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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五胡乱华-第5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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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刘琨有了种举步维艰的感觉,一丝戾气情不自禁的罩上了心头,对于他来说,所有的设想尽管是那么的美好,却全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除了收服成功吴郡。

一想到吴郡,刘琨倒是忆起了正在收编的吴郡水军,如此一算。也不是一无所获。这使他的心里舒坦了些。只要洛阳的军队寻机渡江,再加上辽东的几十万慕容部族人成功迁来江东,并不是没有与云峰一搏的资本,反而是吴郡,是真正的大输特输,海门水军督没捞着,还把自家水军给搭了进去。

刘琨不由得看向了陆晔、周嵩与顾和,显然。这三人也意识到了不妙,正急的相互之间连打眼色呢。

刘琨心里暗暗冷笑,他不光是要吴郡的军队,他们的土地、财富与人口都在他的计划当中。

“景猷,秦王究竟属意于何人?你何不说来听听?”汴壸的突然发问打断了刘琨的思绪,也使得殿内的喧哗声小了下来,全都扭头看了过去。

荀崧向司马绍施了一礼:“陛下,秦王举荐散骑常侍桓彝之子桓温出任海门水军督,请朝庭即刻颁旨!”

“桓温年仅十四,如何能行?”顾和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立刻迸出来反驳道。

荀崧也不说话,反而直视司马绍。这使众人纷纷记起,谢尚出任海门水军督不也是十四岁吗?而上面这位主,任东中郎将镇广陵时,也是十四岁。

顾和迅速哑了火,周嵩又不死心道:“既便年龄不提,但桓温游手好闲,嗜赌成性,为一军之主岂不是儿戏了些?”

桓彝的脸面立刻现出怒色,自已的儿子再不好,也容不得外人无端指责,荀崧却给他施了个眼色制止,这才傲然道:“桓温能否胜任,与你无关,周中丞无须费心!”

“你!”周嵩一瞬间老脸气的通红!

荀崧看都不看他,拱手凝视司马绍:“桓温亦为士族出身,请陛下下诏,任桓温暂代海门水军督!”

“不行!”南顿王宗又跳了出来。

荀崧冷冷一瞥,厉声斥道:“陛下尚未言语,你有何资格?莫非不将陛下放在眼里?”

“好了,南顿王请退下!”司马绍挥了挥手,向刘琨望去,却见刘琨满目无奈,这让他明白,今天的朝会,可谓大败亏输,什么好处都没捞到。

想想也是,荀崧的堂正之辞,从理法上证明了云峰对于海门拥有不可辩驳的所有权,相应的也具有对海门的人事任命权。说又说不过,翻脸又不合时谊,还能如何呢?

一丝颓丧的气息从阶上徐徐升起,带着满腔的不情愿,深深看了眼桓彝之后,司马绍勉强道:“拟旨,由桓温暂代海门水军督,望其不负朕望,尽忠于朝庭!”

“遵命!”黄门施礼应下,当庭拟了份诏书,司马绍盖上玺印,唤道:“交由丞相签押盖印!”

黄门捧着诏书置于刘琨几上,刘琨略一迟疑,便咬牙盖上录尚书事与丞相两枚大印,至此,这份诏书具有了正式律法效力,桓温从这一刻起,也正式成为了海门水军督。

司马绍无力的随手一挥:“退朝!”遂不待群臣相送,就匆匆向殿后走去,甚至都忘了象征的再问一句,是否还有别的事上奏。

皇帝一走,众人也纷纷离开,刘琨面无表情,吴郡三大家主与宗室诸王的眼里满是愤恨,而其他重臣们,神色则复杂的多,他们虽碍于刘琨而不方便交流,但都明白,秦王在这次危机中,取得了彻头彻尾的胜利!

这一次胜利,可以说,是荀崧一个人的胜利,汴壸与桓彝作为议定好的后援,根本没有上场的机会,这完全是策略正确的结果,荀崧不与刘琨争执海门水军督的人选,而是剑走偏锋,竭力论证云峰占据海门的合法性,摆事实,讲道理,令人辩无可辩。

同时,在大朝会上,汴壸保持了身份隐秘,这是一个意外之喜,毕竟有人隐于暗处,总比全部兜上台面要更加灵活,这也完全是荀崧一个人的功劳。

荀崧与桓彝一离开宫城,立刻就亲赴钟山脚下把这一好消息告诉了云峰,这使得营寨里欢声雷动,由于汴壸未曾暴露,因此原计划由汴壸次子汴盱随同桓温于当天奔赴海门,临时修改为桓温先行,汴盱十天半个月后待风声稍稍过去,再偷偷潜入海门。

约摸傍晚时分,送走了坚决不愿留下来用膳的荀崧与桓彝,钟山脚下营寨里所有人脸上的喜色仍是久久不能散去,庾文君忍不住道:“将军,依文君看,短时间内,刘琨也翻不出什么花样了,除非与您公开撕破脸皮,但他的洛阳大军还未渡江,师公猜测中的鲜卑人南渡也不见影子,所以目前显然不是时候,您总算是可以松一口气了,明天您赶紧上山去吧,吴普真人还惦记着您呢,稚川先生也有事要与您谈,对吧,师尊?”

