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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忽然一笑,道:“孟掌门饿了么?”她一发话,孟非清心中更是嘀咕,暗道:“她是个知我的……可这也真是奇怪了,我罗浮少有出世,怎么一旅红尘,是个人都是认识我的?”却听那人笑道:“孟掌门勿惊,我这里还有些牛肉,不知孟掌门可还看上?”她说是说,可并未等孟非清发话,就将怀中的一块牛肉扔出。孟非清接过在手,先是一怔,再是感到腹中饥肠辘辘,可不是三天多没得进食了么!只是要她立时吃下,却又是怕有毒的。
但对方一未催,二也不再多话,似乎这肉给了出去便就再也不管,却是让孟非清的心定了少许。想到这,孟非清忍不住吃了一口,这牛肉咸淡正好,美味可口,一咬就烂,孟非清本只是想吃一点,可吃着吃着,便就忘了一切,如风卷残云般吃了个净光。
忽然眼前光亮浮动,却是那女子点了起火堆,顿时,这最难耗的时刻变得让人好受了些。
火光中那人的相貌也是露了出来,是个三四十左右的女子,一身的青布衣袍,头上扎成道髻,却是个道姑,手上的剑却也非是凡品,剑鞘古朴,足见是上古名剑。
孟非清终于止不住好奇道:“你是谁?”那道姑顿了顿道:“你既然吃了下那牛肉,我可也不用再陪着你了……”孟非清一怔,忙动起功力,却是惊觉原本一直肆虐的毒竟是清除了。那道姑才道:“你现在知道我没恶意了么?这本就是要给你的解药,只是我思你想来必不肯吃旁余人的东西,是不是?”孟非清黯然片刻道:“难怪我觉得不对,原来是有人在暗中算计于我!是不是?那人是谁?”
道姑摇摇头道:“不是我不说,只是有时不知要比知道好。再说了,就算人家是算计你,可你的毒性去除了,难道还不算是好事么?你也知道,这毒之物还是要用药来的快,似你这样运功逼毒,没个一两年难见其功,你的性子能在一两年里安之如怡的修养排毒么?到时你一旦四处走动,将这余毒中但有一二分流入你的血脉骨髓中,那可就真真的麻烦了!”
孟非清嘿然道:“只是我却不相信会有人对我这般的好……”
道姑沉默片刻叹道:“你可还记得梁奇岳么?”孟非清皱眉道:“你说是那个窝囊废?他不是死了么?不……他没死……他到现在还没死么?”
道姑道:“梁公是我平生仅见的绝世奇才,非是他之所请,你与我素不相识,我也非是无名之人,凭什么前来保你?不过是看在他的请求之下……梁公将死不远,我实不想这样的人还有遗憾在这人世间……你……你……唉!”
孟非清怔了下道:“我的确是对不起他,不过那又怎么样,他自己把自己弄得半人半鬼,还想我与他一起,这不是可笑么?”道姑道:“你二人的事事非非可不是我所能管的,说来我也不过是个出家人,出家人不染红尘事,你们的事我可不管,这次也不过是依了梁公所请助你度过眼前的难关,你既然无事了,我也当回去了,这雨一停,我就走……不过梁公有一句话要我对你说,不知你想不想听?”
孟非清道:“你说……”
道姑道:“梁公说孟掌门的心事他是知道的,他也是想成全的,只是这事可不是他能说得算的,不过似孟掌门这样东一鎯头西一棒槌的可也不是办法,梁公曾闻孟掌门收了个义子,孟掌门现下何不到你那义子之处?孟掌门放心,那名义子正自回转终南山,以孟掌门之才,想来母子相认可也不是难事,至于以后会得如何,可就看孟掌门的了,我想,这样总也是胜过孟掌门这般四处漂泊得好……”
孟非清心中一动,暗道:“这是说杨过么,那小子性情灵动,可也是有趣!我到了他那里,怎也算是有了个落脚之处了……只是……”孟非清道:“只是……终南山……”
道姑淡然道:“孟掌门是想问林氏么?孟掌门放心,整个罗浮剑派已经回转大理国了!”
