的忍者,似乎在寻问某人的下落,原本鼬不打算理会,毕竟他跟木叶早就没有任何的瓜葛,但是他们所指得人似乎是
「请问,你们有没有看过一个金黄色头发的差不多18、19岁上下的男子」牙趁着这次任务还算轻松下,连忙到附近村落探听鸣人的下落
「他身上应该还有带着我们额头上的护额」志乃摘下了护额凑近,让老板看个仔细
「他…他还有一双跟蓝色天空一样蓝的眼睛」雏田小小声的说着,一接收到牙和志乃的眼神,她更是不好意思红了整张脸
「这…听你们这样说我实在不是很清楚,而且我们做生意的向来怕事,所以通常不太会注意客人长什麽样子,但是,你们的护额头,我倒是从来没见过…」老板热心的想了一会,滔滔不绝地说
而牙、志乃和雏田因为听的太认真,所以并没有发现在不远处,有个人正若有所思的眼神直盯着他们…
他们在找鸣人
这字句快速地闪过他的脑海,心底倐然升起一阵不舒服的感觉,他抿着嘴脸色僵了下来,而这时的鸣人没料到鼬会停下来硬生生撞了上去
「好痛,鼬哥哥你干麻停下来阿」
鼬反射性地翻转过来,双瞳泛着红光睁大地望向鸣人不发一语,或许鸣人被鼬的举动吓坏了,他嚅嚅嘴巴呐呐地轻声说
「鼬哥哥,你怎麽了?」
仍旧没有理会鸣人,他看着依然带着面具的鸣人,心里想着
他应该要把这大麻烦还给他们,这样一来,就少了一个累赘,但是,为什麽,一想到鸣人要离开,胸口会如针刺般的疼痛…
就在犹豫不决绝时,不远处传来阵阵急促的狗鸣和某个人困扰地声音
鼬下意识抓起鸣人的手,往牙他们的反方向跑,横抱起他,体内凝聚着查克拉,弹指间,他们消失在这条街道上,只留下路人的惊呼
「赤丸,你怎麽了,都是你吓到老板了啦」牙尴尬地看着老板猛拍胸脯收惊
「汪…呜…」赤丸无辜地低鸣
「雏田,你在看什麽」志乃问
「我…」
刚刚好像有看到鸣人,不过如果是真的鸣人,一定会跟他们打招呼,应该…
不是吧
雏田收起疑虑,温和地笑着说,「没事」
志乃点点头耸了耸肩,这个小小的插曲很快就被他们遗忘。他们向老板道声谢,继续往下一店家询问鸣人的下落
灌木丛林里,良久,离鸣人和鼬的小屋前落下了两个人影…
鼬一站定,手一垂,鸣人就咕噜地滑下来,屁股着地的疼痛让鸣人不满地叫出来,可爱地嘟着粉红小嘴嚷嚷着
「鼬哥哥,你到底怎麽了」
「没事」
「你是不是在生气阿」
鼬愣愣地盯着鸣人,生气?我为什麽要生气,我应该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而动怒,我平常不是都可以很冷静去处理一切的事情…
「没有」硬着声道,鼬深吸了口气压抑着失控的情绪,他猛然一转身,直直的往屋子走去,没发现从他身上掉出一样东西
明明就有,鸣人看着鼬走回屋里去滴咕着,突兀的闪光刺痛他的眼睛让眯起了双眸,定眼一看,咦…这不是木叶的护额
鸣人的脑袋忽然一阵剧痛,像是有人拿钉子在敲他的头,他痛的在地上打滚哇哇大叫,脑海飘过一些他既熟悉但又有点陌生的画面
他想抓住一些碎块把他拼凑起来,但是却没有办法…
在失去意识前,他只觉得有双温柔地大手在安抚着他,背上传来的暖意,他不禁靠的更紧、抓得更紧
NO。7
这小鬼有什麽毛病…
鼬才进屋子里没多久就听见鸣人的惨叫声,他连忙赶了出来,一见鸣人在泥地上抱头打滚,那一瞬间,他真不知道该怎麽办。
但仅那片刻,鼬抱着他进屋,用拇指轻揉着鸣人的太阳穴,打水来擦拭鸣人饱满额头所冒出来的冷汗。
待好不容易鸣人睡下了,鼬这才松了口气
这小鬼,真会添麻烦…
望着恬静的睡脸,鼬不自主地在额头落下一个吻。阵风吹过,他怔了怔。等他回过神,面瘫的脸有了表情,一种叫作开心的表情。
他终於明白这些天他『诡异』的原因了。至於不稍说,当然是因为他…
鼬难得泛起笑容,体贴替鸣人盖紧被子,他注意到鸣人手上紧握不放的东西,扳开鸣人的手拿起来细看,鼬的笑容转眼抿下来,蹙着眉头,忆起医生说的话。
除非有同样的刺激…是因为这护额吗?