“嗯!”荀灌娘跟着就道:“断山,咱们明日全都上山,跟随师尊潜心静修一段时日,把与大鹪鹩命的交手经历好好参悟一下,能不能突破到打破虚空,这一段时间应该非常关键,对了,还有。。。。”说着,指了指衣通姬、草香幡梭姬与大后磐媛,又道:“裴家姊姊已经收了她们三个为徒,你以后不许欺侮人了,昨天事多,忘了和你交待。”

“呃?”云峰一怔,转头看过,草香幡梭姬还好,媚眼如丝,面带淡淡微笑,大后磐媛与衣通姬却是隐含得色,尤其是大后磐媛,看向自已的眼神竟带有一丝挑恤。

‘娘的,看老子回到长安如何把你们草的哭爹喊娘!’云峰暗中吞了口口水,表面却欢喜的笑道:“哦?这倒要恭喜三位了,裴夫人道行精深,既便学到些皮毛,他日成仙得道也不是没有可能。。。。”

“行了,别尽说虚的!”话还未讲完,荀灌娘已没好气道:“人家千里迢迢被你掳来中土,已经够惨了,你就不能将心比心的为她们多想想?真搞不明白,为何你总是喜欢欺侮她们!”

云峰嘿嘿笑道:“老师说的是,弟子会注意的,明日的确得上山拜会吴普真人,否则,功夫不突破,老是困在山脚连门都不敢出也不是个事啊,不过,今晚还请老师做主,见证弟子与庾小娘子完婚!”

“啊?”庾文君一惊!她早忘了这回事,当即嚷嚷道:“这也太苍促了吧?文君还没准备好呢!”

云峰笑咪咪的走上前去,凑头围着庾文君里里外外闻了一圈,这才面现满意之色,点点头道:“庾小娘子,来,孤说给你听,现如今的形势,咱俩根本没可能风风光光的操办一场,只能一切从简,如果拖回长安,灵芸那里也不好交待,你说可是?所谓择日不如撞日,趁着今日你家亲戚没来,身子干干净净,不圆房还待何时?明日派个人给中书监知会一声,他会理解的。”

“可是。。。。”庾文君的小脸瞬间变成了苦瓜脸,正待分辩,荀灌娘第二次打断道:“断山说的对,的确不能拖!何况他明日就得上山随师尊潜修,还不知道要多久呢,文君,这次你说什么都没用了,哪怕把你绑起来,也不能由着你。来,趁着未到时辰,咱们先准备一下,虽是寒碜了点,但也要办的热热闹闹!”

“文君,恭喜你了!”

“姊姊给你打扮一下,新妇得要有个新妇的样子!”

“文君,说说你是哪一天走的,咱们给你算一下,指不定今晚就能怀上呢!”

在唧唧喳喳声中,众女的拥而上,庾文君尽管很不情愿,但架不住人多,被连拖带拽的拉到了营帐里,另有些人则留在外面做起了准备工作。

很快,太阳落下了山头,简单的仪式之后,在成片的祝福声中,庾文君几乎是给荀灌娘硬推着送去了专门搭起的一座寝帐,而云峰,耐着性子坐在外面与一群女人们喝着酒,却有些心不在焉。

第二九三章不脱衣服

靳月华见着云峰的一幅猴急模样,心里暗暗好笑,看了看月色,转头催促道:“云郎,时候应该快到了吧?可别让文君等急了,你快点去吧。”

云峰也装模作样的抬头望向了天,似乎在盘算着吉时是否已至,过了小片刻,才勉为其难道:“是差不多了,你们也早点休息,不要太晚了,明天一早咱们都得上山,对了月华,早明记得来叫为夫起床。”说完,起身快步而去。

而在另一边的帐幕里,在两只红烛的摇曳火光下,身着礼服,装扮一新的庾文君嘟着小嘴,一脸的不高兴,荀灌娘则陪坐一旁,正咬着耳朵啼啼咕咕说着什么。

一见到云峰进来,荀灌娘当即叮嘱道:“文君,为师和你说的都记着了吧?你可不许使小性子,知道吗?”随即就看向云峰道:“文君有些紧张,你先陪她说会儿话,别那么急,不过,也不要惯着,该如何还如何,实在不行就使强,总之,今晚这床褥一定要见红!好了,为师不打扰你们了。”

