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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回忆录-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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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阿姜汶並未說明這個禪修法門,不過,阿姜帖詳述:「異性或任何會刺激感官愉悅的對象,都有利於修行人認清所有耽於感官享樂的害處,這些對象便被認為是超脫欲界的最大功臣。」 
  (3) 根據當地的信仰,過去世若為夫妻,今生今世可能會再度相遇而結為連理,因為他們是伴侶。 
  (4) 為阿姜查立傳的作者起初不大願意把這件事寫進去,即便如此,也是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當他去諮詢阿姜查的意見時,阿姜查說:「洠в羞@段與性欲掙扎的故事,我的傳記就不成傳記了。」一九六八年,他的傳記出版,不難想見遭到了嚴厲的抨擊,阿姜查的反應是:「就讓他們抱怨吧!」 
  (5) 阿姜查並非洠в袕钠渌奚畟H處學到這些,這些事件都是在他自己的禪修過程中發生的。他告訴我們:「我會在禪坐中,將性欲觀想成是一窩的紅螞蟻,有人拿了一塊木頭去搗蟻窩,螞蟻傾巢而出後,循著木頭爬到人的臉上,咬他們的眼睛與耳朵,但是人卻不知自己所處的困境。」在枺保用裼袝r會捕捉紅螞蟻,取紅螞蟻與蟻卵為食。 
  (6) 阿姜汶也抱怨一九三○年代初期,他在波隆尼瓦寺時,托缽得來的食物少之又少,許多從鄉下來到曼谷參訪或學習巴利文的僧侶,也有相同的經歷,這可能是因為當時曼谷的人口,有不少是非佛教徒的華人。 
  (7) 根據阿姜帖所遵循的戒律,僧侶不可與女眾獨處。 
  (8) 教育尚未普及之前,泰國年輕男子在結婚以前都會出家幾年,這位女子大概只是為了要了解阿姜帖是否也是如此。 
  (9) 阿姜帖並未提及此事發生的地點與時間,時間可能是一九二○年代初期,此時他在烏汶省的素塔寺,年紀約二十歲。當時此地仍非常偏僻,洠в兴姡藗冎荒芡讲蕉小!
  (10) 當時暹羅鄉下的傳統,婦女並不遮蔽胸部,不過曼谷人對此卻無法認同。一九三○年,有位曼谷官員到枺钡貐^進行經濟眨闀r,回憶當時離省會二十公里遠的薩給村婦女仍袒胸時,寫道:「她們一點也不會覺得害羞,我們這群曼谷人中有幾位偷偷地把她們照相起來。」或許這也是四處行腳的僧侶,避免在村落附近停留太久的原因。 
  (11) 阿姜撰此時約二十八歲,出家六年。 
  (12) 阿姜撰會想到阿姜烏巴利是很有趣的事,因為他從未見過阿姜烏巴利,阿姜烏巴利一九三二年辭世時,阿姜撰只有十二歲。阿姜撰的法宗派戒師是阿姜烏巴利的外甥,他可能是透過戒師知道阿姜烏巴利。不過阿姜撰告訴我們,他在此事發生的前一晚禪坐時,見到他與老師阿姜曼在一起,阿姜烏巴利來看他們,並給予阿姜撰這項特別的勸告。 
  (13) 阿姜帖提及,與這幾位同行僧侶一起度過雨安居之後,要再找更好的善知識就很難了。 
  (14) 不少法宗派的僧侶還俗,但箇中原因外人並不知情。對於無法抗拒性欲而還俗的門下弟子的故事,高階的法宗派僧侶十分保密,他們不希望事實的真相外流,因為他們擔心事情若是曝光,嚴守戒律的派別形象就會毀於一旦。 
  森林回忆录 
  体解苦的真相 
  头陀僧如何克服身体的痛苦 
  卡瑪拉?提雅瓦妮琦 著 
  法園編譯群 譯 
  sss2002。51 
  云游僧于病中学会观照心与感受的同时,也学习到疼痛并不是恒常的, 
  他们了解,既然心在制造痛苦的过程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它同样也能让人远离苦。 
  他们将自己投入于禅修中,时时保持正念,明了疼痛不过是另一种经验罢了! 
