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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疤皇帝by卓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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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大臣,朕要说声抱歉了,令你们受惊了,请各位都回府吧!今日之事就此忘记吧。”林浠站在首位说道,等其他大臣纷纷离开时,“丞相夫妇请稍等,还有皇后,随朕到御书房一叙。”叫过奶娘,把小皇子递了过去,随后率先走往御书房。
“说吧,究竟怎么回事?”如果没记错,刚才丞相夫妇看到来人时,一脸惊恐,连皇后也是。
“臣不知皇上所言为何。”左丞相想了下,决定隐瞒事实。
“哼!丞相难道是老糊涂了吗?方才行刺的仔细一看,和你们夫妇颇为相似,看到他时还一脸惊讶,很难令朕相信他和你们没什么关系。”
“这。。。。。。”左丞相踌躇了,这让他怎么说呢,难道说那来行刺的很可能就是两年前早该死了的人?
“那人很像哥哥。”逸虹替父亲回答,知道他是绝对不会说的。
“你说什么?”被逸虹的话惊呆,林浠随后轻笑,“你是说他是丞相夫妇走散的儿子?今日看到才有所怀疑?”骗谁啊,虽然刚才他们的确一脸惊慌,但深含怀念之意,根本不会是走散多年儿子那么简单。
“不,我是说逸岚哥哥。”无视父亲阻止的眼神,逸虹说出自已的感觉,“和他哥哥简直一模一样。”
“逸岚?”原本听到这个名字不断跳动的心被自已的认识硬生生压下,“我的皇后在欺骗我吗?”威胁之意暗藏其中。
“臣妾不敢,臣妾斗胆请皇上回忆十多年前,被哥哥伤到脸一事?”
“娘娘!”即使凡事看开了,但左丞相骨子里还是透着死板。
“说下去。”林浠面无表情,逸虹大着胆子继续说道,“其实那次之后,父亲深怕皇上嫉恨哥哥,于是找来师傅为哥哥做了无数张人皮面具,让他戴在脸上,随着脸形轮廓生长而换上不同的人皮面具,直到哥哥长大成人才只用一张面具。”
“什么?”林浠震惊,竟然有此事,逸岚竟是生活在别人脸皮底下,“左丞相!你竟然做出这种事。”他把逸岚当成什么了?原来这么多年,他所认识的逸岚都不是真正的逸岚。
“请皇上赎罪,夫君这么做也是为了保护我儿性命。”左夫人跪地求饶。
“什么意思?”眯起眼,林浠不懂她为何这么说。
“皇上如果不是脸上的刀痕,想必更加风采熠熠,爹娘当初是国都最出众的俊男美女,哥哥长大成人自然也不会差,但假若哥哥真的不带人皮面具,露出原本俊美无双的脸,皇上真的不会嫉恨吗?”逸虹的话深深刺到林浠的心中。
“住口,皇上,一切都是老臣的错,请皇上要怪都怪老臣吧,一切罪过都由老臣一律承担。”
如果逸岚真的不戴面具,那他真的不会嫉恨吗?林浠不敢肯定自已的答案。
“算了,你们也是爱子心切,而且朕叫你们来不全是谈论这件事,既然你们都认为刺管跟左将军十分相似,这又做何解释?”
“这。。。。。。”左夫妇语塞。
“臣妾敢肯定那来人就是哥哥。”逸虹突然开口,“两年前,臣妾去看过哥哥运回来的尸首,是无头,虽然身首将军盔甲,肤色身形和哥哥极为相似,但身上却没有胎记,而且那些运回来的尸首中准独少了卫海的,臣妾大胆假设那尸首就是卫海,而哥哥很可能并没死。”
“什么,逸虹你。。。。。。”似乎逸虹说了什么大不讳的话,左丞相一脸愤怒,就连左夫人也皱眉。
“怎么了?”林浠不免好奇,难道是胎记?“那胎记很难识别吗?”
“不难。”左夫妇很想捂住女儿嘴巴,可惜她贵为皇后,而且皇上还在场,“是个铜钱大的圆形胎记。”林浠若有所思地点头,回想以前似乎并没到逸岚何处有胎记,随口问了句。
“在哪?”逸虹似乎就在等这句,脸色很诡异,
“在屁股上。”
“逸虹。”难得左丞相不顾礼数,喊出女儿名字,想来当初肯定也是因为礼数,左夫妇没有察看,以致真的以为儿子死了,而逸划却翻看了尸首才敢那么肯定,林浠想到这,冷光一瞥,满意地看到逸虹身子一缩。
“既然事情差不多弄明白了,那两位回去吧。”左夫妇走到一半时,林浠想到什么,“等下,今日之事,朕虽警告了各位大臣,但肯定有好事者道出,还请左丞相把事情掩盖过去。”此事也关系自已,左丞相连连点头,和夫人一齐告退。
“臣妾也先退下了。”见他人都走了,逸虹也想脱逃。
“朕的好皇后请等下,皇后是怎么知道那胎记所在的?”