“师尊,不要走!”庾文君连忙拉上荀灌娘的胳膊,可怜巴巴的望了过去。

荀灌娘摇了摇头,无奈道:“做女人总要走这一遭,为师、你大师姊与其他的姊妹们不都这么过来的?难不成你要为师坐在床头看着?行了,断山会很温柔的,你不要紧张,放松配合就可以了!”说着,扒开紧抓住自已胳膊的两只小手,狠狠心走了出去。

倾刻之间。帐内冷清下来。庾文君灵性全失。仿佛变了个人,呆呆的坐在床上,眼神闪烁飘忽,双手紧紧护在胸前,一幅很不适应与云峰单独相处的模样。

仔细一想,庾文君还真没与云峰单独相处过,因此云峰也能理解她的忐忑心情,老老实实的倒了两杯酒液。正要上前,庾文君却突然叫唤道:“将军您不要过来,咱们已经成过亲了,也算是夫妻了,现在请您出去吧,文君要睡觉了。

‘呃?这是什么话?’云峰丝毫不加理会,走过去微微笑道:“庾小娘子,不圆房如何算夫妻?周公大礼可是最重要的一环啊,老师应该都教过你了吧?来,把酒喝了。接下来还有正事要做呢。”

庾文君不由向边上闪了闪,尽管她在内心深处已经接受了云峰。但这一刻真正来临,仍是显得非常不自在。

云峰不依不饶,端着酒盅随着她转了过去。

庾文君抬头看了看这人,俏面阴晴不定,现出了挣扎之色,过了好半天,似乎下了天大的决心一般,猛一伸手,夺过酒盅一口灌入,又咬咬牙道:“哼!将军您满意了吧?不就是想要文君的身体吗?这么多年下来总算得逞了吧?来,给您就是了,看文君可会皱一下眉头!”

随着这句话撂出,庾文君把酒盅向地上重重一掼,“啪!”的一声脆响,又身体向后一倾,大字型躺在床上,眼睛紧紧闭起,连眉毛都皱成了川字型!

由前世到今生,与云峰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中,有主动开放型、有欲拒还迎型、有大大冽冽型、有半推半就型、有娇羞不已型、还有挣扎反抗型,林林总总,不一而足,不过,如庾文君这类的视死如归型尚是首次得见。

这倒让云峰瞧出来了,庾文君是真的紧张,甚至他都在想,是不是要把靳月华唤进来呢,靳月华无所顾忌,又能从旁配合,可以很好的调节情趣,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就给压了下去。

他娘的,上个女人都要请人帮忙,丢不起那人啊!

帐内安静无声,云峰都能听到,庾文君的小心肝,扑通扑通,跳的又乱又急!

无奈之下,云峰摸上了庾文君的小手,想通过牵手让她的心情平复下来,不料,庾文君刷的一下,猛的甩开,连声惊呼起来:“将军您要干嘛?”

云峰耐着性子劝道:“庾小娘子,你不要紧张,你想一想,咱们以前不也是牵过手吗?是不是这么回事?来,你回想过去咱们牵手的美好时刻,试着让自已习惯。”

“哦!”庾文君的面色缓和了些,咬了咬牙,让云峰握上了自已的小手,但任她如何去代入,也想不出以前仅有的数次牵手,有哪些美好的、值的回味的地方,这没办法,她能记起的,不是被威胁,就是被强迫,没有一次心甘情愿!

云峰却不明白她的心思,只看到了她的表象,于是,一边细细抚摸着那滑软的柔荑,而另一只手,则缓缓抚上了庾文君的脸颊。

“将军,您恶不恶心啊!文君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了!”庾文君赶紧把脑袋偏向了一边。

“哦?哪儿有?”云峰非但不以为杵,反而暗道好机会,跟着就问道:“是不是在衣服里面?来,快脱下来看看!”说着,伸手就去解庾文君的衣襟!

庾文君立刻伸手护住胸前,猛的睁开眼睛,不齿道:“将军,快收起您的小把戏吧!哼!不就是想骗文君脱衣服给您看吗?告诉您,文君已经识破了您的奸计,您想都别想!”

这时的庾文君,神彩熠熠,竟奇迹般的重新恢复了自信,云峰却是浑身都泛起了一阵无力感,这是什么女人啊,难道不知道今天是新婚之夜?

好半天,云峰才回过神来,晃了晃脑袋,抗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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