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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笑红尘-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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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无双没有去看任飘萍,也没有低头,她想表现的自然些,表现的无所谓些,可是左手却在不断地搓著她的衣角。

柳如君看得实在是难受,笑道:“你再搓的话,再好的衣服也会给你搓坏的。”

燕无双这才知道有些东西掩饰是掩饰不住的,爱,你能掩饰得了吗?爱,不需要掩饰。燕无双没有说话,左手已不再搓了,右手却是把任飘萍的手抓得更紧了,整个身子已是倚向任飘萍。

任飘萍原本的无心在听到柳如君的话时已是意识到自己放纵的这种博爱已是让燕无双会错了意,待到燕无双柔弱无骨的身体携著那淡淡的桂花香贴在他的身上时,可是不知为何他似乎并没有拒绝。

这时山门内闪出两名青年灰衣武僧,健步走至任飘萍三人面前,其中一人施了一礼,说道:“敢问施主,可是任飘萍任施主?”

任飘萍答道:“正是。”

那武僧道:“任施主,请,方丈在大雄宝殿已是恭候多时了,”又看了一眼偎依在任飘萍身上的微闭双眸的燕无双,说道:“只是这位女施主不能一同进入少林寺。”说话间不禁又多看了一眼美貌的燕无双。

任飘萍看向燕无双,燕无双似是已睡著,甜甜的、浅浅的一丝微笑满足地嵌在嘴角,他轻轻地摇了一下燕无双,道:“少林寺自古不留女客,要不你先在这等上片刻,我和柳兄先进去,很快就出来的。”

很奇怪,燕无双这次居然没有生气,更没有对面前的少林武僧发火,轻舒眉,微启口,‘嗯’了一声,竟是无限的温存,又柔声说道:“我在这里等你就是,我那里都不去,直到你出来。”

柳如君的眼里已是无限的空洞,心道:三年来我要的不就是这句话吗?自己当初不就如此这般地向她许过诺玛?自己同样在当初不也是这样向唐雪雪许过诺玛?而唐雪雪不也是这样向自己许过诺吗?原来一切都是假的,一切都是空的。

思忖至此,柳如君竟然阔步一马当先地向少林寺走去。

任飘萍听至燕无双此言,心中竟是万分的酸楚悲凄,此刻他的脑海泛起的是欧阳小蝶绣在香包上的那句话: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进了山门,便见弥勒佛供於佛龛之中,大腹便便,笑口常开,是为‘皆大欢喜佛’。神龛後面立有韦驮的雕像,神棒在握,甚是威武,此为少林寺的护院神。柳如君每见一佛,他的面上便多了一份敬重肃穆之情,而任飘萍却是毫不在意,眼中见佛心中却无佛。

过了山门,便是甬道,两旁碑石如林,再往前便是天王殿,这是一座三间重檐歇山顶殿堂,外面有两大金刚,内里则是四大天王像,个个威武雄壮。穿过天王殿,其後便是供奉著释迦穆尼的大雄宝殿。

大雄宝殿外,八盆火,八盆火的上方是八个直径两米的蒸笼,蒸笼正在向外冒著丝丝蒸汽,八盆火的四周围著少林十八罗汉的九名罗汉,唯独不见无念。

任飘萍,笑,可是除了无尘外的八个罗汉俱是怒目圆睁,虎视眈眈地看著任飘萍和柳如君。所以任飘萍已经笑得不自然了。

柳如君,善解人意者,含笑却是冷冷道:“任兄,看来少林寺似乎不欢迎我们,我们来送解药的一片好心看来是白费了。”

任飘萍会意,应声道:“既是少林寺不领情,那我们还是不要讨人嫌,下山吧。”说罢二人佯装转身意欲离去。

二人这一唱一和当下便把少林寺的罗汉弄得六神无主心下惶恐不安,无尘紧追几步说道:“任施主,柳施主,请留步。”

任飘萍二人站住却也不转身,无尘已是绕到二人身前说道:“二位施主,还请息怒,难道说那女魔头欧阳尚晴良心发现,把那观音泪的解药给了任施主。”

任飘萍立时目光如炬,沈声一字字说道:“欧阳尚晴不是女魔头,她是我的生死之交的朋友。”

无尘似是没有想到自己的话使任飘萍会有如此之激烈的反应,不禁一愣,面显不解之色,本是要反驳,但一想到任飘萍手中有那救命的解药,倒是没有再说什麽。其实柳如君也是很吃惊,只是朋友是需要信任的,任飘萍早已是他可以立时便可以为之交出性命的人,是以他根本就不需要问什麽。

