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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敌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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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如被迫去一个孤岛,孤身一人度过一段无语的岁月,切断一切与外界的联系,但却只能带一本书打发时光,我会选择阿忆这本《青春的敌人》。不是假设,会是真的。”——节目主持人陈鲁豫    
      “用一个词形容读完这本书的感觉是——欣喜若狂——用多视角看待生活中的一切善和恶,用宽容和会意看待世界的美和丑,这是早年北大留给我们的财富。这笔财富,被阿忆使用得淋漓尽致,以至于这本书从头至尾,避免了流俗和极端,也避免了武断空洞。”——小说家王芫    
      “在北大读书时,阿忆是睡在我下铺的兄弟。那时,他已充分显示出从事生活咨询的天分。他是自己不谈恋爱的恋爱专家,给了大家很多很实惠的教诲,令大家受用终生。他以极为合群的好脾气,成为班里各个组群间的纽带。他可以沟通南北,沟通城乡,沟通男女,沟通朝野,是我们班的‘五通大仙’。这样一位同窗,写出《青春的敌人》,简直天经地义,不足为奇!”——教育家孔庆东    
      “我很难相信,这本书写于14年前。尽管其中事例,全部取材1990年之前,但其中蕴涵的问题,今天依然如此。这让我相信,有些道理注定是永恒的,而承载这些道理的书,也因此会获得长寿。我只知道阿忆是电视节目主持人,是我们北大传媒学院的教授,却不知他对生活的把握竟有如此功夫。他的书,和他的讲课一样精彩,佩服。”——奥运冠军刘璇    
      “我向来没把为香港凤凰卫视撰写《水木清华九十年》和《周氏三兄弟》的阿忆,与写《青春的敌人》的阿忆,放在一起看待。很长时间,我认为那是两个人。一个是历史学家和电视传媒专家,一个是社会学家和心理学家。当我得知这是同一个人,我才发现,这两者并非不搭界。在凤凰大专题片中,有着细腻和多角度的人生感悟。在《青春的敌人》里,有着信手拈来的大量历史知识。”——舞蹈家沈培艺    
      “我的心情和我的生活,完全在你的描写之中。尽管我是歌唱演员,闲云野鹤,在灿烂的阳光下全球漂泊,但所有青春的困惑我同样有过。在阿忆的文字中,我体尝到我所醉心的滋味,那是恬淡,是洒脱,是聪颖,是大智大慧,是我也想在我的文字里得到的品位。”——歌唱家成方圆     
    


导言 告别十六岁导言(1)

    你在睡梦中没有察觉到这一天的第一分钟已飘然而至。也许你并非情愿地看到这一天的朝阳冉冉东升。但这一天却如期而至,这是一个自然的承诺。不过,你并没有察觉到此前此后有什么明显不同,甚至是好多年以后,你才偶然翻看到《刑法》第17条的规则———从16岁开始,你必须对自己的全部行为,承担全部的法律责任。因此,16岁比起18岁来,显得更为重要。从那时起,你已在法律意义上,长大成人。    
    过了16岁生日晚会,你已抬起腿,跨越交界地,走进了纯粹的青春地带。    
    这是一个内心纷繁的极不平静的年岁。你怀揣着童年之梦,为流行风和男欢女爱而欣喜陶醉,但所有所有的困惑又刺伤着你从未受过伤害的心灵。此时,由于学龄限制和教育水准的阶区不平衡,南方诸省的16岁少年已走到十字街头,面临人生的第一次抉择:是做工,还是上大学。而大多数江北少年却相对平稳,处在高中二年级的好年华,壮怀激烈而又心事忡忡。因为尚未意识到自己就要去应付生活了,或者刚刚有所意识,因此你只是觉得,许多担子注定要你承担,但无论如何,都谈不上迫切。    
    1988年夏末,大型系列电视政论片《河殇》震动了中国,在参加研讨会之后,我约了发言的几位少年,去北京素食斋共进晚餐。    
    “我没觉得有什么变化,好像现在还是15岁。”范向后仰身,翘起座椅的前腿,又挥着餐勺说:“可能18岁会有点儿变化吧,谁知道呢!”    
