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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宫女-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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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没有嫡子,安平以庶长子身份是最有资格立世子的,而安怀嫡和长都占不住,淮安王若是为了安怀不悉尽毁与皇上的情份,那才是真正昏了头,有了裂痕的关系怕是一辈子都难修复了,何况还有一个明澈等着靠淮安王从中周旋回京了。

可若是淮安王果真昏了头如何是好?金侧妃只知为一己之私在王府使用阴私手段,却从不管朝堂大忌,更不去想会不会危害到王府,她以为,凭淮安王的地位,只要他坚持立安怀,就没人能够抗衡。这个自私的蠢女人,若淮安王果真被她撺掇着做出犯忌之事,可如何是好?自己的命运已经不可避免的与淮安王府绑在一起,想起李世民对太子党人的狠厉和对明澈的记仇,长生心里一沉,她刚刚嫁了好夫君、过上了好日子,可不能就这么被人给毁了!

她想到了这个问题,纪王妃也想到了。若是以前没有找回长生也罢了,她无亲无故无儿无女,丈夫又另有更心爱的女子,在这世上本没有真正值得牵挂的人和事,一切都与她关系不大,是真正的生有何欢死又何惧,就算王府出了事,凭着她与长孙皇后的交情、凭着李世民对她真心真意的敬重,保全自身安度余生是没问题的。

所以她才能容金侧妃这么久,可如今不同了,她有了这世上最亲近最不能放下的亲生女儿,还有了一百个中意的好女婿,再过几个月又要抱上嫡亲的外孙子,这一切怎可被无知无畏又自私阴狠的金氏给毁了?为了心爱的宝贝女儿,她绝不能袖手旁观,更不能坐以待毙。

抬头看着女儿年轻美丽的容颜,还有虽然平平却正孕育着小生命的腹部,她的女儿和未来的孙子都是她的至亲至爱。

“放心吧长生,就是为了你,母妃也必不会容忍受金氏再为一己之私阴谋作祟,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父王向皇上开口立安怀为世子。安平再平庸,皇上雄谋大略胸有沟壑,大唐方兴未艾,国本固若金汤,淮安王之位世袭罔替富贵相传,只要安平不犯谋逆大罪,必会保得王府长久富贵平安,而且淮安王府已经到了宗亲富贵的极致,子孙只要守成就行,平庸些反倒更好。

立他为世子谁也不会有微词,我现在就进宫,求皇上许我把安怀记在我名下,他本就是长子,再略担点嫡出的名份,这个世子就做定了。你先小歇一会,不要离开这个院子,他们爱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吧,母妃去做正事了。”

说完起身要走,长生一把拉住她笑道:“母妃莫非气糊涂了,就是想把安怀记名下,也应该去找宗正寺才行,皇上虽然能决定安平封不封世子,却管不了嫡庶过继之事。而且父王毕竟是一家之主,过继之事宗正寺卿肯定主要听他的意思,你自个若去了,就是磨破嘴皮也没用的。”

纪王妃方才反映过来,脸色一黯:“那你说如何是好?母妃总不能袖手旁观她们做事牵连到你吧?”

长生无奈地摸摸肚子:“总是我不够狠心,不能舍了这块骨肉,要不然,定叫金氏母子永无翻身之日。刚不是有人来报说金侧妃穿了布衣去后院做粗使去了吗?父王回来之后就被金侧妃缠上,听说现在去看安阳和安怀了,也不管我被推倒之后至今是否安好,也不派人来说安玉请封的事结果如何,倒象是他们今日受了大委屈似的。若父王经过今日之事,还是不惜犯皇上的忌讳也要坚持立安怀为世子,也太叫人心寒了!办法也不是没有,就是我不忍心毁了安怀,他毕竟还年幼。”

纪王妃赶紧按她躺好,责备到:“胡说什么?区区一个金氏,值得赔上我的宝贝孙子吗?他可不能有半点闪失,要不然母妃跟你没完!不让安怀立世子的办法多了去,只是如你所说,我们狠不下心来毁了安怀。不过若是放任你父王所为,王府若出了事,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他就是立了世子又有何用?就算皇上放过王府一马,可既已失了君心,以后战战兢兢地活着有何生趣?”

长生扑噗一笑:“母妃倒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女儿觉得,包娘子最最精细能干可靠忠诚,交给她去做就行了。不过这么一来,母妃这几天要装作气得咽不下饭少吃一点,最后再消瘦一点,女儿我呢,也就要真正躺下养几日胎了。现在父王不是去安阳和安怀了吗?若他们果真被绑了不给吃喝,父王可是要心疼的,这一心疼,我们今日不是白白受折腾吗?母妃不但要去,还要带上吕侧妃一起去,她肯定比谁都急着见父王,路上你们可要商量好怎么办,还有金侧妃那里,母妃也需下些功夫才好!”

