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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漫漫钟先生追妻花样百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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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斯年洗完澡出来时,她已经把洗净的水果装盘放到茶几上,同时自己也坐到茶几边上的沙发。

听到门开的声音,偏头看过去,下一刻又立刻移开目光,只因,他现在的样子,有点辣眼睛。

穿睡袍出门时,钟斯年短暂的忘了这里不是自己的卧室,外面还有一个女人在等,睡袍随意披在身上,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大片胸膛,就连腰腹也都是半隐半现的。

此时,看见姑娘羞红脸颊忙不迭地转移视线。。。。。

他也没觉得怎么样,但还是解开腰带,把衣服整理好才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

余光偷偷地撇,撇到他已衣衫工整,林听才把头转正,但仍有些不自在,以至眼眸四转,没有焦点。

胆大时敢投怀送抱,甚至主动索吻,胆小时看一眼就害羞得不行,也不知矫情什么劲。

一声低笑从男人喉咙滑出,钟斯年似笑非笑的晲着她,“抱都抱那么多次了,现在才觉得不好意思,会不会太装了点?”

岂止是抱,她喝醉时,他全裸上身的样子都看过成千上万眼。

但林听不记得啊,在她的记忆里,除了脸,手这些,今晚才是她一次看见他的肉身。

加上两人今晚本就存在的尴尬,异样,她一不留神就难为情了。

此时,听他这番很欠的话,林听恼羞地嗔他一眼,伸手从果盘里抓起颗草莓就往自己嘴里塞,酸酸甜甜,从嘴顺着喉咙延至味蕾。

感觉,好了一点。

“你今晚不回去了吗?”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但还是要亲自确认下才放心。

钟斯年嗯了声,算是回答。

“那。。。。。我等下把主卧腾给你。”昨天听他那番话,她以为他不会过来住,就把最大的房间占为己用了。

“不用。”凤眸晲着对面到现在都不敢正视他的姑娘,钟斯年戏谑道:“换房间太麻烦,我今晚跟你睡就好了。”

“。。。。。。”嘴里的草莓是没喷出来,但受到惊吓的草莓汁流了一点出来,林听直愣愣地盯着对面的男人,内心兵荒马乱,好久,伸出舌尖舔走流出嘴角的草莓汁,再用手擦两下。

实在不知该怎么回应。

有过两次经验,知道他不会对自己做那种事,她心里很放心的,并不想拒绝这个可以近距离跟他接触的机会,但要点头说好,她也开不了口,感觉太那什么了点。

………题外话………先传一章吧,二更还差半章,稍晚

☆、94。094:钟斯年怒道:回你的房间,好好给我反思自己错在哪

喉咙因她舔唇的动作微微一紧,钟斯年看着对面盯着自己目不转睛的姑娘,目的达到后笑着纠正,“逗你玩的,我今晚睡侧卧。”

林听石化撄。

内心呐喊:怎么会有这么讨人厌的男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

客厅里,唯有男人吃草莓时发出的细微咀嚼声偿。

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等林听再开口说话的时候,果盘里已寻不到草莓的身影。

她问,“金书琴跟林之易的事是不是你告诉左温伦他老婆的?”

二十几年都没有动静,如果没有人帮,就算原配发现端疑应该也不会有知道这么清楚。

钟斯年咽下嘴里的最后一颗草莓,“不是我告诉她,是左夫人自己来找的我。”

连林剑锋这个枕边人都没发现的事,若不是有人说,他兴许到现在都想不到金书琴跟左温伦有那层关系,毕竟,他们这么多年也算是安生,毕竟,左温伦跟林剑锋关系密切,左这些年出入林家也没人会怀疑。

就连左温伦他老婆也都是在林剑锋去世后才发现的端疑。

“你不是不接这种出轨,家庭撕逼的事吗?”她这个曾经的脑残粉可是记得很清楚的。

“我是不接,但可以让我手下的人接。”他手下那么多人要养,就算没有她这层关系,他也不会拒绝这单生意。

更何况,这条线,正合他意。

“哦。。。。。。。”她刚刚还自以为是的认为是因为她的关系,原来。。。。林听轻吐口气,“我想知道,如果我舅舅最后真的是因为他们而死,我现在能不能追究他们的责任?”