他自己都忘记把鸣人的护额带在身上,当初是怕引人注目才收起来的,没想到,居然会引起鸣人这麽大的反应。
默默地将护额收起,沉着脸慢慢地抚着鸣人,不知道在想什麽…
他就着这个姿势过了一个下午,直到夕阳橙色光茫从窗棂微微照射进来,将沉睡中鸣人吵醒。
缓缓睁。蓝色的眼珠子睁着,眨了眨。
「鼬哥哥,早安阿」
鼬愣了一会,笑了开来,顺了顺鸣人的乱翘的头发,「已经天黑了」他轻喃着。
「是喔」鸣人像似还没说醒般,揉着双眼迷蒙地点头。
看到鼬时,整张脸突然亮起来,尔後扯了扯鼬的脸,惊呼着,「鼬哥哥,我来以为你不会笑欸,没想到你笑起来好好看喔,好温柔喔」
一听,鼬的嘴角垮了下来,蹙着眉。他是不把他当人看吗,我会笑好像是一种很奇怪的事。
鸣人看鼬又恢复平时的死板脸,失望地低下头。眼珠子咕溜的转阿转,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忙碌地在床上东翻西找。
「你在干麻」
「我今天有拣到从你身上掉下来的东西,好像是…好像是」
「是木叶忍者的护额吧」鼬顺着鸣人的话往下接,心情也沉重起来。鸣人果然还是想回木叶村去。
「对、对」
兴奋地凑进护额,鸣人举着它快乐的高喊,彷佛他的手上拿着的是多麽珍贵的宝物。
「鸣人…」迟疑了一会,「你想回木叶村吗」鼬问。
鸣人着实呆愣起来,睁着蓝色眼珠缓缓蓄积水光,忽然扑向坐在身旁的鼬,紧抱着,哽咽问,「鼬哥哥又不要我吗?」
沉重摇摇头,「只是你这麽喜欢这护额,其实你回去木叶就可以戴」
「那我不要戴、不喜欢了,是不是就不抛弃我」
像是证明自己决心,鸣人把原本喜爱的护额给丢出窗外。鼬和坚决的蓝眸对望,一股暖流滑过心头,这小鬼…
「我才不要回木叶村,村里的大人都用很讨厌的眼神看我,也没有人要陪我玩,有得时後还会被骂,我不知道在我身体的是什麽怪物,不过又不是我的错,为什麽大家都要这样对我…为什麽…」
细细听着鸣人的不满和抱怨,紧蹙的眉尖透露出深深的心疼,双臂框紧,试图给颤抖不已的鸣人力量。
「不要丢下我」
「不会了,除非,你主动离开」
他感觉到怀里的哽咽越来越小声,良久,传来鸣人匀称的呼吸声。凝视着挂着清泪的白净脸庞,鼬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诺言而有所轻松。
若鸣人知道他现在已经有很多朋友,且大家再也不在乎他是九尾的容器,他还会如此自信说他想留在他身边吗?
我该拿你怎麽办…
※
这天,鸣人精神爽朗地起了个大早,像个大男孩般地跑去森林玩,连日来的造访,森林里的动物早已对鸣人不感陌生了,有些些甚至主动靠近他,而鸣人也乐於这样。
跟着他所谓的一群『朋友』东跑跑,西爬爬树,还帮他的朋有取了名字,鸣人乐此不疲,但响午的阳光提醒他该回去了。
犹记得他出门前耳提面命鼬的话。如果再不回去,恐怕会有张阴沉的面瘫脸打着雷瞪着他,鸣人边暗想边吐着舌头。
「呆会在这里等我喔,别偷跑,花花、细眼、小牛」
他豪气十足地对着停伫在树上的鹦鹉,蹲在地上眨得无辜的狐狸以及在他肩膀上的松鼠说。这才满意咚咚地跑回家去。
「鼬哥哥,我回来了,有没有吃的」
鸣人皱起脸,因为对方完全沉浸在他的卷轴世界,连哼个应声都没有,毫无预警,啪—抽起鼬的卷轴,大剌剌地又说。
「我饿了」
鼬面无表情,伸手温吞吞要回他的卷轴,这小子,越来越放肆…
不过,该反省的是他,自从从那天鸣人肺腑地『告白』,他对他的心胸宽大许多。
「不要看了,陪我」
鼬丢出他的荷包给鸣人,表明,自行解决。
鸣人转了转蓝色眼珠,既然撒骄不行,那就用…
NO。8
他七手八脚地坐在鼬的背後,松开发系,心喜地看着黑发摊在他的眼前,开始动手完成他的大事。
恰恰过了一刻钟—
「鸣人,把我头发绑好」
「我绑的很好阿」鸣人闷着嘴不让笑意冒出来。
「你·绑·的·是·辫·子」鼬冷冷地从牙缝一个字一个字吐了出来,瞪着已经抱着肚子笑倒在地上的鸣人。
「好啦,我绑好就是了,你就陪我去街上买东西」鸣人喘着气费尽一番功夫才把笑意止住,动手拆掉他的杰作。
「陪我上街买东西吃」
又是闪亮亮泛着泪光蓝色珠子的攻势,鼬漠然地接受不发一语,片刻过去,蓄积的泪光有增加的趋势。
鼬转过头背对着鸣人,许久传出一声轻叹,「头发绑好」
鸣人脸上顿时发出炫耀的光采,偷偷想着,我赢了。
鼬收起了卷轴,走到外头确认陷阱的情形,鸣人则高高兴兴地跟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