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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逃妾-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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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肉长,他一直没得来长辈的慈爱,几乎在岳家都能得来,是以与岳家更亲近,一听是投资失败的事,急的比自己的事还急,都没考虑清楚就冒然的跑来见龚三儿了,他总觉得龚三儿不会不管。

龚炎则还真不差这点银子,再说那个大盐商本来就是自己人,如今他们投资的钱都在自己手里,转着茶杯胡作深沉的停顿了片刻,把龚炎检看的心乱跳,才慢慢道:“那个盐商早跑的没影子了,说句不好听的,若不是我与卢正宁有过节,实在是看不惯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集资的事定是也要插一脚的,如今我既没投没赔,可也没处赚去。”

“那……”龚炎检急了。

龚炎则摆手,又道:“我们兄弟不是外人,这钱我替你出,叫你岳家安心过年。”

“三弟!……”龚炎检真没想到,岳家要上吊的难处到了龚炎则这里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且真就卖他这个庶兄面子,这份难能可贵让他一个七尺男儿都要落泪。

“回吧,我看几个兄弟中,你对老太太是极有孝心的。”说罢起身,道:“明儿你来外书房取银票就是了。”

龚炎检直到龚炎则出房门好一会儿了才唏嘘起来,这一回老太太丧事,哪一个真伤心,哪一个真敷衍,龚三儿是冷眼看个明白。

这件事就说定了,转天龚炎检上午没去寻龚炎则,怕是他熬了一晚上,头午要歇觉,补补精神。用过了中午饭,下晌他才去外书房取银票。

外书房,午饭后。

龚炎则端了茶盏去嘴里的油腻,吃了几口,与春晓道:“就这么小半年,不吃荤腥也死不了人,你告诉灶上,别变着法的琢磨素菜荤做了,不诚心。”

“知道了。”要为老太太守一百天,龚炎则的孝心自不必说。

说起孝心,春晓想到了在上清观里,猴子说的那番话,想到他说三爷是皇帝私生子就忍不住好气又好笑。

“今儿给你搬来的账册你有哪不明白的,问爷也行。”龚炎则笑着道。

春晓忙起身要去取账册,还真有几处弄不懂,龚炎则说要找个有管家经验又忠心的奴仆来,挑的那个人竟是思岚的姨妈,板着脸不苟言笑。

婆子姓陈,一板一眼的指点了春晓一上午,这会儿也下去用饭了。

龚炎则拉住春晓的手臂,“你还真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等晚上爷回来细细教你。先坐下,爷有话说。”

春晓被拉了回来,就听他道:“后儿是老太太‘大七’,大太太的意思是要办一场‘争英雄’,到时大太太领着咱们家这边出嫁的姑娘并范老太太那边的几位表姑娘,一起走一走,咱们三房人丁单薄,你……你也算是孙媳妇,晚上一道去,老太太天上看着也会给你庇佑福泽的。”

“我,我去啊?”春晓有些意外,毕竟虽两个人说了要成亲,可现在自己的身份却是上不得台面的,人家儿媳妇、亲孙女并曾外甥女,她一个丫头跟着去,好么?……

“你才是老太太正经孙媳妇,你不去谁去,她们哪个与老太太也没甚关系。”龚炎则理所应当道。

暗地里说确实如此,老太太原本是姓于,与范家没关系,与冯氏更没关系,可不就是春晓近亲了么。

春晓怔了怔,心头猛地乱跳,什么叫与她们都没甚关系?难道猴子说的是真的?

“发什么愣,就这样定了,你一会儿派个丫头过去与大太太说一声,看看她那边怎么安排的。”龚炎则说罢把茶盏放下,起身取大氅,似要外出。

“您要去处?”春晓忙收了心思,紧跟着起身侍候着把领口系上。

龚炎则点头,道:“许多事都搁置没办,爷出去一趟。”

府里诸事从简,年三十晚上的家宴也只是静默的在一处吃过就算了,倒是祭祖的时候一家人比往年人来的全,目前除了大房大老爷与二爷龚炎泽还在路上没回来,基本都到齐了。

年初二那天大房的三个姑奶奶一道回的娘家,许也是为了‘走七’的事,住下后一直没回去,二房、三房没闺女自不必提。

春晓想起‘走七’便想起龚炎则说的没甚关系,心里便老觉得不安稳。

登云走进来,道:“方才三爷打发人来说,在西屋的小柜门里放了两张银票,若是大爷来取,还请姑娘拿给大爷。”

