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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逃妾-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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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炎则眯着眼睛审视了他一回,点点头,“叫她进来。”

福泉心里这个冤啊,真不是他故意拦着的,这会儿功夫不知怎地突然想起春晓,春晓许也是这般有苦说不出……。

朝阳可算等到见三爷,只迈步上台阶时才发觉浑身都冻僵了,她跺了跺脚,两只手交替搓揉着进了屋。

她见三爷瞅自己一眼,目光极淡也极冷,比外面的温度还凉,心里涌上了酸涩的委屈滋味,若是姑娘还在,三爷不会这样,虽然威严,却带着笑模样,特别是眼睛,看姑娘的时候特别暖,感觉全世界都是亮的。

朝阳低下头,给龚炎则请安。

龚炎则低下头:“把灯芯挑亮一点。”

朝阳愣了下,忙走到桌边,把灯罩取下来,伸手拔了自己头上的钗,在灯芯上拨了拨,屋子顿时亮了不少,三爷的侧身被烛光照了一层暖色,看起来倒不那么‘生人勿进’了。

“你们姑娘走的时候一句话没说,听说是极乐意去的。”龚炎则似漫不经心的说了句。

朝阳的脸立时涨红,眼睛瞪的溜圆,到底是被春晓纵的厉害,情急之下也不管对面坐的是不是主子,只图嘴上痛快,一股脑的道:“哪个嘴里嚼蛆烂了舌头黑了心肝的胡沁,姑娘走时手里抱着水仙花,孤零零的上了软轿,眼里空洞的吓人,必定是极心寒的,如何说是极乐意去的,放屁!”

龚炎则先是怔了怔,没曾想后院的丫头还有个敢在他面前大呼小叫的,却听她说‘眼里空洞的吓人,必定是极心寒的。’心便跟着紧紧一拧,痛的两只眼睛都红了。

又听朝阳道:“早前三爷走后,姑娘只在屋里抄经,这也是之前老太太说过的,姑娘便鲜少出屋子,后来赶上月中旬,姑娘去给老太太请安,自那日从明松堂回来,姑娘便极少笑了,总是坐在椅子上半日里发呆,奴婢们都知道,姑娘想三爷呢,只有想您的好才不会觉得在老太太那里是受了委屈。后头就不必说了,操办新姨娘进门的喜宴,老太太盯着不叫姑娘与三爷通信,更可怕的是,明明是红绫姨奶奶惹的祸事,到头来只把红绫姨奶奶送去了庵堂思过,而姑娘却被撵出府去。”

朝阳顿住,大眼里含着泪,悲伤的望着龚三爷,“三爷,姑娘的心思全在您身上,这难道是错么?为什么要让姑娘吃那样的苦?三爷……您还能给姑娘做主么?”

这一声声问的如同重锤敲在龚炎则胸腔,他死死绷着下颌,手上青筋暴满,颀长的身子微微向前倾,探着头盯紧朝阳,几乎一字一句的问:“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有半字假话,叫奴婢不得好死!”朝阳说完将头重重磕到地上,抖着身子道:“求三爷成全,奴婢愿意跟着姑娘走,不论姑娘去哪。”

屋子里蓦地静了下来,只余桌子上方那一阵阵压抑着怒火的喘息,也不知过了多久,朝阳听到三爷暗哑的嗓音,低沉中仿佛翻腾着狂风暴雨,说道:“你去吧,爷自有主张。”

朝阳不死心,还想再说什么,可思来想去又不知道说什么了,难不成真盼着三爷将老太太打杀了?绝无可能。

可,可是姑娘,就这么算了?!

朝阳拖着无力的双腿下了台阶,在院子里怔怔的站了半晌,想着那日姑娘温柔的摸着她的头,笑着说:“我们朝阳将来要做正头娘子,叫丈夫心里只你一个……”便再忍不住,哭着跑回下院去了。

………题外话………艾玛,起来好早哦~第一更~

☆、第237章 曲线惩治

朝阳走后很久,时间似乎都已经凝滞,龚炎则挪动了一下手,此时手已经僵直,身子也变的迟缓,他慢慢站起身,忽地一脚抬起,将黄花梨的大椅踹翻在地,沉闷的声响震的屋子似都跟着颤动。

守在茶房的福泉正在吃茶,听见动静手一抖,一滴茶水溅在了手背上,他悚然站起,放下茶碗就往外跑,直接冲进书房,惊道:“三爷!……”

龚炎则目赤欲裂,看了眼福泉,道:“带上人,去明松堂。”说完迈步朝外去。

福泉吃惊的不能自已,听见门响回过神来,转身忙跟上去,嘴里急道:“三爷,使不得啊使不得,老太太身子不好,万一想不开,三爷?……”

