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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手眼-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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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长这时站起对大伙说:“不能喝太多是不假,但是我们得每人敬老大一杯,是老大让我们第一次扬眉吐气!”

我急忙说:“别这么说,大家赚钱都不容易,赚的钱要么养儿养女,要么孝敬爹娘,要么留着娶媳妇,凭什么让新东的人白白拿去?”

“对,老大的说对,以后我们不能让新东的人白白期负。”组长说:“那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来敬酒啊!”

我虽然嘴上说不能让新东白白欺负,但我内心还有些后怕,怕张麻子这家伙反扑,毕竟他这帮混子有的是时间,而我们哪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他们玩?所以便说:“别多喝了,先吃,吃完快点回去。”

后面的那句以防有变,没再说出来。

虽然我说少喝酒,但这帮鸟人死命的要敬酒,还好只是啤酒。但我依然有些后悔,不如把叶子量的那个什么醉牛拿过来。

大家吃着,喝着,当气氛完全放开时,便HIGH了起来,毕竟大家都是年轻人,这个场合喝点小酒,一上头自然兴奋,尤其是那个非主流,更是拿着酒瓶子要给我们唱歌。

他说唱歌,我们就让他唱,于是他说他就唱一首岁月无声。

千杯酒已喝下去都不醉,何况秋风秋雨

几多不对说在你口里,但也不感触一句

泪眼已吹干,无力再回望

山不再崎岖,但背影伴你疲累相对

……

当他唱到:“还有多少心碎,可否不要往后再倒退,让我不唏嘘一句,白发已沧桑,

无梦再期望,山不再崎岖时,

其他人,会唱的,便拿着酒瓶子当麦克风一起唱了起来,不会唱的也情不自禁地跟着哼。

虽然唱的并不好听,跑调简直跑到姥姥家了,但是都忍不住再唱。

虽然这里只是普普通通的聚会,我们每人的花费最多不过三十块,但是这种感觉,哪怕是在迪拜的酒店里也寻找不来,这是最真实的感情流露,没有伪装,只是尽量打开心扉。

在工厂中,尤其是在这几乎没有女人的工厂中,大家的无聊可想而知,只有借助这歌声,表达自己的心声。

就这样,一直闹到十点左右,我们才从饭店中走了出来。

二十八个人,喝了三百瓶啤酒,因此每个人都有些小醉,直到走出饭店外时,一股冷风吹过,才略微清醒一些。

“啊……”非主流又大声叫了起来。

然后大家一边走,一边叫一边笑,这时那个突然跑到队伍之前,说:“我再给大家唱首歌,掌声鼓励一下。”

我们不禁鼓起掌来,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唱道:“

在雨中漫步,蓝色街灯渐露

相对望,无声紧拥抱着

为了找往日,寻温馨的往日

消失了,任雨洒我面

难分水点泪痕,心更乱

……

非主流这一唱,大家又开始跟着唱,在我们回去的这段路上,我相信撒满了快乐的种子。

我真的非常高兴,我高兴不是因为我今天成了那条线上的老大,而是因为今晚的气氛,除了上次与包租婆还有二庞,姣儿,与钟正南在一起,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温馨的感觉了。

我知道,在这条拉线上,我可能也干不长,但是只要有我在,兄弟们不会受委屈。

快乐总是如此短暂,当我刚想到这里,突然之间一辆金杯车停在了我们前面。

车门打开,一群人就冲了出来。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有麻烦,急忙大叫了一声,各位兄弟让开。

但已经晚了,首当其冲的就是那个非主流,被那群摁到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对方不知道多少人,总之就是一群。

刚才欢快的气氛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就是无声的寂静。

他们这些人我并不认识,不过我完全清醒过来,刚才内心的豪言壮志,看来就要兑现了。

我想到这里,默念出宝剑手眼,走到他们跟前说:“住手!”

一个一脸清春痘子的家伙不屑地看着我,然后说:“你说让我住手,我就住手,多没面子?继续打,别停。”

“你讲点道理行不?”

“嗯,讲道理,老子开车,听到有***人唱歌噪音,我消除隔音源不行?”

“你在打,就死人了。”我说。

这时一个工人兄弟去扶非主流,却不想又让他们一脚踹了一个狗啃泥。

青春痘再次很蔑视地上下打量了一番:“你是管事的?你是奥特曼,还是蜘蛛侠?”

