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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68-林黛玉新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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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蓝田玉如意,玉如意不稀奇,可这蓝田玉的上哪儿找。”    
    贾政思忖了片刻道:“玉如意可以,只是送给王爷就显得轻了些。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要人家当大事去办,是必要送大礼的……”    
    “那送什么?”    
    “我想……”贾政思忖了一下说道:“我想把荣禧堂里那个金蜼彝送给他。”    
    一听说要把金蜼彝送给王爷,王夫人马上动容了:“这怎么可以,那是祖上传下来的。再重大的事也不能拿它送人!”    
    “可也是。”贾政为了请媒人,有点不顾一切了,听了这话,也觉得夫人的话在理,便放下了送金蜼彝的念头——蜼彝,原是商周时代的青铜酒器。这金蜼彝是明成祖朱棣篡位成功后,为厚赏帮他篡位的大功臣姚广孝而仿制的鎏金蜼彝,被贾政的祖父荣国公贾演在战争中掠得,做为显赫世家的传家之宝摆在荣禧堂中,怎可轻易送人!    
    夫妻二人,为这份礼物计较了大半个时辰,贾政突然想起一物:“有了!”    
    “什么?”    
    “扇子。”    
    “扇子?就是赤金打的扇子能值几个钱!”    
    “不是一般扇子,是大哥那十把古玩扇子。”    
    “我怎么不知道。”    
    “你怎能知道。这件事除了大哥只有我和琏小子知道。那十把扇子全是宋元明三代著名书画大家的作品。原是石呆子的珍藏,给多少钱也不卖。为这事,大哥还打了琏小子,说他无能,琏小子一气之下找到了时任知府的贾雨村,以石家拖欠官银为名,查抄了这十把扇子。石家告到大理寺,还是北静王出面调停,花了一千两银子了事。”    
    “大哥这么珍爱的东西,他肯拿出来吗?”    
    “他那个人你还不知道,喜欢什么就定要弄到手,玩过一阵子又喜欢起别的什么了,等我去和他要。”    
    “十把扇子加一对玉如意,行,又体面又大方。”    
    这贾赦,虽说是贾代善的长子,世袭荣国公,但家事从不过问,全推给贾政夫妇。宝玉和黛玉的婚事,贾政可以做主,但也少不了要和一府之长贾赦、邢夫人说一声。    
    贾赦一连三天没回家。到处询问,终于在师师书院小翠翠那里找到了他。贾政先说了要把黛玉嫁给宝玉的话,征求他的意见,而贾赦呢,只若无其事的回了一句:“很好!”再也无话了。问起扇子的事,他略加思索道:“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你去问问琏小子,若是在,你就拿去。”贾政还想说说别的事,贾赦就不耐烦起来:“怎这么婆婆妈妈的,该怎么办,你们两口子就怎么办呗。”    
    贾政这个人,一身道学气,非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到师师书院这样地方来的,巴不得听了贾赦这一声,便急匆匆地溜出了弄堂。


第四部分厚礼聘大媒冰人论书画(2)

    北静王水溶,觉得贾政托媒的礼物太贵重了,明确表示:“咱们俩家,从祖上就是同难同荣的世交,替宝玉做媒,也是小王应尽的小事,何用这么贵重的大礼。”谦逊了一番,最后决定:“这样吧,你既然拿来了,小王也不敢不收。但二者只取其一,两者绝不敢全留。”    
    王爷把话说绝了,贾政也不敢再请,只得应道:“些小玩物,已经够简慢的了,心不自安。既然王爷吩咐两取其一,那就请王爷任选吧。”    
    北静王道:“蓝田玉如意退回,只留下这十把扇子如何?”    
