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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逃妾-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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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白道谢,擦了汗后手一团,帕子褪进袖子里,难得耍赖,“归我了,当诊金。”

春晓有些不自在,想要回来,却见庞白肃起了脸,把福泉叫进来,与几人交代了如何护理、换药和每日喝多少汤药,说完福泉跟着送庞白走,庞白似乎生怕她往回要那块帕子,竟是瞅都没再瞅她一眼,带着麦子紧着走了,看的春晓目瞪口呆。

不说庞白离开后带着福泉给的人去见刘兆,在后山断崖下寻人,只说春晓侍候龚炎则养伤,也是三爷身子强健,后半夜人就醒了,见春晓手托下巴在他塌边点头打瞌睡,心里一暖,可随即又沉了脸,咳嗽了一声。

屋里除了自鸣钟滴滴答答的声响,再没有别的,春晓接连劳累,睡的沉,在外间还睡着两个小厮,龚炎则一咳嗽,春晓只摇摇欲坠的晃了晃脑袋没醒,倒是屏风后打地铺的小厮咕噜爬起来,奔了过去,小声道:“三爷醒了?”

龚炎则瞪了那小厮一眼,“赶紧滚,这不用你侍候。”才说完,又一个小厮跑进来,却是个收不住嗓门的,“三爷醒了,该喝药了。”

春晓睡的再沉也架不住有人就在耳边说话,睁眼就见三爷苍白的脸却阴沉着神色,摆手对守夜的两个小厮不耐道:“老子不痛不痒的喝什么药,都滚下去。”

“这……”龚炎则不知自己有多凶险,小厮们却是清楚的,哪里敢应声,便都朝春晓看过去。

春晓站起身,恭恭敬敬的裣衽施礼,紧跟着就要退出去。

俩小厮见状也只得跟着转身。

龚炎则一见脸上彻底黑了,道:“你别在那装聋作哑的,爷叫你走了么?回来!”

春晓真想一走了之,气他不珍惜自己的身子,傍晚的时候福泉来说了,不过是一批香料被劫,他可倒好,跟人家拼命去了,香料再说什么进贡也没他的命重要,还说要护着自己,他若这么死了,往常说的不都是空话?

越想越伤心,眼泪掉的又急又凶。

龚炎则见春晓背对着自己,顿了顿脚还往外去,一时不清楚她拗个什么劲儿,便要起身,哪想扯了伤口,引来一声闷哼。

春晓身子一僵,立时转身,见他脸上的血色像是刹那被抽干了似的,嘴唇都绷直了,忙跑回去,嗔怪道:“谁让您随便挪动了,不知道才逢了线,绷开了还要遭一回罪,何苦来着?”

………题外话………暂时就不加更了,作者要存稿子,选一天爆更!

A:作者建了读者群,有兴趣的来,咱们互相勾搭一下,也可以直接与作者吐槽,'三爷烂桃花这种叫人闹心的事'~!

B:作者有新浪微博:三爷在等你,'会研究一下,指不定哪天会来个小剧场什么的'所以有新浪微博的可以关注我~!

☆、第361章 搜寻

龚炎则伸手摸了摸自己腰上的绷带,回想了片刻,嘴唇勾起一抹轻蔑的笑,道:“几个毛贼就想要爷的命,也太小瞧我了,这一回一招将他们这些砸碎收拾了,省的日后烦心。撄”

春晓冷着脸道:“您该感谢您的马,受了那么重的伤还知道驮着您回来,您再想想,是不是这一路怎么回来的都忘记了?若不是……”她一顿,避开庞白,只道:“若不是您福大命大,奴婢这会儿叫人卖了您也管不着了。”

龚炎则眉头一皱,倒真是记不起怎么回来的,似做了个梦,梦里他以为自己由个丫头侍候安寝,醒了再看是自己外书房,哪里有什么丫头?细细看了春晓一回,见春晓除了眼睛小兔子似的粉红,倒没哪处不妥,便道:“爷怎么也得死在你后头,决不让你受委屈,爷好了,改明儿把棺椁也打好,放在你旁边,生死都在一块儿,快别哭了,往黄泉路上去的事,把你急成这样?”

