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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徒-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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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彻推断:待葛婴汇合了朱鸡石和秦嘉之后,就一定会南下攻击楼仓。

“夫人。壮郡守老成保守,过于高估了陈涉所部,乃至于陈涉得以壮大。如今陈涉声势已起。楼仓百姓虽心向于我等,却难免会有波动。待葛婴和朱秦二贼联手之后,兵力定然会暴涨。到那时候,他们一定会转向攻打楼仓……主公如今不在下落不明,我等该如何为之?”

吕的头都要炸了!

她不过一小女子,那经历过这样的事情。

昔年刘阚所说的预言,似乎在一件件的发生。一件件地变成了现实。难不成。就束手待毙?

“那先生有何妙计?”

蒯彻说:“我们现在虽然已知晓反贼的计划,但是苦于手中兵力不足。只两千人马,尚有三百骑军在外未归。难以去阻止反贼的汇合。故我有三策:其一,舍弃楼仓基业,立刻遁入蜀中。陈贼之乱必不持久,然则这战火一旦燃起,怕是会波及整个中原,倒是将天下动荡。

我等可在蜀中静观其变,谋后而动。”

吕毫不犹豫的摇头拒绝:“阿阚至今未有消息,若他还活着,定会前来楼仓。我们现在离去,阿阚若回来了,该如何是好?面对一座空城,周遭尽是反贼,岂不是让他陷入危险中?

蒯先生,此计不可取!”

蒯彻眼中闪过一抹赞赏之色,轻轻点头,“我知夫人不会同意,这第二个计策,就是请夫人带老夫人等人尽快离去。择一心腹可靠之人,率部镇守楼仓。一方面可等候君侯地消息,另一方面也能拖住贼军,保证夫人你们平安脱离危险。不过这守城之人,需好生斟酌才是。”

话音未落,一旁的钟离昧抢身而出。

“夫人,都是钟离无识人之明,竟错看了那葛婴。钟离愿意留守楼仓,与那葛贼血战到底。”

“钟离大哥,人无完人。葛婴之事,当初是我们大家都同意的,怪不得你!”

吕摇摇头,“阿阚走时,把楼仓交给我。我不能大难来临之时,一走了之。再说了,我若是走了,岂不是让楼仓百姓更加慌乱?所以我不能走,我要留下来,为阿阚守住这个基业。”

“夫人!”

“你们莫要再说了,我意已决,绝无更改之可能。不过我留下,母亲和秦儿、元儿却需尽早送走。大战将起,她们留在这里着实危险。若出了意外,将来我怕也无脸再去见阿阚了。”

“夫人难道不听听第三策?”

吕站起来,“我意已决,何需再听那第三策呢?蒯先生不必再说了,灌婴大哥不在,防务尽由钟离大哥,蒯先生,道子大哥和曹大哥四人决断。楼仓自我在内,都须听从你们调遣。”

吕的绝决,让蒯彻等人大出意外。

齐刷刷的起身,插手道:“我等定不负夫人所托,誓死守卫楼仓!”

“就这样吧,我去劝说母亲他们准备行囊,撤离之时,需及早进行……”

说罢,吕起身离开,蒯彻等人也分头开始忙碌起来。

原本以为,阚老夫人会同意吕的安排。哪知道,老夫人闻听之后,比吕更坚决的拒绝了。

“楼仓是我儿的基业,媳妇尚要死战,我做母亲的,岂能临阵退缩?”

任凭吕如何劝说,老夫人就是不肯改变主意。

只说得口干舌燥,可老夫人地态度很坚决。而王姬呢,则搂着刘元,拉着刘秦笑道:“这里有阿巨保护,阿不比担心我们。只管处理城中的事物,家里我会照应。”

面对这婆媳两个,吕在无奈之际,又平空多了一分感动。

回到书房,吕正准备让人把陈平他们找来,说明情况。还没等她找人,忽闻门外传来戚姬的声音:“夫人,吕老爷派人过来,说是有非常重要地事情要和夫人商量,请夫人过去一趟。”

吕闻听,不禁眉头一蹙。

吕文的病情,已好转了许多……可这个时候来找我?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我商量呢?

