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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什么36计 by 北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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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寐人正好整以暇地倚在树干上,嘴里嚼着草根,歪着头向台上望去,眼中似笑非笑,显然对华陨害人终害己的行为强忍笑意许久了。 
  哼!居然看我一个人在台上唱了那么久的独角戏,也不来帮帮我,还在一旁取笑! 
  华陨愤愤道,可心念一转,转而又笑了起来。 
  我的美人,你不要忘了,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们两个是绝对不会分离的! 
  我的舞台,也是你的! 
  他微微扬起手臂,朝寐人的方向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上台,眼角媚意横生,脸上焕发出如清晨第一道晨曦般的光彩。 
  寐人一愣,嘴一张,草根掉落。 
  所有人的视线都从台上转移到了那个不起眼的角落,寐人站的地方。 
  妈的!就知道他脑袋里动不出好脑筋! 
  寐人心里咒骂着华陨,只觉众人的目光像火一般炙烤着自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不认识他!不认识他! 
  寐人低着头,反复地对自己重复这句话。 
  “好哦好哦!寐人哥快点上!”一个清悦的女声响起。 
  寐人愕然抬头,大骂谁那么不识好歹,一看竟然是月霖,兴奋地向他挥手。 
  经她那么一嗓子,她身边的女伴们跟着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寐人哥,加油!不要让阿陨哥等太久哦!”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这群女孩子在搞什么? 
  寐人头上暴着青筋,实在搞不懂她们到底在激动什么。再看台上华陨,仍然是一副邀请的姿态,只是眉宇间的笑意更加深了。 
  此刻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明明是华陨自作孽,为什么自己也要跟着倒霉,也许命运的纠缠就是这么奇妙。想到这里,寐人也不禁宛然。 
  算了,他要犯傻就陪他一起犯傻吧,大不了两个人一起丢脸! 
  本来只是一时心动,才发出邀请,凭寐人这种人前正直严肃的性子,也不指望他会同意。没想到现在,他真的向自己走来,一步一步走上擂台,离自己越来越近,这一切好像做梦一样。 
  如果是梦,那就祈祷永远不要醒! 
  寐人过来了,他的方向,是我! 
  那一瞬间,华陨几乎有想哭的冲动,云里雾里,不知天上人间。 
  “笨蛋!发什么呆呢!”寐人已经来到了他身边,低声喝道。 
  所有的感情,化作最真挚的笑意,从内心散发至全身。 
  “寐人,我有记得有天晚上你跟我说,你会吹箫?”华陨眼中是狭促的笑。 
  寐人脸一红,猛地想起有天晚上他们正在亲热的时候,华陨突然问他会不会吹箫,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的寐人欣然点头说会。羞涩不已的回忆被他挑起,寐人恼地瞪着他。 
  华陨摸着他羞红的脸,竟当众在他嘴角印了个吻:“寐人,我们箫琴合奏一首,就算夺不到什么花魁,也不枉我们上台风光一回。” 
  会心的苏六早已将一支箫递上了擂台。 
  华陨朝寐人一笑,低头凝神于琴弦,兀自拨起第一个悠扬之音。 
  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寐人只觉有什么暖融融地在心头流淌,无需去捕捉什么,一切了然。他温柔地笑着,合着琴声吹起了箫。 
  七弦瑶琴,十指宫商,演绎膝上春秋,泛音深远,透明如珠,巍巍乎若泰山,汤汤乎若流水。如泣如诉的箫音,幽意中泛起春意,穿插在轻清松脆的琴声中,好似一根丝线,串起一粒粒明珠,散发着纯洁莹亮的光泽。 
  世无古今,只有箫琴二音,身无外事,天地只有你我二人…… 
  就这样,很好,永远都不会分开…… 
  选我!选我!!选我!!! 
  华陨咬着牙,双目紧紧盯着开始送绢花的看客,而寐人早就不知道躲到哪里去,暗自忏悔自己居然跟华陨一起发疯了。 
  苏六拍拍他的肩膀:“你们两个已经很抢姑娘们的风头了,就算不当花魁,你们的事情够当大兴百姓口中的焦点了!” 