这个问题问得好。

但是呢。。。。。。。

钟斯年看着她这副全心信任自己,满含期望的样子,尽管不忍心但还是要实话实说,“别说现在没有证据证明你舅舅是被他们气死的,就算是有,在没有动手的情况下,顶多算是口舌之争,甚至有可能他们只是说出事实真~相,连架都没来得及吵你舅舅就病发了,这种情况,你法律追究的意义不大。”

当初金书琴把林剑锋的死推到林听身上时,就有警方介入调查过,除了医疗痕迹跟心脏~病发,身上再无别的痕迹。

而金书琴也是拿准自己什么都没有做才敢把事情闹大,为的不过是有个理由把林听逐出家门,剥夺她的继承权。

林听激动的站起来,“那就这样放过他们,什么都不做?”

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却什么都不能做的话,她不甘心。

钟斯年看着她异常激动的样子,几许无奈的喟叹,起身,走向她,双手抚上女人肩膀,带着她坐下,“你先别激动,我没说你什么都不可以做。”

“什么意思?”林听转向他,有些激动的抓着他,“那你告诉我,我能做什么?”

“等你冷静下来我再告诉你。”她这个样子,他哪还有心思跟她谈论那些在他眼里并不重要的问题?

林听没有松手,看着他深呼吸,几次过后,“我已经冷静下来了,你现在告诉我,我该做什么?”

今晚不说,她多半会真的睡不着。

钟斯年微皱眉,终还是道:“你可以拿走他们最在乎的东西,那些本来也是你的。”

“比如?”林听心里隐隐有了答案。

名已毁,下面就是利,可是。。。。。。

公司早已交由林之易管理,她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不会,要拿回,谈何容易?

就算拿到手上,她不会管理,岂不是要白白糟蹋舅舅的心血?

林听看着眼前的人,想起他的身份,咬了咬牙,决定,“钟斯年,你可不可以帮我?”

钟斯年微挑眉梢,并不意外她会这样说。

林听见他没有答复,又接着道:“如果成功,我可以支付你酬金,如果失败。。。。。。”

如果失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除了她自己,包括时间在内,她已经没有什么东西给他了。

事实上,从开始到现在,除了这几个月的毫无作为,她什么都没有给过他,反而是他一直在付出。

钟斯年原本是饶有兴致地想听,如果失败她会怎么做,等了半响没等她继续说却看到她松开握住他的手,转向她自己睡袍上的腰带,且有拉开的趋势。

俊颜一沉,厉喝,“林听!”

林听手摸在腰带上的结上,只是一个模糊地想法,还没下定决心要不要拉,突然被他这么一吼,吓得手一哆嗦,系着的蝴蝶结就被扯松了,但睡袍没有散开。

钟斯年脸色瞬间沉转黑,甚至带了冷意,腾地起身,瞪着坐在沙发上,正怯怯看着自己的女人,“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这种一身交换的行为,她连想都不能想,她竟然还敢付诸实际行动,竟然真的敢。。。。。

这绝对是林听见过的,他最生气的样子,整个人都吓懵了,但懵完过后觉得屈辱。

咬着唇,望着他,没动。

钟斯年看着她那副要哭出来的摸样,火气更大了,直接把人从沙发拧起来,粗~鲁地系上她已经松开的腰带,赶人,“回你的房间,好好给我反思自己错在哪。”

饶是脸皮再厚的女人,这种时候也不会留下,更何况是她这种生性敏感,又好自尊的小姑娘?

林听是哭着从他身边跑开,冲进自己的房间的。

她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简单来说就是糟糕透了。

酒店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里面传来的哭声,站在外面的钟斯年听得清清楚楚。

。。。。。。。

安城。

经由左温伦老婆自动爆料之后,林家,左家,医院,都遭到记者围堵。

金书琴被撕得措手不及。

被困在林之易的病房里,由保镖把守着病房,连家都不能回。

又急又怒,给左温伦打通电话,把左温伦及其老婆一通骂之后,啪的扔掉手机,又对着病床~上的林之易抱怨,“我早就跟你们说过,要弄就把那小贱人弄到永无翻身之日,你偏舍不得,现在好了吧,跑出来勾搭个野男人,把我们大家的日子都搅得不安生。”

林之易刚结束与一名股东的通话,心烦不已,现在又听他妈在耳边叽叽喳喳叫唤,顿时也是不耐烦到了极点。

“你能不能让我安静会?”语气自然也好不起来。

金书琴被他吼得一愣,愣了过后,“好啊,现在连你也对我大吼大叫了,也不想想,我们有今天是拜谁所赐。”

永远都只看到别人的错却意识不到自己的问题。

“拜谁所赐?”林之易看着自己不可理喻的母亲,恨声说道:“如果你当初不跟他睡,现在就什么事都没有。”

他们以为他多喜欢自己的身份?