任飘萍见及无尘面显难色,也知自己一时反应过激,缓和了一下语气,叹气,道:“她只是一时迷失了自己。”其实任飘萍心里清楚,自己欠她太多,说是生死之交丝毫不为过,只是很多事不愿为外人所道。同时从怀里拿出唐灵托唐山给他的瓷瓶,道:“药也不是她所给,至於有没有效果只怕还得试一试才可知。”

无尘双手合什,低头写过任飘萍,接过任飘萍手里的瓷瓶,道:“施主宅心仁厚,是老衲多心了,阿弥陀佛。”说完便要为那中了观音泪的八名罗汉解毒,就在此刻,一个熟悉声音自大雄宝殿传来:“慢!无尘师兄,你就能过确保那一定是解药吗?”

柳如君和任飘萍相互一视,苦笑,异口同声道:“无念!”

果不其然,无念已是来到了二人身前,断臂显然已经过了处理包扎,精神看似还不错,只是此时的无念在任飘萍的眼里似乎变得有些狰狞,叹气道:“大师此言何意?”

无念仍道:“任施主,防人之心不可无,还请莫怪,今日那白衣女子声声说是愿为施主而死,可见施主同她的关系非同一般,而任施主适才也是说道你们是生死之交,而毒是那女子所施,药却是由施主所赠,这又如何不叫人起疑心呢?”

无念的话总是有他的道理,而且这道理听来也站得住脚,这便是无念的高明之处,可是任飘萍却总觉得此人不是那胸怀坦荡之人。柳如君却含笑道:“君子坦荡荡,你自己心中有鬼才起疑心。试问今日任兄若是施展他的独步武林的咫尺天涯轻功存心杀人,现下会是什麽样的结果呢?”

少林寺的罗汉们听到柳如君的话,虽是心里不悦,但任飘萍後来施展咫尺天涯救欧阳尚晴所表现出的武功实力却是早已令他们心服口服。

无念剑眉上挑,正要反驳柳如君,却见无尘已是给中毒的八名罗汉各服了一粒药,一股怒火燃烧到心头,脸色阴沈,冷冷说道:“师兄,你可知道我这话是谁的意思?”

无尘虽是无念的师兄,但是不知为什麽无尘深得方丈的喜爱,是以平日里无念说话无尘大多是没有异议,而无念也是一向气势逼人飞扬跋扈。

只是今日里无尘对无念在山下对任飘萍的所作所为实是难以忍受,也正是因为无念的自作主张,少林寺今日才不仅丢尽了颜面,而且现在八名同门身中奇毒生死未卜,是以无尘头也不抬答道:“无念师弟,是你的意思也罢,是方丈的旨意也罢,救人之心不可无,蒸笼去毒之法,虽可暂时可不使他们流泪,免受了肌肤溃烂之苦,却也加速了毒性的运行,若是再不施救的话,只怕大罗神仙来了也无救了。”

那无念平日里那受过这种数落,更何况这麽多人在场,实在是觉得脸面丢尽,本就对今日合围任飘萍时无尘袖手旁观怀恨在心,现在听到无尘这般言语,脸色已是铁青,怒道:“大胆,你这是要公然违抗方丈的旨意!”

无尘不疾不徐答道:“少林寺已经失去了智光师叔,还要再失去同门师兄弟的性命吗?”

智光大师指的正是舍得和尚,无念似乎正要反驳,却忽然低头不语,神情之间毕恭毕敬,一个飞扬跋扈气焰如此嚣张的人又怎麽会有突然的完全不同的表现呢?

任飘萍和柳如君又是相视一笑,低声说道:“少林寺方丈。”说完二人同时转身

      第三十六章 出家

只见一个身披袈裟、五十岁左右的老和尚,面色红润,容光焕发,相貌甚是威武,正向任飘萍和柳如君走来,身後跟著的正是那日在雅净阁所见的达摩三僧恋花、恋尘、恋秋。

少林寺自家人已是颌首立掌行礼道:“弟子见过方丈。”

任飘萍和柳如君自是知道这便是那‘尼僧道丐痴癫狂,老妇独钓湖海江’九大当世武林高手中的一僧少林寺方丈智远大师。

少林寺方丈智远大师此刻朗声笑道:“任施主,上次华山一别,此刻再见施主,施主更是意气风发,风流倜傥了。”

任飘萍含笑道:“见过大师,大师说笑了,华山一别,别来无恙吧!”