前头龚三爷停下脚,似想到了什么,抬手在空中击掌三声,六条黑影窜出,拱手齐声道:“金堂六圣给三爷请安。”

福泉震惊过后忙低下头,静悄悄的退至阴影处,只竖着耳朵听,三爷与六圣道:“麻烦六位替我办件事。”

“不胜荣幸,三爷请吩咐。”为首的那人道偿。

龚炎则想了想,将人招到近前,低声说了一些话,那人恭谨的点点头,随即六人再次向龚炎则施礼,如同来时一样,无声无息的消失在夜幕中。

“三爷……”福泉走过来,也望着那六人消失的暗处,担忧道:“金堂一直以来想要您开口,如今您吩咐了第一件事,怕是以后事情便都跟着来了。”

龚炎则没言语,转身回了书房。

福泉才要跟上,侍候鹰隼的小厮跑了来,喘息着道:“鹰隼确实是没回来府里,没人看见过。方才阿俊来说,上一回鹰隼直接飞去了舅老爷家,俞姑娘曾叫阿俊带着鹰隼的吃食去,思晨说是鹰隼自己寻来的,给俞姑娘送信。”

“你的意思是……鹰隼能自行寻到俞姑娘?”福泉讶然,常说鹰隼是灵物,但奇怪的是,鹰隼除去能自行寻到三爷外,飞行路线一直是出发地到太师府,三年来从未更改过,所以三爷常说这只鹰隼是扁毛畜生,连个名字也没给起,当它是蠢的。

未曾想,它竟然也能自行寻到春晓,这可不就是认同春晓是女主子么。

福泉咂摸咂摸嘴,叫小厮回去,转身回禀三爷,三爷当即眼前一亮,可还是道:“先等等,看看金堂六圣的本事。”

“原是三爷派他们去寻姑娘的?”福泉这才明白,同时心底更加震惊于春晓在三爷心底的份量,竟不惜使唤金堂六圣这样的偏门组织。要知道,与这样的人打交道,有借必还,他们指不定想让三爷做什么呢。

三爷却道:“不止。”

福泉睁大眼睛,让这些人做一件事都不知道怎么还,还做了旁的?哎呦,将来有三爷为难的时候了!

翌日,明松堂。

老太太歪着头半靠在临窗大炕上,头上围着帕子,穿的八成新的家常衣裳,脚边坐的桂清,手里正用美人拳给老太太捶腿。

“老太太,头还疼么?”桂清轻声问道。

老太太叹口气,道:“何止是头疼,心口也闷。”

桂清知道老太太在念叨三爷不孝,不敢接话,只说旁的:“今儿佳玉没来,屋里似冷清了不少。”

“佳玉说是闹肚子,你一会儿取些补气血的药去看看她,这孩子身子骨一向好,不曾想吃东西坏了肚子竟是闹到这时候还止不住,活遭罪呢。”老太太每说起佳玉那就跟自己的孩子一样,心疼的不行。

桂清应下,皱着眉道:“也不知怎么的,好多人都闹肚子,该不会是井水出了毛病吧,老太太,要不要请示三爷查一查,不查明奴婢总归不放心。”

“是么?除了佳玉还有人闹肚子?那可不能小看。”老太太从善如流,立马道:“去叫你们三爷来,就说我有正事和他商量。

桂清就知道老太太再气三爷不孝顺,到头来让步的也只有她,谁让是亲孙子呢,换了大房、二房哪个能有这待遇?忙点头:“奴婢这就打发小丫头过去请。”

“不用小丫头,学舌也不会,你去,我这里不用你捶腿,快去快回。”老太太催促道。

桂清无法,只得起身出屋子,先到厢房自己住的地方换了身衣裳,低头闻了闻,没有老太太屋里那股子陈旧木头发潮的味道,再伸手扯了扯袖子,这才去见三爷。

不想她才到外院,正看见三爷行色匆匆的往外去,她忙上前俯身施礼,嘴里麻利的道:“三爷这是哪去,老太太有事与三爷说,想请三爷往明松堂来一趟。”

三爷慢下步子瞅了她一眼,道:“你去回老太太,爷忙的分不了身,看能不能早一些回来,回来的早自然要去给她老人家请安。”

佳玉没看出三爷怎么不快,却是整个人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比之平日里的威严还让人难接近,忙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呐呐的不敢多说什么,由着三爷去了。

她转身回去,在出小园子下台阶时被块突兀的横在阶面上的石头垫了脚,一时扭的听到脚踝传来骨裂的声响,把她疼的钻心,忙大声喊人,却因偏僻无人听见,最后还是自己一挪一擦的回去。

