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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色十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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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这个小区也许没有地下车库,不然,金子怎么看见自己前面进入的若干辆车都在环形路上找便道停下,只有以前盖的楼才不会考虑停车场的问题。这里的每个建筑物都很高大,在楼下狭小的空间仰望,很有高耸入云的感觉,宽大的门廊和精神抖擞的保安让人觉得也许这就算是传说中的高尚社区?金子完全被搞晕。  金子将车停到一个离楼较近的地方,刚停稳,就看到那女子从里面出来,在楼门前左右张望。麦赶紧下车向那边一溜小跑。  在这里,金子努力想看清她的脸,她应该属于圆脸盘,大眼睛的那种女孩,不过,金子还是觉得她的脸太大了,以至于本来垂肩的短发应该也叫做披肩发的头发,在远远看来显得有些方形。那女孩穿了件白色高领衫,圆领到膝盖的粉色大衣,拖地的大斜格裙子,运动鞋。  她比比划划地和麦说话,经常笑得前仰后合,她喜欢左右甩头,然后她的头发就飘来飘去,她也喜欢拄着双拐转向左边或右边,像个孩子似的扭动身体。隔着衣服,金子可以看见她腰上明显带有钢箍或者矫正器的痕迹。她站在那里的时候看不出有什么吃力,但一旦走路就确实显得很费力。  整个过程里,她都不时地看向金子这边,然后撩头发,然后又笑。金子不由得感叹,年轻真好,不论那女子是不是认为她是男的或者知道她是女的,那种自信,那种在陌生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自信是金子永远都学不会的啊,青春无敌,不是吗?  麦一直站在下面一级台阶上,仰着头,脸红红的,眼巴巴地看着“新裳”,金子猜他说话一定也是结结巴巴的。而他们身后,一个在楼门口的保安一直凑近了看他们,看上去好像三个人在一起谈事情。金子想如果自己是那个女孩,就算不残疾也该很尴尬,因为当着第三者接受别人的东西,而且还住这个楼里,看不出他们在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  当他们终于结束谈话的时候,金子看见新裳就那么一甩头地走了,有些得意洋洋的样子。唉,她很想开到她面前仔细看看有什么让麦着迷的气质或者是说让那女孩知道在不远处看她的不是个男子。当金子年纪越来越大的时候她有点儿对年轻姑娘太过敏感。  “你说什么了吗?”金子问。  “什么也没说。”  “那还这么久。”  “不是想让你多看几眼吗。”  “不怎么好看,脸太大。再说也没看出气质好来,不稳重。”  “她得近看,不过,这次看是有点和以前不一样了,她以前的皮肤可细可白了,今天看着有点锈似的,好像有什么。她好像是有点儿不稳重啊,今天和以前不一样了。”  “你说车里是男是女了吗?”  “没有。”  “是不是她以前化妆很精致,你没看出来。”  “有可能。”  “不喜欢她了吧。”  “说不上来。看吧。”麦的表情有些难以捉摸,难道他也学会了曲意奉承?  “把香水还给我。”  “真是!呵呵。还不如给你呢。”麦终于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第一部颇有感叹
  这时,金子的电话响了,是老虎。  “晚上我去釜华宫,你也一起来吧。”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事,什么时候老虎也没带过金子,并且是主动邀请。  “啊,在哪里?现在去还是……”金子有些语无伦次。  “六点半,在西四环边,顺着走就看见了。”  “那我现在就得走了。”金子顾不上送麦回家,就慌慌张张地向西去了。金子就是这样,而老虎绝对是她的天敌。  金子径直向大堂电梯走去,礼仪小姐赶快迎了上来。“小姐,您去哪里?”“三楼。”  “您这边请,请先洗浴。”  “不会吧,我约了人,我上三楼。”  “我们这里规定要先淋浴,换上桑拿服才能上去。”  “这是什么规矩,我打个电话。”金子从没见过这样的阵势,或者说这令她有些愤怒,因为来这里的客人不论你是不是需要洗澡都要先交六十八元的入场券,就是这个意思,然后再进行别的消费。她真不知道这地方有什么好,被强迫消费了还有很多人会来,难道说是因为干净吗?或者说在警察突袭的时候她们也会要求他们洗澡,然后通知上面的客人不要聚众赌博了?真搞不懂。  让金子更不习惯的是服务员的贴身服务,这个过程从金子换鞋换衣服开始,并且被领到地方洗完了以后她也在外面等着再看一遍你的赤身裸体,让金子觉得浑身不自在。其实,金子又不是没见过洗桑拿的地方,但到这里仿佛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她先问过了是不是什么都可以洗,比如说这里的按摩冲浪泳池,可当她径直走向里面的时候又被拦了出来,被告知要先洗过澡才可以去泡,金子顿时觉得自己很老土,泡澡的兴致顿时全无。金子匆匆换了桑拿服上楼的时候,他们已经全聚齐了,金子只认识其中的一两个,无非又是些建筑业掌握不小权力的老总们。金子张哥王哥地叫过一通以后,站老虎身边看了会儿就上隔断那边坐着去了。隔断那边是四张床,还有电视,金子只得坐在了床上。金子百无聊赖,看着电视,时间久了,金子就靠在了枕头上,又过一会儿,金子就伸直腿坐在床上,再过一会儿,就躺床上了,没过多久,金子就睡着了,睡梦中清晰地听见敲桌子骂色子的声音不绝于耳。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被从迷梦中唤醒,有人叫她没事干可以去泡个澡。金子只好起来,疲惫地走到楼下去。时间已是凌晨两点钟。  金子独自冲澡,听着哗哗的水声,值班的服务员挣扎着爬起来进行跟踪服务,水很有些冷,金子直发抖。她哆嗦地问这里有没有搓澡的,被告知需要走到大厅的另一端,金子哆哆嗦嗦地带着满身的水珠朝那个角落走去,大厅里空落落的,只开了一两盏灯。  角落的玻璃房子里放着四张按摩床或者说是搓澡床,灰灰白白的色彩仿佛四张停尸床。金子被安排干巴巴地躺在那里,然后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她抱紧自己,看见皮肤的颜色开始变紫。  “你冷啊。”不知过了多久,搓澡的大嫂来了。在金子看来,无论在哪里,搓澡的都该被称为奶妈仿佛更符合形象一些。只有壮硕的身材才会有力吧。“给你盖个毛巾被。”  金子被盖上毛巾被搓澡怀着一种很矛盾的心理,一方面自己终于不再暴露在空气中了,一方面有种极不痛快的感觉,仿佛嘎然停止的做爱,当她看不到被搓下来的泥就会很失落。  “这里有按摩小姐吗?”金子有一搭无一搭地问。  “有,都在二楼休息厅,有五十多人。”听了这话,金子心里不是滋味,她还是在想那个问题,中国的小姐业至少已经发展了十年,而牛郎的发展也就暗地里一两年,当然牛郎的素质要比小姐低得多,可选择性也小的多了,社会对女人真不公平,还不如日本。老虎曾经说过,老到那里去的原因是因为那里比较干净,金子当时还以为干净的意思是说那里没有小姐呢,看上去也不像小姐有没挣到钱就先花钱的道理。  “有男按摩师吗?”  “有。”  “有几个?”  她并没回答。金子推断,根本没有。只是为了揽生意什么都说就是了。  “最多两个吧?”金子又问。“都什么项目?”  “我们这里有冰盐浴,牛奶浴,蜜糖浴……”金子听着都觉得粘。  “按摩有韩式松骨,泰式按摩……”  “那都是女的按的吧,男的有什么?”  “男的也推油。”  金子一听就气愤,难道她还不知道推油是怎么回事吗?以前出现在各娱乐场所里,基本是嫖娼的前奏,当小姐柔软的手指加上滑腻的油推在身上的时候,就很难有谁能坐怀不乱的了。都过了这么多年,这么低级的手段才用来对付女人,难道女人就要那么好欺负的吗?可恶!  “那不是不能穿衣服吗?客人要求怎么推就怎么推?”  “嗯,应该是吧。”  “那要有女客人要求推正面呢?”  “呵呵,我也问过这个问题,他说那也推,不推白不推,推了不白推,白推谁不推。”  “不会讹上我吧,不会要求加钱吧。”俨然,金子以为那大嫂就是推油的男子。  大嫂神秘地笑而不答,金子觉得她简直就是电影《黑三角》里那卖冰棍的老太太(老特务)。  气愤归气愤,金子即使嘴上说,心里也不会想,她更多关心的是和她一样处在这个动荡社会中的女子。  