“是小时候臣妾因为顽皮,有次母亲嫌烦,于是将我和哥哥放入一个木盆洗澡才知道的,但自那次之后就再没机会,啊,是没有过。”
“虽然皇后查明事实有功,但翻看男子尸体也实在有失妇人之道,以后希望不会再有了。”
“是,臣妾告退。”逸虹走到一半时,林浠突想到什么。“既然皇后早就知道,为何不告诉左丞相?”
“因为他的死板迂腐,害得哥哥那么惨,这是惩罚。”说完,头也不回走出御书房。
林浠若有所思地看着门口,一直以来他都认为逸划不是个简单的女子,即使做得不着痕迹,但还是感觉到她对自已的心意很清楚。看着手掌,不禁想起逸岚的胎记,脑子闪过大手抚在那圆润臀部上的触感,一阵心晃神怡。
与此同时,国都的另一边。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说话的就是在皇宫宴席上行刺林浠的那人,此刻一脸薄怒。
“你要知道现在我们所在何处,是苍穆的国都,如果就这么杀了他,明天一时我们的画像就会出现在全国各地,而且,你一人就想杀他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嚷了口酒,屋内另一名是个邪魅的男子,对于对方的怒气不以为然。
“哼!”即使知道邪魅男子说的很对,但也不服气,走到桌子另一边,重重坐下。
“别生气,阿生,我们此次来这里只为了勘察地形还有游玩,别想那么多,喝酒。”倒了杯酒递了过去。
“别叫我那个名字。”金生金生多难听啊!但还是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再来!”金绝依言为他斟酒,为他饮下酒时的豪放醉心,本来当初留他一命是想让他亲眼看看苍穆的灭亡,哪知他醒来竟然失忆了只伤到他皮毛,却也在脑门起了淤血,压住那里的神经,御医说他那箭喝使人失忆,至于几时想起来,恐怕是未知之数。可他似乎越来越舍不得他了,呵呵。。。。。。是因为自已一向偏爱美丽事物的原因吗?对于自已的心动,金绝并不太在意,这也可能是他将来一败涂地的原因吧。
第四章
三个月后,金葵兵再次南下攻打苍穆,此次带领兵马五十万,似乎真有攻下苍穆的野心。
“皇上,臣建议命威武大将军率八十万大军前去抵御。”说话的是近两年才刚入朝为官的,不知此言正犯了皇上的大忌,说一出,整个朝堂寂静下来,那人还傻傻站在原地。林浠正为找不到逸岚的踪影而头疼,不想北部又有战事,一时之间深觉这个皇帝做得失败,也就没多追究那人。“既然有卿家直言敢谏,那就依他,朕命威武大将军先率六十万大军前去抵御,随后朕率三十万御驾亲征,此事朕心意已决,众卿家别再劝解了。”阻止其他大臣想说的话,林浠继续说道:“是否还有其他奏折要呈上?”见无人站出,林浠起身宣布退朝。
“皇上这是怎么了?”左丞相看着可以说是从小看到大的林浠,知道他做事根本不会那么卤莽,可如今为何。。。。。。
“皇上,为何要带兵出征?”逸虹得到消息,立刻赶到皇上寝宫。
“皇后你的人脉可真广,朕才刚下朝你就知道了。”林浠半带讽刺地说。
“皇上。”逸虹脸微白。
“算了,假如有一日朕不幸命丧沙场,相信以你的本事也会辅佐舒儿做个明君。”林浠语带威胁,一个妇道人家那么会耍手段绐终不是什么好事。
“皇上您说什么呀!”逸虹眉头紧皱,“哥哥虽然一日没找到,但也并没证实他真的去世,还请皇上不要那么灰心。”
“皇后!注意你的言行!”