  “不行!连寐人都出来撑场面了,不拿个花魁回去我对不起他!”华陨两眼充血,差点就冲出去,威胁每一个人把绢花送给他了。 
  选择的方式很简单,每个参赛者的名下都有一个竹筐,男宾们看中哪个就把花放在谁的篮子里,最后统计谁的花多。 
  虽然华陨他们的表演只有用出彩二字形容,可毕竟每位姑娘都有自己的恩客,有自己长期积累的人气,又哪里是华陨一时的表演可以胜得过的。 
  看着竹筐里孤零零的几朵花,华陨颓丧不已。 
  苏六安慰道:“算了,不就是个花魁嘛,你一个大男人跟女孩子争什么?至于崇亲王的事情,我们再做安排就是了。” 
  “可是……可是……”可是,这是失败啊,骄傲如华陨哪有失败二字? 
  正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从人群中响起:“不行!这样太不公平了!” 
  众人望去,又是月霖。 
  只见她已经为华陨没有人支持,而气得满脸通红,她双手叉腰说道:“为什么男人可以参加花魁大赛竞选,女人却不能参与投票?” 
  一声娇喝,虎得众人一愣。 
  从来花魁大赛都是男人评女人,女人们也只是来凑个热闹,但是华陨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平衡。 
  “就是!我们也应该有权利选我们喜欢的花魁!”月霖的女伴们也纷纷为华陨的失利打抱不平,争取着自己的权利。 
  “啊,月霖,你太善良了!”华陨双目含泪地望着为自己撑腰的月霖,希望之火重新点燃。 
  也对哦,既然男的可以参选,女的应该也应该投票,这才公平啊! 
  主办大赛的几个富商和官员聚在一起议论了一下,破天荒打破了历年花魁大赛的规则,给每位女宾补了绢花。 
  哈哈哈哈,半刻之后,由月霖及她带领的所有女性力挽狂澜,华陨看着自己那筐满地快要溢出来的竹筐,张大了嘴笑着。 
  至此,绝世无双的华陨,已经成为了大兴城第一个男花魁了…… 
  疯狂之后必然是平静,当华陨平静地坐在装点奢华的房间里,等待崇亲王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他参加花魁大赛的目的。 
  怎么办呢?万一崇亲王色从胆边生,想要侵犯我怎么办?华陨不禁皱起眉头。 
  哼!我可是寐人的!要是他敢碰我一根寒毛,我把他打到满地找牙! 
  可是……万一他对我没有兴趣,不满意我是个男的怎么办?华陨又皱起眉头。 
  没关系!他不满意更好,我一拳把他打晕,然后行刑逼宫,然后就万事大吉了! 
  华陨心里一下子想出了十七八个计划来对付崇亲王,胸有成竹地等待他的到来。 
  可是,一个人在房里坐了许久,已经饿得前胸贴了后背,还不见崇亲王的人影。看着面前一桌山珍海味却不能动手,实在是种酷刑。 
  不好!这个崇亲王果然歹毒!居然想饿死我!华陨痛苦地趴在了桌上。 
  正在愤怒之中,苏六传来消息说,崇亲王在来的途中遇到点事,被耽搁了,暂时是赶不过来了。 
  一心准备迎接一场恶战的华陨像泄了气的球,忙了半天,居然只是一场空? 
  来不及跟苏六抱怨什么,提起筷子狼吞虎咽一番。 
  “慢点吃,别噎着。”苏六替他顺着气,忙着给他倒酒。 
  华陨抚着心口,刚刚缓过一口气,准备进行下一轮攻击,寐人推门而入。 
  只是,他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手里还抱着一个人。 
  “寐人!你居然敢抱除了我以外的人!”华陨顾不得吃饭,当即眼红地跳了起来。 
  “我看他昏倒在百花楼门口,就顺便把他抱了进来。”寐人理所当然地说道。 
  “寐人,你已经有我了!我们白天还在大兴城所有百姓面前互相倾诉了爱意!你不可以碰除我以外的任何人!他不过长得有几分人样,你怎么可以……”他恶狠狠地望着寐人怀里的人,醋意大发的话语愕然停滞。 
  那人双目紧闭,睫毛微微颤动,似乎在忍着什么痛苦,单薄的身体被寐人抱在怀里,似乎轻如鸿毛,没有任何分量。 
  “啊!”华陨突然惊叫,“扫把星!他是扫把星!快把他扔掉!”  

三十一 
“寐人,你知不知道不能随便把东西捡回家?”华陨缠在寐人身上,千方百计劝说他把捡来的人扔掉。 
“人怎么可以随便扔?又不是阿猫阿狗。”寐人怀着仁慈之心说道。 
“阿猫阿狗可以养来取乐,这只扫把星只会让人走霉运,所以趁他还没有醒过来,赶紧扔掉。城南那座山就不错,里面有野狼,很适合扔东西。” 
寐人瞥了他一眼:“你认识他,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晕倒在百花楼?” 
