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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的临时工-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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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田恨恨地说:

“起他麻痹的疑心,可能警察找他问笔录了,他娘的x刚才一直威胁我,让我回去把佳佳的事压一下。让我以后好好跟着他,说什么不会亏待我。

我玉田是傻逼吗?自己孩子都没了,我能就这样算了。我tmd是条狗吗?招之者来,挥之者去。

我见玉田越说越激动,便安慰似的地说:

“别急,这个仇咱早晚会报的,以后有的是机会,你小子嘴里可要有把门的,人多嘴杂的事说话注意些,隔墙有耳,克制下有事往心里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玉田显然喝多了,开始在电话里哭说,一些和未婚妻秦佳佳,从相识到订婚的点点滴滴,在电话里哭的是一塌糊涂。

我耐着性子,听完一个醉酒男人肺腑之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就在我打电话的这半个小时内,包厢里来了一批又一批的女技师。

但是均被富贵委婉拒绝。

富贵显然听出,我和我玉田的通话的意思。我也没有瞒他,又把玉田的事和他叙述一遍。

他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皮,想了老半天。有些不放心的问:

“如果玉田跟你玩反间计呢?这狗改不了吃屎,如果他再一次出卖你,怎么办?

我笑了起来说: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我从小和玉田打到大,玉田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主,和他爹一个德行,其实心眼不坏。就是喜欢占小便宜,但是遇见原则性问题,这小子是拿命磕的主。

富贵撇了撇嘴。就他那賥样,还敢还拿命磕?

我见富贵不信,笑着说:

“我和你说一件事,你就明白了。

我记得小时候。玉田父亲刚当上殡仪馆的馆长没几年。

他父亲抠门小气。平时不为人,我听我妈说那时候,整个殡仪馆的人,都看不起他父亲。

整个殡仪馆大院的小孩,因为玉田父亲的原因都没人跟他玩。

有一回,他父亲可能得罪人了,他家的自行车锁,被人涂了502胶。

他父亲在大院楼下骂了一个上午。那时候我们经常在沙场玩。

玉田那干瘦得身材,因为他父亲的原因。大院里的大孩子老是欺负他。

那时候他整天被人家欺负,连个屁都不敢放。

有一回在沙厂,一群比他大的孩子,骂他父亲是抠逼龟孙子。

他当时就急眼了,跟吃错药是的,跟一群比他大的孩子打架。

当时玉田跟变了一个人的似的,死抓住那个骂他父亲的人,被一群孩子打围在中间打,玉田硬是不松手。

满脸是血硬是一句软话也没说,你也知道小时候打架,都是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

当时见血后,那群孩子都吓傻了,本想让玉田说句软话,就算了。

但是玉田硬是一句软话都不说,任被打死也不松开那人骂他父亲的男孩。

其实每个人都一个软肋,就象有些人吃,有些人喜欢喝,有人喜欢权利,有些人喜欢女人一样。

一旦抓住这个软肋,你就能把一个人吃透,所以今天玉田和我交底,也是因为雨龙触碰了那这根软肋。

人都是感情动物,难免情绪化。

今天我让富强打你,面上是打你,里子是打我自己脸,摆出一个姿态,让玉田无话可说。

有些事不能光看表面,我之所有和你说这么多,并不是和你去解释什么,我只想让你明白我的心法。

富贵象看怪物似的看着我,缓缓地说:

“你真的是我认识的韩大少吗?

我笑着说:“你娘西皮,别恭维老子,其实今天把话说开了,我索性告诉你。我准备在大骨堆安康路段大干一场。

我会已大骨堆为中心点,对外无限放射,象滚雪球一样发展自己的实力一步一步的做大做强。

富贵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迫切地说:

“冰冰,我等就是你的这句话。

我有些迷惑地望着他。

富贵兴奋地说:“哈哈,我就说没有看错你。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情景吗?