当下又累又痛,只管叫小丫头去请郎中,哪知丫头说:“桂清姐姐忍一忍吧,马郎中最擅跌打,可赶上老太太陪房马管事的不小心坠马,如今马郎中正给马管事的治疗断腿和半个膀子呢。”

………题外话………第二更~

下一更该是八点以后~

☆、第238章 爷的脸面

“这么巧?”桂清疼的抽气,胡乱摆手:“去街上寻旁的跌打大夫来。”

早说过,太师府里的奴仆看病大多寻马郎中,马郎中内科、妇科、外科都有一手,主要是药费便宜,诊费有时还不收。

小丫头偷看了桂清一眼,心想:不愧是老太太身边第一的脸的大丫鬟,说什么外头请郎中,竟是不算计钱似的。

桂清也没看清小丫头在偷觑,只催着道:“还不去?偿”

小丫头连忙答应下来,跑着去了。

桂清又让旁的小丫头回复老太太,老太太闻听桂清扭了脚,派了两个小丫头来侍候,又听说龚三儿晚些时候会来,心里稍舒坦了些,不想到了晚上,再派人去催龚炎则,却听说人去了有琼楼应酬,吃醉了酒直接歇在粉头屋里没回来。

老太太脸色不好看,转天一大早就把前来请安的刘氏敲打了一回,“莫等着三儿抬腿往你房里去,你该伶俐些,三儿在书房处理庶务,你就该送些汤水过去,请个安,说说话,如此才是为人妾侍该做的。”

刘氏苦着脸道:“妾去过了,昨儿,到了屏门就被拦住了,说是三爷事忙不见客。”

“屁!”老太太没头没脑的拍了刘氏一巴掌,气道:“你是客么?你是他的妾侍,以往春晓随意出入的地儿,你差哪了?给我长点脑子,别事事叫我一个老太婆替你周圆,哼!一个两个尽是些不孝子孙。”

刘氏不敢再接话,这些日子相处,她也品出些,老太太是个不好侍候的,随意说话就得挨骂挨罚。

再说龚三爷,有琼楼里点了凝露的牌子,晚上歇在此处,却叫凝露睡在离自己极远的长塌上,凝露战战兢兢也不敢凑过来,因着传闻中的三爷实在威严可怖,冷的叫人打哆嗦。

连续三天,龚炎则只在凝露房里,傍晚时会在窗口逗一会儿不知从哪来的鸽子,凝露不敢靠近,连侍候茶水饭食也是远远放下就躲开。

第四天,龚炎则摇摇晃晃的从楼里出来,骑着马都是虚晃着,许多人都看见,回太师府这一路几步远,却走了足足半日,不由议论纷纷,打听谁让三爷腿软,后头知道是一个清倌叫做凝露的被梳拢了,三爷竟一下勾住身子,住了三宿才回,不禁大为惊奇,一来说三爷风流不减当年,二来都想见见凝露姑娘,一时凝露身价倍增。

明松堂。

老太太将茶碗轻轻放下,偏着脑袋问身前的人:“你是说,三儿看上那个叫凝露的了?”

这人长衫打扮,年纪四旬,是老太太陪房里管着陪嫁铺子的二管事,龚炎则在外头有什么动静就是他来禀告老太太,便道:“确实是满街都这样传的,小儿亲眼见着三爷在有琼楼的窗口露面,后头留宿,今早才出来。”

“孽障!”老太太恨的捶桌案。

二管事忙劝老太太息怒。

老太太叫二管事退下,心里却是清楚,三儿这是和自己置气呢,明明家里有个青白的不疼,偏去外头找那些女人。当即头疼的更重了,抚着额头喊佳玉,想到佳玉还在修养,又想叫桂清,桂清也伤了脚,只得喊素雪,素雪前些日子定了亲,正是方才二管事的大儿子,正在房里紧着绣嫁衣呢。

素雪来时就见老太太疼的直哎呦,指了指头,素雪连忙过去取了止痛的药丸服侍老太太服下,又净了手给老太太按头。

到了下晌,仍不见龚炎则来见自己,老太太沉不住气,让素雪去喊人。

素雪一连去了三回,三爷才醉眼惺忪的来见老太太,原是中午又出去吃酒,赶着回来换衣裳叫素雪堵住了。

老太太一见龚炎则衣襟上全是褶皱,右边袖口没留意的掖了一块在衬子里,头上的银冠是歪的,眼睛也醉的撑不开,一气之下,当场就摔了茶碗。

把身边侍候的丫头仆妇吓的身子一抖。

老太太不做家主后便信了佛,极少这样发怒,何况三爷向来顺着老太太,老太太整天脸上都是慈和的笑,一旦发怒,谁不害怕?

龚炎则也似酒醒了,惊醒般的看向老太太,顿时坐正了身子,一手揉着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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