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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和神的故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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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版《神和神的故事》 bl/原创/短篇/完结
      D版: 
      她天生就注定是个孽。她有着倾国倾城的容貌,虽然她年纪尚轻。她本来就是众神所不愿意靠近的‘扫把星’。她原是天神和一个神秘女子的私生子。可她也只是个卑微的孽……她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也许她也不想知道。她根本就不属于这个神界。她从不理会别人对自己的嘲讽和天神对自己的些许的问候,只是每天每天地望着东方。天上一天,地上便是一年。天地间似乎只隔着层层薄薄的云,却隔断了神和人。天上的神仙从不关心在自己‘脚下’的人在做些什么,就想人从不理睬‘上边’的神一样,互不干扰。而她却失足,成了落入凡间的精灵,离开了那个原本就不属于她的世界…… 
   

      《神和神的故事》  
      那天,我目击了一个女人的坠落。
      从那么高那么高的楼顶坠落的。  
      我从老远的地方用手指比了一比——真的很高——有一个手掌的长度呢。 

      我叫阥冉天。现在的职业,是个摄影师——至于以前的生活,恕不奉告。 l  
      说实话,以现在的形式,拍那种艺术照片的多得很,不差我一个——但现实是,即使我拍了,也没人看,所以我的任务,就是拍那些瞬间镜头,作为头条照片出现。 
      
      这座大厦的看门老头跟我胡扯时说这里经常有人跳楼,所以我来守株待兔。 
      但看到那个女人的坠落,我忘记了按快门——那么远的距离,我竟然将她的样子清楚地印在脑海里了——美丽绝伦——   
      而且,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那个女人竟然活了下来。 
      本来我是可以作为一个记者,一个拍到她跳下高楼瞬间的记录者去询问取材的。   
      不过我没有。 
      我买了束鲜花——从窗户爬进位于三楼的她的病房。
      真的好漂亮啊。 
      我轻轻将花放在她床头的花瓶中。 
      “你是谁?”她的声音沙哑着问道。 
      借着丝丝月光,我看到她的眼眸中空洞的吓人。   
      “你好,初次见面,我叫阥冉天,是个摄影师。可以认识一下么?”我笑笑。  
      她转过头看我,有些惊讶,然后努力撑起身。
      我趁着这时候仔细观察她。 
      很难相信一个刚刚从高楼坠落的人竟然还是这样——毫发无伤?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抚着她的脸颊,毫无意外地触手冰凉,却是盈润舒爽。  
      她打开我的手。这个举动使得她宽大的病号服前襟散开。 
      我不自觉地向下看去——平的?!
      她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伸手遮住,然后自己也是大吃一惊,“怎么会?!”她惊叫,不,应该是他尖叫才对。 
      我仍是有些疑惑地伸手拿起病床前的病例卡,性别:男。  
      他是男的?
      我忘记了注意他的反应,只是不自觉地迈开腿向外跑去。  
     
 
      他是男的? 
      我握着手中的酒杯,旋转着,可以看见里面晶莹的紫红色液体形成一圈圈小小的漩涡,似乎可以吞噬人的灵魂一般附有生命。 
      他是男的?我一遍一遍地问着自己这个问题。 
      他是男的?那我怎么会将他当成女人呢?  
      怎么会呢?
      我突然想到。那么远的距离,以我当时有些轻度近视的眼睛,怎么会清楚地知道他的样子? 
      我怎么会就一心一意认为他是个女的?
      为什么呢?我直直地盯着酒杯,头好痛。 
      酒杯摔落。 
      我使劲揪着头发使劲想。  
      头好痛。好痛!