金子听老虎说过,如果她在场,他们就不好意思玩得太晚,于是,金子百无聊赖地在泳池里泡到手脚上都起了皱纹以后爬到岸上,拖着依然疲惫的身体却很亢奋的思想重新回到楼上。而四个人里有两个已经边玩边睡了,老虎依然不动声色。金子那时实在不明白,都困了为什么不回家睡觉去。  后来,金子终于明白了。一次,老虎新盖的工厂需要做与水电相关设施的安装,显然,也有想给老虎奉迎拍马的人,大家在吃过晚饭以后,老虎就邀请大家玩牌。其实,对于违心的应酬,没有谁会喜欢,可那时,金子看到了老虎一副多年的媳妇熬成婆的样子对他的下属进行劝阻,他的手下不好拒绝可还是小声要求回去。于是,金子就取笑他怕老婆,还说嫁给了这一行就要有牺牲精神,有谁不是这么熬过来的吗?恐怖,金子竟然成了帮凶,而像老虎这样的人刚出道的时候是迫不得已,到老了就习惯成自然了,不打麻将每天干什么呢?况且,他不让别人和他一样付出青春他就不甘心啊。人就是这样,理论上都知道孰是孰非,可实际操作又不一样了,人常常会陷入自己都不知道的怪圈而无力自拔。不过,这是后话。  不管金子在晚上做了什么,她还是要在白天上班的。  又是“新裳”。屏幕右下角她的头像总在闪啊闪的。金子自从尝试着把QQ的密码设置成自动以后,QQ就总是不征求她同意就在她每次开机以后自动接通了。她决定不理她,因为她的确不喜欢她。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她看了一下,发现了她留给她的若干条信息:  “好啊,早啊,好久不见了。”  “阴天,心情不好,你也不理人。”  “老不理我,小心我自杀。”  “你能听我说一下话吗?”  “你死了吗?”  “我,你能救救我吗?”  “就当你死了,当你看见我下面说过的话以后,你永远别再理我了,只有这样我才会告诉你我的故事,而且,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我只想跟你说。”  “我以前是个人见人爱的漂亮姑娘,你在听吧,我知道。我上高中的时候学习不好,我妈就送我出国读书了,那时我住我姨家,但是,人一到了国外就变得人情淡漠了,我每天都会有寄人篱下的感觉,其实,主要原因是我妈以为有熟人看着我可能我不会变坏。但我从来就不白住,至少我这么以为,我除了每月要交给她三百美元的生活费,还要到她开的中餐馆里打工,主要是端盘子,每天放了学。其实,我在那里上不了什么学,因为语言的问题,虽然,出国前也临时抱了一下佛脚,但也只是为了对付签证,别的也没学会什么,也就是说,虽然之前半年在有外教的强化班里跟别人臭贫两句,钱倒没少交,没学什么正经的。在美国,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朋友,中国人之间很淡漠,即使有聚会,我也不太喜欢去,我直想哭,我那么孤独。直到有一天,我认识了一个叫Peter的男孩,他有一双迷人的灰眼睛,好像蓝玫瑰那样的灰色眼睛,你明白吗?”  看到这里,金子心里说了句:我不明白。  “你知道吗?他是那种让人一看就特别心动的男孩,即使他不是中国人,他长着消瘦的脸,像刀削那样的,特别瘦的,黄色的眉毛,直飞到鬓角那样的剑眉,有个词怎么形容的:剑眉星目,可用这样的词来形容他显得太年轻了,不好,不酷,他是我见过的,无论电影还是生活里,无论中国还是外国的都是最酷最酷的美男子。他有黄色的短头发,比板寸长。第一次,他带了个中国女孩来,很难看的那种,头发染得死黑,就会疯笑的那种。”  的确,外国人喜欢中国的丑女,金子颇有感叹。  “其实,他并不爱她,即使他没说我也看得出来。所以我,就那么大胆地走过去,在帮他放餐巾的时候故意跌倒在他怀里了。我一直很坏,什么招都用得出来,可我从来不觉得我卑鄙,那是一种本能。我现在都想,我一直毫无怨言地在那个地方待着可能就是为了等待什么而不是期待,你明白吗?我太坏了。”  女人,金子感叹。  “之后,每到星期五的黄昏,他就会来,坐在靠窗户的第三个座位等我。可我并不理他,不是我不愿意,是因为,第一次我觉得那是我征服不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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