看着他的脸,我当时有种恨不得抽他耳光的冲动,但是想了想还是忍不住了,一方面,我们这边依然是赤手空上拳,二是他们是谁?表面上看没有带刀,要是车里有刀怎么办?

我回头看了看我线上的兄弟,他们一脸愤怒。

我回过头对青春痘说:“这样吧,如果他吵到你们,我给你们道歉,但是你们打了他,要付医药费。”

第六十四节:牛子回魂为我想我是雨加的第七更

叶子暄淡淡地说:“打开看看。”

我急忙打开袋子,一股浓浓的防锈油味迎面扑来,里面是几十把大板手。

我提了一下袋子,没有提动,看来确实够重的,也难怪叶子暄说累。

不过看到这里,我心中大喜,急忙对充满怒火的工人兄弟说:“大家都过来领工具,该上班了。”

听到我这样说,他们蜂拥而来,不多时人手一把大板手。

从长度上来讲,这板手要比黑鹰长一尺左右;从重量上讲,这板手也比黑鹰重上五倍左右。

黑鹰砍刀基本上一刀砍不死人,但如果这板手冲脑门上砸去,那绝对是要人命的。

老八原本以为他们拿着黑鹰就能无敌,但当我们拿起板手时,他们也愣了一下。

本来我并不想真的让人们去打架,但是看了一眼非主流,这家伙已被新东的人打的不会动了,一股怒气又冲了上来:“干他们,为兄弟报仇!”

我只说了这一句,工人们开始向流水一样冲了过去,

老八此时有些迟疑,也挥了一下手,他的小弟也冲了过来——但是他站在人群中却没动。

黑鹰砍向工人,当时就见了血,但是工人们被压抑的情绪完全爆发,越是见血,越是发狂抡起板手,只需一下子,新东小弟当时就倒地上,是死是不活不清楚,

工人们一边砸,一边大叫着:“干他,干他!”

两群人就这样混在了一起。

黑鹰与板手碰撞的声音还有板手砸脑袋的声音,砰砰当当的直声,外带哭爹骂娘的声音,又有几名新东小弟倒地上,老八一看大势不妙,起身就要向金杯车跑去。

看到这里,我急忙拿着黑鹰跑到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但这小子却不要命继续跑向金杯车。

他的小弟一看主子要跑,再看又被打倒这么多人,一时胆怯,也不禁向金杯跑去。

工人兄弟们此时已失去了理智,拿起板手,踩着地上新东的小弟,向新东小弟继续追去,一边追一边喊着口号,就是干他娘的。

往日经常被新东堂期负,今天一定要连本带利还回来,更何况,这次是他们主动送上门来。

他们开车想走,但是二十多个工人兄弟追了过去,在金杯车将要启动时,他们直接把金杯车推翻了个四轮朝天,轮子在空转。

接着拿起板手,砸烂车窗玻璃,把老八像从乌龟壳中拉出来一样,拉了出来。

老八此时已没有刚才的狂妄之情,他的小弟伤了伤,跑的跑,此时只有他一个人站在我们面前。

就是站也不恰当,犹如丧家之犬一般,在在地上缩成一团,抱着脑袋不敢再动。

我走到他跟前说:“那天我给张麻子说的话,你真当只是说着玩的吗?”

老八急忙说:“六哥,我认载,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这次的事,我对不起你。”

“谁是你六哥?你六哥已经死在了工厂里,自己害死了自己,真是可怜。”

老八又看了一眼叶子暄说:“八哥,我不对,我不该不自量力。

这时组长说:“老大,你说怎么办,要不要……”

我以为组长的意思要把老八给剁了,便说:“咱们是工厂员工,不是黑社会!”

组长说:“老大,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每人吐他一口唾沫!”

就在这时,又一辆普桑冲进人群,我们急忙让开,里面就只有一人,是小票。

他走下车之后,先是看了看老八说:“丢进丰的人!”

然后又来到我们面前,看了看我与叶子暄说:“又见面了,真好!”

这家伙一向阴阳怪气,表面上看着斯文,谁知他肚子里到底装的什么鬼主意。

上次在老三的葬礼上,小票只身闯进新东时的表现还历历在目。

“你来做什么?”