“臣妾很注意,但皇上难道连自已的真心都不能对待吗?臣妾想问皇上,如果当日你勇敢地正视自已的内心,还会有两年前的一幕发生吗?”逸虹很激动地说道,林浠被她问倒,如果当年他真的能踏出一步,说不定今日逸岚就陪伴他身边,不会到如今都不知生死。
“你说的很对,是朕不够勇敢。”
“那皇上就更应该珍视自已的生命,因为无论是您还是整个苍穆都是哥哥还有其他将士用性命换来的。”
“可金葵不是没有放弃侵略我国吗?”当年金葵之所以没再侵犯完全是因为国内皇帝去世,几位皇子为争皇位而起内讧,一时没精力南下继续入侵。
“皇上。。。。。。”逸虹纵使再怎么精明也没考虑到这点。
“别说了,朕意已定,皇后别再说了,假使朕真的。。。。。。舒儿就靠你辅佐了。”逸虹张嘴欲言,却被林浠坚定的背影拒绝,行了个礼,只得离开。
逸虹的离开并没引起林浠的注意,只是静静地站着。黑夜到白天。。。。。。

威武大将军是继彪绩大将军之后提拔上来的,没有逸岚善于用兵,但也不失为一个好将领,由威武大将军带领的六十万大军率先进发北部,而三日后,林浠率领余下的三十万大军出发,苍穆国全国上下都明白此次如果不成功,那。。。。。。
“唔。。。。。。”捧着头,林浠睁开酸涩的眼,模糊地打量四周,发现竟一片灰暗,霉味冲进鼻腔,令人眩晕。他在哪里?林浠仔细想了一下,眼睛一下瞪大,因为面前出现了一个人,一个害他此刻呆在这鬼地方的人——金绝。
“刚醒过来是不是一时想不起一切事情?让我来提醒你吧。”金绝一脸邪笑看着林浠,慢慢说出昨日发生的事,“你率领的大军在前往北部的道路被我命人埋伏的人手一举歼灭,你这个落难皇帝就这么轻而易举被我‘请’来了。”
林浠眼中怒气大盛,什么一举歼灭明明就是使毒药下等手段,还敢那么沾沾自喜。
“呵呵!好吧,我是用了些诡计,不过你也不得不承认你们大军简直不堪一计,就连饭菜里有毒也不知道事前用银针一探,更何况要取得天下,本来就不该存有妇人之见。”金绝俯下身靠近林浠,仔细看着,“啧啧,早就听说苍穆有个破相皇帝,其实这么仔细一看,也很俊美嘛!可惜被刀疤破坏了。”
想伸手触摸,不想被林浠一把打下,刚想发火,但看到林浠一脸警惕,不怒反笑,“呵呵。。。。。。还挺倔的嘛!等我玩完你之后,看你怎么摆出一副清高样。”正想欺近林浠,门口有人敲门。“金绝,你在里面吗?”这个声音,林浠眼巴望着门,希望外面的人进来,让他看看是不是他心中的那个。
“是啊。”一边回答,金绝玩味看着林浠的表情。
“快出来,找你有事。”正如林浠想的,外面的是逸岚,也是现在的金生。
“哦,这就出去。”金绝拿出团布塞住林浠的嘴巴,走出去,很快就把门关上,“我找什么事啊?”
“你留那人做什么?”没有了过去记忆的逸岚自然不会对林浠有情,不懂金绝为何不杀了他,,以免留下祸患。
“那人可是个法宝,你想,有了那人,金葵就可以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取得苍穆,可以让那些士兵不流一滴血,不是很好吗?”金绝正色道。
“哼!真不知道你这闲散王爷还有时候会转动脑筋啊。”金生无理的话换了别人说肯定会被金绝不留滴血地杀掉,但金绝听了却笑笑并不在意,金生看了更加恼火,眼不见为净,甩头就走。
“呵呵。。。。。。”笑着摇头,金绝往后面屋子瞥了眼,若有所思。
往金葵回程几日下来,金生越发不满。
“又怎么了?”金绝用着对待孩子的口气说道,金生火气更盛。
“你还一副没事的样子!我们一路走来被那个家伙拖了多少事啊,连玩都没心情,干脆杀了他吧。”失忆后的金生一直生活在金绝身边,多少受他影响。
“呵呵!不行,忘记了那天我跟你说的?”金绝轻笑摇头,“我今天有事要办,你一个人乖乖待在客栈。”今天是跟在苍穆接应的人取得联系的日子,虽然金生失忆不假,但为防他有朝一日恢复记忆,还是独自去的好。
“什么?又要出去?”金生不是不知道金绝出去做什么,但从来不好奇不过问,只是偶尔发发脾气。
“对,记住,千万不能去招惹那个人,如果我回来发现他有丁点损伤的话,你知道下场的。”金绝提醒金生不要忘记近日来一直警告他的话,但金生却不以为然撇撇嘴,见金绝身影出了客栈,嘴角勾起弧度,本来他是没想到那方面的,但既然金绝提醒他了,那就勉为其难地看看好了。
林浠跟随着金绝、金生前进的一路上,是和他们分开的,身边有两个金绝的心腹看护,可以说被人监视软禁,虽然他表面很合作,但从没放弃过想逃出去的念头。
林浠困难地替自已倒杯水,双手双脚被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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