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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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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会上她才真正理解,什么叫只要她愿意,她可以全程坐着不说话,因为全场都在他掌控之中。

事情进展比她想象的容易,简单。

包括把左温伦踢出公司,到被警察带走,只用了几句简单明了的话还有一份详细的,他近年挪用公款,造假账的铁证。

散会,人员相继离场,留到最后的只有她,钟斯年,金书琴,林之易四人。

林听心里百感交集,钟斯年外表什么也看不出来,而林之易母子则是脸色难看至极,儿子的脸是阴,沉,当妈的是凶,狠。

“林听。”金书琴站起来,恶狠狠的瞪着她,“你就这么把你舅舅一生的心血拱手让人了?你对得起他这么多年对你的养育?不怕他半夜找你算账?”

在昨晚,在来的路上,林听曾设想过,如果金书琴他们敢跟她叫板,她一定要为自己,为舅舅,狠狠抽她几耳光,但整场会议下来,到现在,看着她那副近乎疯狂的样子,她忽然领悟一个道理,跟疯狗撕掉价又难看,不理才是最好的方式。

林听收起桌上东西,拿包起身,走到钟斯年面前,“我们可以走了吗?”

钟斯年合上桌上文件,起身,看一眼不远处的母子俩又转向她,“不走你还想留下来叙旧啊?”

这旧可不是那么好叙的。

林听嗔他一眼,再与他一起离开,待快走到会议室门口时,身后响起林之易的声音,“小听。”

不同于金书琴的咬牙切齿,他的语气很平稳。

林听微顿住脚步。

林之易见她停下来才继续说,“我们现在算两清了吗?”

两清?

呵!

林听握紧拳头,精致的妆容也掩饰不住脸色的恨,她没有回头,只是声冷至极,“如果你能让舅舅死而复生,然后你跟你妈再去精神病院打一个月针,吃一个月药,把自己也弄得神志不清我就跟你两清。”

两点,其中任何一条他都不可能做得到,更何况是两条一起?

她的意思,林之易明白了。

脸上一片颓败,悔,涩。

其实,除了那晚差点对她造成伤害,后面发生的一切都不是他愿意,也不想看到的,尤其是林剑锋的去世,还有把她送进精神病院。

可是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只是道:“爸的死我也很。。。。。。。”

他连说抱歉跟难过的资格都没有。

林听激动地打断他,“他不是你爸,你爸姓左。”

他早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世还在他们面前装,在他们面前演好儿子,好哥哥,其可恶程度一点也不低于金书琴。

说着抬脚走出会议室,任由金书琴在后面如何叫骂都没有再停驻脚步。

刚接手林氏,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钟斯年只亲自把她交给程翰,而自己并没有跟她一起回去。

分别时,他说,“你先回去休息,剩下的事等我回去再谈。”

这个剩下的事指的是什么,各自心里都清楚——她接下来的去留。

对此,林听只回了一个字,“好。”

车窗缓缓上升,车辆启动,她紧紧盯着后视镜,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距离被越拉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初跟沈暮安分手时,她提前有了两个多月的时间做心理准备,缓冲,过滤的缘故,那天在订婚礼上看到他跟柳依依站在一起,她是先气愤后难过,并没有特别明显的撕心裂肺的感觉,但现在,此时此刻,对这个自己只认识半年不到,且从来没有真正开始过的男人,她只要一想到,或许明天以后,她就再也见不到他,更不能像现在这样跟他朝夕相对,她心里就像被刀片割一样,痛得不行。

连月来,第一次控制不住,让自己在除了他以外的人面前痛哭出声。

程翰被她吓到了,立刻停车,有些无措地看她,“林小姐。。。。。你怎么了?”

好端端怎么就哭了呢?

不了解情况,也没多少哄女孩子的经历,程翰不知如何是好,唯一能够想到的也就是给老板打电话。

“不要。”一见他拿手机,林听就立刻阻止,“你不要给他打电话,我等下就好了。”

抽抽搭搭,一句话分了好几段。

程翰绕绕头,没放下手机但也没有拨号,而是问她,“你没事吧?是哪不舒服吗?如果不舒服我可以马上送你去医院。”

“。。。。。。。”林听本来是痛哭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被他这话戳中笑点,导致结果是又哭又笑。

程翰彻底懵了。

又过了几分钟,林听停止哭泣,慢慢缓过来,边擦脸边看他,“你是不是没交过女朋友啊?”