春晓点头应了,话音才落,就有小厮来报龚炎检来了。

春晓忙起身找钥匙,心里埋怨龚炎则,外书房本来就是处置事务的地方,人来人往的住她一个女眷多不方便,偏不放她回下院去,如今龚炎检过来本应招呼进明堂或是西屋里坐一坐,现下可好,让人家跟个回事的管事似的,只能站在外头等着。

拿到钥匙,又紧着往西屋去,这还是交给她三房账册时三爷给了她一串钥匙,这才知道,西屋小柜门里就锁着上万两的银票,她拿着钥匙打开柜门,就见匣子上头放着一张银票,便知这就是准备好的,拿出来一看就顿了一下,竟然是三万两整。

也不知大爷要用钱做什么,但也不需她问,只把银票拿出去就是了。

登云撩了门帘子,春晓从屋里出来,就见龚炎检正侧身而立,仰头看厢房房檐下的雀儿窝,有两只雀儿立在窝边抖落翅膀。

春晓下台阶,正要说话,就见远处有人喊龚炎检,“大爷,前头有客到。”龚炎检转身应了声,“我这就来。”正给了春晓一个颀长清瘦的背影。

春晓看着背影一晃神,脚下踩空,身子就往前栽,幸好登云及时伸手扶住。

龚炎检听见动静回头,正见着春晓稳住身子抬头,两人目光相接,都是一惊。

龚炎检见是春晓,脸色大变,忙错开眼睛低头。

春晓却定定的瞅着半晌没动。

登云在一旁看出这两人神色都不对,眼角一跳,笑道:“三爷备好了银票。”说着伸手,从似才惊神回来的春晓手里拿走银票,给龚炎检递过去。

龚炎检接过去也不曾说话,转身就走。

‘又这样走了……’春晓的耳边里忽然飘出这样一句话,有个女子在轻轻叹息。

春晓整个人脸色煞白,抓住登云的惊问,“你听见谁在说话了么?”

她问的又急又快,惊恐之极,本是朝前走的龚炎检脚步一顿,就听登云道:“怎么了姑娘,哪不舒服?奴婢先扶您进屋,再去请郎中。”

“不是,郎中没用,我这里……”春晓指着胸口,她那里好像堵了什么东西,好难受啊。

“姑娘心口疼?莫怕,先进屋……”登云扶着春晓上台阶,又朝侍立的小厮道:“去请郎中。”

春晓被扶进屋,登云回头看了眼,就见大爷古怪的僵立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又迈步离开,就见衣袂翻卷,走的极快,眨眼就出了屏门。

☆、第391章 为夫什么时候骗过你

第391章 为夫什么时候骗过你

春晓躺下后手一直按着胸口,登云倒了一杯水来,她也没要,只慢慢平复这股子难受,那环绕在耳边的叹息好似她的幻听,再没出现。

“姑娘,您好点了么?”登云见春晓脸色好一些了才问。

“没事了。”春晓抿着唇,摆手让登云出去,要独个安静的坐着,却在登云出去后皱紧了眉头,觉得事情有些不对,自己不可能听错,确实一声轻叹,且听着有些熟悉,还有龚炎检的背影,似曾相识……。

再说龚炎检一径走到外头,缓缓呼出一口气,这时才发觉银票还在手里攥着,打开看了眼,见是三万两,心头滋味难明,女人还是跟着三爷这样有魄力有财权的才最好。

“龚大爷。”有人拱手前来。

龚炎检忙把银票褪进衣袖,抬脸儿扬笑,拱手:“李二爷,里边请。”

龚炎检领着人给老太太上香,又招待着去了厢房吃茶,说不上两句又有人来,这些人都是过年回沥镇走亲访友时来给老太太吊唁的,有些是冲着老太师,大部分是冲着龚三爷,待听说三爷不在,也不逗留,只与他客套几句便都走了,不曾留饭。

就算如此,他也好一顿忙活,待天色暗了,这才消停下来,坐下吃了一盏茶,把银票掏出来又看了眼,招手叫小厮来道:“爷出去一趟,这会儿也没什么人来,你在这盯紧了,有事去回管事的。”

小厮应了,他把孝衣除了,披上大氅就要往外去,才到院中就听有人喊他,“大爷等等,大太太请您过去一趟。”

龚炎检只得住了脚,先去看看冯氏有什么吩咐。

到了冯氏院子,一进屋就见冯氏阴沉了脸,啪的摔了茶杯,冷笑道:“你可真是程家的好女婿,竟帮着岳家抠自家的钱,你到底是娶妻还是入赘,你给我弄明白没有!”