柳如君也笑道:“柳如君见过大师。”

智远大师颌首道:“原来是善解人衣柳如君,江湖传闻,施主貌比潘安,文武双修,今日一见,果是一表人才。”

谁知柳如君面上并无喜色,反见悲凉,答道:“当年的柳如君已经死了,现在的柳如君已是重生的柳如君。”

智远大师不禁多看了一眼柳如君,道:“阿弥陀佛,施主话中颇有禅机,雁过寒潭留影,又岂能无影。”

柳如君淡然说道:“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无尘似是吃了一惊,不想柳如君竟是精通佛法之人,难怪今日在山下他问得无念无言以对。

其实此刻的任飘萍心中也是对柳如君的今日表现大吃一惊,只是心中念及舍得和尚一事,此刻正星眸电转,四处查看蛛丝马迹。

更吃惊的则是智远大师,他这次仔细地打量这个眼前相貌英俊的青年,不禁微笑道:“请问施主,何谓如来?”

柳如君答道:“生死涅盘犹如昨梦,菩提烦恼等似空花,本无如来,我便是如来。”

智远大师脸上泛著越来越浓的赞许之意,点头意味深长地说道:“人身难得今已得,佛法难闻今已闻,此身不向今生度,更向何生度此身。施主慧根已结,老衲愿亲为施主剃度,施主可有此意?”

柳如君毫不犹豫答道:“多谢方丈,弟子愿意。”

无尘微笑点头,可是无念立时向前跨出一步,忿忿道:“方丈,断断不可!”谁知这一激动,却是拉动了受伤处,痛得呲牙咧嘴。

任飘萍虽然也吃惊,但是也并不言语,听到无念的话时,眼睛望向智远大师。智远大师此刻面目冷峻,目光如电,直击无念,可是那目光里的愤怒却慢慢的变得慈爱柔和起来,就像是一个慈祥的父亲看到自己的孩子犯错时的那种,说道:“老衲已做决定,无可更改。”又看向柳如君,道:“老衲赐你法号无相,改日择一吉时为你剃度。”

……

与此同时

白云山

白云峰

白衣庵

庵内大殿之上,一白衣女子正自跪著,一个灰衣老尼手持剃刀站在她的身旁,表情肃穆而又凝重,缓缓说道:“欧阳施主,请三思,一旦步入空门,今生便要孤灯相伴,青衣佛影度此一生,你可真要落发为尼,抛却红尘三千丈吗?”

跪著的白衣女子正是欧阳小蝶,此刻的她,素面漠然,双目空洞,心如止水,脱口而出:“师太,弟子误入红尘,害人害己,罪孽深重,实是不可饶恕,故只求苦心修行,了却残生,弟子已是经过深思熟虑,还请师太为弟子剃度。”

那灰衣老尼正是白衣庵的住持,法号悟寂,此刻也是无奈点头,长叹一声,道:“也罢,你在这里已经跪了足足有三个时辰了,想必也是伤心人,对尘世已是心灰意冷,贫尼就了却你这一桩心愿吧!”

话音落,剃刀起,欧阳小蝶头上的一绺三千红尘青丝已是飘落在地上,凌凌乱乱地扎在自己的心里。欧阳小蝶缓缓闭上眼眸,泪,一滴,伤心碎,湿沾衣襟,心道:错时错过错,爱时爱过爱,伤心为谁碎,此生难为水,来世再续缘。

悟寂面无表情,刀光明亮一如明镜,却是更无情,明镜光亮可鉴人。悟寂每一次的挥刀,刀中便可见那缕缕青丝,透过缕缕青丝,欧阳小蝶的眼前是一幕幕今生永远也无法抹去的情景。

闭上的眼,眼前,不是黑暗,而是那张熟悉的脸,那张无时无刻都会浮现於她眼前的脸,即便是此时此刻抛离红尘之际,依然挥之不去的那张脸:一张任飘萍的脸。

再一刀挥来,欧阳小蝶的眼前呈现出满是金黄的油菜花地里她与任飘萍手执手的放飞风筝、静夜凝思的二人相视一望、小溪赤脚欢快无邪的嬉戏、幽幽山谷的忘情相拥。此番一一重现,泪流已满面。

又一刀挥去,她的眼前是欧阳尚晴,那个长的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唯一的妹妹,当初自己虽说是父命难违,迫不得已嫁给赵宏云,可是更重要的原因是她内心知道妹妹是多麽地疯狂地爱恋著任飘萍,她当然知道妹妹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固执的性格,她深怕妹妹一时想不通会自残或是对任飘萍不利,是以最终决定离开任飘萍,义无反顾的嫁给了赵宏云。可是谁知事与愿违,三个人当中没有一个人得到自己的真爱。想及此,更见心酸痛,悔之不及。

……

且说在欧阳小蝶当时亲耳听到震天帮分坛主章信说是任飘萍已死之後,下定决心随他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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