      我再次抱着一捧鲜花,光明正大地走进他的病房。
      不知道为什么,本应该围在他身旁大肆吵作地记者全都没有了。
      他静静地坐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
      “你好,又见面了。”我笑笑,将自己上次插上的花儿拿出,放上妖异的天堂鸟。 
      “拿走,那束花,碍眼。”他淡淡道,没有回头。  
      “你是神么?”我问。  
      他的整个身体一颤,仍是没有回身,“你在胡说些什么。这里的人,应该都是无神论者吧。”

      “的确。但你不是神,看都不看怎么知道我来了,怎么知道我带来了花,怎么知道花碍眼呢。”我笑笑。 
 
      “……”他回过头来。
      “呵呵。”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他的语气仍是淡淡的。  
      “既然从原来认为不适合自己的世界到了这里,若是还认为这个世界不是自己的世界,你准备怎么活?”我轻轻上前,替他拨开刘海。
      他的身体躲闪着,眼神躲闪着。   
      看,我说得没错。
      “你到底是什么……”   
      “默认了,那就是。”我打断他,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说说你的故事吧,若是现在没有人给你依靠,让你倾诉,我看你是活不下去了吧。” 

      “……”他无言地看着我,“……你说的没错,我不是这里的人。呵……我天生就注定是个孽——虽然我年纪尚轻,不过却有着倾国倾城的容貌。” 
     
  
      “那一定很遭人嫉妒了?”我笑着给他倒上水。  
      “你……”他微微有些怒气。
      “是是,是我错,你愿意对我倾诉已经是我的荣幸了,我不该打断你的,是吧。行,我闭嘴。” 

      “你……”他回复了淡淡的神情,“我是神。你知道么。”笑容里满是无奈。
      “我本来就是众神所不愿意靠近的‘扫把星’。我原是天神和一个神秘女子的私生子。所以我也只是个卑微的孽……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也许……也许我也不想知道。我根本就不属于这个神界罢。我从来都不理会别人对自己的嘲讽,就算是那个应该是我父亲的那个天神对我问候,也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只是每天每天地望着东方。天上一天,地上便是一年。我总觉得……这天地间似乎只隔着层层薄薄的云,却隔断了神和人。天上的神仙从不关心在自己‘脚下’的人在做些什么,就像人从不理睬‘上边’的神一样,互不干扰。但是很讽刺吧,我却失足,落入凡间,离开了那个原本就不属于我的世界……” 
     
      “不属于你的世界?你是这样想的?”我插嘴。  
      “是。那里不属于我。那里充满了冷漠,让人连心都冷了。”他有些颤抖。 
      我没有走上前去,而是端起水杯,轻轻抿了一口,“那你认为哪里属于你呢?”  
      “……” 
      还没等他回答,我继续道,“这里?凡间?你以为以你一颗神的心,可以成为一个人么?你以为,这里就是属于你的?”  
      “……我……”
      “你以为有什么世界是合适所有人的呢?”我放下水杯,一把拉起他,走到窗前,指着窗外一角,“你是神吧,那里,那里的小巷看得见么?”我指着小巷里一个被一群少年按在地上殴打的高大男人,看上去衣衫褴褛,似乎是痴傻的。 
       
      “他们在干什么!”他焦急起来,“赶快去救他啊!”直直准备跳下去救人。  
      我扯住他,“你以为你是什么?神么?是,你有神的心,有神的能力,可是你现在在凡间,别忘了,这里的,可都是人类!不会飞,没有千里眼,只知道生活的人类!” 
      
      他震住。 
      “你看着那个男人,你以为他很喜欢现在被人群殴?你以为他喜欢呆在那个小巷?你以为他喜欢自己变得破烂不堪,甚至痴痴呆呆?可他能做什么呢?只能在那里被打罢了,他可以说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可他能逃到哪里?”看着他越来越呆滞的神情,我毫不怜惜,“我告诉你,神,永远只能是神,即使有人类的躯壳,他也只是个神而已,他无法溶入人类的生活——同样的,一个人,也不能成为神,懂么!若你认为自己不属于神界——你就根本无处可去——你根本被所有的世界都抛弃了懂么!” 
       
