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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宫女-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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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不由得皱起来,嗔怪道:“快快起来说吧!这么大年龄跪什么跪?我的脾气你还不知晓?”

顺姑却迟疑了,老夫人极其爱惜谢府的声誉和自己的贤名,虽然独掌谢府大权在握,却处处言情谨慎,不肯让人诟病分毫,若知道府里有了这样的传言,还不知气成什么样?

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说:“老夫人,老奴也是昨天才听到,只是姑奶奶和裴家少爷小姐们都在,老奴不想扫老夫人的兴,所以忍着没提,今日却不得不说了。这几天府里都在传,说老夫人对大小姐的侍墨丫头又打又骂的,两丫头吓得一病不起,存心不想让大小姐读书,还说没娘的孩子真可怜,连丫头都要被人欺负!”

哗啦一声脆响,老夫人把茶盏狠狠地摔在地上,气得浑身直哆索:“这是哪个混帐东西说的?我不过教训了两个丫头几句,哪里动过一个指头?居然还牵连到大小姐身上,我成什么人了?连十几岁的丫头都要虐待?立即把贞姑传来!”

顺姑应了正要出去,老夫人喊住她:“外面传得厉害吗?”

顺姑不敢隐瞒,为难地点点头。老夫人脸色更加阴沉,思索一会,眼里疑云渐涌:“那天我走时不是说两丫头已经好了,还吃了些点心送去睡觉压惊,怎么忽然就吓出病来?外面还传得那么难听,倒象是有人刻意为之?算了,先别问贞姑了,秀儿说话不太沉稳,使人暗地把紫葫传来吧,看看是谁搞得鬼!”

长生午睡起来,听到外面有人进来,片刻紫葫进来,很小心地说:“姑娘,奴婢以前在鹤居堂相熟一个姐妹来了,想让我过去给她描几张花样子,姑娘这会若没事,奴婢去去就回来。”

长生轻笑了一声讶异地说:“紫葫还会描花样子?真看不出来。既是姐妹相邀,那就快去吧!”

紫葫不敢确定地看了长生一眼,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微垂着头说:“谢姑娘,奴婢去了。”

紫葫告辞离去,长生略一思索来到东跨院太姨娘正在看一本佛经,笑着说:“长生午睡起来,忽然想看看玉兰花开尽了没有,所以又过来叨扰姨娘了。姨娘没午睡吗?”

太姨娘觉得她怪怪的似有深意,却一如往常笑着回答:“没有,老奴瞌睡少,热天还眯一觉,冷天大多数时候都不睡。”

长生仍是浅笑着说:“听说老夫人每天都午睡呢,刚有鹤居堂的小丫头找紫葫过去描花样子,说老夫人已经醒了。”

太姨娘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站起来不露痕迹地笑着说:“正好,我还想着姑奶奶走了过去找老夫人说说话,又怕她这几天被闹腾乏了歇下了,我现在过去看看吧,人老了,就喜欢说说儿女的事儿。只是姑娘刚来,我却要走!”

长生也笑着说:“没事,我过来没什么事,本就为看花,姨娘有事请忙吧,我再看一会。”

太姨娘点点头,带上秀儿和灵儿走了,只剩下长生一个人站在玉兰树下,随手捡起一朵落花,虽仍是触手柔嫩、颜色皎白,却已经开败了。

紫葫进了鹤居堂,直接被领到耳房,老夫人和顺姑正在里面坐着,赶紧跪下说:“奴婢怕白天人多眼杂,正准备晚上去找老夫人说件事,可巧老夫人就传。”

老夫人盯着她看了一会,并未发现什么,沉下脸说:“站起来回话,那两个小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府里怎么传得那么难听?”

紫葫站起来有些惶恐地说:“老夫人明鉴,奴婢这几天都没出过锦姝院,根本不知道外面有何传言!那天老夫人训诫了可乐和可喜两个丫头,您走后太姨娘令人给她们拿些点心吃了,又吩咐热热地喝了茶后睡一觉压惊,两个丫头到底年龄小,又有点心吃,又能偷懒睡觉,倒把什么都忘了。谁知她们睡下后,锦姝院的李嬷嬷居然跑去把她俩狠狠打骂了一顿,听说是周姑娘发现后阻止了。”

老夫人脸色阴沉得可怕,不动声色地说:“继续说下去!”

紫葫点点头:“第二天天还没亮,维丫头就跑来说那两个丫头吓得一病不起,不能给大小姐侍墨了,周姑娘说先不要张扬出去,家里有贵客,不要给老夫人添堵,就对外说姑奶奶心疼侄女,求了老夫人放大小姐两天假不用上课,然后她去找太姨娘商量给两丫头请了大夫,就说是她们感染了风寒,等姑奶奶走后再报告给老夫人定夺!”