“太太说的是……”龚炎检被弄的懵了,不知冯氏发的什么疯。

冯氏脸红脖子粗道:“还有脸问我,你是不是从三儿那里借钱了?哼,你凭的什么借这笔钱?嗯?还不是凭你父亲的名头,还钱的时候两手一张拿不出钱来,要谁还?咱们房头哪来的钱让你养外人,你说!”

“儿子没朝三弟借……”龚炎检说到一半,心头蓦地一紧,难道冯氏说的是这三万两?可自己明明才拿到手,冯氏怎么知道的?

“还敢撒谎了?”冯氏蹭的站了起来,两步走到龚炎检跟前,扬手就给了一巴掌。冯氏怒极而出手,龚炎检还有些发懵,即便清醒也不敢躲,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这一巴掌直挨的两耳嗡鸣,眼前都有些发黑。

冯氏见龚炎检挺大的个头被自己打的一侧脸肿起来,才算消了些火气,转回身坐好,胸口却还不匀的起伏着,冷眼扫过去,“还不跪下认错,别以为老太太丧期这段时日你在外头迎来送往的都叫你一声大爷,你就真的是龚家大爷了,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过是家养的奴才罢了,和你那上不得台盘的娘一样,都是贼骨头。”

龚炎检袖子里的拳头紧紧握住,每回他想反抗时,冯氏必然要把姨娘拿出来说一说,让他不敢做什么,他眼睛狠狠闭合,扑通跪在地上,一个头磕到地上,咬碎一口牙的道:“太太消消气,儿子不懂事,太太教就是了,气病了身子,儿子罪过就大了。”

“你本就罪孽深重!”冯氏冷声道。

“太太消气……”龚炎检脊梁骨压的越发低。

冯氏平息了胸口的怒气,道:“我听说程家学人家投钱,这一番赔尽了家财,也是他家运道该是衰落的时候了,我家不休了他家病歪歪又不下蛋的姑娘算是积德了,却还寻思着让你给弄钱,你也是缺根筋,人家让你干什么干什么,叫人哄的团团转,幸好我发现的及时,什么都不要说了,把钱拿出来,咱们太师府是有钱,可也不是这么败霍的。”

“太太,素日里岳家助我良多,这一番落难,我岂能见死不救?”龚炎检紧紧闭着眼睛,把头磕的砰砰响,嘴里求道:“求太太施恩,求太太施恩……”

冯氏不复方才的气急败坏,这会儿只端着姿态,冷眼看着,踩着庶子的痛脚,她有种说不出的痛快,待龚炎检嗓子都哑了,方慢声道:“看在你素日里有几分小心的份上,给他们家送五十两银子过冬吧。”说罢嗤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年在铺子里不知截出多少银子,就是给你岳家买个二进的宅子也不吃力。”

“太太,冤枉,儿子从来没动铺子了一文钱,向来恪尽职守兢兢业业,太太不知听谁嚼舌根子,请他出来与儿子对峙,儿子清清白白,袖子里再干净不过。”

“行了,我这一摊子事,没功夫和你磨千八百两银子的官司,你只管把借来的银票交给我就是了。”冯氏一口打断,只要银子。

龚炎检知道是有人告密了,一时却想不出是什么人,可如今想不给已经不行了,听冯氏的意思,若是银票不交出来,她是有意要龚家休了妻子,岳家如今风雨飘摇,妻子再被休了还如何活?

龚炎检心里呕出一口血,只得把银票拿出来上交。

冯氏拿到银票低头看去,但见是三万两蹭的一下站起来,当即冷笑:“倒是大方,三万两不过是一说一笑的事,我倒要看看,等他嫡亲的弟弟成亲他能出多少?”转头又对龚炎检道:“你下去吧,若是再要我发现你打着你父亲的名号去借钱,看怎么罚你。”

龚炎检失魂落魄的出了冯氏的屋子,一回头见厢房窗户开着,龚炎池笑的一脸奸计得逞。

龚炎检叹口气,想着自己身边的小厮又该想办法换掉了。还要回头去给龚三儿请罪,银票到了冯氏手里怕是就要不回来了。还有岳家的事,如今真不知如何是好。

他收回视线,只当没看见龚炎池,迈步出了院子。

当天晚上龚炎则没回府,龚炎检心头焦灼的只能忍着,守了一晚上灵回自己的住处,才到门口就听屋里吵嚷,妻子因养病,向来安静,这是怎么了?忙撩衣袍往屋里奔。

进了屋子就见到处凌乱,博古架上的摆件全空了,箱柜的盖子开着,衣裳扯落一地,再见妻子被丫头正扶着要往外去,他忙迎上去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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