说完趴在纪王妃耳边低语一阵,纪王妃抿嘴一笑,戳戳她的额头:“死丫头,这么会算计!好吧,本妃有这么贴心的女儿,不为她打算哪行?你安心躺着吧,我自有计较!”

很快纪王妃就和吕侧妃来到了金侧妃那个比正院还要华丽的偏院,淮安王令人搬了锦杌坐在院子,不用想也是既心疼又生气又无奈,因为背对着大门,所以并未看见她们进来,安阳和安怀果真一边一个塞了嘴绑在柱子上,丫头婆子战战兢兢跪了一地。

纪王妃没有忽视安阳和安怀看到她们时眼里的敌意,惊呼:“王爷,这是怎么呢?怎么把两个孩子给绑起来了?谁这么狠心哪?还不快快放下来!”

淮安王转过身神色一喜,却很快又尴尬起来,吱唔着说:“本王还正欲派人去请王妃过来,没想到你们亲自过来了。是金氏自责教子无方,以致他们俩个今日无礼冲撞了王妃,所以才令人绑了起来不给吃喝,直到现在也没吃中饭,还说若是王妃和长生不肯原谅他俩,哪怕渴死饿死也不许放了,你们亲自来看看也好,看到他们受罚,也能解些气!”

吕侧妃见淮安王提都不提安玉册封一事,还以为事情不成,顿时如坠冰窖。纪王妃内心瞬间凉透,安怀今日说出那么无耻的话,下手时那么狠,长生差点小产、安玉差点送命,怎么就只成了无礼冲撞?这大事化小的功夫不是一般的深呀。

而且,她怎敢如此狠心歹毒不放了庶子庶女?做错事的是他们,绑了他们的生母,不给吃喝的也是生母,可若自己不主动放了他们,饿出个好歹来,不全成了她这个嫡母的不是?这不是逼着她主动息事宁人吗?而且他只知担心这两个,居然都没想起问问长生和安玉可好!

第457章 渐行渐远

淮安王早就看不下去两个儿女的可怜样子,只不过拉不下脸去求纪王妃过来放人而已,见她居然肯纡尊降贵亲来偏院,心里自是无比感激。记得从自安怀刚出生时她过来看了一次之后,已经很多年没有踏进偏院一步了。

她果真没让自己失望,一进来就直呼放了他们,淮安王很想照办,却又讪讪地不好意思,好象自己有多急着放人似的,轻咳一声假意说:“他们今日冒犯嫡母和嫡姐,该好好惩罚,王妃定要让他们吃些苦解解气,绝不能轻易就把他们给放了。”他根本没提安玉和吕侧妃受辱的事,都请封县主了,还计较什么?

纪王妃越发失望透顶,想起长生的话,一颗心冷硬起来:“王爷这是什么话?什么解气不解气,好象是本妃盼着两个孩子受苦似的?什么叫我不肯原谅就不放他们下来?长生虽然被撞倒在地,却福大命大没事,安玉虽然被逼寻死,但既逃出命来就不能再算在安怀头上,至于冲撞不冲撞我这个嫡母更是小事一桩,就是真冲撞了也没什么,我又不是什么金尊玉贵的身子。

可安怀却是王爷最疼爱的幼子,我们受些罪没什么,怎可让他饿肚子?安阳已嫁了人,自有婆母和夫君管教,娘家的事牵连她太多合适吗?就是我再被冲撞,也不能让他们挨饿呀!王爷和妹妹也就狠得下心!”们

听着嫡妻夹枪带棒明讥暗讽,怪安怀太过任性妄为,怪安阳这个嫁出去的女儿还要在娘家惹事生非,明为替他们讲情,实则怨他太过偏袒,淮安王老脸通红。他如何不知自己平日偏宠太过府中人人侧目,才导致安阳和安怀今日行事如此乖张狠毒。且不说安阳气得自己晕倒,单是安怀逼庶姐寻死、推倒有孕的嫡姐、肆意冲撞嫡母,无论哪一桩真计较起来都有可能毁了他的前程,确实应该饿上几天以儆效尤。

本来还一心想重罚,一见之下愤怒却变成心疼,他可是从生下来就捧在手心的宝贝儿子,怎能忍心眼看他挨饿受冻?如此轻轻放过,难怪发妻心有怨尤,思量片刻,觉得还是应该下令不许放了他们,却张了张嘴没有说出来,如果真的不放,他就更加心疼了。

赶紧岔开话题赔笑说:“安玉请封县主的事皇上已经同意了,想必明日就送来宝册和衣冠,为夫怕招人嫉恨,和皇上商量着她和长生两个就不举行册封礼了,择吉日告过宗庙就行,府里再择日举行家宴待客,让长生和安玉正式与宗亲朝臣见面就行,你们觉得意下如何?哦,长生和安玉可有大碍?”