我想了想说:

“我记的,当时你tmd穿着一身卖保险的劣质西服,在阳北车站哭的闷闷叫,跟搞传销的差不多。

富贵刷了一下脸红了,摸着脑袋笑着说:

“嘿嘿,别挖苦我,你当时剃着个大光头,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当时还有些怕你,但是在专线车上,我彻底被你的善良征服了。

你当时给那妇女和小女孩出头,那时候我就觉的你是一个异类,脑子有些傻逼逼的,后来你找万心伊制服二豹却没有报复他,还替二豹求情,这一点真是难能可贵。

当你又逼着二豹和那妇女和好,让二豹把自己所有的钱,给那妇女给小孩看病。

那一刻我感觉你的心象这个世界上,唯一没有被濡染的净土。

我当时就打定主意,就想粘着你,当时我就找了一个理由,问你借钱,其实如果你当时真的给我钱,我也不会回家,我还是一样会跟着你,嘿嘿。

我那时候就打定主意跟着你。你虽然看起来不象好人,但是你竟为了一个不认识的妇女出头,还给那妇女钱让她给自己孩子看病。

在现在这个社会。象你这种人真的太少,还有你虽然没有钱,但是不食嗟来之食,你身上的那股子硬气,真的让我佩服。

刚开始跟着你回来的时候,我感觉你象,茅房里的石头又丑又硬。做事没脑子爱冲动,总是一副很牛逼的样子不服气任何人。

我当时还有动了离开你的想法,嘿嘿。直到现在我才彻底的看清楚你。

其实你善于伪装,把任何事都藏在心里,能屈能伸,。。,

富贵恭维的话,我实在听不下了,我感觉脸上有些发热,摆了摆手说:

“好了,别tmd夸我了,我都不好意思了,其实我没你说的那么好。嘿嘿,不过我喜欢听你说大实话。哈哈!

富贵吐了吐舌头说:

“你小子啊!对了,你下次有事先给我使个眼色,你看我这脸挨的,现在一摸就疼。说说,这事具体步骤咋运作,我能帮你什么。

我突然看见房门下面的暗影突然一亮,便估计笑着说:

“我准备干金二,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准备拿他开刀灭了他,在大骨堆称王。

富贵一副莫名的表情说:“金二家人不是去医院道歉了吗?你不是当着人家妈的面原谅人家了吗?这,,,,,合适吗?

我指了指房门下,富贵猛的一惊,见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站起身颠着脚,小心翼翼的跳下床,走到房门口猛然间拉开门。

金二正贴竖着耳朵站在门口偷听,他显然没有想到富贵会猛然间拉开门。

我冷笑地说:

“呦,这不是金老板吗?,没有想到你咋好这一口呀!难道你平时就喜欢听这炮房,别人打炮吗?偷听别人打炮啥感觉?

金二僵硬的面部肌肉,不自然的抖动了几下,把身体的重心支在拐杖上说:

“韩冰,看你说的!我这不是刚路过吗?最近警察查得严,我就在这巡视,看有没有人干违法缺德的事,别被警察抓个正着。

我说:“既然碰见了,进来聊几句。

金二一脸不自然的表情说:

“算了谢谢你的好意,我还有事,改天在聊,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金二说完要走。

富贵一手搂在他的肩膀上说:

“我们冰哥,都发话了,别叫我为难好吗?聊几句。

金二见富贵来硬的,揉了揉光头,一颠一颠的走了进来。

我毫不避嫌的说:

“金二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吧!我准备吃掉你。

金二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说的那么直接,一点弯子都不跟他不绕,话说的简单直白。

他盯了我好一会说,意境地:

“韩冰,有这个必要吗?这杀人不过头点地,我老母亲和妻子也去医院道歉了,该说的都说了,你还想怎么样,我这老婆孩子一大家子,你就是在牛逼,也不能断了我的活路吧!

这人活一张嘴,你要面子我给你,但是你想断我活路,我金二也不是吃素的。

我笑着用一副强硬的口气说:

“呵呵,既然咱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一个星期以后,我韩冰正式动手,金二那你以后要小心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金二脸色有些发黑,你,,,,,,他话没说出口,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又拐了回来说:

“韩冰,事别做绝了,难道你在医院里说的话,都是放屁吗?有事咱可以谈,没必要闹的你死我活。

我把烟蒂在烟灰缸里使劲按灭说:

“既然想谈,那就把你谈的诚意拿不出。

金二想了想说:“我把沙土车的货车过路费让你。

我笑着盯着金二闷不出声,我就一直笑眯眯地盯着他。(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七章 夜入殡仪馆

金二见我不说话,压低声音无奈地说:

“行就行,不行就算,我也只能这样办了。

我坐直身上,扭了扭脖子,轻描淡写地说:

“光沙土车还不够,我还要入你这个洗浴中心的三分之一的干股。

金二嘴一撇,面露凶光地吼:“你凭什么?

