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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美主义魔法师-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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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宴会大厅,大家相继落座後,过了一会儿,小斐迪南的受洗仪式即将开始了。
艾提芮亚亲自到休息室请出了众神教大主教班德拉斯先生,引到台上,然後把小斐迪南带到班德拉斯身边。
“大家静一静,斐迪南大公的受洗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
司仪宣布後,整个宴会大厅变得鸦雀无声。我突然想到一件不相关的事:皇夫的地位真是不受到重视呀,连自己儿子的爵位都比身为父亲的要高三级,可见法拉蒂斯皇室从来就未将没有血缘关系的驸马视作自己人,林凯因娶艾提芮亚而步上帝国贵族上层,但这些年来,他是否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呢?他真正快乐过吗?
班德拉斯中等身材,五十来岁,慈眉善目,瘦削的身躯包裹在宽大的银色众神教袍下,另有一种艺术家的儒雅气质。
只见他将七叶树的树枝沾上圣水轻轻泼洒在小斐迪南身上,共泼了七次,然後将一条褐色的珠绳戴在小斐迪南右手的手腕上,吟诵了一长串代表祝福的古语──据称这是众神教的神职人员与众神沟通的特殊语言,最後班德拉斯说道:”让众神之祝福与你同在,神的儿子──斐迪南.贝沙图!”
受洗仪式相当简单,但晚宴却极之冗长,完成仪式後是亲族间繁复的礼仪以及华丽的舞会。阿鲁顿由於自己的手下在比试中输给了我,感觉脸上无光,也没有呆下去的兴趣,祝完酒後便匆匆离开。
我也没有参加舞会的兴趣,此时告退又怕怠慢了主人,便持著酒杯斜倚在窗台前的柱子上观看浮华众生,自得其乐。
此时班德拉斯大主教来到了我身边。
“你好,圣王陛下!”尤如耳语的声音清晰传入我的耳膜。
我不由略带讶然地打量这位有著大画师之名的神职人员,我”圣王”的称呼并未在人类世界中流传,所以不能不惊异於众神教消息的灵通了。
“百族之王呀,你不用对我怀有戒心的,我并不是你的敌人。我的同僚布兰科大主教曾与你有过一面之缘的。”班德拉斯看透了我防备的目光,蠕动了一下嘴唇,用旁人无法听见的细小嗓音说道。
“大主教阁下,您好!”我笑著打招呼,也想起了为我举行加冕仪式的众神教银袍大主教布兰科.费尔南多曾经对我说过的一句话──”年轻的梅因斯特,年轻的王者!教宗大人对你寄予很大的期望!”,不由眼前一亮,似乎把握到了迷雾中的实体。
“素闻伯爵阁下工於艺术,绘得一手好画,我也对此道情有独锺,希望能够与伯爵阁下多多亲近,讨教一番。”班德拉斯突然大声说道。
“我只会涂鸦罢了,而大主教却是真正的名家,我怎敢在阁下面前班门弄斧?不过,承蒙大主教不弃,我亚历愿意向大主教多多请益。”我也大笑道。
“那就最好不过了,画遇知音,如结良朋,今晚我真是收获非浅!今後我在帝都不寂寞了!”班德拉斯高兴地说道,”我偶得一幅杜明尼的作品,却一直辨不清真伪,不知是真品还是膺品,改天请伯爵阁下到我的居所,替我鉴别一番如何?”
“好,一言为定,改天我一定专程拜访!传闻大主教收藏甚丰,而且大主教本身的画作也是世间精品,我早已垂涎不已,现在已经有点等不及了。尤其还有难得一见的大师杜明尼作品,就更让我心动了。杜明尼这位帝国百年前的天才画家,一生作品风格极其多变,早期热烈奔放,中期探索求变,晚期倾向神秘主义,晦涩难明,难怪大主教一时难辨真伪。”
我与班德拉斯侃侃而谈,在宴会上上演了一幕以画会友的剧目,虽让旁人侧目,却并未让人起疑。
直到班德拉斯被艾提芮亚邀了去与她的亲族相谈教义,我又变成怡然自得的孤家寡人。
“威风凛凛的伯爵大人,赏面陪小女子跳个舞吗?”
清甜的嗓音入耳,我抬起头见到了妩媚动人的爱蜜莉公主。
“以我的风评,公主殿下应知我是不会拒绝美女的要求的。”我轻笑一声,挽起爱蜜莉的小手走到舞池中翩翩起舞。
一曲欢快的舞曲过後,却是浪漫撩人的贴身舞。爱蜜莉公主轻偎在我怀内,脸泛红潮,呼吸转促,引人遐思。而我们俊男美女的身姿也成为了宴会上的焦点。
曲终时,我在爱蜜莉的耳垂轻轻吻了一下,呢语道:”爱蜜莉,终有一天,你会成为我的可人儿!”