吕则妃顿时苦尽甘来心花怒放,哪里还会再计较放不放安怀,只要女儿前程好,就是自己受些委屈又有什么?安玉总算以后扬眉吐气了,这一撞可真值。

纪王妃淡淡地说:“妾身先替安玉谢过王爷了,一切就按王爷说的办就好,只是宴客的事得拖后,长生要卧床静养不可劳累,安玉还得养伤,以后再说吧。天气越来越冷了,安怀和安阳水米不进地绑着如何受得了?先放下来用饭吧。”

说完示意跪倒的丫头婆子:“你们还不快把郡主和三公子放下来?再派人快倒茶去,要温热的,不能烫嘴,还有,速速去厨房拿饭,越快越好!”

她明白,府里的奴才绝不会真信金侧妃舍得让两个儿女挨饿,所以饭菜绝对早就准备好在灶上温着,以备随时取用。

淮安王松了一口气,眼看着安阳和安玉被放下来,两人坐下略做喘息,接过茶连饮好几杯方才平息下来。安阳到底大些,又有母妃的交待,无论心里愿不愿意,连忙拉安怀上来道谢,安怀却怒气冲冲地“哼”了转过头去。

他长这么大何曾受过如此委屈?虽然金侧妃还刻意教了半天,但他素日被纵容惯了,根本不觉得自己该受罚,又听父王言语中似是因为自己冲撞了纪王妃才被绑的,迟迟不放好象也是因为那个病秧子不同意,一时满心愤慨,见安阳拉他致谢,到底年幼沉不住气,却又因刚被罚不敢太放肆,只能冷哼一声不理不睬。

淮安王又羞又气,喝骂道:“混帐!你冲撞母妃,她大度不计较,特意赶来放你下来,还派人给你张罗吃的喝的,你不思谢恩,居然还如此态度?莫非还想给绑起来!”

安怀一向被他宠惯了,何曾见过这般疾言厉色,又是气愤又是委屈又是害怕,虽然满脸的不甘不服,却不敢再言语,只是转过头去不理任何人。

淮安王气极站起来想教训他显然又舍不得,讪讪地坐下斥责奴才:“没眼力的蠢物,也不知道给王妃和侧妃端来锦杌坐下!”

纪王妃抬抬眼皮,淡淡地说:“虽刚入冬,但也是轻寒浸骨,王爷知道妾身身子弱经不住,妾身又不放心长生,这就回去了,等饭食拿来,王爷好生看着两个孩子用了吧。”

想起金侧妃客气而疏离地说:“金妹妹好歹也是王爷正经册封过的侧妃,就算做错了事,王爷怎可任她就这么做了粗使婆子?养不教父之过,我又是嫡母,若要细究,主要错在我们身上。妹妹去个两三日做做样子也就算了,王爷还是劝她回来吧,安怀还未成年,离不了生母教养。”

淮安王方才想起把安怀过继到嫡妻名下的事,赶紧就说:“安怀任性妄为,金氏身为生母难逃其责,自请受罚也是应该的,本王实在不放心由她继续教养安怀,王妃出身名门知书达理,不如以后由你来教养如何?”

他终于还是说出来了,难怪刚才包娘子告诉她金侧妃要求把安怀过继到她名下。把安阳过继到她名下虽然荒唐,为了长生日子能安宁些她也认了,皇上和宗正寺也不会真计较,毕竟一个已嫁的女子,只不过图好听罢了。可若要过继年龄这么大的安怀,非要给他争个明不正言不顺的嫡子身份,可真是昏了头,为了立安怀为世子不顾一切了,难道当皇上和宗正寺是傻子不成?

至此,纪王妃完全相信,若是金侧妃一力撺掇,他绝对会昏了头去为安怀请封世子的。

门口有七八个力壮的婆子提着食盒过来了,她抬眼看着淮安王似笑非笑:“王爷太高看妾身了,妾身这多病多灾的身体都不能自顾,哪有什么精力教养王爷的爱子?还是让金妹妹早点回来吧。走这么一遭,妾身累了,想回去歇着,哦,饭食送来了,王爷快让人服侍两个孩子用饭吧,想必都饿坏了。”

说完转身离去,吕侧妃急着回去告诉安玉好消息,也告辞走了。淮安王看着发妻渐行渐远的身体,想张口喊住却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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