    黄和孟说,学习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几乎没有别的生活内容,但隐约中,又困扰在无穷的问题之中,好像在跟一大堆无形的敌人打仗。“觉得累极了,真想让时间停下来,让我们好好睡一觉。”黄补充一句话说,“最后是一睡不醒。”    
    姜,17岁,明年就要毕业了。除了硬着头皮去高考,他别无选择,也无话可说。倒是我慷慨请客的做法,让他充满好奇,“是不是常常这样做”、“去过哪些有名的酒家”、“哪儿来的这么多钱”,一直是他最想知道的问题。    
    何沉默寡言,是中专护校的学生,后来我们成了朋友。在随后的整个冬天,他多次说没办法把心思集中在学业上,他在为一位出色的女同学,害单相思病。在他的学校里,每天下午最后一次下课铃响过,男生们早已候在教室门外,等着女朋友,然后骑车去“老地方”。    
    韩是一位活泼的女孩子,第二天便把电话勇敢地打到我的办公室,希望超越友谊。    
    宋显得桀骜不驯,天天跟父亲对骂,恨透了家长制。而一切造反精神,都能引起他的共鸣,为此,他崇拜《河殇》。    
    他们兴奋极了,不断地打断别人的话题,滔滔不绝地证明自己,甚至开始不耐烦地刁难餐厅服务员。是呵,16岁本该是轻松欢愉的年纪,但他们却没有多少机会可以尽兴。于是,他们渴望表达,渴望有人倾听,渴望知道真相。    
    “我们这么大的人,和你们,有什么不同吗?”黄突然问。    
    “你们想说话,对古往今来的事情都要评价。我们只是在听,有时候笑一下,好像有点疲倦,也可能是学会了容忍。”我的回答得到了尊重,但却没有得到认同。这太好理解了,因为16岁是一个只相信自己的年龄。和你一样,他们认为世界应该为他们而存在,而一切原本就应该如此。    
    你无法清楚地知道,前辈心中沉淀着怎样的沧桑。实际上,在父母孕育你的生命时,中国社会完全是另一个样子。他们直到20世纪70年代末,才颤巍巍第一次触到录音机的按键,那感觉,就像是古时候的乞丐摸到了皇上的衣袖。那时,一位名叫白桦的老诗人曾为“阳光,谁也不能垄断”而奔走疾呼,人们更多地记得他,是因为他的《苦恋》,他曾被迫低下头去,保持沉默。那个年代,着实荒唐,居然所有的杂志都在喋喋不休地争论同一个问题———艺术作品能不能描写爱情!在你的脑海里充满着罗大佑、谭咏麟、张学友、王菲、朱哲琴的时候,你注定无法想像,就在20多年前,李谷一曾为演唱中运用“气声技巧”而艰苦抗争,一位名叫周荫昌的专家,竟把自己的讲座制成录音带,告诫青少年说:“港台歌曲是黄色的靡靡之音!”在整个20世纪80年代,邓丽君的名字十分可怕,只因为她曾在台北表达过“将用歌声征服大陆”的艺术野心。这一串串与政治风云有关的名字,深埋在长辈心中,一经提起,往事如云。当他们在现实世界生活时,往昔一直是他们抹不去的记忆。对他们来说,崔健完全是一种陌生而又别开生面的歌喉,他用“这世界变化快”描述了20世纪80年代。    
    然而你,16岁的新人,从你记事起,组合音响就在你的沙发旁大声喧嚣着。你有幸乘坐叔父的本田车,不到两个小时,便以120公里的时速,完成了从天津到北京的全程奔跑。于是,你对着京津高速公路说:“世界真小。”在餐桌旁,母亲请来的那位历史学者让你看不顺眼,不知道他何以那样自得,于是你会单刀直入地对他说:“我不想知道你的历史,只想知道你赚没赚到钱?”母亲立刻现出窘态,客人也为此感到尴尬。但你却踌躇满志,自认为切中时弊,敢想敢说。你相信,自己的价值观没有错,并且强调说,世界本该如此。    
    你哪里知道,金钱也只是20世纪90年代以后才显得如此重要。在这个日趋享乐的现实社会中,前辈们常常感到无所适从,因为亲情越来越廉价,人情费却越来越昂贵。他们曾在漫长的年代里与世隔绝,固步自封,过着平均主义的日子,直到1981年才真正打破死气沉沉的生活,开始向幸福转折。但他们的舞台被动而狭小,历史留给他们修改错误、建设图强、迎接挑战的时间又是那样短促。突如其来的变化使他们猝不及防,长期的闭关主义使他们丧失了应有的天才。在他们的眼里,世界已变得越来越不可捉摸,越来越难于适应。    
