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依依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宅门逃妾-第24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我什么?”登云笑着问。

春晓只看着鱼缸,“说你看那姑娘,跟没见过鱼似的,见着咱们都要乐坏了。”

登云怔了怔,当真在鱼身上看了一回,也没见鱼说话,眼睛呆呆的就只到抢食吃,登云便知自己被春晓调侃了,当即跺脚,娇嗔道:“姑娘也会欺负人了,这世道还怎么活?……”

“什么怎么活?”龚炎则这会儿回来,听见笑声便问。

登云给龚炎则请安,随后说:“姑娘嫌弃奴婢没见识,笑话奴婢呢。”

春晓笑道:“看这妮子的一张嘴,真够厉害的,我哪里是笑话你,是笑话自己呢。”

龚炎则也看了会儿鱼缸,“小七那里倒是能淘弄点儿稀奇古怪的东西。”然后转过身洗手,春晓侍候毛巾。

登云端了水盆退下。

春晓就问葛大奶奶的事,龚炎则道:“到底是亲戚,这些年也一直挺力助我,你放心,爷没怎么着她,是她自己早就看上云贵的一个游商,便去云贵寻了。”

“能寻到么?若是寻到了那男子有家事又如何,葛大奶奶真愿意做妾?”春晓诧异,葛大奶奶不愧是独挡一面的强人,在姻缘上也如此强势。

“寻到寻不到还两说,不过那头的烟草生意却是寸土寸金,她就算不嫁人也没什么。”龚炎则说罢眸光一转,假装随意的试探道:“那边有两头大的说法,原配与二娶的妻子可以平分秋色,名分上没差别,那男人对她又真心喜爱,又不缺钱,该是不错的。”

春晓道:“娶二妻就别拿真心喜爱来说事了,就算葛大奶奶无所谓,那原配妻子也要恶心的,结发夫妻走到一处不容易,风风雨雨多年,到头来丈夫与别人真心喜爱,这不是天底下最恶毒的讥讽嘛。”

龚炎则脸一僵,手蜷在唇边咳嗽一声,春晓立时抬头,“你嗓子不舒服?我让厨房炖一盅冰糖雪梨来。”说着站起身去了。

龚炎则看着春晓的背影,一时叹气,若是换个女人哪里要费这样的心思,偏她不是别的女人,看来还是要想旁的法子。

这几日南风越发的盛了,虽然花还没有开,却真的能在空气中闻到青草的香气,墙头的野猫也开始不安分,夜里叫的慎人,把登云吓的抱着被褥就在春晓房里睡,不敢出去。

也不知是不是春天的关系,许多人家张罗办喜事,这一日鲁婆子就来见春晓,说是三爷做主,给善为定了一门亲,说起来是旧识,当初在鸢露苑里侍候红绫的小暮,岁数上比善为大了两岁,鲁婆子觉得很满意,“女大二金满罐。”

春晓一直以为善为心里喜欢的是秋葵,但听说是小暮就更欣慰了,秋葵因着家境好些,虽聪慧却也有些娇气,善为家里只有鲁婆子这个寡母,真怕秋葵日久觉清苦,但小暮娇憨老实,善恶分明,善为娶了她却是福气。

“娶贤妻,旺三代。早我就看小暮是好的,恭喜婆婆了,打算什么时候办婚事?”春晓笑着问。

鲁婆子道:“年纪还小,且还在老太太丧期,咱们着也要两年呢。”

虽然婚事时间还早,春晓却赏了许多好东西给鲁婆子,给足一百两银子。

鲁婆子推辞不要,春晓道:“您忘了当初在洗衣房,我可是处处受您照应呢,没有您,我要吃多少罪都不敢想,再说善为在我跟前当差也是尽心尽力。”

鲁婆子直说让善为来叩头谢恩,春晓点头应了,她才抹着泪去了。

登云看着艳羡,她如今年纪也该定亲了,云来也有这个意思,只是两头的主子都没张罗,登云今儿看春晓似极欢喜亲近的人有个好归宿,便也想求春晓做主。

春晓心里正想夕秋和月盈,若是还在身边,也都该定亲了。外头阳光明媚,她却有些伤感。

登云见状皱眉,没好提自己的事。

………题外话………还有一更哈~!

