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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门逃妾-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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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岚诡秘一笑,压低声音与她娘道:“我无意中听夕秋与小暮说……”说完,就见她娘若有所思,点点头道:“你年纪不小了,放在有名分的姨奶奶身边出嫁只会更好,虽说红绫是个外柔里酸的人,但后宅女人争宠,拈酸吃醋也是寻常,如此,你赶紧去与姨奶奶报信,别叫春晓得了先机,后头我再与三爷说一说,保你能在姨奶奶那里得体面。”

思岚应下,并未久坐就又回了府里,直奔红绫住处。

思岚娘也收整了一番,出去打听三爷行踪,要与三爷说道说道。

母女俩分头行事,却说春晓也不是无动于衷,悄悄叫来善为,低头细细嘱咐一番。

☆、第148章 一山还比一山高_败露

是夜,秋葵正挺着腰,装作痴傻的坐在窗子旁,烛火将她的剪影投在雪白的窗纸上,自外头看仿若呆滞的木偶,这时有小丫头的身影在窗子上晃了晃,朝暗处走了过去撄。

善为伏在廊檐下探头观望了半个多时辰,侍候秋葵的小丫头始终未离开过,只得拿出些耐性,缩回头,仍旧躲在廊檐的横梁上。

屋里头,秋葵却是恐惧心焦倍感折磨,眼前一暗,监视她的小丫头在她前面站定,秋葵强撑着表现的呆滞木讷,小丫头一如之前那般,细细的端详了一阵,又晃到别处去。

如此周而复始,叫秋葵恨不得不装了,直接冲出去,远远离了这些魔鬼。

那小丫头晃来晃去,渐渐打起了哈欠,瞅了眼沙漏,上前扶秋葵起身,此时秋葵的脊背四肢已是麻的没有知觉,被拖到炕边,小丫头嫌她动作迟缓,一把将人推倒,见秋葵后脑磕到炕上怔了怔,而后撇嘴,抻了被子胡乱的盖上,转身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朝外去了。

小丫头晚上并不守夜,把烛火吹灭,晃着回自己屋子偿。

善为听见动静垂下头张望,就见小丫头到了隔壁间开门,想必是住这里,再扭头看秋葵的屋子,窗纸晦暗,显然是歇下了。他想,等着小丫头这边也歇了,便可进去见一见秋葵。

一时小丫头屋子的灯火也灭了,善为轻巧的翻了个身,从廊檐跳下来,落地一点动静都没有。如此身手是他常年在巷子里野,躲避旁人戏弄练出的翻墙越户的本事。他习惯性的扭了扭坡脚,慢慢朝秋葵的屋子走去。

来到门口,轻轻推了推,‘咯’极小的声响,门竟没上锁。

善为一喜,将准备好的挑针放回腰带里,轻轻推了门,左右查探无人,随即闪身进去。

善为却不知,他方进了屋子,旁边小丫头房里,黑暗中便有一双眼睛骤然一亮,渐渐适应黑暗的小丫头,就见自家姨奶奶笑容十分诡异,适才将个汗巾子攥成一团,这会儿也松了手,还悠哉的翘了翘小手指头,显见是得意高兴的。

再说善为到了炕边一步远便停下来,轻声唤道:“秋葵,你睡了么?”

秋葵本就是装的,大半夜的听到男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哪还记得装下去,立时惊呼:“你是……”不待把话喊全,便被捂住了嘴,善为紧张的喘息道:“别喊,我是俞姑娘院子里的小厮,今儿小暮来见我们姑娘,说你要求我们姑娘做主,还说你装病是为了防止姨奶奶害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说与我听,我好回去禀告给姑娘。”

秋葵缓过神,呜呜的叫善为把手拿开,善为只觉得手心里一团团湿漉漉的热气,搔痒难耐,见状忙缩回手,脸有些热,毕竟是少年人,不惯与女子这样亲近。

秋葵瞪大眼睛,咬唇道:“我可没说要求什么姑娘做主,再说,光明正大的白天不叫个小丫头来问我,偏大半夜的……你赶紧出去,叫人发现我可没法活了。”

“难道你不知那小丫头看你看的多紧?”善为气结,道:“姑娘是怕打草惊蛇才冒险叫我这会儿过来,别不知好人心。”

秋葵没见过善为,倒是听自家表姐提过,说是长大浓眉大眼蛮俊的,可惜是个坡子。便朝善为的脚边看,没了烛火,屋里的光线昏暗,也只能看个大概。

忽就见善为伸手提上来一些裤管,露出长短不一的腿,冷道:“如今该是信我了吧,还不快说。”

秋葵脸一红,如今是真信了,可随即想到,即便是善为又如何,只说问她一些事,却并未说救她离开,便沉默了下来。

善为急的恨不得把秋葵的嘴撬开,暗地里骂娘,真是个不知轻重缓急的丫头,活该去死,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秋葵猛地两手扒着炕沿伸长脖子,把善为吓的往后一退,不过眨眼的功夫,屋里亮起来,秋葵清秀的脸清清楚楚的映在他眼底。

善为回头,就见窗户外火把通明,有人高喊:“抓贼啊,有贼进了院子了!”