一般情况下,哪有在这种时候问女孩子要不要去医院的?

她如果是身体不舒服哭成这样,不用他提她自己就要求去医院了。

程翰脸色微窘,“交过的,但没遇到过你这种情况。”

性格不一样,表现也会有所区别。

林听也就随口一提,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反倒是程翰看着她,从收纳抽屉里拿出纸巾盒递过来,“你要不擦下脸吧。”

她化了妆,这一哭,全花了。

哭的时候失忆了,现在经他这么一提,林听也想起来了,立刻去看后视镜,顿时窘迫。

跟调色盘似的,太丑了。

抱着可能是最后一天的心态,林听再次从王婶手上拿到厨房使用权,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无比用心的做了一大桌,全都是钟斯年爱吃的菜。

然后再自作主张的给王婶放了两天不的假,让她可以回家。

☆、100。100章 :反正我明天就要走了,也不要你负责

林氏对林听而言也许是按照林剑锋的遗愿了结了,可对钟斯年而言,一切才刚开始。

左温伦是证据确凿,永远不可能再入公司,但林之易没有,他没有做过任何对公司不好的事,短时间内除了给他调动职位,不可能无故将人开除,加上金书琴手上的百分之五,他总共还握有林氏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即,他既是公司高层,也是股东。

股东大会后,钟斯年又召集公司高层开了场内部会议,下午又留在公司里处理一些事宜,直到晚上天黑透才回家撄。

与往日不同,整栋房子漆黑,没有透出一点亮光偿。

眉宇轻蹙,输入密码推开家门。。。。。

漆黑中透着不甚明亮的黄色暖光,来自餐厅方向。

开灯,换上鞋子,走进去。

才刚走几步,那个人影就从里面跑了出来,按下另一个开关,把刚被他打开的照明灯关掉,同时:“不准开灯破坏气氛。”

有什么气氛可破坏的?

看着着微弱亮光,心里隐隐有了猜测,走向她,“你在做什么?王婶呢?”

按照往常,王婶都是会闻声出来问好,打招呼的。

今日,格外安静。

昏暗的光线里,林听脸色有些不自然,但还是镇定的催促他,“你快上去洗澡,洗完再下来吃晚饭。”

他的习惯,每次上班回家都是要先洗澡的。

钟斯年微挑眉梢,有些诧异的,“你还没吃晚饭吗?我已经吃过了。”

他诧异的是,最近连着给他冷脸,爱理不理的人怎么突然又对他这么。。。。。。热情了?

今下午放她一个人回来发生了什么事?

“。。。。。。”上次费尽心思准备一下午他加班,错过了,这次费尽心思准备一下午,他又吃过了,好似一个响雷夹着风雨打在身上,林听看着他,大半分钟过去都没有说出一句话。

钟斯年晲着她像被雷劈中的傻样,嘴唇噙着点点笑意,“逗你玩的,我刚下班,正饿着呢。”

“。。。。。。。”她简直,有松口气的还好,也有被戏弄的嗔怒。

看他没有上楼的意思,又催促,“那你快去洗澡。”

她把菜稍微热一下,等他洗完澡出来刚好合适。

钟斯年本想说,不洗了先吃,但看她的样子,还是配合的上楼。

直到走进自己卧室才把灯打开。

二十分钟左右。

钟斯年出现在餐厅时,林听已经把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音乐,红酒,美食,烛光,鲜花,如果这是烛光晚餐的话,那相较于大部分的西餐而言,这一桌中餐标配,真的是蛮特别。

还有他们各自穿的衣服,跟正式搭不上一点边。

林听被他看得不自在,手指绞着衣摆,局促的,“你。。。。。。你快坐下吃啊,等下冷了。”

除了在法国一起吃过的情人节晚餐,一起住了几个月,她从没见他在家准备西餐,或要求吃西餐,就算偶尔出去,他也都是带她去的中菜馆,心里想当然的就觉得,他不爱吃西餐,于是就有了今晚,浪漫烛光配中式炒菜。

钟斯年拉开椅子入座,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就尝菜。

暖色烛光,舒缓音乐,娇嫩鲜花,可口食物,少了那些不愉快的话题,气氛很暖很舒服。

林听看着他把所有的菜都尝了一遍,期待的问,“感觉怎么样?好不好吃?”

