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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山-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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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过不多久,帐篷的门帘一挑,一黑一白、身材高挑、好像一对无常似的两个人,点头哈腰的走了进来,正是铜川时夹着“日谗,开丧铺的两位掌柜,庄不周,宋恭谨!

铜川惨祸时,琅琊的灰袍铁面顺手也救了他们两个,后来青墨受伤,梁辛去找大司巫,就把他们留在了原地。

边关要塞被毁于一旦,这么大的事,青衣就算再怎么焦头烂额,也要派人追查,这两位掌柜的就九龙青衣抓住,秘密送到了石林这里。

以庄不周和宋恭谨的为人,进了九龙司,立玄把事情的经过全部说了出来,不仅如此,石林还在无意间,从他们的口中的得知了一件大事!

“黑白无常。这些日子过的提心吊胆,生怕因为知道铜川惨祸的真相,无端端的会被九龙司灭口,在见到梁辛之后,哥俩同时一愣,异口同声的问道:“你也被抓来了?”

随即庄不周就反应了过来,梁辛认识琅琊、认识东篱、宋红袍、灰袍铁面,背景大的不得了,不可能是被抓来的,刚忙摆出一副惊喜的模样,抢上几步:“粱掌柜的,您还好?这些日子咱们可惦记着您老,还有冉老掌柜的

宋恭谨也绕过弯来了,不过他比庄不周略微实在一点,直接哭丧着脸对梁辛道:“您大人大量,别跟在计较铜川时的那点事,我们兄弟有眼无珠,不知道您是高人啊”。

梁辛看见他们两个,还真有些开心的,心里早就不计较铜”时的“恶意竞争,了,甚至隐隐还觉得小小一座日谗,起起落落,其乐无穷,这份滋味还是拜黑白无常所赐,当下笑而摇头,却没多寒暄客气,直接问道:“您两位,还知道什么大事,说给我听听!”

庄不周偷眼望向石林,再得到许可之后,这才敢对梁辛开口:“您也知道,我们哥俩当年的老师,是位算命先生,不过恩师和我们不同,虽然靠着铜瓶里的恶鬼指点,有些投机取巧,可他老人家对周易玄学,是真心的喜爱。”

梁辛闻言,似乎想到了什么。眉毛一挑追问道:“风水?”

庄不周立刻做出了又惊又喜的夸张表情:“不错!他老人家摆的是算命摊子,可最痴迷的却是风水之术!”

宋恭谨从旁边插口补充:“他不给人看宅邸穴位,是因为他钻研的是大风水,于普通人没有用

黑白无常的师父,外号“刘半仙”其实水平很有限,但世上之事就是这样,酷爱下棋的臭棋篓子随处可见,刘半仙就是这样的人物,他就喜欢钻研玄学,但也的确钻研不出来啥,和赵庆父子相比,云泥之别。

不过,刘半仙自己的水平不行,他却养着一头通阴阳、辩气运、懂妇七的厉鬼。刘半仙喜欢研究大风水,自然也少不了和这头丧物沟通,厉鬼曾经指点过他,想要看大风水,便要寻找“通天之眼,之位,在“通天眼。上勘察,天下灵元尽收眼底。

看大风水,有一个重要的前提条件,就是要身处局外。

就好像要观测河流,就必须得在岸上的高点。如果勘测者也在河中,身随水流,很难得出准确的结果。这便应上了一句俗语: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可这个道理说着简单,实现起来却困难,大风水指的是天地灵元的走向,整座中土都在这些灵元的覆盖之下,”一度有别。想要胃身干局外去勘测它们。谈何容易。

而“通天眼”指的便是中土间,永远恒定,无论风水如何变化,也不会受到影响的位置,如果风水师能够找到这个位置,天下风水变化尽收眼底!

庄不周尽量把“通天眼,解释明白,可梁辛还是一头雾水,苦笑着摇头:“两位掌柜的还是直接往下说吧!”

庄不周赶忙拉进正题:“我师父曾经问过那头鬼,究竟哪里才是通天眼,那个鬼回答:东海之滨,在日出时第一线阳光的映射之处!”

日出之地,亘古不变,就算中土毁灭,太阳也照样升起,所以每日里第一线阳光投射的地方,实际上便是日出之地投映在中土上的坐标!

日出之地不会变,那这个坐标也不会变,所以这个地方,便是一处“通天眼。了!

庄不周刻意压低了声音:“我师父找了许多年,终于确认,这个“通天眼”就在乾山临海的一处峪壁上!”