善为吓的腿都软了,惶惶如鼠般在屋子里乱转,只这间丫头住的屋子本就空间不大,哪里有藏身的地方?他煞白着脸,冷汗自额头滴滴答答往下淌。

秋葵手脚并用的爬下来,推着善为就往后窗去,嘴里语无伦次:“从这儿,出去,出去!……”

两人才要推窗子,外头火把也朝后窗照过来,善为拉住秋葵,一步步向后退,一时四面楚歌,没有一点儿出路。忽地善为道:“要是被抓了,你只需装疯,我会同她们说是因着素日里爱慕你,知道你病了来看你,与你无关。”

秋葵不知怎地,心口一动,想都没想,抓着善为推到一面墙上,用力敲了几块砖,善为还没站稳,身子就扑了出去,再站稳抬起头,眼前竟是另一间屋子,他吓了一跳,回头摸那墙,严严实实的,若不是他到了这边,竟是怀疑凭白做了个梦。

而后听到隔壁屋子杂乱的脚步声,猛然惊醒,顾不得再想,几步爬上房梁藏身,就听那头尖锐的喊道:“人呢?怎么跑的?没可能,定是这贱货放跑了贼人,给我打,拖出去打!”

善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不一阵,外头就响起了打板子的声音,一声声似打在他的皮肉上,直把脸憋的通红,却不能出去顶替。

寂静的夜里,打板子的声音沉闷而慎人,秋葵竟是一声没吭,后头哼了哼,再之后便是一点动静没有,必是昏过去了。

院子里红绫扭曲着五官,恨不得撕烂秋葵的嘴,有婆子说:“已经晕死过去了,再打怕是要出人命。”

“打死了算我的,你多什么嘴,给我继续打!”话音方落,远远的有人接话:“好大的威势,谁给你的权,打死人不偿命的?”

红绫等人皆抬头去看,月洞门幽幽挑出两盏纱灯来,福海、福海走在两端,簇拥着三爷渐行渐近。

红绫忙收整了情绪,迎着龚炎则福了福身,娇柔堪怜的抬头,泪盈于眼,“爷……”

龚炎则点点头,问道:“怎么回事?”

“这丫头也太胆大了,竟放跑了贼人,妾问什么也不肯说,只得叫婆子惩治一番,但愿她知道怕了,才肯开口。”红绫按了眼角,道:“院子里尽是女眷,妾是又气又怕,万一有个好歹,妾还如何做人?”

龚炎则淡淡扫了一圈,朝福泉使了个眼色,吩咐道:“即是不能安心,爷叫人再搜一搜就是了,先把这个丫头抬下去上点药,别再死了。”说着瞥了眼红绫的肚子。

红绫只当三爷看在孩子的份上到底是心疼她的,不由窃喜,忙招呼婆子把秋葵抬回屋去,嘴里道:“真是气狠了我,把小少爷都吓到了,别叫她死了,怪晦气的。”婆子哪里敢说别的,忙不迭的把人抬走。

红绫转回头,娇娇怯怯的道:“天儿冷,爷还是进屋先吃杯茶?”

龚炎则无不可的朝正房去了,红绫喜不自禁,紧跟着进屋。

到了屋里,红绫亲自侍候端茶倒水,见龚炎则身上穿的出门的衣裳,显见并不是从春晓那里来,心里愈发舒坦,侍候的也愈发精心,又在衣柜里寻了家常衣裳要侍候龚炎则换上。

龚炎则也确实许久不曾见红绫,方才若不是春晓光脚趿拉着鞋去外书房求他,他还真不知道今晚有这样一出好戏,心想:春晓这妮子不叫她急一急,日后做事怕第一个要瞒住的就是他,这如何要得?必是要把这坏毛病磋磨回来不可。

顺势神了手臂,叫红绫踮着脚,在他身前磨磨蹭蹭的衣裳换了。

红绫袅袅姣姣的坐到龚炎则旁边,道:“上一回见爷还是在上云庵,也不曾说什么话,爷便急匆匆的追春晓妹妹去了,难得今儿见您,想来妾该谢一谢那贼人,闹出这样大的动静把爷惊动了来。”说着眼圈泛红,吴侬软语都压在嗓子边,哽咽道:“爷不念着妾,难不成也把他忘了?”

