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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公案(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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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老翁,直引他到东京,化阵清风而去。张氏惊疑,抬起头望时,正是旧日王婆店门首,入去投宿。王婆认得,诉出前情,王婆亦为之下泪,乃道:“今日五更,包大人去行香,待他回来,可截马头告状。”
  张氏请人写了状子完备,走出街来,正遇见一官到,去拦住马头叫屈。哪知这一位官不是包大人,却是大国舅,见了状子大惊,就问他一个冲马头的罪,登时用棍将张氏打昏了,搜检身上有银十两,亦夺得去,将尸身丢在僻巷里。
  王婆听得消息忙来看时,气尚未绝,连忙抱回店中救醒。过二、三日,探听包大人在门首过,张氏跪截马头叫屈。包公接状,便令公差领张氏入府中去廊下认尸,果是其夫。又拘店主人王婆来问,审勘明白,令张氏入后堂,发放王婆回店。包公思忖:先捉大国舅再作理会,即诈病不起。
  上闻公病,与群臣议往视之,曹国舅启奏:“待微臣先往,陛下再去未迟。”上允奏。次日报入包府中,包公吩咐齐备,适国舅到府前下轿,包公出府迎入后堂坐定,叙慰良久,便令抬酒来,饮至半酣,包公起身道:“国舅,下官前日接一纸状,有人告说丈夫、儿子被人打死,妻室被人谋了,后其妻子逃至东京,又被仇家打死,幸得王婆救醒,复在我手里又告,已准他的状子,正待请国舅商议,不知那官人姓甚名谁?”  国舅听罢,毛发悚然。
  张氏从屏风后走出,哭指道:“打死妾身正是此人。”国舅喝道:“无故赖人,该得何罪?”包公大怒,令军牌捉下,去了衣冠,用长枷监于牢中。包公恐走漏消息,闭上了门,将随带来之人尽行拿下。思忖捉二国舅之计,遂写下假家书一封,已搜出大国舅身上图书,用朱印讫,差人星夜到郑州,道知郡太夫人病重,急速回来。二国舅见书认得兄长图书; 即忙转回东京,来到府遇见包公,请入府中叙话。酒饮三杯,国舅起身道:“家兄有书来,说道郡太病重,尚容另日领教。”忽厅后走出张氏,跪下哭诉前情,国舅一见张氏,面如土色。包公便令捉下,枷入牢中。
  从人报知郡太夫人,夫人大惊,急来见曹娘娘说知其事。曹皇后奏知仁宗,仁宗亦不准理。皇后心慌,私出宫门来到开封府与二国舅说方便。包公道:“国舅已犯大罪,娘娘私出宫门,明日为臣见圣上奏知。”皇后无语,只得复回宫中。次日,郡太夫人奏于仁宗,仁宗无奈,遣众大臣到开封府劝和。包公预知其来,吩咐军牌出示:彼各自有衙门,今日但入府者便与国舅同罪。众大臣闻知,哪个敢入府来?上知包公决不容情,怎奈郡太夫人在金殿哀奏,皇上只得御驾亲到开封府,包公近前接驾,将玉带连咬三口奏道:“今又非祭天地劝农之日,圣上胡乱出朝,主天下有三年大旱。”仁宗道:“朕此来端为二皇亲之故,万事看朕分上恕了他罢!”包公道:“既陛下要救二皇亲,一道赦文足矣,何劳御驾来临?今二国舅罪恶贯盈,若不依臣启奏判理,情愿纳还官诰归农。”仁宗回驾。包公令牢中押出二国舅赴法场处决。郡太夫人得知,复入朝哀恳圣上降赦书救二国舅,皇上允奏,即颁赦文,遣使臣到法场,包公跪听宣读,只赦东京罪人及二皇亲,包公道:“都是皇上的百姓犯罪,偏不赦天下,赦只赦东京!”先把二国舅斩讫,大国舅等待午时开刀。郡太夫人听报斩了二国舅,忙来哭奏皇上。王丞相奏道:“陛下须通行颁赦天下,方可保大国舅。”皇上允奏,即草诏颁行天下,不论犯罪轻重,一齐赦宥。包公闻赦各处,乃当场开了大国舅长枷,放回府中,见了郡太夫人,相抱而哭。国舅道:“不肖深辱父母,今在死中复生,想母亲自有人侍奉,为儿情愿纳还官诰,入山修行。”郡太夫人劝留不住。后来曹国舅得遇真人点化,入了仙班,此是后话不题。