第二五九章 … ~千秋二壮士,煊赫大梁城(六)~

在往年的这个时节,早就进入雨季了,可是今年……

泗水的水位,降了一半有余。许多地方的土地,已经干涸的裂开了口子,好像婴儿张开的嘴巴一样。稻谷蔫了,让人看着发愁。许多地方,甚至开始求雨,但老天不开眼,没有用处。

好不容易等到了四月,终于开始低落零星的雨水了。

但收效甚微,根本无法解决燃眉之急。好在一连好几日,天都是阴沉着,让人又有了一些期盼。

萧何近来,却是春风得意。

去年,他和朋友在留恋奚馆的时候,偶然遇到了一个女子,名叫蛮蛮。

是古越人后裔,生就得一副江南女子的温婉秀丽。据说,这女子本是会稽人,父亲还是诸暨当地的官吏。因项籍在苎罗山袭击赢果姐弟的事情,蛮蛮的父亲受到牵连,被斩首弃市。满门被抄,蛮蛮从一个官小姐,一下子变成了囚徒,后又被卖入习惯,辗转来到了沛县。

说实话,蛮蛮生的并不是那种倾城倾国的姿容。

但秉承良好家教的她,精通乐律,能歌善舞,别有一番动人的气质。萧何已年过四十,早过了那种拈花惹草的年纪。平日里除了读书之外,又好上了音律。听蛮蛮抚琴一曲之后,竟生出了仰慕之心。后又从仰慕,变成了爱慕。瞒着家人,为蛮蛮赎了身子,安置在一处别庄。

他如今是沛县的县丞,大小公务悉出自于他。

只需要把蛮蛮地名字从奚馆中地奚娘清单中除掉就是。再做些手脚。谁也不会为了一个奚娘。跑来和县丞为难。至于李放。对公务基本上不闻不问。正琢磨着怎样钻营才能升官发财地事情。所以。萧何给蛮蛮一个身份。增加一个户籍。也就变得轻而易举。非常简单了。

天将黑。萧何处理完了最后一份公文。

别看陈涉在泗水郡和陈郡之交闹得轰轰烈烈。可实际上对于沛县而言。却显得有些遥远了。

萧何不看好陈涉!

只要这战火不烧至沛县。就算天塌下来。与他萧何有何干系?再说了。如果天真地塌下来。他萧何一个人也顶不住不是?该死地时候。自然要死。倒不如开开心心地。过好每一天。

朝廷发来地征发诏令。沛县需出再调拨三百人。

这让萧何非常为难,要知道该征发的,都已经征发走了。再要征发的话,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乡里乡亲,谁不知道谁啊。

萧何实在是不好下决定,但又不能不遵从诏令。咬着牙,又挤出了三百个名字。萧何摇头苦笑。这征发令要是下去的话,不晓得会有多少乡亲在背地里咒骂。可是。他也没有办法。

收拾好了名单,萧何看看外面的天色,从屋角抄起一柄竹簦走了出去。

看着天色,似乎要下雨。

正想着,好像是要应验萧何的猜想一样,雨水淅淅沥沥的落了下来。萧何在县衙门口,撑起竹簦。站在街上犹豫了一下,迈步向一条小巷走去。说实话,挺对不住家中地老妻。为自己生儿育女。操持了大半辈子不说。在自己受伤的时候,精心的照顾。做足了妻子的本份。

而自己呢……

可这食色性也,人之大欲存焉。

萧何还是选择往蛮蛮的住所走去……

蛮蛮烧得一手好菜。零点看书喝点酒,谈谈乐律,唱唱诗词,人生若此,又有何求?

拐入小巷,萧何往里走。

眼见着过了前面的一道弯儿后,就到蛮蛮的住处了。可就在这时候,从一旁的巷子里突然窜出两道黑影,拦住了萧何地去路。萧何定睛看去,原来还是熟人。一个是夏侯婴,另一个则是陈贺。两人一前一后,挡住了萧何。萧何一见这个架势,不由得眉头一蹙,脸色阴沉。

“阿婴,你这是什么意思?”

夏侯婴嬉皮笑脸道:“萧大哥勿怪,小弟没有什么恶意,只不过是受了樊大哥的托付,请萧大哥去说说话。”

萧何说:“这么晚了,我累了。你回去告诉屠子,有什么事情,让他明天去县衙里说。”

“萧大哥,您可别这样啊……这不是让我和老陈为难嘛。再说了,你家不在这边,想必萧大哥是要去会那小佳人,连兄弟情分也不顾了吗?您也忒不小心了,既然把那小佳人赎了出来,怎地也要给她安排个好住处才是,这里可实在不怎样,而且还非常容易被大嫂发现啊。”

萧何一怔,蹙眉道:“阿婴,你在威胁我?”

“萧大哥误会了,你知道,我生平除了大哥之外,最佩服的人就是您了,怎敢威胁您呢?”

萧何顶讨厌夏侯婴这种嬉皮笑脸的模样。

活脱脱一个年轻时候的刘季,让人心生厌恶……

“我家的事情,不需要你操心。阿婴,管好你自己就是了!”