可惜刘半仙虽然确认了“通天眼,的位置,但乾山是道家重地,岂容凡人随便窥探,刘半仙始终也没能亲自到“通天眼,去看一看,引以为憾,到老至死也常常念叨不休,由此黑白无常也知道了这个事情。

梁辛长长的吐出了一口闷气。转头望向了石林指挥使,沉声道:“这次,,事情大了!”

石林脸色阴冷,缓缓的点了点头!

乾山的案子,在脉络上终于清晰了:

国师通过无数项工程,改变了天地灵元的走势;

修真门宗、洞府受到了影响,灵元稀薄之下修炼进度缓慢;

正道修士都被拖慢了进度,不由得五大三粗不重视,便在东海乾的通天眼位置,修建望天台,实际上这座台阁是用来观测天地灵元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又为什么会变化;

为了避免天下修士的恐慌,五大三粗并未公布真相,大家都还以为望天台是东海乾自己盖着玩的,实际上,这座台阁的老板是高高在上的八大天门;

国师改变大风水,又不想被修真道发现,干脆砸掉了半座悬崖,连通天眼一起毁掉了。“通天眼,的位置,必须是天然造化,现在那座悬崖被人为损坏,第一缕阳光的映射之地,已经做不得准了。时至此玄,梁辛完全确认,两位义兄是被冤枉的,这件大案的元凶,必定是国师;

东海乾被炸,对于五大三粗而言,不外乎是两种结果:一是凡间的朝廷要对付修真道;二是邪道中人混入了朝廷。无论哪种结果都是他们不能接受的,所以这一次,五大三粗大动干戈,不仅邀请天下修士共审嫌犯,自己也派出高手下山,这个态度再明显不过了:查出真相,出手剿灭;

国师通过某些渠道或者手段,探知了曲、柳二人在苦乃山的经历,所以才会诬陷他们。国师的目的很明显,要把这件案子办成“私人恩怨”什么通天眼望天台,一切都是巧合,曲青石和柳亦杀了南阳真人,怕东海乾发现真相报复,所以才提前动手,炸掉他们。

不久之前,粱辛在铜川时,自琅琊的口中得知东海乾被炸,做梦也不会想到,事情竟然如此可怕!

不是复杂,而是可怕!这件事的背景太大了!

石林也不避讳黑白无常,沉声道:“这件事,我已经无能为力了,即便明知凶手是国师,明知国师坑了曲青石和柳亦,明知国师要趁机除掉九龙司我也无法出手反击,只能坐以待毙!”

庄不周和宋恭谨对望了一眼,哥俩的脸都灰了,乾山案的内幕,国师和九龙司的博弈,这些事情哪是他们哥俩有资格听的,石林说的越多,他们俩就死的越瓷实,到了现在,庄不周也豁出去了,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石林:“我不明白,把你推断出来的这些事情,在三堂会审时全部兜出去,九龙司不就保住了!”

话音刚落,石林霍然大笑,却没有一丝欢愉之意:“改变天下风水的工程,虽然是国师门下主持,但每一项都有朝廷的批文,是为公!曲青石柳亦与东海乾结仇,是为私!炸东海乾这件事,引公而起,修真道便会与朝廷开战;引私而起,只要砍了两个娃娃的脑袋,嘿,嘿嘿,九龙司被国师拔掉,朝廷没事,凡间没事;九龙司抖出实情,朝廷被毁,凡间大乱,,连人间都没有了,还谈什么九龙司!”

庄不周还不死心,坚持道:“找我看,两个国师多半是邪道中人,咱们若能揭穿他们的老底儿。那朝廷便是被奸人蒙蔽”

石林继续大笑着,摇头道:“揭穿他们?有证据剂我们说出推断,国师大可以一口咬定所有事情都是朝廷而为,最后还不是开战?”

大笑中,石林的声音僵硬而无奈,一挥手,将那块游骑的牌子扔给了梁辛,淡淡的说:“事到如今,我已无能为力,所以才请你来,想听听你的办法!”

梁辛接过游骑的命牌,却依旧摇头:“事情机密,现在还不能说。

”跟着,他又望向了石林:“我会尽力而为!不过这块牌子是别人的,迟早要还回去,如果这趟差事我幸不辱命,你要再给我一块一摸一样的!”