  却说包公判明此段公案,令将袁文正尸首葬于南山之阳。库中给银三十两,赐与张氏,发回本乡。是时遇赦之家无不称颂包公仁德。包公此举,杀一国舅而文正之冤得伸,赦一国舅而天下罪囚皆释,真能以迅雷沛甘霖之泽者也。
  五十七 宋仁宗认母审奸臣 刘娘娘私赂露机关
  话说包公自赈济饥民,离任赴京来到桑林镇宿歇。吩咐道:“我借东岳庙歇马三朝,地方倘有不平之事,许来告首。忽有一个住破窑婆子闻知,走来告状。包公见那婆子两目昏眊,衣服垢恶,便问:“汝是何人,要告什么不平事?”那婆子连连骂道:“说起我名,便该死罪。”包公笑问其由。婆子道:“我的屈情事,除非是真包公方断得,恐你不是真的。”包公道:“你如何认得是真包公,假包公?”婆子道:“我眼看不见,要摸颈后有个肉块的,方是真包公,那时方申得我的冤。”包公道:“任你来摸。”那婆子走近前,抱住包公头伸手摸来,果有肉块,知是真的,在脸上打两个巴掌,左右公差皆失色。包公也不嗔怒他,便问婆子:“有何事?你且说来。”那婆子道:“此事只好你我二人知之,须要遣去左右公差方才好说。”包公即屏去左右。婆子知前后无人,放声大哭道:“我家是毫州毫水县人,父亲姓李名宗华,曾为节度使,上无男子,单生我一女流,只因难养,年十三岁就入太清宫修行,尊为金冠道姑。一日,真宗皇帝到宫行香,见吾美丽,纳为偏妃,太平二年三月初三日生下小储君,是时南宫刘妃亦生一女,只因六宫大使郭槐作弊,将女儿来换我小储君而去,老身气闷在地,不觉误死女儿,被囚于冷宫,当得张院子知此事冤屈,六月初三日见太子游赏内苑,略说起情由,被郭大使报与刘后得知,用绢绞死了张院子,杀他一十八口,直待真宗晏驾,我儿接位,颁赦冷宫罪人,我方得出,只得来桑林镇觅食,万望奏于主上,伸妾之冤,使我母子相认。”包公道:“娘娘生下太子时,有何留记为验?”婆子道:“生下太子之时,两手不直,一宫人挽开看时,左手有山河二字,右手有社稷二字。”包公听了,即扶婆子坐于椅上跪拜道:“望乞娘娘恕罪。”令取过锦衣换了,带回东京。
  及包公朝见仁宗,多有功绩,奏道:“臣蒙诏而回,路逢一道士连哭了三日三夜。臣问其所哭之由,彼道:‘山河社稷倒了。’臣怪而问之:‘为甚山河社稷倒了?’道士道:‘当今无真天子,故此山河社稷倒了。’”上笑道:“那道士诳言之甚。朕左手有山河二字,右手有社稷二字,如何不是真天子?”包公奏道:“望我主把与小臣看明,又有所议。”仁宗即开手与包公及众臣视之,果然不差。包公叩头奏道:“真命天子,可惜只做了草头王。”文武听了皆失色。上微怒道:“我太祖皇帝仁义而得天下,传至寡人,自来无愆,何谓是草头王?”包公奏道:“既陛下为嫡派之真主,如何不知亲生母所在?”上道:“朝阳殿刘皇后便是寡人亲生母。”包公又奏道:“臣已访知,陛下嫡母在桑林镇觅食。倘若圣上不信,但问两班文武便有知者。”
  上问群臣道:“包文拯所言可疑,朕果有此事乎?”王丞相奏道:“此陛下内事,除非是问六宫大使郭槐,可知端的。”上即宣过郭大使问之。大使道:“刘娘娘乃陛下嫡母,何用问焉!此乃包公妄生事端,欺罔我主。”上怒甚,要将包公押出市曹斩首。王丞相又奏:“文拯此情,内中心有缘故,望陛下将郭大使发下西台御史处勘问明白。”上允其奏,着御史王材根究其事。
  当时刘后恐泄漏事情,密与徐监宫商议,将金宝买嘱王御史方便。不想王御史是个赃官,见徐监宫送来许多金宝,遂欢喜受了,放下郭大使,整酒款待徐监宫。正饮酒间,忽一黑脸汉撞入门来。王御史问是谁人,黑脸汉道:“我是三十六宫四十五院都节史,今日是年节,特来大人处讨些节仪。”王御史吩咐门子与他十贯钱,赏以三碗酒。那黑汉吃了三碗酒,醉倒在阶前叫屈。人问其故,那醉汉道:“天子不认亲娘是大屈,官府贪赃受贿是小屈。”
  王御史听得,喝道:“天子不认亲娘,干你甚事?”令左右将黑汉吊起在衙里,左右正吊间,人报南衙包丞相来到。王材慌忙令郭大使复入牢中坐着,即出来迎接,不见包公,只有从人在外。王御史因问:“包大人何在?”董超答道:“大人言在王相公府里议事,我等特来伺候。”王御史惊疑。董超等一齐入内,见吊起者正是包公,董超众人一齐向前解了。包公发怒,令拿过王御史跪下,就府中搜出珍珠三斗,金银各十锭。包公道:“你乃枉法赃官,当正典刑。”即令推出市曹斩首示众。