老夫人“哦”了一声,面色缓和下来,叮咛几句放她离去。回到正房不解地对顺姑说:“这个周长生遇事倒很冷静,懂得维护老身的脸面,你说不会是她做下的吧?”

顺姑想了想:“周长生是个聪明人,虽是大爷聘下的,却也明白老夫人才是一家之主,这些天你又待她不错,前个晚宴上还为她训了二爷,她是知恩图报还来不及,又怎会如此诋毁老夫人?”

“你是说,那些个谣言与她无关?”

顺姑点点头:“老奴想是这样的,大爷虽与二爷不合,也不至于指使周姑娘用这种手段来诋毁老夫人,周姑娘看着也不象,一定另有其因。”

老夫人脸色缓和了些,这时,有丫头报说太姨娘来了,她和顺姑交换了一个眼神,太姨娘笑呵呵地进来了,弯腰福身说:“老奴先恭喜老夫人了,姑奶奶与姑爷夫妻恩爱,姑爷又极有出息,裴少爷裴小姐小小年纪皆人中龙凤,又极孝敬老夫人,真真让人羡煞!”

老夫人呵呵地笑了令她入座,挥手示意丫头们下去,审视了一番方才说:“贞姑来不仅仅是为恭喜老身吧?”

太姨娘敛了笑意,侧过身子恭敬地说:“是,老奴确实有事告诉老夫人,这几天姑奶奶和姑爷都在,老奴怕扫了老夫人的兴,就和周姑娘商量着把事先压下了,方才估摸老夫人醒了,这才过来。”

然后一五一十说了老夫人那天训诫可乐和可喜之后,本来两丫头已经好了,却被李嬷嬷背着大家连打带骂给吓坏了,这几天吃不下饭起不了床,今天好好劝慰了一番方才能咽得下饭。

老夫人脸色顿时十分难看,太姨娘又说:“本来她是嬷嬷,管教小丫头也没什么,但是老夫人刚刚训诫过,她就拿着鸡毛掸子又是打又是骂,老奴亲眼看过,身上都是青一道紫一道的,才十岁出头的孩子,下手可真狠呀,结果两丫头吓得病倒了!”

顺姑看到老夫人气得脸都白了,扑通一声跪下,声泪俱下地说:“老夫人一生仁慈行善,对待寡老孤儿,无不体恤垂怜,我们谢家专葬家奴的坟地里,不知葬了多少无人掩埋之人,对待家奴更是极为宽慈,前段听说丫头家有寡母无人奉养,连赎身银也不要就放她回家,那两丫头犯了大错也只是训诫而已,郡城内外谁人不夸老夫人是活菩萨在世?今日却被一恶奴坏了声名,被传趁庶子不在欺凌生母早逝的孙女,连她的侍墨丫头也要虐待,如此恶奴怎么容!”

太姨娘听完更是满面惶恐,离座跪下含泪说:“是谁这样恶毒诋毁老夫人?这几日怕扰了老夫人与姑奶奶团聚,只守在锦姝院不曾出去,还和周姑娘商议把事情先压下,等姑奶奶走了再惩治恶奴,谁想外面竟传成那样!都是老奴失职,请老夫人责罚!”

老夫人气得重重一拍桌子:“那个恶奴仰仗什么这么横行霸道?既是她做下的事,府里为什么会传成那样?弄得我平白无辜受牵连!”

太姨娘赶紧说:“那个李嬷嬷是陆奶娘的心腹,陆奶娘在时对她颇为纵容,所以养成了狠毒跋扈的性子。自从老奴过去后,她无人撑腰看着收敛了好多,谁想竟又做出这种事!至于谣言,想是有些不明就里的人随便猜测乱传的吧?要不要把李嬷嬷传来审审?”

老夫人长舒一口气,沉默了好大一会儿才说:“算了吧,她是锦姝院的老嬷嬷,又深得陆奶娘信任,我若趁明澈和陆奶娘不在严惩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趁机给锦姝院找茬,还不知传成什么样子?贞姑去告诉她一声,就说老身这一次饶了她,三天后由她自己提出去奴才大灶上打杂,等陆奶娘或大公子回来再做计较,若敢再犯一次或者乱说一句话,定当严惩不赦!”

