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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徒-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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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姬经营酒肆,本就是泼辣的性子。

卢绾好好说话也就罢了,可这恶语相向,顿时也恼了。

一拍桌子,手指卢绾骂道:“卢绾,你少他娘的在老娘跟前装爷们儿!莫说那人是我亲弟弟,就算是我找了男人,又怎地?难不成,你还想让刘季娶了我吗?他敢娶我吗?他能娶我吗?他娶了我,拿什么养活我?野男人?我告诉你,刘季也是我的野男人。”

这一争吵,立刻引起了酒肆中人的注意。

卢绾面红耳赤,长身就要站起来。

武姬怀中的小女孩哇哇的哭闹,刘邦一把拉住了卢绾。

武姬说:“当初大家说好了的,能聚就聚,不能聚就散……我孤儿寡母的,本想寻个活路,可谁知道……没错,你们这一路上的确是照顾我不少,可老娘也没有亏待你们。

舍了这身子伺候你们,老娘何时让你受过罪?”

说着,武姬的眼圈就红了……

刘邦摆摆手,“先坐下来吧!”

他叹了口气,突然笑道,“当年刘家子刚到沛县的时候,说过一句很有意思的话: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武姬你这一年来,的确是照顾我们不错,卢绾还不过去道歉?”

卢绾也是个夯性子,可偏偏就吃刘邦这一套。

“武姬,我就这性子,你莫怪……刚才也是急昏了头。”

刘邦说:“陈贺,算一算,咱们这一年来究竟赚了多少钱,把武姬该得到的,给她吧……武姬,咱们相交多年,承你照应,刘季心中感激不尽。如今你要走了,我这心里面确实不是滋味。

只能说,祝你以后能过上好日子吧!

如果受了欺负,或者在那里过不下去,只管来找我。有我刘邦在,就一定会帮你出头。”

说完,一把从陈贺的手里抢过钱袋,数也不数就递给了武姬。

武姬这眼圈一红,心中也生出无限的悲呛,“刘季,用不了这么多的,你们也要生活啊。”

“我们四个老爷们儿,还能饿死不成?”

刘邦哈哈大笑,站起来把钱袋塞进了武姬的怀中,然后又拧了一下女娃的脸,“保重!”

武姬咬着嘴唇,半晌后轻声道:“我兄弟叫武臣,在陈县也是有脸面的人。刘季,如果有一天,你觉得你那女人……或者过的不如意,就去陈县找我吧,我终究会等着你的。”

一句话,却把刘邦的眼睛,也说的红润了。

“走吧走吧,怎这么呱噪?”

“那我……走了!”

武姬抱着女娃,回去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又一次和刘邦道别,依依不舍的走了。

街道拐角处,一辆马车停在那里。

车前站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见到武姬过去,忙迎上来,从武姬怀中接过了女娃,轻轻搂住她的香肩。

“奸夫淫妇!”

卢绾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绾,给我闭嘴!”

刘邦从窗户探出头去,正好和那男人的目光相遇。那男人在武姬耳边说了两句,武姬转头过来。

刘邦一笑,武姬一笑……

那男人看着刘邦,点了点头!

坐回来,卢绾犹自骂骂咧咧,可是刘邦却充耳不闻。

半晌过后,他突然站起来,推开食案,“周勃,卢绾,陈贺,咱们回家,回家去吧。”

“回家?”

周勃轻声道:“这身无分文的回去,岂不是被人笑话?”

“随你们,我……却是有点想念沛县的风物了!”刘邦说着话,转身向窗外看了过去。

第五十四章 … ~担水功~

灌婴其实是个很爽快的人!

但这并不代表,他是个没有心计的莽汉。有些时候,真的是应了那么一首诗: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当时酒劲儿上涌,加之父亲生病,心情不太好,自然就对刘阚生出了偏见。别人一挑拨,他就上了当。可清醒之后,这心里面就开始后悔了。

和父亲回去之后,又向人打听了一下。

在得知的确是冤枉了刘阚之后,灌婴再见到刘阚的时候,可就有些不自在了。

坐在堂上,浑身不得劲儿,好像有跳蚤似地,不停的扭动身子。在加上王姬坐在一旁,更是感觉不自在。

这时候,王信跑进了客堂。

“娘,主人请灌婴去后院说话。”

王姬当下点点头,笑道:“灌兄弟,随信去吧。妾身还有些事情要做,就不陪您说话了。”

“啊,大姐留步,留步!”