(国产电影芳香之旅谁看过?范老大和张静初的戏。当然,老范虽是男一号,但他只是个配角,这个戏的主角是张静初。说得是张同志迷住了老范,老范想操张同志,可张同志先让聂远同志给操了,没了法子,这才嫁给老范,老范本以为可以大操特操张同志,可是万万想不到他太大了,身体不行了,操不动了,这下可是不好了,想治,可是年龄太大了,想治也是治不好,这时那个先操了张同志的聂远又出现了……唉,真不想说什么的,这本是老范的转型第二部,可老范不演喜剧,还能演什么?张同志也是的,好好的花瓶不当,装什么实力派呀!可惜不是,其实她该学学另一个张同志张曼玉,人家也是花瓶起家的,可花瓶做得多了,不也成实力派了吗?可见行行都能出状元的!)
第一百八十三章:半空和寨
金沙江畔,马嘶声不断中,蒙古大军再度停下来,随着一声军令传下,大军就地驻扎,这些蒙古军一部分是征西的精兵,一部分是原先的汉兵,还有其它杂国的仆兵,总数十万,当然不止于此,还有三万余人的仆役,本来蒙古大军出征全兵,哪里有半个随军的仆役,只是随着帝国的扩大,原本不需要的东西也渐渐被蒙古贵族接受。
随着一支支木桩打下,不消一会儿,大军便就立起了营帐,几支骑兵跃马而出,开到外边巡视。从军队立营到派出骑兵不消片刻时间,可见得出,这支大军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也可算得上是蒙古帝国中的精兵!
无论是哪位将军,统领这样一支军队也是信心十足。
大军统领兀良合台是开国功臣速不台之子﹐兀良合部人。早年充当成吉思汗的怯薛军﹐曾护育皇孙蒙哥,早年曾领兵从贵由征蒲鲜万奴。后拔都汗率诸王﹑大将西征﹐兀良合台从征钦察﹑斡罗思﹑孛烈儿﹑捏迷思等国,立下无数战功,不过蒙古人连连打胜仗,任谁都是打胜仗,打胜仗是平常事,打败仗才是笑话。这兀良合台虽说立下了大功,可在蒙古这种名将倍出的时代想出头可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兀良合台因是蒙哥身边一怯薛长,又在拔都手下立功,在蒙古军中却是有说话的份量,蒙哥一心想上位,正好要他帮忙,他也想再立战功,两下一番眉来眼去,这便就合了。
现在蒙哥要想上位,正需要一场战功来说话,而皇后海迷失也是要以这一战耗去蒙哥这位实力皇子手中的兵力,便就顺理成章发动了这一战,想这大蒙古帝国自立以来从没停止过征战,现在西征军回来,又休养了些许日子,这在别的国家看来少不得要歇上两年再战,可蒙古帝国却是不行,他们无一日不思着打仗,便是这种好战精神让这个帝国飞速扩张!
兀良合台立于中军大帐之中,他的儿子阿术在他的身后,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两父子一路西征,败敌无数,自是不把这一仗放在眼里。只是现在兀良合台却是有些不安,一路进军,虽说是遇到了些抵抗,可都是一触即溃,大理国的族兵一点也没死战大战的意思,只在阴暗可及处下暗手,这让善于马军骑战的蒙古大军有些头痛。可这并不是问题,蒙古与这些山洞寨子的族兵不同,战力强大,绝不是族兵们可以敌对的。
问题在于,对于攻城拔寨有经验的兀良合台来说,忽必烈却是讨要了南下攻宋的任务,那其实便就是攻襄阳,襄阳一下,大宋两淮立时再不可守,大军顺势而下,不要半年就可灭宋!这虽说是大功中的大功,可襄阳却无疑是硬骨头中的硬骨头,这城高大坚硬,非是西方国家那些小城小墙可比得上的。说来兀良合台总也是适合的,只是忽必烈怎么说也是四王子,到时就是四皇子,兀良合台不想与他争这种小事,再说了,他之南下可也是大功,只要他平灭了大理国,就可就地征蛮兵为己用,不消多少功夫就可以蛮制宋,一旦打下了大宋的西川,那战事再无疑虑,军队可从后方逆袭襄阳,也可帮助四王子。从某方面来说,攻大理看似难,按蒙古军的实力来说却也算不上什么事,相反攻打襄阳实是吃力且不讨好的事情。没理由四王子这个一向精明的人不吃肉,却偏偏去啃骨头呀?
