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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色十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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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表情,可她现在还是不能回家去。  时间过得很快,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金子不好意思提出走,而主任一再喝个没完,聊个没完。金子的电话响了,是老虎打的:“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态度不太好。  “马上。”金子回答。  没想到主任还没走的意思,就跟听不见似的。半小时以后,金子实在忍不住了:“主任,您该回家了吧,嫂子该给您打电话了。”  “没事,你总也不出来,我可算见着你了,你还着急走,急什么呀,才九点。”  “是十点了。”  “不行,你今天说什么也得多待会儿,刚才是你妈给你打的电话吧,没事,晚回家正常,闺女都这么大了,这点儿事儿还要别人做主。”主任不知道是真喝多了还是装喝多了,一把把正欲起身的金子拽回到座位上。  “你们在哪儿喝呢?不行,去不了,我今天有事……什么?谁来了?哦,好。行,好,我这就去。”幸好这时候他接了个电话。  “你送我到医院就行,我还要办点儿事。”他对金子说。  金子如释重负,以最快的速度往回开。  “再往前一个红绿灯就到了。”他对金子说。  “再往前贴路右边停一下就行。”他又对金子说。  金子把车停在一个灯红酒绿的小楼前面。  “我上去马上下来,你等我一会儿,你还带我回医院去。”  “好。”  “要不一块儿上去吧,我怕我走不了,他们又灌我酒。你跟我上去打声招呼,他们一看我带着朋友,又是女同志,怎么也不好意思强留我啊,我昨天前天喝的够多的了,实在不想再喝了,你看,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听了这番话,金子便不好拒绝,只好跟他上楼去了。  金子甚至还在楼下打了个电话给老虎,说遇到一帮主任的朋友,一时走不开,招呼两句就走,而老虎则冷冷地扔下一句,你看着办吧。  这是一个独立的三层小楼,楼梯狭窄盘旋而上,让人觉得好像简易房的感觉,楼道里装饰着管状的彩灯,楼梯上男男女女们行色匆匆地上上下下,至少在金子看来这不是什么好地儿,因为那些男女服务生的打扮和表情,连金子这样没有经验的人都看出来了,可见,这一定是个恶俗又低劣的歌厅。  包间里面烟雾缭绕,昏暗的灯光下金子隐约看见两男两女,而门边上还站着一个。  “呦,领导,怎么着?都在呢,今儿有空出来了?”主任热烈地寒暄着。  可没什么人搭腔,气氛仿佛很沉闷的样子。  “来来来,介绍一下,这是小金,这是古院长。”  “古院长好。”  “这是老杜。”  “杜先生好。”  大家彼此都点过头之后,气氛依然很沉闷。  “去,叫你们妈咪来。”老杜仿佛很生气的样子。  “叫过了,妈咪一会儿就来,我先陪您唱会儿歌吧。”  “去,一边儿去,叫你们妈咪来,今天这事没完,我告诉你们,她要不出来,我把这儿给砸了,你信不信?去,叫去,听见没有。”  “呦,怎么啦这是?把我们哥哥气成这样。”主任说道。  金子再看坐在沙发上的院长,铁青着脸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边儿上的那个女子也有点儿不高兴地坐在那里,另一个坐老杜边儿上,满不在乎地嚼着口香糖,看上去不满二十岁的样子,眉清目秀的五官好像刀削斧劈般标致。不过,这屋里,除了院长的不高兴显而易见,其他人不是虚张声势就是装腔作势。  过了一会儿,妈咪来了,门一开,腰一插站在那里,左手插腰,右手夸张地在空中比比划划,而且还真的伸出一个食指。  “小井她今天实在是没空,跟你说过几遍了,江湖上的事,姐姐看得多了,没事,古老板,你有什么事尽管说,我两肋插刀地给你办。”  净拣不着调的说啊,金子想。  “古老板,你也是这里的常客了,你平时那么爱她,小井也那么爱你,小井今天有事你总该体谅她吧,再说了,你总这样,你让你身边的子夜姑娘怎么想?子夜她心里该多难受啊?子夜不也挺好的吗?你这样做,你把子夜置于何地?”竟然带出了明显的北方口音,三十多岁,说话还义愤填膺的。  “就是,你把我置于何地?你把我置于何地?”子夜听了妈咪的话生起气来,突然间有了自尊起来。  子夜也有河南口音,真让金子大跌眼镜。  “不,我就要小井,不要别人,你让小井过来,你让她来,我就看她一眼,我看她一眼行吗?我不要别人,我不要!”院长说话的时候,神态像个孩子,如果不是灯光暗淡,金子努力想看他眼里是不是会有泪。  金子有点呆,她反应不过来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是爱情从天而降?  “咳,我当什么事儿呢?不就是个小姐吗?不来算了。叫别的,咱不要小井了行吗?咱把这儿别的姑娘都叫来,小井有什么好?看来没喝好,来,再喝。”主任开始打岔。  金子心里有了悬念,想看看小井长什么样儿的愿望愈加强烈。  “小井,小井胡同儿,不就是小井胡同儿吗?有什么呀。还是子夜漂亮,看人家子夜要样儿有样。”主任边说还边冲金子挤眼睛。  “瞧你那点出息。嘿,我就不信她要是今儿不来你能把这儿砸了?就你那胆儿。”主任还在敲锣边儿。  “你让她来,你们都走,让她来。子夜,你回去,我不要你了,你回去。让她来听见没有?”他声嘶力竭地狂喊,声音大得吓人。院长说着手一挥,颓然地倒在沙发上了,金子看他大约三十七八的样子,挺斯文的,还戴个眼镜,他倒下去的时候就好像一个五四青年倒下了。真的好悲壮的样子。金子有点可怜他了。  “那你把我置于何地?你把我置于何地?”子夜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一个小手绢之类的东西,在手里恶狠狠地拧着,金子没太看清。她突然身体前倾,微微侧过头去,有些悲愤。  “干嘛不让小井来?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金子小声问主任。  “你放心,他不敢。”主任大声说,还笑。  “谁,谁不敢?今儿谁拦我,我跟……谁急。”院长喝多了。  金子有些焦躁不安,要是真闹出什么事来,一起抓去派出所问话,别人会怎么想金子,金子想溜。  “您把那小井胡同儿叫来,看看长什么样儿?”金子对主任说。  “去,把小井胡同儿叫来,我告诉你,我可喝多了啊,别惹我。”主任对妈咪声色俱厉。  这时候,一个小姐悄悄跑来告诉妈咪,大概是隔壁屋的客人喝多了,把小井的嘴咬破了,妈咪的脸当时就变色了,借机到隔壁房间把小井叫了来。  期待已久的小井终于出场了,高挑而适中的个头,用苗条和纤弱形容她很合适,深色的长裤,枣红色的皮夹克很合身,头发盘在脑后。  不过,她的出场让大家都很失望。除了个头和身材可以用春风拂柳来形容,其他的地方,就不好恭维了。比如头偏大,脸偏扁,金鱼眼,蒜头鼻,厚嘴唇。不过,她尽量使自己的态度显得不温不火,一副卖艺不卖身的样子。  “就这样儿啊,我当是什么天仙呢!”当着小井,主任就开始评头论足了起来。  “小井,你想我了吗?”院长痴痴地望着她。  金子看看院长又看看小井,实在想不出对她有什么可着迷的地方。  “当然想,我每晚做梦都梦到你。”小井面无表情,或者说有点表情,那表情就好像是不认真表演的演员一样,歌不精舞不技。金子真不知道要让小姐卖力地演是不是用物质砝码来衡量的。  “小井,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爱我吗?你说,你爱我,我要亲口听你说。”院长还是一往情深。  “爱,怎么不爱,爱死了。”小井脸上连一点儿笑意都没有。  “那你为什么还不坐我的台?去坐别人的台,我来就是来看你的,你那么绝情。”  “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你六点半来的,别的客人五点就来了,也不能因为你来了就把别的客人扔下不管啊!”妈咪在一旁搭腔儿。  “没有,是我先来的,那时候还没别人呢!”  “是别的客人先来的。”  “我先来的。”  包间里拉扯起来,乱作一团。  “喝酒,”主任对金子举杯,然后自斟自饮。“小井胡同儿,给你哥哥倒杯水去,他喝多了没看见吗?小井胡同儿,说你呢,听见没有。”  