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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得萨档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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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管,就给我找他接电话,快点。”
  静默了片刻,他说话的语调产生了效果。“是,先生。”
  … 她说。
  一分钟后,一个粗鲁的声音说:  “我是门默斯。”
  “是海因茨·门默斯先生吗?”
  “是的,你是谁?”
  “别管我是谁,这并不重要。你只要告诉我,245 ,718 这个数目字对你是不
  是有什么意义?”
  话筒里寂然无声,等到门默斯明白过来对方刚才所说的是他的党卫军号码之后,
  才深深地叹了口气,打破了沉默。
  现在摊开在狼人写字台上的这本书就是党卫军全体成员的号码名册。
  传来了门默斯的声音,粗鲁而又满怀疑虑。“怎么样啊?”
  “如果我说我的相应的号码是五位数,那它对你是不是有什么意义呢?”
  变化象闪电一般迅速。五位数意味着非常高级的军官。
  “是,先生。”门默斯在电话里说。
  “好,”狼人说,  “我有件小事情想请你给办一下,有一个爱管闲事的人正
  在调查我们的一个同志,我必须知道他是谁。”
  话筒传来一声:“遵命。”
  “好极了。但这事只限于你我两个同志知道。我们毕竟都是战友嘛。”
  传来门默斯的声音,他显然因受到恭维而高兴:  “是,同志。”    “关于
  这个人我所知道的只是他的车牌号码,是在汉堡登记的。”狼人对着电话慢慢念着
  号码,“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同志。”
  “我希望你亲自去汉堡。我想知道他的姓名,住址、职业,家庭和亲属、社会
  地位……总之,一次正常调查所要求的一切。你需要多长时间?”
  “大约四十八小时。”门默斯说。
  “好,我四十八小时后再给你打电话。最后,不要接近你的对象。如果可能的
  话,要做得让他不知道有任何调查正在进行。明白了吗?”
  “当然,没有问题。”    “你办完以后,开个账单,我给你打电话时告诉我。
  我将把现金邮寄给你。”
  门默斯劝告说:  “不会有账单的,同志。同志间的事情,不要那个。”
  “那好吧。我将在两天后给你打电话。”
  狼人放下话筒。
  同一天下午,密勒从汉堡出发,仍旧走他两星期前走过的那条高速公路,经过
  不来梅、奥斯纳布吕克和明斯特,向科隆和莱茵兰驶去。这一次他的目的地是波恩,
  康纳德·阿登纳选择这个令人讨厌的河边小城作为联邦共和国的首都,因为他是那
  儿的人。
  就在不来梅南边,他的“美洲虎”擦过正飞快地往北驶往汉堡的门默斯的“奥
  拜尔”。这两个人各负使命,互不相知,交臂而过。
  当密勒驶进波恩唯一的一条很长的大街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看见一个交通
  警察的白顶有遮檐的帽子,便把车子开到他身边。
  “请问,去英国大使馆怎么走?”他问警察。
  “它一小时内就要关门了。”警察说。他是一个真正的莱茵兰人。
  “那我得尽快赶到那里。”密勒说:  “它在哪儿?”