龚炎则顺着红绫的手看过去,就见那青葱一般的手指正轻轻抚在隆起的小腹上。

☆、第149章 一山还比一山高_不过了

说起孩子,龚炎则是多少期盼多少负担,许久以前,周氏与春晓都有孕时,他也只是与别家丈夫一样,虽也盼着,但并不紧张,出去应酬,寻花问柳,不在话下。只后来春晓的孩子胎死腹中,又有周氏生了死胎乃是畸形儿,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连碰女人的兴致都没有。

后来查出红绫有喜,他更觉烦躁,有一股无形的负担压在心头,再后来,他去京城舍了脸叫御医看诊,说是无碍的,这才放下心来。只红绫的这一胎,许是起初就是厌烦,直到现在也提不起多少珍视来。

龚炎则扫了一眼红绫隆起的小腹,随口问道:“多少日子了。撄”

这话问的,不正是把这孩子忘了么?红绫只觉一块大石头堵在嗓子眼,咽不下吐不出,好一会儿才捋顺这口气,回道:“五个多月了。偿”

“月份倒是不小了。”龚炎则收回视线,端起茶来尝了尝,是上好的明前茶,眼瞅着近年根儿底下,红绫这里还能余留出这样的好茶,可想是专门给他留的,人心肉长,龚炎则的唇抿了抿,语气放缓许多:“爷就在府里,有贼怎么不先派人来说一声,如方才那般喊打喊杀的成什么样子。”

红绫听出龚炎则话里和软,乖觉的立时认错:“是妾急躁了,以后不会了。”

在龚炎则面前,狡辩和拒不认错的下场好不到哪去,她是学乖了,果然见龚炎则面露满意之色,红绫渐渐嘴角也含了笑,轻声说道:“三爷可曾用过饭了,要不要用点夜宵?”

龚炎则一直在书房忙活,晚饭吃的早,此时还真有些饿了,便道:“弄点稀的,再配些清淡的小菜,灶上这个时候还有汤么?”

红绫忙喊小丫头进来,吩咐道:“我记着厨房今儿泡发了些雪蛤,你让婆子做一盅雪蛤汤来。”雪蛤汤对男人的身子好。

小丫头记下了就要出去,龚炎则把人叫住:“放些冰糖银耳,送去下院你俞姑娘那一盅,她爱吃甜的。”吩咐完瞥见红绫脸酸的快要挂不住了,一笑,“给你们姨奶奶也备一份。”

红绫明知道春晓正讨龚炎则欢心,便只适当的拈酸吃醋,叫男人知道她心里在意,讨男人些怜惜罢了。万不可如周氏那蠢货,当初三爷宠着赵氏,周氏却以正室自居,总在三爷面前说赵氏狐媚,惹的三爷渐渐连门都不愿意登了。

她红绫要想勾回三爷的心,便要做春晓不能为之事,她听思岚说了,春晓面皮薄,常常是三爷一个人絮叨,哄着宠着,殊不知这世间的男人也如孩子,也是要人哄要人宠的,再一个,她红绫可没那薄面皮等着男人磨光耐性。

如今见龚炎则笑了,红绫就知道她这么做是对的。

“妾多谢三爷赏汤。”红绫故作娇态的拉长了调子,娇媚的小脸带着俏皮,红唇水润,笑的别有一番风情,龚炎则见了,将红绫的手握住,红绫趁势投到他怀里,松软的头发散发着淡淡的花香。

龚炎则挑起一缕闻了闻,发现竟不是那些呛人的头油味儿,虽不与春晓的幽香相同,却也好闻,入手的发丝干净顺滑,不由道:“这香味好闻的紧,以后就用这个吧,那些油腻腻的膏子少用。”

红绫脸上红了红,柔顺道:“妾都听您的。”却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勾起嘴角,看来真要好好打赏思岚了,将春晓的习惯都说了出来,原先三爷可是喜欢描眉画目、知情识趣的风月女子,如今的喜好是真真变了。

红绫自认为天生丽质,并不怕清汤寡水的见龚炎则,但等三爷把她的下巴抬起,一张芙蓉面,一对不曾描画的弯月眉,娇媚的杏眼,俏鼻嫩唇,无不干干净净。

龚炎则眸光微变,细细端详了一阵,松开红绫,伸手把她的钗环卸了,一头乌发垂落,真正的出淤泥而不染,明媚动人。

龚炎则的两根指头捏着她的脸颊,有几分惑:“可是洗漱过了?”却见红绫还穿着鲜丽的外裳,并不像要就寝的样子,可这没半点胭脂的脸是怎么回事?

“郎中说那些脂粉擦多了对孩子不好,妾平日只在院子里闲坐,也不见什么人,便想着干脆就不用那些东西,没曾想日子久了便越发的不爱用了。”红绫顿了顿,咬着下唇似为难道:“妾并不知晚上闹贼,也不曾想会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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