钟斯年暂停享用,抬眸看着烛光下,她柔和静美地脸庞,中肯评价,“挺好的,进步很大。”

这应该是她这几个月来做得最好吃的一次。

肯定花了很多时间,精力。

林听松了口气,“那你多吃一点。”

也许过了今晚,他就吃不到她做的饭,他们也没机会在同桌了,最后一天,她还是希望自己在他心里留下的印象能够深刻,再深刻一些。

不求忘不掉,但求记住的时间能够久一点,再久一点。

钟斯年是谁啊?善于观察的私人探长啊,像林听这种不善于掩藏情绪的人,只要他稍用点心,她一丁点的情绪变化都逃不过他眼睛,更何况,他现在不是稍用点心,而是全心全意,自然是将她一切尽收眼底。

可他装作没看见,什么都不说。

吃了些东西,垫了胃,林听端起一旁盛着红酒的酒杯,敬向他,“钟斯年,我们碰一下吧,谢谢你几个月为我所做的一切。”

钟斯年抬眸看眼被她举起的酒杯,又看向她,“你不能喝酒?”

“喝一点不会有事的。”林听坚持。

“你一旦喝了就还想再喝。”前两次差不多就是这样,酒品差得要命。

林听被他这话噎住,几秒,“这是红酒,在你酒柜里面拿的,度数最低的那种,醉不了。”

就算是度数很高,那也要她自己想醉才会作死的喝。

钟斯年看她那副倔强的,非喝不可的样子,默了一会还是放下筷子,举杯跟她碰了一下,同时,“你少喝点。”

林听回应他的是一杯全部下肚。

一旦你因为一个放低自己的底线,开始妥协,那你后面多半是拿这个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钟斯年对林听就是这样,最初她什么都不知道时,他还能强势手段威胁她,现在他连假意威胁都实施不了。

自然,有了第一杯,就会第二杯,第三杯。。。。。。

直到一瓶红酒快见底,钟斯年才不得不起身从她手里拿走酒瓶,“林听,你不能再喝了。”

度数再低它也是酒,继续放任,她肯定会醉得一发不可收拾。

“好吧,不喝就不喝。”头有点晕,但现在的林听是清醒的。

安静吃完晚餐,她又说:“钟斯年你会不会跳舞?陪我跳支舞吧。”

有始有终,前面都走完了,最后的共舞说什么都不能落下。

钟斯年盯着她看了半响,起身奉陪。

这种事该由男士主动邀请。。。。。。。

柔软玉手放到他手心,他收掌握紧,后面也该由他带领她舞动。

林剑锋对林听的管教是严厉的,该学的礼仪,都请了专业老师教导,各种交际舞自然也都没落下。

林听就是别人眼里没有童年,没有青春期的孩子。

就连在合适的年纪里谈场恋爱也都是经由家里验证,同意才确定关系。

她很乖,表面上看很讨林剑锋喜欢,也很让他放心。

可往往越是看起来没脾气的人,越倔强,越叛逆,所以,她不止一次的背着家里人出入酒吧,夜店,也做过不少离经叛道的事。

甚至,她没少暗中给总爱刁难她的金书琴使绊子。

但真正让她解放天性,肆无忌惮的还是此时正带着她翩翩起舞的男人。

他在她最落魄的时带她回家,他带给她的,无论是底气,安全感还是生活体验,情感体验,都是前所未有的。

她很喜欢他,她多希望时间能够永远停在这一刻,这一分,这一秒,如同他伴她一起,一生,一世。

然,一曲终结,完美收尾,而她再不想起也还是被他直了身子,站定。

林听顺势把头靠到他身上,闷闷地声音从他胸膛传出,“我头晕得很,你抱我回房。”

头晕得很刚刚还能转那么多圈?还转那么稳?

钟斯年有些无奈的叫她,“林听。。。。。。。”

跳舞时,他手是放在她腰上的,此时也没有拿开,她这一靠,身子跟贴他身上没什么两样。

“我可能是醉了。”头有点晕,林听觉得自己是醉了但思想又很清醒,她很清醒的听见自己不要脸的耍赖,“抱上抱下你都抱了那么多次了,再抱一次又不会少块肉,就当是成全我的小愿望,反正我明天就要走了,也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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