  警察顺着大街直指南面,  “顺着电车轨道一直往前走,这条街往前就是弗雷
  德里赫·艾倍特路,沿着电车轨道走就行了。当你就要离开波恩,进入哥德斯山温
  泉的时候,你将会在你的左手边看见它。它灯火通明,外边飘扬着英国国旗。”
  密勒点头称谢,继续向前驶去。英国大使馆就在警察所说的地方,被夹在一个
  属于波恩界内的建筑工地和一个足球场之间,两边都是一片泥泞,笼罩在从大使馆
  后面的河面上升起的冬雾之中。
  这是一座长而矮的混凝土建筑物,后山墙对着大街。从它一建成起,在波恩的
  英国新闻记者们在提到它的,总是称它为“真空吸尘器工厂”。密勒离开大路,在
  给来访者预备的一小片空地上停下了车子。
  他走进一扇木框的玻璃门,进入一间小小的休息室,左边摆着一张桌子,桌子
  旁边坐着一个中年女接待员。在她对面是一间小屋,里边住着两个穿蓝斜纹哗叽服
  装的人,他们都带有前军士的明显的特征。
  “对不起,我想找新闻专员谈话。”他用从学校里学来的结结巴巴的英语说。
  接待员看来有点为难:  “我不知道他是否还在这儿。你知道,现在是星期五
  下午。”
  “请试试看。”密勒说,一面递上他的记者证。
  接待员看了看证件,在电话机上拨了一个号码。密勒很走运,专员刚刚要走。
  他显然要求等一会儿,好再把帽子和大衣脱下来。密勒被引进一间小小的会客室,
  里边挂着几张劳兰·希尔德的戈兹渥尔茨秋天景色的画片。桌子上放着几本过期的
  《闲谈者》杂志和介绍英国工业发展的小册子。没有几秒钟时间,一个前军士就招
  呼他,把他带上楼,经过一个走廊,把他引进一间小小的办公室。
  使他很高兴的是这位新闻专员才三十五岁上下,并且看来是很热心于助人的。
  “你有什么贵干?”他问道。
  密勒决定开门见山。  “我正在为一家新闻杂志采访一个事件,”他撒慌说:
  “它涉及一个前党卫军上尉,一个最坏的家伙,一个我国当局至今还在缉拿的人物。
  我相信他一定也列在英国当局的通缉名单上,因为德国的这一部分是在英国管辖之
  下。请问我怎样才能查出英国究竟抓到过他没有,如果抓到过,后来情况怎样?”
  这位年轻的外交官显出困窘的样子,  “唉呀,我确实不知道。我的意思是说,
  我们在一九四九年就把我们所有的档案和文件都交给你们的政府了。他们接替了我
  们的人留下的工作,我想所有这些东西现在一定都在他们那里。”
  密勒竭力避免提及德国当局已全然拒绝帮助的事。  “不错,”他说,  “的
  确是这样。但是到目前为止,我所有的调查都表明,从一九四九年以来他一直没有
  被捕。而且,据西柏林的美国文献中心透露,一九四七年英国曾向他们要过一份关
  于此人的档案的副本。这样做一定是事出有因的,是吗?”
  “是的,这样想是合乎情理的。”专员说。密勒已取得西柏林美国当局的合作
  这一事实显然已对他产生了影响,他皱起眉头,思索着。
  “那么在占领期间——我意思是说,在管辖期间,英国方面谁是调查当局?”
  “噢,你知道,那时候该是陆军的宪兵司令部。除了纽伦堡,那是审理主要战
  争罪行的,各盟国是单独进行调查的,尽管我们相互之间,除俄国以外,显然也进
  行过合作。
  这些调查的成果是对一些区域性战争罪行进行了审判。你明白我的话吗?”
  “明白。”
  “你知道,这些调查是由宪兵也就是军事警察部门进行的,审判是司法处布置
  的。但是两方面的档案都在一九四九年移交了。你明白吗?”
  “是的,我明白,”密勒说,  “但是英国必定还保留着副本吧?”
  “我想是会保留的,”专员说,“不过现在一定被送到陆军档案部门编档保存
  起来了。”
  “有可能看一看这些档案吗?”
  专员似乎被吓了一跳。  “噢,我很怀疑,我看不行。我想一个真正搞研究的
  学者也许可以提出看这些档案的申请,但这将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我不认为一个
  采访者会被允许去看它们,我毫无冒犯你的意思,你明白吗?〃 “我明白。”密勒
  说。
  “问题是,”专员热心地继续说,  “唉,你不是正式的官方身分,不是吧?
  而且谁也不希望给德国当局出难题,对不对?”
  “当然啦。”
  专员站起身来。“我不认为大使馆真能帮你多少忙……
  “好吧。最后一件事,有没有什么人当时在这儿,现在仍旧在这儿的?”
  “你指大使馆职员吗?哦,唉呀,没有,没有。他们变动过好多次了。”他送
  密勒到门口,“等一等,有一个凯德贝雷。
  我想他当时在这儿。他在这儿很长时间了。这我确实知道。”
  “凯德贝雷?”密勒说.“安东尼·凯德贝雷,驻外记者,他可以说是英国驻
  这里的一个老资格记者。他跟一个德国姑娘结了婚。我想他在战后,在战争刚刚结
  束后,是在这儿的。你可以问问他。”
  “好吧,”密勒说,  “我试试看。我在哪儿能找到他?”