每每想起都觉得耻辱!

金书琴被他这话噎得老脸一滞,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而这对他们来说仅仅是丑事曝光后的第一天,后面等着他们的,每一天都比上一天艰难。

公司股票动荡不安,左温伦老婆联合两孩子起诉离婚,家无宁日,医院家里,每天都有记者围堵,

一大群一大群,感觉像是出动了安城所有的记者。

金书琴好不容易由保镖带着从医院后门出去,却在到林家时被守在门口的记者堵个正着。

一见到她就争先恐后的朝她涌来,架势比她当初给林听安排的那些要强得多。

一身华服,贵气十足的假优雅贵妇人,很快被记者们逼出市井泼妇原型。

逼得林之易不得不提前出院,参与公司股东大会。

这些,全被远在法国一直关注此事进展的林听悉数得知。

看在新闻视频里,金书琴被围堵得狼狈不堪,忍不住破口大骂的金书琴,心里无比解气,连带着阴郁的心情稍稍晴了一点。

时间回到那晚她被钟斯年赶回房间反思的第二天。

………题外话………这是四号的的第二更,五号,也就是今天该更的六千不会少,我尽量把时间调到下午六七点

☆、95。095:表白?闹翻?

伤心,难过,心痛,自尊心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感觉屈辱。。。。。。

林听是哭累了才睡过去的撄。

钟斯年听着她的哭声,心烦气躁地在客厅里坐到半夜,烟抽了一支又一支,就是没有进去安慰半句。

他想,她就是被自己惯坏了,每每训斥两句,都能跟他蹬鼻子上脸,比如今晚,明明是她自己不对,说两句,她愣是跟要她命似的撕心裂肺。

直到主卧里的哭声彻底停止,许久,许久都没再发出半点动静,估摸着人睡着了,他才起身,走过去,轻轻推开主卧房门偿。

意料之中,人睡着了,意料之中,没盖被子。

横在床中央,双~腿卷曲,双手抱住自己,据说这个姿势是人在没有安全感,或受到伤害时最原始的自我保护。

一声轻叹,钟斯年走进去,停在床边,先把床头被子掀开,再轻轻把已经睡着的人儿抱起,放好,盖上被子,而后又伸手,小心将把黏在她脸色的湿发抚开,露出整张娇~嫩俏~丽的脸蛋,又红又肿的双眼。

手指触到的肌肤,干燥紧绷。

眉宇微蹙,看着她睡得正好的样子,还是放弃去拿毛巾帮她擦脸这个想法。

记忆里,她并不是那种遇事就哭鼻子的女孩,哪怕是被欺负惨了也都是咬牙忍着,但至从来到他身边,她哭的次数相比以前算是频繁,也不知道是他的问题,还是她的问题,又或是他们两个人的问题,也不知道,这算好还是不好?

也不知在床沿坐了多久,看了多久,终还是化作一声长叹,起身,离开。。。。。

睫毛微颤,一滴泪滑出,流在他刚抚过的脸颊,接着,第二滴,第三滴。。。。。。

没陷入深度睡眠,林听早在被他抱起又放下时就醒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的漫长时间,每一每一秒都是煎熬。

她忍得很辛苦,装得很辛苦。

她本来都打算要放弃了,不理他了,可他又半夜三更的跑到她房间,对她做这些引她误会的亲密事。

现在听着他要走出房间,忍不住了,“钟斯年。”

快走到门口的男人脚步一顿,身体一僵,没有再往前走可也没有回头。

林听转躺为坐,紧盯着拿到伟岸挺拔的背影,“你告诉我,你三番两次抱我,亲我是什么意思?告诉我,你大半夜跑到我房间,对我做这些是什么意思?告诉我,你对我关怀备至,体贴入微是什么意思?如果你是个男人,你现在就给我把说清楚。”

明明做的都是亲密之人才做的事,可一旦她稍表现出心意却又拒人千里地把她往外推,一旦她失望了,想放弃了,又不动声色的撩~拨她,让她觉得自己还有机会。

反反复复,若即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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