石林稳稳的点头:“一言为定。”

第一零五章雷云追袭

品据十龙司的消具,区青石和柳亦现在就被关押在浩渊茄内,由两位国师亲自看押,整座弃阁也早被司天监的人控制住,严加把守,九龙青衣根本插不上手。

后天的三堂会审,对于修士而言是完全公开的,梁辛打算跟在散修人群中见机谋事,又闲聊了几句之后,梁辛便告辞离开,自始至终没有提及过他和琅琊救人的计划。

后天,梁辛和琅琊的图谋是绝对的机密,事关两位义兄的生死,指挥使石林只是初次见面,梁辛当然还谈不上信任。

指挥使门口的那个肥壮汉子见他们出来,急忙对着将岸大叫:“老头,还吃羊腿不?”说着,抬手把一只刚刚烤好的羊腿扔了过来。

将岸大喜,接过羊腿笑道:“好小子,老夫欠你一条羊腿!你叫什么。”

肥壮汉子把满是油腻的大手在墨鱼袍上抹了抹,瓮声回答:“我叫子倾!”

梁辛和干爹都有点发愣,想不到这么个邋遢胖汉居然还有个如此文雅的名字,对望之下失声而笑。

小汐站在不远处,并没有过来,而是对着梁辛微微点头,说道:“后天再见!”说话之间,抬手抛过来一件事物。

梁辛接到手里一看,竟然是一只羊角脆!此刻已经是初冬时节,这种甜瓜早就下了季节,也只有特权者才有可能会耗费重金来保存,不过高官大员谁也不会去吃羊角脆。可见小汐为了弄这个东西,着实费了不少心思。

猴子大声欢呼,抢过来抱在了怀里,说什么也不肯撒手了,粱辛笑着对小汐挥了挥手,也没再多说什么,背着干爹抱着猴子,转身离去。

将岸伏在梁辛的背后,一边啃着羊腿,一边对他说道:“这个指挥使,倒是懂得用人。”

梁辛无所谓的笑了笑,他明白石林的确是没办法了,国师做下了这桩天大的案子,抓曲青石和柳亦顶缸,顺便还要扳倒始终和他们作对的九龙司,可国事为重,石林全没办法反击。

石林已经知道了铜”府的事情,还以为梁辛的身后趴伏着极大的实力,这才会想要借助于他,在帐篷里,石林把话说得很清楚,要翻案,还不能把国师改变风水的事情抖出来。

救人是梁辛本来就要做的事情,自然不会拒绝石林。

将岸自然早就了解了梁辛的计划,现在看干儿子信心满满的样子,不禁有些担心,提醒道:“你和琅琊的计划不错,既能救人还能把朝廷从麻烦里拉出来,不过妖女不可信,你还是小心些。”

梁辛回过头对老头子说:“无妨的,琅琊要是不食言最好,如果她临时变卦,我便在会审时说出天下风水变化的真相!”

将岸皱眉:“怎么说来说去。又把话给说回来了,这样做的话修真道便会和朝廷开战了,人间大祸临头!”

“左面是天下人的死活,右面是我哥哥们的性命,弃左选右,也没什么可犹豫的!”说话的时候,梁辛的眼角直跳,跟着又补充一句:“把两位义兄换成您老,我也一样。”

将岸愣了愣,随即放声大笑!

现在的镇山。修士随处可见,不过现在来的大都是三山五岳的散修和小门宗,“五大三粗”“一线天九九归一,和另外一些有名大派都还没来。

梁辛也没再去找琅琊,随便寻了个地方安顿下来,运行功法锻炼真元。

这些日子里,他的修炼,是三个方向齐头并进。

其一是将岸传授的身体协调之术,他已经悟到了身体本能的协调,身法大幅提高,不过距离最好的程度依旧差距不还需苦练。

其二是北斗星阵,头、肩、拳、膝七发连击,勾连星阵,比起原来单纯以拳头打星阵,现在的打阵速度不知快了多少,完全可以用来攻击对手。

第三则是锻炼本源,本源强大了,便不会再受星魂的影响,不仅是为了施展“北斗拜紫薇,的阵法,也是为了实现“天下人间,第二阶段做准备。

转眼月上中天,镇山虽然不高,但山上异常寒冷,北风咆哮翻卷,枯枝朽木被吹得摇摆不停,不停的发出哗哗的哀鸣,梁辛收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将岸正抱着羊角脆烤火,小猴子的怀里还抱着那颗羊角脆不舍得吃,时不时凑到鼻子跟前闻闻香气,满脸的馋像。

梁辛往火堆里添了些枯枝,和义父闲聊了一会,说来说去不外乎是兄长的案子、国师的图谋等等,正低声闲聊中,梁辛突然皱起了眉头,凝神思索了片刻之后一跃而起,对着义父道:“我要去浩荡台,见我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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