太姨娘松了一口气,正欲告辞离去,老夫人喊住她:“以后对锦姝院的人宽厚些,尤其是周姑娘,她想怎么管教大小姐,只要不是不得了的事情就由她去,回去好好安抚那两个小丫头,顺姑等会送些东西给她们压惊,慢慢让府里府外之人忘记这件事吧。”

第114章 潜入晋阳

明净一路疾驰终于提前一天到了晋阳,关中已是春意渐至,此处接近极北严寒之地,尚是天寒地冻,但晋阳城外依然人来人往非常热闹。

为了不引人注意,明净特意把家里的马车寄存在一个不起眼的客栈里,两名亲信随从也都留在客栈里等候,只带着墨儿一个,另雇一车外观很普通的马车入城。

晋阳城繁华依旧,他们悄悄入城后先不去将军府,走进距将军府不远的茶肆里,要了包厢歇脚喝茶,又赏了一点碎银令伙计去将军府把谢管家找来,托辞有故人来寻,墨儿开始不解其意,后来渐渐想明白。

谢承忠以为是晋阳城中有人为了接近大将军才请他前来,怀着一肚子疑问来到茶肆,走进包厢看见明净,惊得合不拢嘴,因为他离开不过月余。

“三公子,你这是?”

明净微微一笑请他坐下,“三公子”几个字让他有些愣神,仿佛他还是那个不问窗外事的翩翩少年,在谢府,盍府遵从老夫人的吩咐称他为“三老爷”,不过几天功夫,他就成了一个将要成家立业的成年人。

“谢管家别来无恙?以后还是称我为三老爷吧,老夫人已经把全家的称呼都改了。”

谢承忠不露声色地打量一番比以往沉稳许多的明净,点头应了,却不多问,道了声路上辛苦,直接就问:“三爷去而复返,可是有事?”

“我有些要事要同大哥当面讲,并不方便进府,麻烦你悄悄告诉他一声,记住不要让任何人知道,这里也不方便说话,让他找个地方等着我!”

谢承忠应过转身走了,墨儿试着问:“那周姑娘的家书和包裹怎么办?”

明净叹了一口气,虽然轻得几乎不可闻,墨儿还是听到了。他打开包袱,取出封好的家书,上书“父亲母亲大人亲启”,字体清隽秀丽,略带几分行云流水般的洒脱,对一个女子来说,已是极为难得了。

“这次我们停留的时间短不能耽误,从晋阳去云州还有好几天的路,等会大老爷来了,让他派人送你去,记住不要在城里逗留,再买些东西直接送去,说话做事小心点,送到速速返回。等会大爷自会给我安排住处,回来后直接过来找我,切记小心不要被将军府的人看到!”

墨儿赶紧应了,两人又等了一会,谢承忠终于来了,直接带他们来到一处偏僻清静的宅子,谢明澈在等着他们。兄弟俩略寒喧几句,明净先说明替长生送家书和包裹之事,明澈当即让吩咐管家安排可靠人送墨儿速去速回。

处理完杂事,秉退外人,兄弟俩关上门,终于言归正传。明净抢先开口:“大哥一定不解我为何去而复返吧?你知道我是来做什么的?我是替老夫人来看望已经怀孕的白姨娘的!”

明澈愕然:“什么白姨娘怀孕?她什么时候有孕了?你们从哪听到的传言?我当年纳她时,可是逼着她答应一辈子不得生养,一生一意只待锦姝好!”

明净定定地看着他:“我知道白姨娘没有怀孕,但府里人都知道白姨娘怀孕了,这个传言是我和周姑娘一手制造的,目的是为了瞒过所有人骗陆奶娘出府!”

明澈腾地站了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明净止至了他:“大哥稍安勿躁,且听我从头细说!”

然后一拳砸在桌子上,满面的愤怒和自责:“大哥知道吗?这次若不是周姑娘,我们不知要被那老虔婆骗到几时!可怜姝儿,自从大嫂去世,居然一直被她恐吓欺骗、牢牢控制在手里,才变成那般孤僻古怪!”

然后他细细讲了从长生入府一直到他临行前发生的所有事情,等到讲完,地上已是一地狼籍,茶壶茶杯皆被摔碎,明净紧紧抱住明澈苦劝:“大哥请虔怒,所幸周姑娘发现此事,那老虔婆已死,我走时姝儿已经慢慢好转,肯在院子里玩耍了,也不再那么怕人,有时还会和我说笑几句,相信有周姑娘在,她会慢慢变得和正常孩子一样的!”

明澈想起女儿苍白瘦弱畏缩的样子,心都要碎了,半天才稍稍平静了些,咬牙切齿地说:“便宜那个老虔婆了!若落到我手里,定叫她碎尸万段!你还好心替她收尸,合该扔在乱葬岗上喂野狗!”

明净苦笑着说:“我不过看在大嫂生前视她如母的份上才埋了她。都是我不好,没有看好那个老虔婆,倒便宜了她,也无法问出同党了!”

提及亡妻,明澈眼里闪过一抹痛苦,恨恨地说:“你大嫂生母早亡,打小不受嫡母待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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