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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灵少年-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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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刀袭来,心内一阵波动,魂魄好似都要解体了,“躲开。”辟破玉大吼一声,一把将风轻舞拨开,金光迅猛的铺开,将短刀全部消融,单手一放,一道炸雷响起,大喝一声:“妖怪,受死吧。”手中金『色』的闪电隐隐欲现,眼见的天雷就要劈出,风轻舞趔趄几步,急忙喊道:“住手,是昧天魔。”

她已经看出来了,透明的短刀是无穷怨气所化,分明就是怨念刀,而三界之中能够驱使怨念刀的,除了昧天魔还会有谁。

辟破玉闻言一怔,只手一合,生生将天雷收了回去,风轻舞喊道:“昧天魔,不用再躲着了,出来吧。”

声音传出,只听得虚空之中吭——吭——吭——有人咳嗽几声,琴声终于停了下来,夜空之中寂静无比。

随后似乎有一扇门吱扭一声打开,黑黢黢的山路上亮起一盏灯笼,微弱的烛光中,出现一名古装女子,婷婷袅袅的向他们走过来,身后逐渐现出一院竹篱茅舍,几株青竹迎风摇曳,月光下,竹影斑驳,颇有几分诗意,女子面『色』惨白,不见一丝血『色』,半边脸被长发遮住,不是昧天魔还会有谁。

昧天魔一边走,一边咳嗽,嘴角隐隐沁出一道血迹,显然刚才已经受了伤,深深地道个万福,说道:“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辟破玉走过去,不满的说道:“原来是你,有这么招待老朋友的么。”

昧天魔听出埋怨的意思,笑了笑,说道:“对不起了,我还以为又是追杀的对头来了呢。”

原来如此,昧天魔在关键时候背叛了比修努,魔界又怎能能够轻易放过,肯定要让她接受惩罚,也难怪这么小心。

不过,短短的一段时间,她的魔功比以前又厉害了许多,将怨气融入歌声之中,居然连自己都能有所感应,也的确不容易。

想到这里,辟破玉大大咧咧的摆了摆手,说道:“哼,以后长着点眼睛,幸亏风姐姐喊的及时,否则,你岂不是要死在天雷之下。”

昧天魔一惊,心中暗呼侥幸,连忙说道:“好,好,是奴家无礼了,尊客若不嫌弃,便请屋内奉茶。”

辟破玉、风轻舞毫不客气,一前一后的走进去,这房子虽然是变出来的,但屋内陈设典雅,壁挂几幅古山水,笔意高远,临窗的书桌上点一盏纱灯,堆放着几札书卷,不远处一架织机,尚有半批残布,这分明是一个古代小户人家的摆设,男主人临窗读书,女主人在一旁织布,虽无“十字街头杀猪卖,妹端血盆哥掌刀”的豪爽,却也有几分“《》夜读书”的温馨。

一个怨气深重的妖魔怎么也会有这份情趣,辟破玉一时好奇,走到书案旁,随手拿起一札书,正要展卷阅读,突听昧天魔大喊一声:放下。

猛然一惊,愕然望去,昧天魔急匆匆的走过来,从辟破玉手中劈手夺过书卷,轻轻的放到案上整理整理,向一旁伸手道:“请到这边坐。”

辟破玉有些尴尬(呵呵,从小就有人告诉我们,作客时千万不要『乱』翻东西,看看,吃亏了吧),不过,既然已经到人家家里,自然要听主人的意思,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听话的走了过去,和风轻舞坐在榻上。

昧天魔待二仙坐定,乐颠颠的跑出去,不知从哪里搬来一个小火炉,上置一个精致的紫砂壶,放在案上,然后从炉盘里拿出火石,相互碰击数下,火花溅出,炉子里这才着起火来,这一切做的有模有样,一点魔力不用,典型的一个小『妇』人,辟破玉看得奇怪,总觉得昧天魔神智似乎稍稍有些不正常。

稍后,茶壶里冒出淡淡的清香,第一遍水肯定不用,在紫砂杯中过了一遍,待第二遍水开,方才沏满,笑道:“小户人家,慢待尊客,还请恕罪,不过这深山之中诸般不妙,倒是这茶还可以入口,请尊客品尝。”

真请喝茶,辟破玉看了看风轻舞,风轻舞向他点了点头,二仙举起紫砂杯,但有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小饮一口,嘿,果然不错,入口似觉淡而无味,但细细品尝,回味越来越浓,口舌间都能留下淡淡的香气。

点了点头,说道:“好茶。”

昧天魔十分关注的看着他们,见二仙一口下去,连忙问道:“难道就不怕我在茶中下毒。”