如同逃难一样的跟着王信出了客堂。

美人虽好,却也要有福消受才行。王姬久经世事,阅历也非常的丰富,那双眼睛,仿佛一下子能看透人的心思。坐在她的旁边,灌婴总是觉得不舒服,如今总算是可以解脱了。

刘家后宅,和审食家之间,有一块空地相连。

插着一根根裹着粗布的毛竹桩子,高低不一,错落有致。

刘阚正光着膀子,在那毛竹桩子中间穿梭。眼睛蒙着一根布条,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脚步圆转灵活,如同跳舞一样的在桩子之间游走。

拳脚肘臂,膝撞肩顶,不时发出砰砰的沉闷声响,打得那碗口粗的毛竹桩子不停晃动。

“这是什么拳法?”

灌婴看得目瞪口呆。招式很简单,可是力大势沉,极具杀伤力。

王信挠着头,瓮声瓮气的说:“不晓得,主人只是教我练功,并没有说别的。主人马上就练完了,你在这里等一下。我还有事情要做,如果不能完成,一会儿就没得饭吃。”

说完,他扯去身上的衣服,和刘阚一样光着膀子。

虽然说身子骨还没有发育,可是那粗壮结实的肌肉,却已经呈现雏形。

在院子的角落里,摆放着两根毛竹。一根长约一丈四尺(约合今三米左右),粗有水桶一般。看这毛竹的年龄,少说也有百年;另一根只有八尺长,而且也细了两圈有余。

王信先是在一个水缸旁边,舀了一瓢睡,把上身打湿。

然后走过去,抄起那根八尺长的毛竹,往后面的泥沼方向走去。灌婴一个人呆在这里,觉得好生无趣,于是跟着王信一起走,一边走,还一边好奇的看着王信手里的家伙。

“这玩意儿干什么用的?”

“打水!”

王信憨声回答。

“能让我看看吗?”

“当然可以……不过你别给我弄坏啊。”

王信说着,把毛竹递给了灌婴。入手沉甸甸的,不过并没有灌婴想像中的那么沉重。

想必,这毛竹中间已经被掏空了。

好奇的跟着王信来到一条清澈的溪水旁边,就见王信抓住系在毛竹上面的绳子,蓬的就投进了水里。片刻之后,单臂用力,大喝一声,将毛竹从水中拎起,以身体为中心,毛竹转动,一滴滴水珠飞溅。

王信憋着一口气,不停的转动毛竹,同时脚下生风,伴随着毛竹的转动跳跃着诡异的步伐,往家中跑去。后面灌婴紧紧跟随,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那毛竹里盛满了水,可是却不见流淌出来……这是什么功夫?毛竹中灌满了水之后,至少也有二三百斤的份量。

灌婴自认为,也能提起。

可是如果像王信这样奔跑如飞,而且不是里面的水洒出来,却是无法做到。

一竹筒水,只不过刚刚没了水缸的底儿。王信气喘吁吁,扛着毛竹扭头就往溪边跑去。

这样的练功方式,灌婴还是第一次看到。

等回到了练武场的时候,刘阚已经练完了功,擦拭了汗水后,身上披着一件黑袍长衫。

“灌大哥,这些日子,怕是要烦你住在这里了。”

刘阚笑呵呵的说:“前院的厢房已经准备妥当,有什么事情,你和王姬说一声就是了。”

正说着话,王姬却一脸神秘笑容的跑了过来。

“阿阚兄弟,老夫人让你过去……嘿嘿,阿嬃来了!”

刘阚顿时一咧嘴,倒吸了一口凉气。很无奈的苦笑一声,“那就有劳姐姐给灌大哥安排一下。”

“阿嬃是谁?”

灌婴比刘阚大两岁,年仅十八。

王姬笑道:“你别问了,等在这里住的久了,自然就会知道。”

“那……你们天天都是这么打水的吗?”

灌婴指着飞奔而来的王信,轻声的询问王姬。

“哦,信和阿阚兄弟一人负责一天,不过信的水缸小,阿阚兄弟用的水缸要大很多。”

“刘生也这么打水?”

王姬点点头,手指那角落里竖着的粗大毛竹,“信用小的,阿阚兄弟用的是那一根。

唔,阿阚兄弟当初教信的时候,好像说这叫做担水功,能增力气。

不过信的力气我看倒是没增长多少,饭量可是比以前更大了,还害得主人亲自给他准备。”

“刘生也下厨?”

这君子远离庖厨,灌婴很难想像,刘阚拥有‘士’的身份,居然也亲自下厨房吗?