  当下徐监宫已从后门走回宫中去。包公以其财物具奏天子,仁宗见了赃证,沉吟不决,乃问:“此金宝谁人进用的?”包公奏道:“臣访得是刘娘娘宫中使唤徐监宫送去。”仁宗乃宣徐监宫问之,徐监宫难以隐瞒,只得当殿招认,是刘娘娘所遣。仁宗闻知,龙颜大怒道:“既是我亲母,何用私赂买嘱?其中必有缘故!”乃下敕发配徐监宫边远充军,着令包公拷问郭大使根由。包公领旨,回转南衙,将郭大使严刑究问,郭槐苦不肯招,令押入牢中监禁,唤董超、薛霸二人吩咐道:“汝二人如此如此,查出郭槐事因,自有重赏。”二人径入牢中,私开了郭槐枷锁,拿过一瓶好酒与之共饮,因密嘱道:“刘娘娘传旨着你不要招认,事得脱后,自有重报。”郭大使不知是计,饮得酒醉了乃道:“你二牌军善施方便,待回宫见刘娘娘说你二人之功,亦有重用。”董超觑透其机,引入内牢,重用刑拷勘道:“郭大使,你分明知其情弊,好好招承,免受苦楚。”郭槐受苦难禁,只得将前情供招明白。
  次日,董、薛两人呈知包公,包公大喜,执郭槐供状启奏仁宗。仁宗看罢,召郭槐当殿审之。槐又奏道:“臣受苦难禁,只得胡乱招承,岂有此事。”
  仁宗以此事顾问包公道:“此事难理。”包公奏道:“陛下再将郭槐吊在张家园内,自有明白处。”上依奏,押出郭槐前去。包公预装下神机,先着重超、薛霸去张家园,将郭槐吊起审问。将近三更时候,包公祷告天地,忽然天昏地黑,星月无光,一阵狂风过处,已把郭槐捉将去。郭槐开目视之,见两边排卜鬼兵,上面坐着的是阎罗天子。王问:“张家一十八口当灭么?”
  旁边走过判官近前奏道:“张家当灭。”王又问:“郭槐当灭否?”判官奏道:“郭大使尚有六年旺气。”郭槐闻说,叫声:“大王,若解得这场大事,我与刘娘娘说知,作无边功果致谢大王。”阎王道:”你将刘娘娘当初事情说得明白,我便饶你罪过。”郭槐——诉出前情。左右录写得明白,皇上亲自听闻,乃喝道:“奸贼!今日还赖得过么?朕是真天子,非阎王也,判官乃包卿也。”郭槐吓得哑口无言,低着头只请快死而已。
  上命整驾回殿,天色渐明,文武齐集,天子即命徘整銮驾,迎接李娘娘到殿上相见,帝母二人悲喜交集,文武庆贺,乃令宫娥送人养老宫去讫。仁宗要将刘娘娘受油锅之刑以泄其忿。包公奏道:“王法无斩天子之剑,亦无煎皇后之锅。我主若要他死,着人将丈二白丝帕绞死,送入后花园中;郭槐当落鼎镬之刑。”仁宗允奏,遂依包公决断。真可谓亘古一大奇事。
  五十八 梅商人遇祸悟神签 姜氏女沐浴化冤魂
  话说河南开封府陈州管下商水县,有一人姓梅名敬,少入郡庠,家道殷实,父母俱庆,只鲜兄弟。娶邻邑西华县姜氏为妻,后父母双亡,服满赴试,屡科不第,乃谓其妻道:“吾幼习儒业,将欲显祖耀亲,荣妻荫子,为天地间一伟人。奈何苍天不遂吾愿,使二亲不及见我成立大志已殁,诚天地间一罪人也。今辗转寻思,常忆古人有言,若要腰缠十万贯,除非骑鹤上扬州,意欲弃儒就商,邀游四海,以伸其志,岂肯屈守田园,甘老丘林。不知贤妻意下如何?”姜氏道:“妾闻古人有云,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君既有志为商,妾当听从。但愿君此去以千金之躯为重,保全父母遗体,休贪路柳墙花。若得稍获微利,即当快整归鞭。”梅敬听得妻言有理,遂收置货物,径往四川成都府经商,姜氏饯别而去。
  梅敬一去六载未回,一日忽怀归计,遂收拾财物,竟入诸葛武侯庙中祈签。当祷视已毕,求得一签云:逢崖切莫宿,逢汤切莫浴。斗粟三升米,解却一身曲。
  梅敬祈得此签,茫然不晓其意,只得起程而回。这一日舟子将船泊于大崖之下,梅敬忽然想起签中“逢崖切莫宿”之句,遂自省悟,即令舟子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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