我冷冷地盯着他,四目交错,电闪黎明,那是一种无法言语在博弈气势。

我举起拳头意味深长的说:“就凭这双拳头。我父亲断了三根肋骨,

我要你三分之一的干股,这笔生意你已经赚了,如果换成我刚出狱那时候的脾气,我保证你现在不会拄着拐杖,而是推着轮椅。

金二听完,脸一横一咬牙说:

“这个洗浴中心是我的底线,我只能把沙土车的过路权让给你,洗浴中心我不可能让步,你看着办吧!

我坐直身上,扭了扭脖子,用一副冷冰冰的口气说:

“那好吧!既然咱谈不下去了,也没有必要在脸红脖子粗,富贵送客。

富贵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金二斜眼目光邪恶的盯着我,牙咬直响。

正在这时,房辰和郭浩走了进来。

郭浩显然喝多了,他脸色发红,浑身酒气,见金二站在包间内和我对视。

他一手揪住金二的领子说:

“呦,这不是金二吗?真tmd冤家路窄啊!还认识我不,呀!这腿不是好好的吗?看样子我那几刀扎的不是地方啊!。,你tmd还能站起来啊!郭浩一边挖苦,一边学着赵本山的小品说。走两步,,,,,走两步。。。。

金二被郭浩捅伤过,见郭浩明显有些怵。他毕竟在道上混过,心态很快稳定下来。

他笑着说:“浩哥!你咋来了。

郭浩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冰冰,喊老子来洗澡。你杵在这干啥?也不对啊!怎么就你自己,你带的老弟呢?你娘的比你认识老子吗?

老子叫耗子,房氏集团的四大金刚的花耗子,嘿嘿。把你的人都喊来。我在这等你,,,,

我和房辰望着郭浩那醉醺醺的样子,有些想笑。

我见郭浩确实喝大了,走了过去,把郭浩抓金二的手掰开。将金二拽出房间说:

“他喝多了,我们谈得事。你想想?

郭浩见金二要走,又挤了过来,一个劲的疯言疯语,舌头打转乌拉乌拉说着自己多牛逼。

其他包厢里的人,和大厅里的小姐跟看热闹似的,围了上来。

我瞪了郭浩一眼吼:

“滚进去,你的事不想办了是吧!

郭浩猛的一惊,老实的进包厢。

金二长叹一口气说:

“冰冰,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我一听笑眯眯地说:

“那谢二哥了。

金二低着头,表情跟便秘似的,挤开人群向楼下走去。

回到包厢后,郭浩显然低着头,一副受气的样子,他那样子似的在等我对他发脾气。

我把电视关上,扫了他们一眼说:“办正事吧!冰柜的钥匙在我这,走吧!

房辰笑眯眯地说:

“怎么?不发脾气了,我还等着你骂我们两句呢!

你没看见我从进包厢到现在,一个屁都不敢放,我现在菊花紧的一比。

我笑了起来叹息的说:

“哎,你们tmd,没一个是老东西,天天说老子冲动,你们自己一身毛还说我是妖怪,我能说什么!我现在很无奈,认识你们几个,我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郭浩抬起头扫了我一眼,见我正盯着他说:

“你和金二之间到底tmd怎么回事,如果那个逼养的不服气,地方认他挑,咱和他磕一次大的,上次那小刀看样子,还没扎到位。

我见他还是醉酒状态,知道和他说大道理没用,索性一句话不说,出了包厢。

在楼下结账的时候,吧台女服务人员跟见大爷似的,直接免单。

我不想欠别人什么,硬是扔了一百元,和他们出了大厅。

夜风煦煦,殡仪馆的门口的那盏大灯似乎象恶魔的眼珠似的,透露着一种诡异。

我们一路上无语,或许在这个漆黑不见五指的深夜,多说一句话就能引来孤魂野鬼似的。

我带着他们从松树大道向殡仪馆后区走,这条路就是最外侧的一条环殡仪馆小路,旁边一排排平房里恭满了无人领取的骨灰盒。

这条路宽四米长,黑色柏油路直伸进殡仪馆的后区,它是通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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