风轻舞笑了笑,说道:“虽然你也算不上什么好人,但见面几次,也称得上来去明白,下毒的事你做不出来。”

昧天魔点了点头,向辟破玉问道:“那么你呢。”

辟破玉笑了笑,指着风轻舞说道:“她说你可以放心,自然就可以放心了,我还担心什么。”

话说得虽然简单,但里面却包含着无限的信任。

昧天魔终于被感动了,说道:“二位果然坦坦『荡』『荡』,我倒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咦,就喝一杯茶,居然能把昧天魔感动成这样,辟破玉乐得合不拢嘴,几乎把那一杯茶全灌入肚中。

昧天魔殷勤的伺候,三遍过后风轻舞向昧天魔问道:“上一次匆匆分别,也没顾上细说,你过得怎样。”

昧天魔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还能怎样,我一怒之下叛离魔界,自然遭到追杀,只好东躲西藏,整日里提心吊胆的。”

听到这里,风轻舞不满起来,说道:“要不是看你可怜,我也懒得多说,与其这样惶惶不可终日,不如随我们修行,多做一些好事,为你赎罪,也许会有修成正果的一天。”

昧天魔凄然一笑,为二仙再续上一遍水,说道:“如我这般罪孽深重的魔头,若还能修成正果,岂不是没有天理了。”

“老话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么。”辟破玉说道,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昧天魔的反应。

“哼,那不过是骗人的鬼话,” 昧天魔说道:“成佛成仙又能怎样,岂不闻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若非贼老天不公,我又岂能落到今天这一步。”

果然是个魔头,对神界有极深的偏见,将一切罪责都推到老天身上,而且贯之以“贼”字,倒是闻所未闻,辟破玉屡受天帝恩惠,耳中听不得半个不字,眼前昧天魔敢公然叫嚣,不由得心头大怒,将手中紫砂杯狠狠的贯在案上,怒道:“万物皆有定数,又怎么能够以天地不仁说得明白。”

昧天魔疾呼小心,然而看见紫砂杯已经摔碎,好似十分心疼,用颤抖的双手将碎片拿起,一片一片凑在一处,居然想恢复如初,她一点魔力都不用,那怎么办得到,只是徒劳无功而已,抬起头来,狠狠的盯着辟破玉,脸上阴晴不定,山风吹过,一头秀发迎风飘起,『露』出空无一物的半张脸来,在昏黄的灯光下,煞是吓人,她要发怒了。

辟破玉丝毫不惧,从塌上跳下,冷笑着看过去,手中金光泛动,早已打算出手。

人家热情的招呼,又是煮茶,又是说话,已经是明显的进步了,怎么着也不能以怨报德,眼看两位就要打起来,风轻舞急忙跳过来,将两人挡住,对辟破玉喊道:“坐下。”

辟破玉依然那么听话,闷哼一声,单手一旋,将金光收回,乖乖的回到塌上,心道:反正也算是你的朋友,爱咋地咋地。

风轻舞回过头对昧天魔的柔声说道:“他『性』格有些急躁,不要介意。”

昧天魔瞥了风轻舞一眼,飘动的长发落了下来,又将半边脸遮住了。

第十一章 深山听琴(二)

第十一章  深山听琴(二)

风大大都学会了给人道歉,还有什么敌意不能瓦解呢。

昧天魔小心翼翼的将案上的碎片一一拾起,手中凝视半晌,方才轻声说道:“唉,你们不知,这可是我辛辛苦苦,亲手仿制的茶具,其实,我并非天生就是妖魔,一万年前,乃是一个县吏的夫人,家中但有客来,夫君总会命我拿出这样的茶具,他和客人品茶谈天,而我总是忙来忙去,在外人眼中,我不过是一个毫无主见的小『妇』人,可他们哪里知道,夫君只不过要告诉别人,我有多么贤惠,我夫妻二人又有多么恩爱。”

一套茶具居然融入浓浓的相思之情,也怪不得昧天魔发怒,辟破玉心里有些不好意思,仔细听过去。

说到这里,昧天魔半张脸上似乎『露』出浅浅的笑意,说道:“那时候,我在家中织布纺纱,伺候婆婆,『操』持家务,夫君在县衙做一名小吏,他不是一个有出息的读书人,根本不能有多大的前程,只会每天将处理不完的公务带回家中,常常在窗边忙碌到深夜还不安歇……”

“就在那里么。”辟破玉一点都不记仇,指着窗边问道,怪不得昧天魔不让翻动书案上的书卷,原来那是她丈夫要处理的一些公文,这里就是她的家啊,三界之众无处可去,自然会想到回家。