    “只要王爷喜欢,那便是贾政和犬子的荣幸了。”    
    北静王很高兴,便和贾政谈起扇子来:    
    “假如我没猜错的话,这十把扇子原是石家之物,荣国公花了一千两银子得到的。”他不提当年为扇子打官司的事,掩饰了贾雨村为了讨好荣国公而抄没石家财物的丑行。贾政唯唯称是,北静王便把话题转到品评扇面的书画上:    
    “这样的名家真迹,得其一者已经很难,何况十者。小王只是听说,还未曾见过。”他信手拾起一把,打开看时,精神为之一振:“这是元朝大书画家雪松道人赵孟■画的《竹石图》。非但后人交口称赞,就是在元朝当时,赵孟■的老师钱选,评论他学生的墨梅图时也说,‘子昂郎中梅,非仆所能及也,敬服。’对这幅《竹石图》,张绅有过评语:‘作石金错刀,作墨竹则又古人之所鲜能’。不但画好,字也写得好。”他指着画面道:“你看这一首署‘子昂画并诗’的自题诗:‘怪石太古色,丛篁苍玉枝,相看两不厌,自有岁寒期。’古代大家,人人都是诗、书、画俱佳,不像现代人,并没有真功夫,故意写几笔蟹子爬出来的歪邪字,就摆出自成一家的架式,打肿脸充胖子,自称书法家。”    
    贾政恭敬地听着北静王论书画,心中不住地赞叹:“真想不到,他对书画竟如此精通。”    
    北静王兴致勃勃,打开另一把扇子,惊呼“难得,难得!”把扇子递给贾政道:“更难得的是夫妻二人的真迹同在。这是赵孟■夫人管道升画的《竹石图》,修竹贞石,木茂草青,了无一点尘世情。夫人写竹如写字,不坠画家蹊径中。”    
    北静王论书画,兴致正浓,书童进来换茶。按王府的规矩,来客待茶是女仆丫头,书童进来换茶,是暗示午时将近,问王爷是否留客人吃午饭的暗号。留饭,王爷自会吩咐,不吩咐便要送客了。北静王见了书童,便吩咐准备客饭。    
    贾政起身辞谢,说“工部里还有事待办。”意欲告退。北静王自知论书画的时间太长了,正事还没说半句呢,便留贾政稍坐,说道:    
    “宝玉昨天来过,小王愿为执柯,以成全好事。不过,小王有一事不以明,既然良玉在京,他当哥哥的是可以做主的,为什么还要请出南安郡王呢?宝玉未曾说明这一层,愿闻其详。”    
    贾政道:“这也正是贾某兄弟为难之处。林良玉是我们的外甥,舅舅出面和外甥直接议自己儿子和外甥女儿的婚事,既长幼失序,又有以长欺幼之嫌;南安郡王的表姊妹,是林良玉的生身母亲,父母双亡,承嗣长房,过继为林如海之子,所以请南安郡王以舅舅的名分,做主林黛玉的婚事。当然,这种事,理应由我们兄弟去请求郡王,只是人微言轻,平素又乏叩问,所以婉请王爷玉成其事。”    
    北静王听了贾政的一番陈述,笑道:“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一层说道。好吧,小王当不负重托,你把婚书庚帖送来就是了。”    
    贾政起身道:“昨天宝玉说了王爷吩咐的话,当日就备好了,我已带来。”说着,从衣袖中取出婚书、庚帖,双手递给北静王。    
    北静王亲自到南安郡王府,以媒人的身份,说了贾府求聘的事,递上贾政亲笔写的求聘书和贾宝玉的庚帖。因是北静王做媒,南安郡王也不问详情,痛痛快快地答应了,案头有现成的纸笔,亲笔写了答聘书。    
    两位王爷,三言两语就把贾政忧心忡忡的婚事给办成了。    
    送走北静王,南安郡王派人把林良玉叫来,向他说了北静王做媒,替贾府下聘的事,把求聘书、答聘书、庚帖一总交给林良玉道:“把你妹妹的庚帖和我写的答聘书,送到北静王府,至于放定、过礼、换通书等事,由着你去办就是了,也不必问我。”    
    林良玉早料到贾政会有一番举动,听了南安郡王的话,不惊不异,只担心自己的妹妹“会不会再闹起来?”他猜摸着自己妹妹的性格,以及近来听夫人喜鸾说起黛玉对宝玉的恼恨,想道:万一她又闹起来,闹大了,闹出格了,自己在两位王爷面前担待不起。于是,就想出了一个以防万一的话来:“只怕我那妹妹要闹呢。”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好闹的。”    
    “那贾宝玉是娶过妻的人。”    
    “这我知道。不过北静王说,贾宝玉和你妹妹,二人私下里原有月下之盟,只因为老太太误娶了薛姓女,这才发生了你妹妹离魂还魂的蹊跷事。劝劝你妹妹,这也是贾政为了成全他们的一番好意吗。”


第四部分她不愠不恼不怒不惊(1)

    林良玉从南安郡王府回来,直奔上房找喜鸾。不等喜鸾问他,就劈头冒出了一句:“这样的苦差事可怎么当哪!”    
    喜鸾见丈夫情态失常,从没见这斯文男人如此气急败坏,就把要问的话压下,亲自倒了一杯茶,敬在良玉面前,立在他身旁,用柔情的眼神询问着“你这是怎么了?”    