      他转过头来,神情回复了淡淡的样子,直直地看着我,“你到底是谁?”
      “我是阥冉天,一个摄影师,”我淡淡回道,他本欲开口,我继续接道,“我原本就以为我是个普通的人类,但是见到你,我才明白,原来我们是一样的。”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是神,我也是神——你是被抛弃的神,我也是被神抛弃的神——我们是一样的——” 

      他眼神犀利地看着我。  
      “知道我为什么能在这里——这个凡间生活么——我被去除了在神界的记忆——但是这点你不同,你是失足,所以有自己的记忆——但是有自己的记忆,你绝对无法在这里活下去的——” 
      
      我们的谈话,在那里,戛然而止。  
      
 
      因为那时进来了一个人——作为神的他和恢复了神的意识的我——在那人离病房还有50米的地方发现了他——所以住了嘴。 
      我的神力还未恢复,他——应该说是渊丯——真是相配他的名字,私生子,而丯的意思——是野草(古称)——渊丯抬手为我护上隐身,在一旁看着走进来的男人。 

      那个男人一看到渊丯就直直扑了上来,寻找着他的嘴唇然后使劲亲吻了下去。 
      渊丯整个人僵住,不自觉放开了我身上的防护罩。_  
      我整个人暴露在两个亲密接触的人面前。 
      那个男人起身,理了理衣领,指着我,“他是谁?” 
      “……”渊丯语塞,到底这人是谁呢? 
      男人没等到渊丯的回答,抬手捏住他的下巴,“你胆子还真是不小,竟然敢背着我找男人啊。” 

      渊丯被捏的整个人都有些微微颤抖。
      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认识刚刚失足落下的渊丯? 
      我还没回过神来,那个男人已经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我的样子。   
      “你胆子不小啊,敢找我的人。”他的口气很冲,我没心情跟他计较——多年拍照的经验告诉我不要惹这种自以为是的人会少些麻烦——但是这个人似乎一点都没有意识到我的好意,变本加厉地一拳打在我颈边的墙上——当然不是故意打在墙上的——而是我恰到好处地让了开来。 
      
      他生气了。很明显,所以一拳接一拳地打上来。 
      “别打了!”渊丯突然叫出声来。 
      那人停下。盛气凌人地走到窗前。
      渊丯起身,趴跪在他身前,“对不起,这次是我的错,他只是个记者而已,当时目击我坠楼……” 

      “只是个记者而已?”那人冷笑,“可是我的人已经看到他两三次进到这个病房了——他是记者?你的摄像机呢——记者证呢!” 
      “你……认识他?”我有些莫名其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为什么渊丯——他才刚从神界坠下不是么——怎么会认识一个人类? 
      “……”那男人似乎气得不轻,“来人!把他给我架下去!”顿了顿,“送到我别墅——绑在床上——”别有意味的笑容似乎另有深意。  
      当那些男人架起我的身体,我才有所反应,“喂!喂!你们干什么!喂!警察呢!我报警了!你们再这样我报警了!!!”那个男人不耐烦地上前给了我一拳,正中腹部,我痛得蜷缩起来,然后自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东西堵住我的嘴——口塞! 
      
      我使劲挣扎起来。  
      渊丯开口,“时间差。”淡淡的一声,我静下来,开始琢磨。

      双脚双手大开,呈大字形被绑在宽大的——散发着香水味的床上。
      时间差?
      是指他失足到他真正坠楼的时间差的意思么? 
      那么——就是说——他的坠楼根本就不是从天界失足——而是出于在凡间经历的某件事情——也就是说——在我碰到他之前——他早就到人界来了? 

      好混乱……
      有人进来。我突然清醒过来。
      我在干什么,现在可是被人绑在床上,还戴着口塞,而那个人还能对同是男人的渊丯做出亲吻——不用想就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了——我使劲挣扎—— 

      果然是那个男人。 
      戴着口塞,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涨的整个脸通红。
      那人的手目的明确地伸向我的下体。  
      扯开裤子,直接进入。 
      痛得我冷汗直流。

      “其实跟你做起来的感觉要比渊丯好得多。”他吐着烟圈,因为昨晚他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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