王姬目光慈祥的看着倒完水,扛着毛竹飞奔而去的王信,“阿阚兄弟对信很好,说是不能影响信的发育。所以信吃的东西,都是阿阚兄弟亲手规定,并且还亲自下厨劳作。

一开始,老夫人也不是很愿意。

可后来却发现,阿阚兄弟的手艺……呵呵,我和老夫人都比不上,于是就随他去了。”

灌婴目光复杂,看着王信远去的背影。

这刘阚如此做法,所为的究竟又是什么呢?

不知不觉,灌婴对刘阚越发的好奇起来。走过去想要抄起那个粗大的毛竹,却下了一跳。

单这一根毛竹,重量几乎达到了二百余斤,这玩意再装上水的话,少说也有四五百斤吧。用这么一根玩意儿……灌婴激灵灵打了一个寒蝉。当日输给刘阚,他还不太服气。

以为刘阚是偷袭得手,真打斗起来,未必能胜过自己。

可现在,灌婴却知道,刘阚那天是留了手的。单论这力气,自己就恐怕不是刘阚对手。

******

吕嬃来,一方面是告状,一方面是找刘阚要马。

吕翁在得知了事情的缘由之后,立刻把吕泽找了过来,关在屋子里劈头盖脸的一顿胖揍。

第二天,就找了个事由,把吕泽打发出去。

吕翁如今也清楚,刘阚和吕嬃说的那些话,可不是信口雌黄的恐吓。

那家伙真的不一样了,如果把他惹急了,吕家还真的就承受不住刘阚的怒火。心里面很不舒服,可又不得不承认这个现实。索性让吕泽出去做些事情,省得他在家中惹事。

不过,吕嬃还是狠狠的告了刘阚一状,害得刘阚被老夫人一顿臭骂。

看着吕嬃在老夫人身后挤眉弄眼的样子,刘阚哭笑不得,却又只能乖乖的过去向她赔礼。

这件事情就算是这么了结了!

原本刘阚是这么认为的。解决了吕泽的问题,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要找机会收拾雍齿。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收拾雍齿,就不能给他留有机会。

刘阚是认为,既然要收拾一个人,坚决不能手软。一击必杀,而且要让这个人永不翻身。

但,这需要机会……

可是呢,事情却好像并不是那么简单。

问题出在了那匹小马的身上。据吕嬃说,这匹马是吕翁的一个朋友,从塞外带回来的天马后裔,也是吕嬃十五岁的生日礼物。吕嬃本来想把马牵走,但哪知道,小马根本就不睬她。任凭吕嬃如何的招呼,哄骗,小马眼皮子一耷拉,一副不认识吕嬃的样子。

气得吕嬃又哭了,又没有半点法子。

后来刘阚还是在老夫人的威逼下,腆着脸好一阵子的劝哄,又许下了许多补偿,这才让吕嬃破涕为笑。

就这样,灌婴住在刘阚的家中,一晃到了初秋。

始皇帝终于发出了征讨百越的命令,而主帅呢,则是原泗水郡郡守屠睢。

屠睢被拜为国尉,领三十万大军出征。赵佗被封为副将,率领三万兵马,先行出发。

同时,动用二十万刑徒,输送辎重粮草。

审食其唐厉三人还没有回来,刘阚这边呢,试图制造出烧酒,却始终未能获得成功。

征伐百越,那些土著其实并不危险。

三十万能征惯战,久经沙场的秦军绝对可以摧枯拉朽一样的解决战斗。但问题在于,这一场战争并非是单纯的战斗就能解决。百越的环境,百越的气候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才是难以预料的事情。

水土不服,这是秦军首先要面对的问题。

刘阚见药酒没有进展,于是就写了一封书信,请人转交赵佗。

方法很简单,就是带上一些关中的泥土。如果真的有大面积水土不服的话,把泥土和水服下。

这是刘阚前世所知道的一个土法子。

当年留学海外,母亲就给他准备了一个瓶子,里面装的就是家乡的泥土。是心里作用,还是真的有效?刘阚不知道。不过当时他的确是有点水土不服的情况,喝了掺有家乡泥土的水之后,确实好转了一些。现如今,既然没有别的办法,就只能用土法子了。

至于赵佗是否照做,是否有用?

刘阚不得而知……随着数次实验失败,刘阚也有些消沉了。

这一日,刘阚正在家里琢磨着解决的方法,王姬却跑进房间里告之:“县长大人有请!”

第五十五章 … ~老秦烙印~

“我已接到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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