龚炎则躺在炕上油腔滑调的逗春晓,明知她即便弯唇笑了也是生生做出来的动作,可谁不想看人开心想看人哭的。伸过手臂想要把她掉的泪擦一擦,却猛地叫春晓两手握住他,捧着把脸埋进去哭,可真是哭的好不可怜,龚炎则便躺不住了,咬牙要起身,春晓这才仰起脸儿道:“我不哭了,您别乱动,仔细疼。”

这时小厮端来汤药,春晓一边抹泪一边看着小厮侍候龚炎则喝下去,又撩开被子瞅了眼,所幸没绷开伤口,便拜托小厮再打一盆温水来,她洗了脸,在脸上涂了庞家的雪融生肌膏,因总落泪,又是冬日风刮脸的季节,龚炎则从宫里弄了一匣子生机膏,本是弄一瓶都不易的稀罕物,到了春晓这里用来日常护肤。

春晓又拢了拢头发,这才走过去,龚炎则让她到身边躺一会儿,春晓为难的滞了滞,老太太丧期,若不是龚炎则伤了,守夜也轮不到她一个丫头,多半是小厮的活计偿。

“没人多嘴,你来,爷告诉你这伤是怎么来的。”龚炎则侧躺着仰头,也不是病的要死时紧闭着双目的灰败样儿了,精神头挺好,眼睛黑曜石般闪亮,春晓在炕边磨蹭了一阵,到底磨不过他,便脱了鞋子上炕,又怕碰了他的伤处,隔开半臂远。

龚炎则道:“再过来些,爷与你说……”

春晓的一缕头发被龚炎则勾在手里,偏头看过去,但见龚炎则与自己正是脸对脸,呼吸离的也近,他身上的药味就在鼻端浮动。

龚炎则摆弄着这缕轻柔的秀发,忽地皱眉,“你这头发上什么味儿,枯枝烂草叶子,今儿逛园子去了?”

春晓也抽了一缕闻了闻,回来没洗头,她闻着一股子土腥味儿,该是坐骡车一路上沾了一头发的尘土。

龚炎则并没在意,只是道:“如今家里亲戚多,人事杂乱,你出去带上丫头,碰上不开眼的不用留情面,都踏着爷的情,还敢给爷的人脸色看,真以为爷是好说话的活菩萨了。”原是思晨后来与龚炎则说了锦娘挑衅的事,龚炎则若不是看在范老太太脸面饶锦娘一回,早就将人撵出去了,就因为这,给几个堂妹补见面礼时,锦娘是一匣子金银,旁人多是玉石笔墨。

要知道范家也是书香世家,他这样做,已经是在打脸锦娘了,锦娘与范老太太都纳闷儿,却是一个没联想到为难春晓那茬,一个是压根就不知道孙女还干了这样的事。

春晓早把锦娘的事忘了,有些不自在的捋头发,起身道:“我去把头发洗一洗。”

“洗什么,你就是滚一身的泥,爷闻着也是香的,睡吧,爷看你趴在炕沿睡的不舒坦,在爷身边睡暖和。”到底是伤的重了这一回,说着话呢,龚炎则的眼皮就合上了,手指间还捻着一缕春晓的头发。

春晓支着身子瞅了眼,轻轻的把头发从他手指间抽出来,又捧起来闻了闻,自己也嫌弃的皱鼻子。再看已经睡熟的男人,面容祥和,似梦境也是美好的。

春晓一瞬间失神,把头发往旁边拢了拢,侧着脸也睡了。

不说三爷、春晓一夜好眠,只说庞白带着人手连夜赶路,因是争分夺秒的救人,官道上只闻马鞭子甩的啪啪响,快天亮时一行十人到了崖底,大家手里举着火把到处搜寻,天大亮后,庞白吹灭火把,就听前头有人喊,“这有一个!……”

庞白忙带着麦子过去,到近前一看,竟是个半边身子的尸体,麦子吓的当即软了腿,退到后头弯腰呕吐。

庞白让人将尸体翻了个身,确准是那个丫头,有人扬声道:“看,半边身子在上头,被崖壁割掉了。”

众人抬头,就见悬崖上凸出一块刀刃形状的石头,丫头的半边身子血淋淋的在上头挂着,想来是坠落时跌落到那上,重物坠落力度大,刀刃的石头锋利的将人一分为二,死状之惨,就是经常研究解剖人体庞白也看的眼皮一跳。

“虽是个戕主的丫头,可也是李家人,把她的尸体弄下来,就地焚烧,骨灰送回李家。”庞白吩咐麦子道。

麦子捂着嘴点头,可一看那尸体便又去吐,脸白的跟鬼似的。

还是福泉派来的人手更能承事,有攀岩上去把尸体扯下来,摔到地上的时候脑袋又瘪了一块,迸出些脑浆,麦子没留神看了一眼,结果直接翻了白眼晕过去。

庞白摇了摇头,让人把麦子扶到一边,又给他喂了一粒醒神丸,便不再管他,留下一个人烧尸体,其余人再去搜寻。

搜寻事宜整整进行一天,茜娘的尸体并未寻见,倒是那车夫倒在了一条溪水边,七孔流血而亡,众人诧异,庞白却在溪边发现了欢悦草,是一种毒蛇喜欢栖息的植物,分析溪水有毒,车夫应该是先跌坏了双腿,爬到溪边喝水,中毒而亡。

众人纷纷称赞,“九爷不愧是出身医药世家,令人叹服。”