  虽然,恐惧迫使许多没有经验的僧侣远离头陀之路,但在此学习的十位僧侣都通过这个障碍…有些轻易地通过,有些则是好不容易才通过。然而,比恐惧更令人畏怯的是,得到丛林热病或其它病症。比丘或沙弥在最初几年的云游期间,死于疾病的情况并不罕见,不论病情的轻重,都可以看出同样的反应模式。有时,僧侣会寻求传统疗法与当地治疗者的医治而痊愈,一旦这些都失败了,他们则从禅定中自我治疗,或依靠强大的忍耐力支撑到底。 
  巫医与传统疗法 
  许多僧侣在修习头陀行的最初几年,尚末学会如何自已治疗疾病,有时年轻的头陀僧会接受当地的治疗者(mau phi,巫医)的处方。两位云游僧…阿姜李与阿姜撰,回忆他们在偏僻的地区生病时,如何被当地巫医治愈的情形。 
  一九三二年,二十六岁的阿姜李,跟随阿姜曼在清迈节地伦寺(Wat Jediluang)共度雨安居。安居结束几天后,阿姜曼送他独自到南喷省的姆指山禅修,阿姜曼曾在那里停留过一次。阿姜李到达山脚时,搭伞帐住了十天。一天下午,当他坐禅时,耳畔听到一声低语,告诉他应该到山顶上去。爬上山的翌日,他探查那个地区,发现一池清澈如水晶般的深泉,由古佛头像所环绕。阿姜李回忆说那道泉水受到当地信仰的保护: 
  他们说掉落到泉里的人不会溺毙,此外,还说不能潜到水底去。妇女则是绝对禁止进到泉水里,因为如果她们踫巧进入水中,就会痉挛抽搐。那个地区的人认为整座山都是神圣的。 
  阿姜曼曾告诉阿姜李,有个具有强大魔力的鬼魅住在山中,但它不会伤害或打扰他,因为它精通佛法。 
  第二天,阿姜李没有东西吃, 
  那晚我头很晕…整座山好象都在摇晃,就如一条船在波浪起伏的海面上一样…但是我神智清楚,一点也不觉得害怕。 
  隔天,他在这个破旧的圣殿周遭经行、禅坐,虽然他可以到四公里外的村子托钵,但他发愿除非有人来供养,否则不吃。当晚,他严重胃痛,并因而昏厥。就在天亮前,他听到什么东西或人从陡峭的斜坡向他走来,他分辨不出到底是人或动物: 
  我听到圣殿外有吁吁的喘气声,一开始我以为是老虎,但仔细一听,感觉像是人的声音。虽然山的另一边非常陡峭,但也没有陡到不能爬上来,可是我保证那个斜度是无法下去的。所以,谁会从那里爬上来呢?我很好奇,但是在天色未转亮前,我不敢离开圣殿或伞帐。 
  等到破晓时分,阿姜李走到外面,看到一位年约七十岁的女众双手合十坐着。她将香蕉叶包的红糯米,放在他的钵中,还给他一些树根与树皮。她告诉阿姜李:「拿着这些药,捣碎后吃下去,同时为你的健康许个愿,你的胃就不会再痛了。」在吃完糯米、树根与树皮后,他为她唱诵一些祷词,然后她便从山的西边离去消失了。阿姜李的性命,也许就是被这位当地的巫医救回。隔天,他便好了许多,可以回到清迈的阿姜曼身边。 
  阿姜撰也一样,由地方的巫医所治愈,当时他三十六岁,正待在龙盖省公牛山水晶穴(Tham Kaew)中。虽然父亲是位民间传统的大夫,但阿姜撰依循曼谷的教育系统,并未向父亲学习草药。在一九五六年的雨安居期间,他因姆指受到细菌感染而苦,细菌感染不但引起发烧,也让他痛得无法入睡。一天,当同行僧侣到村落附近托钵时,一位巫医带食物到洞穴给他。 
  她安静地看着我的姆指,然后走入森林去寻找药草。不久后,她带着树根回来,并将它切碎,然后敷在伤口上,那是一种称为兰顿(lamduan)的植物根部。 
  树根有效地治愈了阿姜撰的疾病。 
  如果草药无效,或是不方便取得时,许多头陀僧便使用始于佛陀时代的治疗方式…喝自己的尿液 (1)。阿姜范与他的侄子用过这个疗法,当时是一九二○年代初期,他们在乌隆省沛村(Ban Pheu)的帕布穴(Phrabot Cave),进行为期十五天的禅修。当时那地区还很偏僻,最近的居民…一对老农夫妇…住在四公里外的茅屋中。这些农人种植米、红番椒与棉花,他们供养时,阿姜范与沙弥都拿到了一把的米、红番椒与盐。晚上,阿姜范吞下他自己准备的药…橄榄腌在他的尿液中,并装在竹器中加热。 
  阿姜帖同样相信喝尿是有效的疗法。一九三三年,他与一位比丘及白衣在北方云游,当他们到达「佛足」(Phrabat Thakph,一个有佛陀足印的圣殿)附近的果园时,白衣生了一场病。阿姜帖回忆道: 