☆、第438章 都定亲了(今日8000+)

鲁婆子这事才过去,洗衣房的王管事也来春晓这里走动,说自己的幺儿要定亲了。

春晓与登云忙恭喜。

“定的是您早前的丫头,叫思岚的,姑娘还记着么?”王管事也是想思岚跟了春晓没多久,又不讨喜,没必要来说一声,可思岚的姨妈如今在春晓身边做管事嬷嬷,是极有份量的,怎么也该来说一声,再说也是思岚的意愿,不说将来怕出麻烦撄。

春晓听说思岚定亲,怔了怔,忙问:“您家小子多大了?在府上领什么差事?如何就定下思岚了?偿”

一叠声问的王管事心里直突突,恨不得今儿这话没来说,小心翼翼的回道:“我家小儿子不在奴籍,读书还好,前年得了秀才功名,与咱们府上大爷是同年,如今在后街买了个二层小楼做新房。”

春晓边听边点头,这么听还真是不错的,又听王管事说如何定的亲,原是王管事的小儿子头年赶回来给府里老太太送殡,半路把银钱丢了,巧的是思岚也从外祖母家往回赶,马车捎带了王管事的小儿子一程,秀才老爷一眼相中思岚,回去就托人打听,起初思岚不同意,一问之下竟是有出家的念头,思岚娘要死要活的把亲定了。

王管事尴尬的道:“思岚说,她是姑娘的丫头,姑娘若同意,她就嫁,姑娘不同意,她就出家。”最后这句却是王管事现改的,思岚的意思是不同意就不嫁,至于出家,思岚也只是偶有感悟,并没有说一定要出家。

春晓扶额,思岚的性子还真是一点没变,以前是把她娘说的话当坐标,凡事都是她娘说的对,后来经历了那些事,又认为是她说的对,自己却是一点主意没有。

“如今庚贴已经换过了,八字也合了,都是吉数。”王管事的以为春晓不耐烦,赶忙又道。

春晓想了想,“我这里会派人与思岚说,您不用太当真,好不好的她娘还能害她?再说以您的品行,孩子差不了。”

王管事虽没得来准信,可也心里舒服,笑呵呵的走了。

登云送人回转,虽觉奇怪,可思岚到底是姑娘的丫头,她不好问什么,进屋就见春晓立在妆台前拢头发,“姑娘要出去?”

“不是说要去问问思岚的想法么。”

“您亲自去?”登云大概惊奇。

春晓戏谑的一笑,“若是你也拿不准主意,我也亲自问你。”

“姑娘!……”登云脸一红,心里却期盼着春晓问一问她与云来的事,可春晓转过头道:“把那件玄色斗篷找出来。”

登云再度失望,心里悄悄叹气,把外出的东西备好,随春晓一道出门了。

思岚未曾想春晓回来,急惶惶的把人迎在院子里,眼圈就红了,叫了声姑娘便要跪下,春晓忙扶住,思岚的娘见状请春晓进屋,“陋室寒屋,姑娘不嫌就多坐一会儿。”回头又忙活着端来自家炒的南瓜子、炸果儿并香茶。

思岚娘陪着坐在一处说了一会儿话,思岚却催促她去炒两个菜,晚上留春晓吃饭,思岚娘心想人家千金贵体的能在自己吃饭?不想春晓竟没拒绝,忙乐的不知如何是好,颠颠的出去忙活了。

思岚把春晓领到自己屋里,只小声说有东西给她,春晓会意,让登云出去帮思岚娘,“拿几两银子出来帮衬,只别沾浑腥酒水。”

登云瞅了思岚一眼,点点头出去了。

思岚忙从柜子里抠出一个匣子来,交给春晓,“姑娘的东西我一直收着呢。”

春晓见是当时龚炎文给自己的暗器,把匣子打开看,里头的东西一样不少,伸手拨弄一下,挑出一把钥匙,拴着红绳,忽地想起是卢正宁那里得来的,便又随手丢进去,道:“那小木鱼你不要轻易动它,到底是伤人的利器。”

思岚点头,随后与春晓说了分开之后这段日子的事,零零碎碎的说了半日,一壶茶水都润了嗓子还不觉说的尽兴,说到春儿,道:“春儿认了门干亲,在前门叫做永平杂货铺的帮忙,要看店,不常来我这里,我倒是三天两头的去看她。”又说:“祥二爷似看上她了,见天的送东西过去,春儿才九岁,又经历过那种事,只把祥二爷当洪水猛兽,与我商量要离开沥镇,走的远远的。”

“她不寻弟弟了?”春晓问。

“哪那么好寻的,前儿听个牙婆说有个面貌姣好的男童被卖进了戏园子,跟着往金陵去了。”思岚吃了口茶,“我猜她也是要去金陵的。”

春晓心里想:那我万万不能去金陵,免得被周云祥发现。按原计划还是往江南桐城去吧。

晚上回府,春晓问龚炎则王管事那个小儿子为人如何,龚三爷竟不知道这样的小人物,问清春晓的意图,招了几个人去打听,打听来是个憨厚老实的书呆子,春晓便是一愣。

龚炎则见状就乐,“又不是你嫁闺女,怎么好的不行坏的不行呆的也不行,看把你愁的。”

春晓蹙眉道:“思岚是个没主意的,找个丈夫也是一门心思做学问,将来有人哄骗几句,岂不就毁了?”