庞白面带谦逊,心里却想:茜娘到底是被狼拖走了尸首,还是另有际遇就不得而知了,但这件事还是要给李家早早送信才好,不要到后来闹出不必要的误会。

庞白的猜测,第二条得到了验证,当日车夫、茜娘、小丫头,三个如此排序贴着崖壁通过崖口,却是三个人都揣了毒心,小丫头与车夫欲将茜娘推下去,而茜娘欲至车夫于死地。

在柴房,茜娘差点被车夫扯光了衣裳,害她名节不保,被丑陋的车夫摸了脚,又被那个穷酸的举子看了腿,这两个人都该死,她将来会是郡主,身上不能有一丁点污点,至于丫头也已经算计好,出去后就远远卖到山沟里去,这辈子但凡与人提起什么郡主姑娘的人家都叫她疯子,才是对这丫头生不如死的惩罚。

在崖壁上挨着,本就极其凶险,这仨人却都有这样的心思,哪能不出事?终归是丫头扯茜娘,茜娘扯了车夫的脚踝,那车夫根本没来得及摆脱就一起跌了下去。

害人害己,都没有好下场。

庞白叫人装了车夫的尸身送回家去,又去县衙备案,叫衙门的人去与家属说清楚,又许了二百两银子,这一回不仅跟出来的人赞庞白仁善,就连车夫那瞎眼娘也念着她的好,二百两,小民人家一辈子拼死拼活也赚不来,这一来,虽没了儿子,却还有孙子在,随后家人带着这笔银子搬走不提。

单表茜娘滚落悬崖,先是在崖壁上撞了一下,随后弹了出去,身子刮着枯枝一路下跌,昏迷前亲眼见到丫头活生生被劈成两半,她也不知自己是痛晕的还是吓晕的,再醒来自己挂在树杈上,原是庞白借她的外袍下落时撑成伞状救了她。

茜娘也是在家皮实的,早早学会骑马,马鞭子抽人更是一抽一个准,这会儿见自己没死,便从树上慢慢挪了下去,长袍挂在树杈上取不回来,她光着一条腿,穿着中衣,拢着手臂在丛林中冻的瑟瑟发抖,好在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只有胳膊腿擦伤,竟然整个人保全了。

“既然天不亡我,必也不会叫我冻死在这!”茜娘也是心高气傲的,冻的身上没了知觉还是一步步朝前走,她也不知自己走的哪条路,完全凭着一股子‘龙子龙孙天不收’的气势坚持着,也真是命不该绝,竟叫一对进山捡才柴火的祖孙俩救了。

☆、第362章 除名

这对祖孙,孙子是个青壮,却是个瞎子,背上背着眼明却半边身子瘫痪的祖母,冬日里穿着破旧的棉袄在山里捡柴火。遇见茜娘时,茜娘已经冻的快要走不动了,露在外面的脸和腿,都是青白色,上面仿佛覆了一层霜雾。

婆子定定的看了茜娘半晌,方道:“老婆子一辈子没得上天善待,便也长了一副硬心肠,先不说你是什么人家的闺女,三更半夜在深山里等死,只说一样,我们救了你,能得什么好处。”

茜娘冻的已经使唤不动嘴唇,想说自己是皇亲贵族、高门千金,你们这些贱民救了本郡主还要讨好处?难道不是因救了郡主而光耀门楣么?只是她说不出自己的身份,睫毛都已经上冻,上下打着牙齿出不了声。

婆子道:“我们救你,你做老婆子的孙媳妇。”

茜娘冻的快要出现幻觉了,可她到底还是清醒的,闻听要摇头,可一见那婆子犹如打量货物的样子看过来,茜娘也是个精明的,立时明白若不答应,她就真的要死在这了,便僵硬的点头。

如此,茜娘被这对祖孙救走,跟着回到两人的住处,竟没出这深山,反而在更深处,一处破旧的土胚房,目之所及都是灰突突的颜色,屋里简易的什么都没有,茜娘本就冻透了骨头,单凭求生的意志才走到这儿来,此时见那一声不吭的瞎眼青年把炕洞引了火,热度扑脸的一瞬间,她再没了坚持,晕了过去。

婆子让孙子打了冷水来,让孙子在茜娘身上搓,搓热才能将人缓回来。青年眼瞎,自小与祖母相依为命,外头镇子都少去,更遑论摸丨女人,手下的身子渐渐有了温度,便觉细腻软嫩,比吃过的白馒头还软,比最嫩的羊羔肉还嫩,渐渐他的手越来越慢,呼吸也粗重起来偿。

婆子瞥了眼,一声没吭,反倒挪着半边身子下地,往炕洞里多添了些柴火,耳边是孙子越发浑浊喘息的声响,再抬眼,见他把那女子的衣裳都褪了,婆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笑,道:“你把被子与你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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