昧天魔毫不理会,兀自沉浸其中,看了看手中的碎片,笑道:“他喜欢品茶,为了能让夫君高兴,我努力学习茶道,每日他看公文,我在一旁纺纱织布,一到深夜,我总会泡上一壶,让他休息休息,虽然帮不上什么大忙,但也可以解解乏吧,夫君饮茶之时,总会对我笑笑,那时我就常想,只要能天天看到夫君对我笑,我便是世上最幸福的『妇』人,家中虽然清贫,但我们乐在其中,谁也没有怨言,这种日子即便是天荒地老,我也不会厌倦,你们说,我是不是太过贪心,百年不够,还要万年。”

辟破玉、风轻舞没想到昧天魔还有这么一段往事,听得正入神,昧天魔突然发问,不约而同的摇了摇头,心道:这怎么能算贪心呢,欢乐总是会嫌时间不够。

其实昧天魔也只是自己问自己,根本不用他们回答,继续说道:“呵呵,我总是这么贪心,不过我也没碍着别人,不知为什么,这种日子也不让我俩过下去,几年以后,婆婆对我态度大变,饭菜嫌做的不可口,织好的布嫌花纹不细,收拾家务又嫌我收拾不干净,她什么都看不顺眼,天天对我非打即骂,不过这些我都能忍下去,只要能和夫君永不分离,只要能看到他对我笑,我知足了,做人也不能太过贪心不是,婆婆待我怎样我从来没对夫君说过,每日里笑颜相对,只有在没人的时候,才偷偷洒上几滴眼泪,毕竟我也曾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从小家人对我呵护备至,从未受过半点委屈。”

昧天魔还是一个孝顺、贤惠的媳『妇』,这一点辟破玉、风轻舞又怎能想得到。

昧天魔心事一旦说出,谁也不能将她阻止,慢慢的,眼睛里泪光闪动,不知又有什么伤心事。

“我本想忍下去,总有一天婆婆会对我好一些,可是她对我变本加厉,越来越厉害,还一直鼓动夫君休妻,夫君本来也不答应,但耐不住婆婆以死相『逼』,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写下一纸休书,将我送回娘家,我央求他道,自从嫁过去,上敬婆婆,下合妯娌,自问没有一点过错,可为什么要无端休我,只要夫妻二人在一起,我什么惩罚都愿意接受,夫君哪里知道原因,只是劝我说也许婆婆过几日就会明白,先回娘家避一避,有机会在劝说婆婆,迟早会再接我回来,话说到这一步,我只能暂时告别,等待他的消息,谁想这一别竟成了永诀。”

昧天魔暗自神伤,

难道又有了什么变化,辟破玉、风轻舞听着听着,同情之心油然而生。

昧天魔继续说道:“其实,我俩都太傻了,回到家中,我也曾细细查找自己的过错,直到死了以后才明白过来,婆婆哪里是嫌我不会『操』持家务,只怨我数年来没有生下一男半女,断了夫君的香火,可明白了又能怎样,一切都太晚了。我回到家中没过几日,当地太守之子到我家提亲,家人一怒之下,想也不想,替我答应,我本来还待拒绝,可家人告诉我,就在我出门之时,婆婆已替夫君定下一门亲事,至此,我万念俱灰,以婆婆执拗的脾气,她定下的事,夫君根本无法反对,虽然我心中有他,他心中有我,可他娶了别人,我只好嫁了旁人,人总是要活下去,哪怕如行尸走肉。”

“你真的嫁了太守之子么。” 辟破玉、风轻舞齐声问道,

昧天魔摇了摇头,说道:“眼见的婚期日渐迫近,夫君却没有半点消息,我的心也一点一点的死去,然而就在太守迎亲的前几日,突然夫君的一位好友跑来告诉我,夫君根本没有答应婆婆定下的亲事,就在两日之内来接我回去,我高兴万分,但也知道家人一定会阻拦,于是穿着娘家准备好的嫁衣从家里偷偷跑出来,准备再为夫君做一回新娘,我跑到我俩相会的河边,等待夫君的车马,等啊等啊,然而从晚上等到白天,又从白天等到晚上,太守迎亲的那一日终于就要到了,夫君始终没有等到,家里人却追了过来,非要我去和太守之子成亲,我心如死灰,了无生念,只得投入河中,以死明志。”

“为什么没来,难道他变心了么。”辟破玉问道,

“不,” 昧天魔突然大喊起来:“身亡之后,我才知道,夫君知道了我要出嫁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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