  “哎呀,今天是星期五,”专员说,  “过一会儿他可能会到他最爱去的“法
  兰西界”的酒吧间去,你知道那个地方吗?”
  “不,以前我从来没有到过这儿。”
  “啊,是的,好啦。你知道,那是一家法国人开的餐馆,饭菜也非常好。它非
  常有名.它在哥德斯山温泉,就在这条路那边。”    密勒找到了它,它在距离莱
  茵河岸一百码远的一条叫做安·希威姆巴德的街上。酒吧间的伙计很熟悉凯德贝雷,
  但是那天傍晚他没有看见他。他告诉密勒,如果这位英国驻波恩的外国记者团的首
  席记者那天傍晚不来的话,那么,第二天中午他一定会来喝杯开胃酒的。
  他在路边的德雷森旅馆订了房间,这是一座上一世纪兴建的大厦,过去是阿道
  夫·希特勒最喜欢的一家德国旅馆,一九三九年他和英国的纳维尔·张伯伦首次会
  晤时,他就挑的这个地方。密勒在“法兰西界”餐馆吃了晚饭,慢慢喝着咖啡消磨
  时间,希望凯德贝雷会突然来到。但是等到十一点钟,那个英国人始终没有露面,
  他就回旅馆去睡了。
  第二天上午十二点差几分钟,凯德贝雷走进了“法兰西界”的酒吧间,他跟一
  些熟人打过招呼,然后走到柜台跟前他最喜欢的一个靠边的圆凳上坐下。他刚呷了
  一口他的里加德酒,密勒就从窗前的桌子旁边站起来,走上前去。
  “是凯德贝雷先生吗?”
  那个英国人回过头来,打量着他。他有一头梳得很光滑的白头发,这使人回想
  起他昔日显然是十分漂亮的容貌。他的皮肤仍然很健康,两颊红润,血色很好。浓
  密的灰色眉毛下,是一双浅蓝色的眼睛。他留心打量着密勒,  “是的。”
  “我的名字叫密勒,彼得·密勒。我是汉堡来的记者。
  对不起,我可以找你谈一会儿吗?”
  安东尼·凯德贝雷指指他身边的一个凳子,  “我想我们最好说德语,好吗?”
  他说着,换了语言。密勒松了一口气,因为他能说自己的语言了,这必定已流露出
  来。凯德贝雷笑了一笑,  “你有何贵干?”
  密勒瞥了一眼他犀利的双目,耸了耸肩膀。他从头讲起,从陶伯之死开始把事
  情经过都告诉了凯德贝雷。这个伦敦人是个很好的听众,他一次也没有打断他。等
  密勒讲完,他招呼酒吧间伙计给他斟了一杯里加德酒,并为密勒要了一瓶啤酒。
  “斯贝登勃劳”,是这个牌子吗?”他问道。
  密勒点点头,他倒了一杯鲜啤酒,杯子口上冒着泡沫。
  “好酒。”凯德贝雷说,  “好啊,你搞的问题很有意思。我必须说,我很佩
  服你的勇气。”
  “勇气?”密勒说。
  “在你们同胞目前的思想状况下,到他们中间去调查这种事情,决不是受人欢
  迎的。”凯德贝雷说,  “时间长了,你无疑将会发现这一点。”
  “我已经发现了。”密勒说。
  “我也这样想。”英国人说道,突然笑了一笑,“要份午餐吗?我妻子白天不
  在家。”
  吃午餐的时候,密勒问凯德贝雷,在战争结束的时候,他在不在德国。
  “是的,我是一个战地记者。当然比现在年轻多了,和你年纪差不多。我是跟
  随蒙哥马利的军队来的。当然不是到波恩,那时没有人听到过它。司令部是在龙贝
  格。当时我正有点不想走。我去采访战争的结束,投降书的签字之类,后来报馆要
  求我留下来。”
  “你报道过区域性战争罪行的审判吗?”密勒问。
  凯德贝雷把一块牛排送进嘴里,他边嚼边点点头,“嗯,包括所有在英占区里
  举行的审判。我们派一个专家去参加纽伦堡审判。当然,那是美占区。我们区的大
  罪犯是约瑟夫·克拉默和艾尔马·格莱塞。听说过他们吗?”
  “没有,从来没有。”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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