兀良合台真是不明白,他问了四王子,可四王子说得更是好笑,大理国现在不同于以往!这可不是莫名其妙么,兀良合台知道北地杀神在大理国,只是北地王不过是个武人,他的事情多为蒙古所知,兀良合台就知道这位不务正业的王爷将大理的政务多是交由其妹浮薇郡主处理,他却是跑到了大宋枕花宿夜,似这个已经失了锐气的王爷,纵是杀神又有何可怕的?再说了他现在身边更是跟了翁吉妖师,罗古罗思监藏两个兵武大方家,可是更不怕了。
不多一会儿,他手下众将官便来到了他的中军大帐之中。
也里,脱伯,押真等将一一齐至,行了个礼,便在各自的毡子上坐下,自有小兵上来倒入马奶子酒。与旁军不同,蒙古军作战可不忌酒,这种马奶子酒可不易醉,不似中原酒,那可真就是会醉人的了。
兀良合台不好说出心中的忧思,道:“我大军以至金沙江,所遇之敌不是后退,便是隐匿,从不与我军相交,诸位有什么想法,说说看。”这又是蒙古大军的一个好想法,与宋人将军不同蒙古将军汗王领兵不管别的,他们更善于向部下询问,再将这一切当做自己的领导才能。只是部将们可也不在乎,能得上官的赏识自是有什么说什么,哪如南宋,大帅说话岂有你小兵小将说话的份?
罗古罗思监藏方从襄阳赶来,当下道:“今日之大理与别不同,大理之军的好战,倍于我蒙古大军,将军切切不可小觑,小僧以为,现在这是敌人的骄兵之计!”
脱伯笑道:“罗古大师说笑了,他们就是实力明知不敌我军,才行避战的!一到城寨,想必他们必要坚守,到了那时,可就是我们大军发威的时候,此战我军带着西方的回回炮,定叫这些只知掘土的南蛮子知道我蒙古大军的厉害!”
兀良合台摇摇头道:“脱伯,你这说法可太轻敌了!罗古大师的看法很正确,只是……接下来会怎么样?”罗古罗思监藏道:“自我们从大理国近两年的国政可得出,浮薇郡主是一个了不起的女人,她不但是北地王的妹妹,也是个成功的治国女王!虽说这后面有北地王的遥控,但她本人的能力不容置疑!这等军国大事上,她是一定会发兵的,只是我们不能确定这支大军会到什么地方与我们一战!”
兀良合台道:“你认为他们会和我们野战吗?”罗古罗思监藏道:“正常情况下不会……”兀良合台笑道:“正常?”罗古罗思监藏苦笑道:“因为北地王绝不是个正常人,他会做什么事,是我们永远也不知道的……”
正自这时,一人跌跌撞撞的进来了,一个蒙古士兵叫道:“什么人?”那人回过身子,只一爪就抓破了那士兵的头颅,眼见那士兵软软倒下,兀良合台却是上前挥退了士兵,道:“法师……这是……”翁吉乃合木摇摇头苦道:“被几个大理国的高手所追……”兀良合台先是一惊,继而却是释然了,他还道翁吉乃合木是遇上了刘志恨,但显然不是,他也不是被一个人打败的,是给人围攻的,那也就不可怕了。
却听罗古罗思监藏叹道:“看见了么……本来武林与官府相隔,只是大理国的武林却是已经受到了北地王的控制,这北地王是我大军南下的最大障碍!”
兀良合台道:“我一定会打败他的,一人无敌有什么用,我们蒙古国有长生天保佑!是万万人敌,是国敌,那可也不是一个人能改变的!”他这一说立时激起士气,他的长子阿术站了出来道:“父亲,请您一定要让我战斗……我愿做大军的先锋……为父亲大军开道立功!”
兀良合台正是要借他鼓起军心士气,当下道:“好!我分你一支二百精骑,与我开道,一定要小心,不可擅自接战!”阿术是兀良合台的儿子,更是一员猛将,领军非是一日,本来似这时兀良合台至少也当是给他一支千人军,可他怕这个儿子火气重,便只给他二百人,这样一来,遇上敌军,阿术也就不会呈强了,反是好事!
阿术可不在意这些事,只道:“尊父帅令!”他说着便就出营,早有士兵放开他的马儿,就见那马儿嘶鸣一声,跑了开来,这阿术只一翻身,就在这跑动的过程中飞身上了马,只此一项骑术,就可让天下骑士赞叹,这蒙古铁骑无双可也真不是说的。
半空和寨,这寨子的寨主名叫阿塔剌,他身边立着是两个从前面退下来的摩些部的族长头人,一个叫唆火脱因,一个叫塔裹马,此寨目前得兵千余,自然不是半空和寨的兵力,还是要加上唆火脱因,塔裹马的军力。刘志恨重掌大理国,自是再也不容这些小洞小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