那个小井真去桌上倒了杯水来。  “我有事出去了。”老虎给金子发来信息,信息显示:23:16发的。  金子的心一直沉了下去。“主任,我真得走了。家里都着急了。”  “不行,今天他们都喝多了,还得指着你开车把大家送回去呢,你走了怎么行呢?”主任也喝多了。  “行。”金子索性抓起桌上的扎啤,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这个妹妹是哪里来的?”院长凑了过来,他仿佛忘记了金子。  “是青年女作家,叫什么来着?”主任说。“对,她那书卖得特火,断货。你跟院长说你那书叫什么来着?老古,还不给妹妹一个片子。这个妹妹有个新药要进咱们医院,我正要跟您说呢,来,妹妹,给院长说说你们那品种还有准备上临床的情况。”  古院长还真毕恭毕敬地递过来一张名片。  “哦,有前途,这么年轻,有前途。来,我给你写首诗。”说着院长就在餐巾纸上写道:朝着太阳奔跑,前方是———一片海。  “怎么样?厉害吧。”  “厉害。”金子由衷地佩服。  就这样交杯换盏了不多时,大家都差不多东倒西歪了。只有金子一个人还在咧着嘴傻笑。  走的时候,金子看见那个姓杜的人一直很清醒地负责结账,给小姐小费等收尾工作。金子注意到即使他唱歌的时候小姐坐他腿上,他也一直在唱革命歌曲,据说他是个军人,的确,那个小姐长得特别漂亮,可是,金子却看他坐怀不乱,虽然他是在搂着小姐的腰,但那姿势就和搂着钢枪也差不多,形式的东西并不重要。如果老虎像他就好了,金子心想。  上车以前,小姐们又围着院长要了一次小费,院长一会儿给出去一会儿缩回来,在大家的催促下才上了车。金子对他说小费给了两遍。他就在车上念叨这事,想想太亏了,于是一直打电话给妈咪要求下次去的时候退给他。  说实话,说句老虎不爱听的话,今夜,金子特别高兴,不知道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因为他们的舞台剧演出得太具感染力了,让金子看尽了人间百态,笑得腮帮子都疼了。  快到家的时候,金子一想到今夜有暴风雪心就沉了下去。  到楼下的时候,她给家里打电话,电话没人接,现在已经是夜里12:50分了。她打老虎的电话,好半天才有人接,他说他已经出去了,如果金子没楼门钥匙可以找物业管开电梯的人,并且给了金子他们的电话。因为大楼的电梯是一过晚上十二点就关了的,需要叫梯的时候才会来人开,而老虎因为常常回家晚的缘故所以在电话里储存了这个号码。  金子的心一直往下沉。  躺在那里,金子不能入睡,而老虎是几点回来的却不知道。没结婚前就是这样的,只许老虎放火,不许金子点灯,所以,金子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会遭到老虎的恶意报复。因为每次都不知道老虎去了哪里,在干什么,金子的心一直是悬在半空里的。  为了讨好老虎,金子一早就蒸了老虎爱吃的咸肉和香肠,还给他炒了一个香椿鸡蛋,热了牛奶。  “老虎你起床的时候自己吃饭吧,我去工厂了。”金子推了老虎半天,老虎才醒,看了金子一眼就又睡去了。
第一部没有目的地
  金子六点的时候还要去通县接会计来对账。自从小红接管了公司财务以后,会计每星期都要来对账一次。金子本来只负责接送会计,但后来应老虎的要求,金子每个星期会计对账的时候都要跟着会计学习学习相关的财务知识。  金子来到工厂,小红远远地迎了上来叫道:“大姐。”小红人长得很漂亮,鹅蛋脸,有些酷似山口百惠却还多了几分灵气,甚至超过了山口。她笑的时候更好看,盈盈笑意,灿若桃花。金子相信,无论是谁,看到她笑意迎人的样子,心里的烦恼都会一扫而空吧。她干活的时候总是很卖力气,洗洗涮涮,忙里忙外,什么事都干得干脆利落,并毫无怨言。这是金子对小红的最初印象,她认为不管出身如何,只要学,都可以被改变,于是,当初老虎让她到工厂当会计,金子也很赞同。  “大姐,我跟你说呢,今天一早呢,隔壁的就来提水,说他们呐水井坏了,俺不让他们打,都到咱院里可不行,他们呢说你们老板都让打你怎么不让打,我呢说打可以,你叫你们老板来,同意了俺也同意。他们老板来了,说呢你把目光放长远一点,要是你家井坏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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