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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变情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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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芯儿僵在原地,双眼发直,小嘴微张,眼前是一间主卧室,只是在卧室的大床上,躺了个裸睡的男人!
  祁苍烈仰躺在床上,健壮身躯只穿一件白色内裤,她认得那是CK的白内裤,因为她想起那些杂志上性感又搧情的CK内裤广告,而他的身材也不遑多让,肩膀宽阔、腹肌结实而有力,全身上下都呈现出男性的阳刚之美……
  停──Cut!
  讨厌!眼前这个画面实在太过养眼……不、不对、不对,是太过「碍眼」才对,她是个纯洁的天使,怎么可以有邪恶的念头?这实在太罪恶了。
  唔,好啦,她承认,她只是有那么一丁点好奇而已,同时,她也发现他即使在睡梦中,不但满脸疲惫,双眉是微皱的,嘴角紧抿着,他肯定是累极了,也不快乐极了。
  她想了一会儿,不愿扰人清梦,让他再多睡一会儿,便撑着拐杖回客厅,在屋里绕了半晌后,她决定先收拾地上的书本,好方便走路。
  可涵!可涵──
  祁苍烈原本和傅可涵手牵着手,不知怎的一个不留神,可涵就溜出他的掌心,他在她背后拼命追喊,她却一眨眼就飞得好远好远。
  「可涵──妳别丢下我!」他用尽全身力量嘶喊,仍唤不回她远去的背影。
  啪──啪──
  这是什么声音?祁苍烈睁开眼,发觉是恶梦,一场真实的恶梦,因为可涵早就离开他了。
  每天早上一睁开眼,他就知道今天跟昨天或是前一天是一样的,可是这一天早上却不一样。
  啪──啪──
  那声音又响了,从不远处的卧室外传来,虽然不尖锐,但也绝对不悦耳,他老大不爽的跳下床,循声出去。
  「福伯?!」
  不!不是祁福,而是一个陌生女子坐在地上……很卖力地把他的书扔到桌子上?
  原来那是书本被抛落在桌子上的「啪啪」声,但这个陌生女子是谁?
  「妳是谁?!」
  这一声暴吼吓得宁芯儿扶着桌子站起来,没料到祁苍烈就在她身后,她一转身没站稳,就宿命地栽进他怀里。
  她眨眨眼,望着他的脸庞,那曲线分明的嘴唇和强而有力的下巴,有着浑然天成的沉稳内敛气质,应给人值得信赖的感觉,然而,他眼中那一抹悒郁沧桑,与人拉开一道长长的距离。
  糟了,她竟然又看他看得出神呢!
  祁苍烈也有一剎失神,他认出来──宁芯儿?她怎么会在这?她一双星星般眼睛,又大又亮,溢满纯真、美丽和坦白,像是对着他说话。
  有多久,他没这样注视过女人,当中这几年做什么呢?很简单──工作、研究,然后研究、工作,就这样把时间全部报销,累极才倒在床上。
  也许对一般人而言,这样的生活枯燥乏味,甚至苦不堪言,但工作对祁苍烈有着无穷魅力,人家以玩乐浪费时间,他却以工作扼杀时间,除了上课教书就是对牢实验室做研究,除此之外没别的,彷佛教书是使命、做研究是天职。
  此刻他心底的震撼如涟漪般扩散,连他自己也觉得惊诧不已,因为对这辈子决定不再谈恋爱的祁苍烈而言,彷佛是一项意志的试炼。
  祁苍烈终于回过神,还没想到要问「妳怎会在这里?」
  宁芯儿已经开口道:「回家的感觉真好!」她还真把这儿当自己家似的,扶着沙发坐下,把受伤的小腿搁在茶几上。
  她她她……会不会太过分、太嚣张了点啊?
  祁苍烈愣了一下,正想说话,宁芯儿拍拍身边的位子,说:「坐啊,别客气!」
  她……她刚说什么?