说着话,他就要绕过夏侯婴。但是夏侯婴横身一挪,又拦住了萧何的去路。这一下,可把萧何惹恼了。

“夏侯婴,你究竟要作甚?”

“呵呵,萧大哥,您别发火。只是想请你去屠子那里坐坐,耽搁不了多长时间。再说了,你现在就算是过去了,也见不到您那小佳人。倒不如随我一同去屠子家,然后再会佳人,说不得更有情趣。”

“夏侯,正经一点!”

陈贺不是个喜欢说话的人,似乎有点看不惯夏侯婴地轻佻,蹙眉喝了一句,然后说:“萧大哥,我们真的没有恶意。屠子哥也确实是有重要地事情。您要是不去的话,我们回去也交不了差啊。”

“你们把蛮蛮如何了?”

“萧大哥放心,只是见蛮蛮小姐过的清苦,而且在城里着实容易被嫂子发现,所以下午时,蛊逢他们几个把蛮蛮小姐请到别处,也是为了蛮蛮小姐好,省地她整日里的提心吊胆不是?”

蛊逢。是沛县的一个地痞头子。

萧何闻听蛊逢的名字之后,心里一咯噔,沉声道:“是刘季回来了吧!”

夏侯婴陈贺两人一怔,相视一眼之后,却没有开口回答。

果然是那个家伙回来了!

萧何叹了口气,“既然如此,前面带路吧。我跟你们一起去屠子那里,看看他刘季想要如何?”

“萧大哥请!”

陈贺侧身让开一条路。萧何点点头,也不理睬夏侯婴,径自在前面走。而夏侯婴呢,一脸的无所谓,和陈贺并肩一起,三人一千两后,拐过了几个弯儿,就看见樊哙家门前的槐树。

这槐树。可是有年月了……

萧何记得自己还是孩子地时候,就听祖辈提起过。算起来。少说也有百来年了,繁茂地枝桠,如同一个大伞一样,遮掩着樊哙地房舍。昔日,樊哙地家不过是白茅屋,而今却已经是青瓦白墙,甚是气派。正中间一座正堂,两边各有两间厢房。一人多高的夯土墙围成院子,院门也没有关。远远地就可以闻到从院子里飘来的肉香。让人闻一下。就忍不住食指大动。

樊哙现如今是公大夫爵位,论身份比萧何还要高一筹。

此刻却坐在客位上。和一个男子谈笑风生。虽有两三年未见,可萧何还是一眼就认出。那人正是刘季。

按道理说,刘季是通缉犯。

可这里是樊哙的家,谁又会跑来查探?

“萧先生,可算等到你来了!”

刘邦远远的看见萧何,就连忙站起身来,迎了过去。萧何没有给刘邦好脸色!他可以肯定,劫持蛮蛮这件事,和樊哙没有关系。樊哙虽然精明,但却不会用这样的手段。这里除了刘邦,别人也想不出这样地主意。萧何没有理睬刘季,径自走进院子里,在樊哙对面坐下。

“樊屠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完全视刘邦为无物,夏侯婴气得上前想要理论,却被刘邦一把拦住。只见刘邦摆了摆手,示意夏侯婴和陈贺出去看着。而他,则一脸的笑容,重又坐回了主位,给萧何斟上了一杯酒。

樊哙有点莫名其妙,“萧先生,我怎么了?刘季回来了,我这不是请你来喝酒嘛,还能有什么意思?”

刘邦压了压樊哙,举起酒杯,“萧先生,此事都是刘季的错,与屠子没有关系。刘季只是担心先生不来,故而使了些小手段。不过先生放心,蛮蛮小姐没有受到半点委屈。谁***敢欺负蛮蛮小姐,就算是我兄弟,也不会饶他。刘季也是没办法,还请萧先生……见谅则个。”

这一番话,让萧何啼笑皆非。

“刘季啊,你既然已经逃走了,又何必再回来呢?”

刘邦说:“沛县是刘季的家,就算刘季走的再远,也忘不得家乡的父老,忘不了我是沛县的一份子。

再说了,今时也不同往日,刘季又什么不敢回来呢?”

“你就不怕我抓你?”

“若先生要拿刘季地话,刘季甘愿就缚……只是,如此一来,怕是沛县的百姓,要遭殃了萧何一怔,“刘季,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两年,刘季在外奔波,对外面地形式,多多少少也有了些了解。先生是聪明人,难道看不出这世间的变化吗?”

萧何冷笑一声,“无非是一群乌合之众惹是生非,有何惧哉?”

“呵呵,先生也许视他们若乌合之众,然则刘季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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