说完放开七公主的娇躯,离开舞池,向艾提芮亚夫妇告了声不胜酒力,婉拒了他们夫妇的盛情挽留,阔步走出公主府。
爱蜜莉七公主的目光一直追随著我的背影直到消失,纤纤的玉手轻轻按在胸口上,象是在试图抚平剧烈的心跳。
“这是个怎麽样的男人呀?”爱蜜莉动人的大眼睛中塞满了迷惑。
走出公主府,我回望了一眼公主府的大门,柔和的目光瞬间化为冷森,脸上温和的微笑也被厚重的寒霜所代替,我冷哼一声,心中却道:我就陪你们玩一个有趣的游戏吧!
这时,一辆四轮马车从大门内驰出,经过我身边时却停了下来。
布帘掀开,露出了班德拉斯大主教洋溢著笑意的脸。
“让我送伯爵阁下一程如何?深夜独行,虽甚有诗意,却不免冷清。结伴同行,也可排遣路途寂寞。”
“大主教如此盛情,自是却之不恭。与大主教同乘一车,也是我亚历的荣幸!”我笑著登车。
四轮马车再次起步,疾驰而去,在深夜冰雪沈积的道路上辗下了两条长长的轮痕。
2月5日深夜,我在卡斯塔的陪同下,秘密潜入城北”银缨”骑士团驻扎地的营帐,与利冰兰的副将──左拉奇将军、约瑟夫将军会晤。
“两位将军都是利大将军帐前的亲信,是’银缨’乃至帝国不可多得的勇将。相信不用我解释,两位将军当知我的来意了吧。”我目光炯炯地注视著”银缨”骑士团除利冰兰之外最高级的两位将领。
高壮的左拉奇将军与瘦削的约瑟夫将军细细检查了我递过的半边虎符,然後毅然说道:”少主不用多说了,我们相信你──正如利将军将全部希望寄托在少主身上一样,我们也同样信任你!梅因斯特之王不仅名震天下,而且是利将军甘愿托付一生的人!利将军将性命交托给少主,我们也将性命交给少主!营救利将军,我等义不容辞!少主可以任意调动利将军座下的一万名家将!他们俱是忠肝义胆、转战千里的猛士,会全力配合少主的!”
约瑟夫将军叹了口气说道:”如果有另一半的虎符就好办的,我们可以率大军杀进帝宫,救出利冰军!如今却只能动用区区万名家将……”
“大家不要灰心,请听我的计划……”
我将筹划好的计策详细说出,两位将军听後惊佩不已:”那麽,家将的作用不是正面作战,而是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了?此计可行!少主真乃神人也!无怪乎能让我帝国七万将兵胆落心寒了!”
左拉奇将军想了想道:”家将方面的任务就由我来执行吧!”
我犹豫了一下说道:”左将军,请三思!将军是帝国军人,不是利将军的私人部属,如果亲自主理,就是叛将了!而且将军是军中副帅,’银缨’骑士团也离不开将军的领导。”
左拉奇笑了笑,坚决地说道:”少主请放心!我从军前一直就是利将军的家臣,只是後来随利将军入了军籍。因此,我可以随时脱离军籍的!而且不论此次成功与否,我与诸位兄弟也已形同叛逆,我也决意抛弃将军的身份,救出利冰军後,跟随利将军与少主,共谋大业!至於团内的事务,有约瑟夫将军打理就够了。”
“左将军,我也要……”
约瑟夫急急说道,却被左拉奇摆手阻止:”约瑟夫,你的情况与我不同,你的去留是受军部节制的,我则是完全由利将军私人调派的,你一旦参与此事,代表的是整个军团的叛逆,届时将牵连全团子弟兵的身家性命。而我参与的话,至多只代表利将军一族的叛变,影响与牵连的人要少得多。而且团内也要有高级将领主持军政,所以,你必须留下!”
“我听左将军的……”约瑟夫也顿时明白了利害关系,不再坚持。
在帝国的军制中,由於家将只听命於主人,因此,并不需负上违抗军令的罪责,若经查处,也主要降罪於主事者,在情节的轻重上,与军队的叛变行为有如天壤之别。
“左将军云天高义,请受我亚历一拜!”我感动地说道。
“少主万勿如此!利将军对我恩重如山,我为利将军尽力当是义无反顾!”左拉奇托起我的手说道。
我点了点头,凛然说道:”这里就有劳两位将军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一切就照计划行事吧!”