  他一脸莫名其妙,扯扯嘴角要开口,她又笑咪咪的说:「紧张什么?是福伯让我进来的。」
  此言一出,祁苍烈反而笑了,是冷冷地嗤笑一声,「妳少装傻!」
  祁福最了解他,没有他的允许,怎会随便让一个女人进来,况且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在撞伤她之前,祁福根本不认识她。
  「不相信啊!」她冲着他直笑,「我是你的情妇,这么说你相不相信?」
  他听了更火大,「该死的!我再问妳最后一次,妳最好给我一个好理由,让我明白妳为什么会在我家?」
  就在此刻,祁福回来了,手里拿着大包小包的采购品。
  「福伯,你干嘛买这么多东西?」祁苍烈瞄了一眼,洗发精、沐浴乳、浴巾、牙刷、拖鞋等等,家里又不缺这些……他的视线落在宁芯儿身上,开始有不祥预感。


第三章
  过了中午,祁苍烈出门准备上课去。
  「Shit!」他一开门,因为眼前的景象而忍不住又咒骂出声。
  「嗨!」宁芯儿微笑地对他打招呼。
  看那样子她是赶不走,还一副等着他出来招领似的,可是怪了!又不是他害她站在门口等,为什么他有股不舍、不忍,活像是他干的好事似的?
  他心头一悸,刻意视而不见的越过她,快步走向电梯。
  「喂!」她撑着拐杖拦住他。
  祁苍烈一双浓眉挑着,冷冷地瞪着她,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也不想多谈,尤其是跟陌生人。
  宁芯儿怂恿地说道:「我跟你打个赌。」
  「无聊。」他望着她的目光依然冷硬与不信任,按下电梯的开门键。
  「我是说真的,我们打赌,打赌我能在不破坏门锁的情状下进去,怎样?」宁芯儿急忙道。
  「妳想叫锁匠来开锁?」他抬眼冷觑,目光锐利彷佛能洞悉一切。
  「不,靠我自己进去。」开锁?她当然还没学会,只是想趁祁苍烈进门时,隐身跟着进去。
  闻言,他充满质疑地问:「妳打算爬窗户进去?」
  「你这里是十二楼,不是二楼,我又不是不想活了。」言下之意她没这个胆量。
  祁苍烈想想也是,她只是一个柔弱女子,既没有三头六臂,更不像异能之仕,现在还撑着拐杖,反倒很需要人照顾的样子,他还怕她什么?
  「那么妳的意思是……妳会开锁?」祁苍烈摸摸下巴思索着。
  没见过会开锁的女人呢!不过,他家这副新型防盗门锁可有名咧!不但经过最严酷的测试,得到世界专利,还上过新闻,以三佰万悬赏过,都没有人能打得开,他到是很想看看她有什么本事开锁。
  「反正我不叫人开锁、也不爬窗户,必须在不破坏门锁的情状下进去,才能算赢。」她充满挑战的说道。
  祁苍烈冷笑一声,「那妳干脆现在就开给我瞧瞧,马上知道输赢。」
  哼!要是真那么厉害,刚才干嘛在门口罚站?
  呃,她表情僵滞了一秒,迟疑道:「你不会……真的想看吧?」
  瞧她那受挫的表情,他压根就不相信她有开锁的本事,「是啊!没见过叫我怎么相信?」
  「我看你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敢跟我打赌。」她瞪住他,眼睛闪闪发亮,看起来很固执。
  啊,笨蛋!快说要打赌。
  她眼中的期待是那么明显,祁苍烈看着她半晌,神色暗了,「赢的人有什么『奖品』?」
  「要是我在不破坏门锁的情况下进屋里去,往后我随时可以住你家,怎样?」她心里打着如意算盘,乐得喜上眉梢。
  「我的门完全不会有损坏?」这怎么有可能?他就是不信,还赌她会输。
  「对!只要门有一点儿坏就算我输,赌不赌?」她说得很豪气。
  「赌!妳输了就永远不再来烦我。」他也答得很干脆。
  既然她要打赌,就藉这机会叫她知难而退,因为这种锁别说要打开,想破坏都非常难,祁苍烈觉得自己赢定了。
  「行!如果我输了就永远不再出现在你面前,呵呵呵……」她赢定了。
  她还真敢笑,笑得好得意好灿烂,他则奚落说:「妳准备消失好了。」
  祁苍烈开始怀疑,自己是否作了愚蠢的决定,他不是一直很有主见、很强势的人吗?分明知道这女人荒谬,他又怎会被她影响呢?