  他没有发烧,但筋疲力竭、衰弱不堪,他的尿液浓稠微红,好象洗过肉类的水一样。我们离医师这么远,只能依赖佛陀的药,同时依靠我们自己。因此,我们教他喝下自己的尿液,即使颜色那么红。他在排尿后,趁着还温热时,马上喝下,结果效果极佳,不到十天,他就回复正常了。 
  阿姜拉一九四七年隐居在沙功那空省顶崖穴(Tham Pha Daen)时,也依赖这种天然疗法: 
  我没有任何药物…不论是发烧、感冒或蚊虫咬的药都没有,也从不费心去准备。曾经有段时间,我甚至在没有蜡蠋或火柴的情况下生活。万一被蛇咬到,我也只有尿液、粪便或土壤,就别说木头的灰烬了,我只能将尿液、粪便与土壤混在一起罢了。如果无效,那么就禅坐到死。。。。。。,连尸体都不用担心,至少我永远可以将它留给我的在家「信众」…苍蝇、蛆、乌鸦、兀鹰、狐狸或野狗。 
  阿姜查与阿姜范、阿姜帖、阿姜拉不同,他并不认为倚赖尿液是个好主意,不论他是否在病中。他云游于那空拍侬省时,偶然来到一个靠近坟场的森林隐居所,由于一九四八年的雨安居即将来临,阿姜查获准留下。一段时间后,他考虑单独住在山顶,每周再下山托钵,但这样做会面临山顶缺乏饮用水的障碍。后来,他想到青蛙如何在干季靠自己的尿液生存,于是他决定进行实验。 
  一日饭后,我喝新鲜的水喝到饱。三个小时后急着排尿,我排尿在杯中并喝了下去,味道有点咸。两小时后我感到内急,于是又如法炮制,将尿喝了下去,这回一个小时后便感到内急了,将尿排在杯中后,我又再度喝了下去。半小时后,重复同样的过程;再来是十五分钟,排尿又喝下;五分钟后排尿再喝;接着是马上想排尿,尿液的颜色是透明的。后来我了解,最后的尿液是不能喝的。 
  在水源缺乏下,阿姜查放弃喝尿的想法,同时也放弃上山顶禅修的念头。 
  面对疼痛 
  如果传统药草疗法与当地的巫医都无法治疗,僧侣们会试着以禅定或他们所谓的「法药」(thamma osot)来为自己治疗 (2)。经典研究与禅修不同,禅修是口述的传统,几世纪以来由老师传承给学生,头陀僧没有完备的正式学习课程、教室、教科书。虽然他们最初想透过禅定来解除疼痛与疾病,事实也证明这是很困难的,但僧侣们最终还是能善用这个方法。 
  住在森林的期间,阿姜曼以他自己的方式来训练僧侣 (3),这不是学者的教法,他以自己的例子来教学。他举出自己的经验,这样的教法正反应出他的生命活力。阿姜曼告诉学生,如果他们想了解什么是「苦」(第一圣谛),必须先看清当前的状况: 
  问题在那里发生,就要在那里解决。「苦」的存在之处便是「苦灭」生起之处,「苦」会在生起之处消失。 
  依阿姜曼的看法,最难教导的僧侣是所谓的「马哈(maha)比丘」…具有第三级或更高级巴利文程度的僧侣…他们会挑战老师 (4)。典型的例子是马哈品(Maha Pin),当他在一九一七年,开始在阿姜曼的指导下禅修时,曾这样怀疑: 
  阿姜曼从不曾阅读巴利经典,他不太可能有卓越的知识,不像我曾通过第五级巴利文测验,比他懂得更多的佛法,我想知道他教的是否正确。 
  但阿姜曼的想法是,巴利文学者在走上解脱道前,还有许多方面需要学习。在他看来,头陀行的目的是训练心智,而不是依循教本。为了要指导这些弟子如何处理疼痛,阿姜曼常使用有力的或「强硬的」方法,来震撼他们平常的想法,他最喜欢的技巧是大声侮慢、羞辱弟子。如果僧侣拒绝面对疼痛的感觉,阿姜曼便会喝斥他,例如: 
  继续抱怨,只要是有意义的,每个人都可以抱怨,即使小孩也可以抱怨。不过,这样做毫无意义,只会干扰那些坚毅修行的好人。所以,不要因怯弱而抱怨,你可是一位禅修僧啊!一旦你表现得如此怯弱,谁看了还能忍受呢?如果是小孩或是一般人也就罢了,他们有这样的表现是应该的,因为他们不曾受过任何训练,完全不了解任何其它与痛苦对抗的方法,如这种「观照苦」的方式。 
  但是你认为自己已经无所不知了,可是当烦恼来时,例如生病,你却找不到任何能照顾自己的方法或策略,一击就垮了,这样是没用的,徒让自己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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