龚炎则把桌上的笔放好,站起身搂了春晓坐下,肃着脸道:“你当这世上有几个爷这样全才的男人,你是捡着了,可得对爷好一辈子。”

春晓见他说的一本正经顿时哭笑不得,最近龚炎则总与她说些小话,大体就是要她对他好,不对他好就是人神共愤、天理不容的事。

“说,快说。”龚炎则催促她表态。

春晓脸上发烫,扭着身子就要躲开,龚炎则却说什么也不撒手,抱的紧紧的,见春晓真个脸皮薄的说不出这样的话,便是一叹,才要说再哄几句,就听急促的脚步声在玄关停住,福泉急道:“三爷,小的有急事回禀。”

福泉沉稳是有目共睹的,龚炎则忙起身朝外去,春晓也跟着走了两步,就见福泉转身就退到院中,龚炎则跟出去,两人在院里不知说了些什么,龚炎则随即领着福泉走了,竟是没来得及与她交代一声。

☆、第439章 假母

龚炎则带着福泉直奔县衙,朱县令在后门迎他。

此番朱县令调任,虽未升迁,却是从沥镇调去了江南富庶之地,同为县令,收益大不相同。而能去江南恰就是龚炎则的手笔,朱县令如何不敬他?当即请进书房,把门一关,道:“事关重大,下官第一时间就去请福泉过来,福泉说是冒充,然她身上有出家的度碟,正写着令堂的名字,如今只能一面派人去查,另外,她能悉数说出许多太师府的往事,真是不好处置……”

龚炎则冷笑:“我去看看此人,竟然有人还有这样的神通来做娘,只怕是江湖术士,骗了不少人了。”

朱县令一听这口吻,立时附和,“简直是胆大包天。”说着前头引路,亲自陪龚炎则过去偿。

女人被关在一间厢房里,烧着碳,该是才烧了不一会儿,空气里还有些干冷,朱县令先走进去,一眼扫到坐在椅子上的女人,瘦小是身量,苍白的脸,细眉长目,鼻翼秀挺,嘴唇丰润,只看她的样貌就不难联想是龚三爷的母亲,样貌上有七分相似。不过她太瘦了,下巴尖颧骨略高,头上戴着僧帽,肃穆而清冷的坐在那闭目念经,即便有人进来也不曾睁开看一眼。

龚炎则随即进来,朱县令敏锐的扑捉到龚三爷在见到那女人时身子为之一僵,俊颜阴沉,眸光晦涩不明。

“大人可否让我与她单独谈谈。”半晌,龚炎则微哑着嗓子道。

朱县令见状也是心头忐忑,忙点头退走,出去了还想,到底是不是龚三爷的母亲啊?若不是,三爷见到那女人的神色很不寻常,但显然是认识的,可若是母亲,何以要如此对待,简直是要逼死那女人啊。

房门在龚炎则身后关合,他向里迈步,每走一步都觉沉重,女人的神态与记忆中母亲离府出家的样子太像,让他太过深刻,那时他连夜跑马坐船,只为能见母亲一面,断海庵里母亲就是这样清清冷冷的如泥胎木塑的一样整日念经,他偷偷喊她,她连眼皮都不曾掀一下。

后来在一株槐树下,她背对着自己说:“你走吧,再不要来,断海庵即是红尘银河,从今往后我再不越界一步,你也不要来碍我修行。”

“你是冒充的,竟然还敢来见我。”龚炎则明知道跟个假冒的女人不值得动气,可就是忍不住怨愤。

女人慢慢睁开眼睛,眼里无波无澜,静如夜空,淡淡道:“我就是你母亲,并非冒充,母亲见儿子天经地义,有何不敢?”

“你当我十一岁还是二十一岁,我今年已经三十一岁,不会再信你!”龚炎则心口揪痛,深深吸口气,道:“我给你一笔钱,你愿意去哪都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就当这些年你安分守己的替我母亲在庵堂修行的报酬。”

“修行是个人的,谁也替代不了,我又何须你的报酬?且我是你母亲,我不要什么钱,你只要如同天下孝子一样奉养我就好,并不难。”

“是不难,可我凭什么奉养你?你是装别人装的习惯了,竟自欺欺人的误以为真了吧?可惜你不是我母亲。”龚炎则抑制住孺慕之情,头脑渐渐清醒,不再让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