    不过,你却无从比较,生下来就在一个全新的时代。长辈们经历过的那些动荡,在你记事之前业已完成,人们已从集体主义走向各行其是。你比旧时代更自由、更不容易满足,并且已习惯了享受生活和肯定个人之间的爱情。    
    你不打算像父母那样关心政治新闻,讨论时势,尽管你有着比他们更加强烈的同情心,但是谁对谁错,你并不想知道。你可以一读再读琼瑶的《我是一片云》,读金庸的《侠客行》,看DVD,摆弄令人着迷的电脑游戏。这倒不是逃避不理解的事物,更多的只是你不关心那些远离你的故事。你的生活信条不再是斗争,而是幸福。    
    我在河北一家宾馆遇见过一个17岁的南方少年,他已读完高中,做了打工仔。他可以把福建沿海各个节气的各类虾价,津津乐道地叙述一番。那种精确程度令我瞠目结舌,然而他却不知道当时的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究竟是万里还是李鹏。起初,我不无忧虑地望着他,但后来当我们做成一些小生意之后,我的确为他生意方面的精明所倾倒,他的热忱的奔忙、天才般的精打细算、适度的慷慨,渐渐感染了我的心。他留给我的记忆是美好的,而他的“不完美”,完全是因为他的新信条。    
    在北京大学读书时,我曾把《尼克松回忆录》中的一段文字摘录下来———    
    对美国社会的一般风尚和日益严重的自行其是,对嘲弄或抛弃社会行为和两性行为的传统准则,心理学家、教士、家长纷纷忧心忡忡。我的确也认为,这些越轨行为在很大程度上反映出一种富裕病,但从一定意义上讲,它又是美国文化有了真正改变的表现。所以,共和党人与其只是哀叹世道不古,还不如去设法理解它。    
    尼克松说这段话时,美国的成年人正隔着大代沟,俯视着新青年,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恐慌。那时,整个世界经历了现代人最痛苦剧烈的精神质变———第二次世界大战留给人们痛苦的记忆、共产主义的崛起使全球动荡不安、铜臭味在人们心灵中飘荡。于是,“垮掉的一代”应运而生,美国社会发生了剧变。面对1964年美国各大学的第一次暴乱、性解放的过头、毒品的迅速蔓延,美国长者无不觉得新一代染上了世界末日的气息。那情景,与今天中国的恐慌十分相似。然而,让我们抬眼看一下,今天坐在总裁办公室里的大亨、市政厅里的要员、机场候机楼里的外交家,哪个不是从那个动乱的年代走来。他们的头上没有圣人的光环,却分明带着世界的朝气。    
    这是一个提示:未来不会在新生代手中丢失。    
    在走访了形形色色的16岁人之后,我们得出了一个普遍的结论:16岁看不起周遭,但又被周遭所吸引,努力抵制着世界,同时又在适应它。就在这种抵触和适应的矛盾中,内心冲突和精神压力产生了。16岁的人认为,这种无处不在的压力,妨碍了行动自由、理想的实施、个性发展、含蓄而沸腾的初恋,因此是一切烦恼之源。    
    此时,你向少年时代不停地挥着手,转身靠近青春的门槛,但迎面扑来的风却令你窒息。你的父母变得更加聒噪,每天都要唠叨你,为此你几次想到离开这个家,永远不再回来。你珍视与父母不一样的东西,为之不懈抗争,以争取它的合法存在。于是,你第一次伸展腰肢,试着与父母唱对台戏,并把一切叫倒好的观众,视为青春时代的第一批敌人。    
    在很多宽容或溺爱的家庭里,你可以轻而易举地感到舒心或无所顾忌。在另外一些家庭,情况却不是如此。你必须不停地以各种方式警告父母:“时间到了!”“我要自己下地了!”但他们既不像那些无知的父母疏懒于管教子女,又没有西洋家庭中那种脉脉含情的从容。他们依然抱着包办带管之爱,紧盯着你,企图拆看你的信件,得到你的日记。但你珍视自己的隐私权,甚至恨不得如法炮制,也拆开母亲的几封信,然后告诉她:“请记住您现在的愤怒,这和我的愤怒没什么两样!”的确,隐私权,成长的标志。一个女孩子可以因为自己的日记本被好朋友不经意地翻看而痛哭失声。16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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