“没什么,看热闹,看你们打人啊,然后我回去好对我们聚义堂堂主说说,呀,看来进丰是完了,新东堂的人被以前南联的老六老八打的像个王八一样。这时我们堂主一定会说,怎么可能,南联不是没了吗?我就对他说,南联没了,可还有汽车工厂啊,他们又进了工厂中,领了几十号人。我们堂主肯定会说,牛逼,真牛逼,再哪都能混的开!”小票一边说一边笑:“后我们堂主肯定会告诉太子爷,然后……”“你威胁我?”

“完全没有威胁的痕迹,相反我是在表杨你——你威风着呢,我怎么敢威胁你?你看看你这么拿板手的非专业打手,把我们拿刀专业打手的都干成这样了,我现在心里怕急了。”小票继续说。

“这里没你的事,你再啰嗦一会我报警抓你。”我说、

“你一定要告诉娜娜,顺便说,我现在对她暗里着迷。”

我草,这个家伙光的就像泥鳅一样,这样说下去,说到明天也说不过他,便说:“我们只是打工的,但是路遇劫匪,我们进行正当防卫,但是我们这位小兄弟被打的头破血流,新东老八把医药费付了,咱们各不相欠。”

“你们倒了一个,但我们倒了这么多,怎么算?”小票问。

这时组长说:”你们先打我们。”

“滚远点,这里轮不到你说话。”小票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放屁不要太臭,我们每个工们兄弟都有说话的权利!”我说:“这里本来没你的事,你也可以滚了!”

小票终于没来说话,但是也露出了极愤怒的目光,我当时心里又高兴了半天,尼玛,这里没你的事,却故意伸过脸让我们抽。

叶子暄这时来到非主流身边,这小子已被打晕了,叶子暄蹲下去摸了一下他的脉搏,然后对我说:“他估计被打的狠了,脉搏不太对,可能随时有生命危险!”

我走到老八身边,说:“赔钱!然后咱们各不相欠。

老八急忙掏钱。

老八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拿了出来,我接了过去。

然后来到非主流身边,默念出白拂手眼,从他的面部开始,轻轻抚过,当抚到腿部时,他就像睡了一觉醒了一样,马上站起来活蹦乱跳。

然后,剩下有几个流血的,我把钱给他们分了,说:“回去包扎一下,如果保安或者宿管问你们为什么会流血,你们怎么说。”

他们说:“我们走路摔的。”

“嗯。”

随后,我们离开了这里。

在淡黄色的灯光下,在那群不知是死是说的新东堂的人面前,在小票那无比气愤的目光中,我们向工厂中走去,深藏功与名。

第六十五节:有本事直接冲我来

看着牛子以这种方式彻底告别我的手眼视线之后,我又来到了楼道那里,但是那个足球一般的肉团已不知道滚到那里了,只好无奈地回到宿舍,这时叶子暄与土豆都已醒了。

“发生了什么事?”土豆问。

“牛子回来了。”我说。

“牛子?”土豆急忙看了看空空如也的下铺说:“他不是新东堂的人吗?他现在在哪?”

“刚才他在床前收拾行李——不过只是做着收拾行李的动作。”我指了指床铺说:“他现在在哪就不清楚了。”

“他不是已被抓了吗?”土豆又问:“出来了?”

“我刚才看到是他的魂魄。”我说到这里,看了土豆一眼,土豆的脸色一白,我又接着说:“所以说牛子已经死了。”

“他为啥会死?”土豆又问。

这个问题我本不想回答他,因为这简直太侮辱我的智商了,他为什么会死?这要看牛子做了什么事,当然是有人怕他从口中说出什么重要的线索而杀人灭口。

叶子暄这时说:“明天打电话给江娜,打听一下牛子近况,就问她从牛子口中问出什么东西没有,与牛子接头的孙品管有没有消息?需要我们做什么,怎么配合她。”

“嗯。”

“那好,继续睡觉。”

“刚才牛子似乎想告诉我什么,但是他说了半天,我也不知道他了什么。”我把刚才的事情重复了一遍之后,又把肉团也说了。

“有这种事?”叶子暄听后,拿出招魂符,走出宿舍之外,随后念起招魂咒,不多时,从楼道中,走廊中,走来一群干枯的人们,但是依然没有牛子。

叶子暄又撒了一张往生魂,念了往生咒送他们走之后说:“牛子这次玩大了,阳间被灭口,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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