  他疑惑地步进电梯里,趁电梯门关上之前,宁芯儿调皮对着他喊道:「我发誓我一定会在屋里等你喔!」
  饶了他吧!这女人也未免太无聊太荒诞了,要是她敢再出现,他一定要报警处理。
  当天下班回来时,外头正开始刮台风下雨了,彷佛是祁苍烈今天的心情写照,因为这一整天宁芯儿的身影仍在纠缠他,害他上课、写报告都无法专心,今天真是奇怪的一天,心情起伏格外诡异。
  「呼~~」当他回到家时,望着自家大门前,并没见到宁芯儿,打开那道扬名国际的门锁,进了屋也没见到她,他满意地把门锁好。
  嗯,这才对,她知难而退、识趣的走了,他松了一口气,去书房放好带回来的书本和资料。
  然而,当他再从书房出来时,啊……老天!心情骤然像台风过境,因为他看到一个「残酷」的事实──
  宁芯儿竟然坐在他家的客厅,手里还拿着一只绿色瓶子,那是他爱喝的天然汽泡矿泉水。
  「嗨!」她若无其事的说:「这是我喝过最好喝的水。」然后笑盈盈的高举那绿色瓶子,似乎在向他示威般。
  「妳怎么进来的?」他整个人僵住,眼底闪过一抹惊诧,意识到自己错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了,唯一的解释,一定是她会开锁,所以才有得无恐的跟他打赌。
  「因为你刚才忘记锁门,我就进来了。」她开始学会说谎,其实在他进门的那一刻,她就隐身跟着他进来。
  不可能!祁苍烈起疑,明明记得回来就锁好门,于是,他过去检查门锁,一看仍然完好无缺?!当然他做梦也想不到,她是天使会隐身,只是拼命往常理推测,
  看了又看、查过又查、摸完又摸,只剩下大惑不解……拜托!他花了十几万新台币装了这套号称神偷也打不开的名锁,竟然又被她轻易破解了?
  他真的有些骇住了,但一脸震惊随即又回愎了冷峻,如利刀的视线瞪住宁芯儿,问道:「是福伯帮妳开门的?」
  「他没来过,而且也不知道你新设定的密码。」她挑眉,得意地提醒道。
  祁苍烈哑口无言,缓缓抬起手指向大门外,无言地命令她滚出去。
  宁芯儿失望地看着他,「外面风大雨大,你要赶我走?」
  似乎不管风雨有多大,祁苍烈打开门就赶人,好冷漠,好强势道:「妳马上给我离开。」
  这一切都太荒谬了!根本就不该跟她打赌的。
  可是,他怎么会做了这样荒谬的决定?竟然答应跟她打赌,当时怎么会被她煽动的?不懂。
  终于,一声扎扎实实的关门声响,宁芯儿就被「遗弃」在门廊外了。
  ******
  祁苍烈发现他相当的不安,至少没有他想象中的安宁,是窗外的风雨交加之故吧?于是他把厚厚的隔音窗帘拉上,阻隔扰人的风雨声。
  当他回到书桌前,继续整理他带回来的数据,好赶上进度,不料,祁福打电话来了。
  「少爷,我知道宁芯儿在你那里,正好遇上台风,你就收留她一晚,不可以欺负她,知道吗?」祁福劈头就说,像是专程打电话来警告他。
  「我已经把她赶出去了。」祁苍烈说道。
  「果然真的?!宁芯儿刚才打电话告诉我,我还半信半疑呢!」祁福夸张的叫道:「少爷,外头风大雨大,你不会这么狠心叫她去淋雨吧?万一走在路被大树压倒、被招牌砸到,你能安心吗?」
  他冷冷地说:「少来了,我才不接收你制造的麻烦,你休想把她推给我。」
  祁福也不是省油的灯,马上以悲情攻势反应道:「少爷,你以为我认养情妇完全是为了你?你少臭美,我一大把年纪了,总有生病的时候,我盼有个乖巧的儿媳妇在病榻前照顾我,晚年享受一点温情罢了,你能了解一个孤独老人心情吗?你能体会吗?」
  祁福说着还哽咽抽泣,也不知是真哭或假哭,祁苍烈心烦意乱,终于宣告投降,叹口气说:「你要认养几个情妇都随你便,但不要算我的。」
  祁福立即停止抽泣,声音宏亮地问:「那你是答应收留她一晚?」
  「不行!」
  不出所料,少爷就是这么ㄍ一ㄥ,祁福继续耍赖皮,「拜托啦!男人要有风度,照顾女人是应该的,何况人家是弱女子,你好意思狠心不理她?好啦!你应该知道错了喔,我会原谅你的。」
  「是我原谅你,不是你原谅我!」他只气得差点没摔电话,别指望他会收留她。但是,他眼睛看着数据上的图文,脑袋想的却是另一回事──
  他质疑自己跟她打赌输了又不认账,是不是太没风度?把她一个人扔在外面,是不是太残忍了?
  见鬼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竟然为这些假设的问题,而花了一个多小时陷入胶着沉思里?
  她对他而言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荒谬的是他无法抗拒她那无形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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