“我怎么会知道?也许是想泡姑娘,结果姑娘不甩他,被打出来了吧。” 
寐人恼他胡言乱语,也不理他,见昏睡的“扫把星”在梦中微微挣扎了一下,便上前扶着他的头,调整了一下枕头的位置,并掖了掖被子。 
这一连串温柔的动作,看得华陨双目充血,跟他相处那么久,还没有见过他这般爱护地对待自己,现在却对一个根本不认识的路人偏爱有加。 
“寐人!”华陨一把扯过寐人,抱在怀里,眼睛在“扫把星”脸上炙出两个洞,“寐人,你不爱我!” 
“我怎么就不爱你了?”寐人懒懒地扫了他一眼。 
“我对你好,所以你也应该把最好的留给我,不是吗?可你老是对毫不相关的人好,什么后街独门无子的孤独老太太,什么从南湘流浪来的小乞儿,现在又是这个人!对于我,你偏偏对我熟视无睹!你的心里装得下天下,唯独装不下我!” 
“对人好有很多很多种,我对别人好,可也没允许他们晚上搂着我睡觉……”也许跟华陨呆久了,脸皮自然会练得很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寐人脸上只泛出了一点点红晕。 
“可是你从来没有说过爱我……”华陨别过脸,紧抿着唇。从来都是表情丰富的他,此刻没有一点颜色,有的只是厚重的阴云,以及隐藏在背后深深的幽怨。 
从来没有说过爱我…… 
一句话成了一道枷锁,硬生生把惯于遨游于蓝天的华陨拽下,锁在不见天日的深渊里。 
像是有什么在心上咬了一口,撕开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寐人胸口又闷又痛。 
怎么忍心看到他露出难过的表情? 
从未想过自己无形中对他造成的伤害,不禁自责起来:“阿陨,其实我……”他踌躇着,不知该怎么说。 
这时,躺在床上的人,突然呻吟起来,不安地翻动了一下身体,缓缓睁开了眼睛。 
“扫把星!你还在那里装死?”华陨见他醒了,先一步冲上来,把怨气撒在他身上。 
“嗯?”床上的人睁开了迷朦的眼睛,当看清眼前的人是华陨时,猛地从床上跃起,扑向他把他按倒在地,然后吐出两个字:“压倒!” 
听到这两个字,寐人面部肌肉明显一抽。 
华陨也是震惊,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却被他死死压住:“扫把星!离我远一点!” 
扫把星像只温顺却不听话的猫,腻在华陨身上:“陨哥哥,你应该说反压倒才对,我们从小说到大的对白,你怎么忘了呢?” 
听到背后磨牙的声音,华陨脊梁骨发凉,梗着脖子辩驳道:“可我现在想要压倒的不是你!” 
挺起来似乎很有道理,可是却有越抹越黑的趋势,扫把星摆出一张被抛弃的怨妇脸:“陨哥哥,你背叛我!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想不到你下山一趟,就把我们的海誓山盟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什么海誓山盟啊?我跟你有什么海誓山盟啊?”华陨惊惶失措地望着脸已经烧成黑炭的寐人。 
“是你说的,我们连下辈子都要在一起的。” 
“我是说,要我和你在一起,等下辈子吧!”华陨委屈地望向寐人,“寐人,你千万别信他,扫把星的话十句有九句是假的,还有一句是他自己编的。” 
“不管!反正我们是……”话未说完,脖子后面一紧,被人提了起来,正是把他从百花楼抱回来的寐人,见有人打扰他对华陨诉衷肠,当即恼怒,“喂,放开我!你是谁啊?” 
华陨一巴掌打向他后脑:“不得无礼!他是我爱的人!” 
“陨哥哥……”他双目含泪地望着华陨。 
“哼!”发出这声闷哼的是寐人,他松开手,任扫把星掉在地上,转身离开。 
“哎,寐人!”华陨见他神色不对,连忙追了上去。 

“我以为你们只是普通的认识,原来还有这么一层亲密的关系。”一走出房间,寐人迎头就怒道。 
“是普通关系!哦,不,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华陨矢口否认。 
听他们对话,就知道关系非比寻常,有着他们两个才懂的暗语。这人一清醒,就对着华陨大叫“压倒”,一副亲昵的样子,怎么能让寐人释怀? 
一直以为自己是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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