作者的话:这两天网上出现的一篇名为《唯美主义魔法师 四十一、琉璃之爱》,并非本人的作品,可能是某位网友和我开的一个小小的玩笑,初时看到的确相当生气,後见及该文作者主动澄清,是既好气又好笑。这位朋友(现在还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始发於何站^^),你称赞了本人的文笔,同时对拙作提出了一些中肯的意见,我该表示愤怒,还是表示感激呢?这里聊作回应:
一、你说本人的文笔在网路作者中可算最好的几位之一,这是谬赞,本人愧不敢当,至於你说我的文风受到徐志摩、梁实秋等人的影响因而文笔特别优雅,这恐怕也是个误会,因本人旁涉甚多,阅读是兴之所至,并无固定偏好,你持这种说法,大概是看了我对一些朋友询问如何提高文笔时的建议;
二、你说拙作“有点死气沈沈的感觉。全书贯穿著一种压抑的基调,而且剧情也没有什麽特别的高潮。更谈不上什麽剧情峰回路转,迂回曲折了!给人一种沈闷的感觉。在营造剧情高潮方面,作者的功力更是不足。无法给人一种震撼的感觉!”这点实在抱歉,本人一直无意将《唯美》写成悲剧,但可能煽情太过──没有死之悲,何来生之喜,因此给你一种压抑和悲伤的感觉,而本人在营造剧情高潮方面,功力的确欠缺,这点我会深刻反省的,至於剧情没有峰回路转、迂回曲折,这既与本人的才能有限有关,也与第一人称小说的特点有关,有限视角毕竟比不上全知视角来得浑洒自如和容易制造悬念;
三、你说拙作“最大致命伤在於──缺少创意!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作者的那场坚壁清野的战争,的确可以说是典范,但,没有新意。从一开始,就知道结果了。看他的,不如看田中芳树的《银河英雄传说》的亚姆力扎会战。”或许你是对的,本人的确创意不足,这一方面与本人将近而立之年,渐离创新意识最好的年华有关,另一方面则是与本人看这类小说相当有限有关。而拿我来和田中大神相比,我当然是无法企及的了──能比吗?你这是往我脸上沾光。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芥子^^
四、你说“他的文章,文如其人,自始至终贯穿著一种不得志的忧郁!所以,我认为作者是个名牌大学生,大概三十岁左右!现在大概是做老师或者十年都不升一次工资的机关公务员。”呵呵,名牌大学生勉强算得上,至於得不得志,这是见仁见智的,自问一直以来,我都保持一份良好的心态,在工作上也是倍受上司器重,为各部门所竟相罗致,当然,如果硬要攀比的话,比起很多人我的确算不上什麽,做人是不能老去作不切实际的比较的,处於一切顶点的能有几人?这些人也能满足现状呢?一山还有一山高,成功之外还有更大的成功……关键是看自己能否调节好心态,认清自己的位置,自问我在这点上还是处理得比较好的。如果纯为表达一种不得志或失意的心情,我要营造的恐怕不是现在这种风格了,反而是刻意制造一种纯然的欢乐、让书中人物纯粹地强大、毫无任何挫折或失败,更不会有所谓的悲伤,当然,诚如前面所言,我并非要制造悲剧,只是经历过痛苦洗礼的欢笑才显得更加珍贵,纵有悲意也从容──这是立足点。至於年龄,我从不讳言自己是将近三十岁的人了,职业嘛,你自己去猜测吧──又不是人口普查,说太多就变得矫情了^^
最後,这位朋友如果有意写的话,或可自己新写一部,或可标明是《唯美》同人,开这样的玩笑还是不要太多的好。
2月8日黄昏时分,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小雪,我独自登临西郊半山的望月亭,看到了那个既熟悉又佰生的美丽身影。
“王妃殿下雪柬传书,叫我亚历前来,请问有何吩咐?”我表情木然地说道。
“亚历……”喀丽莎转过身来面对我,口中轻轻呼唤著我的名字。
“如殿下没有什麽吩咐,就恕我要告退了。你我今天身份地位各异,单独会面只会惹人非议。”
“亚历,你还恨我麽?”喀丽莎脸上、眼中尽是无言的忧伤。
“王妃殿下,你约我相见,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吗?”我脸上并无太多的激动。
“亚历,你不愿回答我不怪你,我知道你心中一直怨恨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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