    良玉喘定,呷了一口茶,从怀里掏出贾政的求聘书和南安郡王的答聘书:“你看看吧。”    
    不看则已,喜鸾看后,惊得目瞪口呆,老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这怎么可以!”    
    “不可以也得可以,两位王爷出面,谁敢违拗。”    
    “这颦儿怕是又要死一回了。”喜鸾对黛玉,是同情的,她对那个掉包计从心里不赞成。只是一个女儿家不敢说什么。黛玉还魂再生后,恼恨着宝玉和王夫人,她不但能理解,而且暗中还说她有骨气:“两条腿的男人有的是,何必要嫁他!”她虽是王夫人亲手养大的,但和黛玉的命运有着相似之处。如今做了黛玉的嫂子,嫂子和小姑子毕竟亲近了许多。过门之后,她把黛玉当年和宝玉怎么好,以及掉包计的内情,详详细细地告诉过良玉。她并没有按照王夫人的嘱咐,去劝说林家兄妹,成全宝玉娶黛玉这门亲事。据她的看法:“黛玉妹妹是真的恼恨着宝玉,不会嫁他的。”至于是不是决心修道?她认为:“那倒未必,拿修道做挡箭牌罢了。”    
    林良玉原以为妹妹不肯嫁姜景星是等待宝玉的意思,他也并不反对:“只要妹妹顺心,怎么都好。一切听她自主。”及至知道了黛玉是死过一回的,心中怅然不忍。因为贾府没有及时通报黛玉之死,也对贾政不满,开始对舅舅、舅妈有了另样的看法,后因自己已经是贾政的女婿,而且对喜鸾夫人又十分的敬爱、由衷的满意,这些不满贾政的看法就隐到次位去了。他也看透了二舅在黛玉婚事上的那颗私心,却不表示可否,坚守着他的初衷:“一切听妹妹的。”及至喜鸾说出了黛玉肯定不会嫁给宝玉的话,他这才犯难起来。    
    夫妻二人商议了一夜,也没商量出个好办法,最后也只能落到一个“劝”字,劝黛玉允了这门亲事。怎么劝呢?硬着头皮去试试看吧。    
    第二天早晨,喜鸾吩咐自己的丫头燕儿,去把紫鹃叫过来,问黛玉是否真的恨宝玉?    
    紫鹃一听喜鸾的问话,便猜到了她的意思,心想:“这可是关乎林姑娘的终身大事,不能瞎说。”于是她从黛玉回生后吩咐不准在她面前提那两个字开始说起,直说到贾宝玉闯入潇湘馆、黛玉搬家。    
    喜鸾听着,不住地皱着眉头,问道:“恨是自然会恨的,难道就恨到绝不肯嫁给他的地步吗?”    
    紫鹃道:“这可就不敢说准了。林姑娘做事、说话,从来就叫人捉摸不透。”    
    喜鸾知道,这鬼机灵的紫鹃,是不会说真话的。也就不再多问,直截了当地说道:“我找你过来,是有件事要你去办的。”    
    “什么事,听夫人的吩咐。”紫鹃见喜鸾的表情挺郑重的,便立直了身子称夫人。喜鸾对这种称呼还很不习惯,就笑了:“还是照过去那样叫姑娘吧。”    
    “这怎么敢呢。”    
    “你和晴雯可以例外。”    
    两句话,拉近了彼此间的情感。喜鸾道:“找你来是为了你们姑娘和宝二爷的事,我想,脓疮疖子终是要出头的。他们的婚事,也没办法再拖了。如今,由北静王做媒,由南安郡王做主,嫁给宝玉,荣府二老爷的求聘书和南安郡王亲笔写的答聘书、宝玉的庚帖,都送过来了,只等和你们姑娘说一声,把她的庚帖送过去。姑娘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这事不能办急了,我想先透个风声给她,让她有个精神准备,然后大爷和我再过去和她说,你看怎样?”    
    紫鹃为难了:“我怎么敢去和姑娘说呀!”    
    “不是叫你去直接和姑娘说,这种事怎么能叫丫头去说呢?我的意思是,不用当面说,想个什么法子透点风声,说是听我身边丫头传出来的。”    
    “这还行。”紫鹃应允了。    
    在喜鸾找紫鹃透风声之前,黛玉对于贾府的举动,也略有所猜测,也曾想到了贾府会请出北静王作媒的,暗自计算着对策,静观哥哥嫂嫂的动静。    
    那天早上,黛玉听晴雯说紫鹃被燕儿叫去了。她心头一动,有了些警觉。及至紫鹃从上房回来,她发现紫鹃略有异样的表情,总是避开黛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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