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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王的宠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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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阴觉,愈发的寒冷,临近傍晚下了场冻雨,刺骨的寒风灌进破烂的房子’逾臣往火堆里添了些柴,用树枝拨了拨火堆,让火烧得更旺得以驱寒

他取过包袱里的干粮,刚吃没两口,眉头紧蹙成一团,“进来吧”他不知造了什么孽,才会让她阴魂不散

破烂的屋檐外,角落着缩着一个如落汤鸡般的身影,刺骨的雨水夹着冷冽的寒风,打在身上如刀扎般疼听到屋内的声音,恍如断头台上的死刑犯突然被大赦天下,她用尽身上的力气站了起来,哆嗦着往屋内走去

她战战兢兢的蹲在火堆另一旁,温暖的火焰照耀她发紫僵硬的脸’逾臣头痛地打量了眼浑身湿漉漉的人影,“我对你没兴趣,你可以近一点”离得火堆半丈远,也不怕冻死自己他挺佩服她的,既怕他非礼她,却又死撑着不要命的跟着,他若是再让她在外面淋上半个时辰的雨,估计她的小命就是阎罗王的了

绣儿往火堆前挪了挪,将手伸到火堆边上烤着,唇齿交战道:“谢谢”冻得红肿发紫的手,战栗着去拧衣服上的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两个被水浸湿的馒头,在火上烤着

庄逾臣将自己的干粮递了过去,“馒头不能吃了,先凑合着吃这个吧”

“谢谢”游走于生死边缘线,绣儿没有装清高,道谢后直接将打开干粮袋子,慢慢吃了起来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填饱肚子,才有力气继续跟她周旋

庄逾臣扔了只水囊袋过去,绣儿吃力的拔开塞子,凑到嘴边喝了一口,“咳……咳咳……”难受的咳了起来

绣儿赶紧将嘴里辛辣的液体吐了出来天,她以为是水,竟然是酒来的

庄逾臣冷冷道:“天这么冷,喝点酒对你有好处”

“好辣”绣儿悄悄吐了吐舌头

“你没喝过?”

绣儿点头被辛辣的酒一呛,冰凉的身体似乎暖和了点,她好奇舀起酒囊,轻轻抿了一口∫酒灌进胃里,火烧般的辣,从里到外的暖和她抿了抿嘴,又喝了口……

“小心醉了”庄逾臣好心提醒道

绣儿赶紧将酒囊还给他,她抹了抹嘴巴,“谢谢”

喝了酒,身体暖和了,胆子也跟着大了,绣儿继续往火堆旁挪,恨不得一头扎进火堆里衣服烤干了些,她抬头望向火堆那头的庄逾臣,“早上的事,你是故意吓唬我的?”她就是头猪,才会蠢蠢的被他骗了

屋外暮色已近,大雨却没有停下来的趋势,想来今晚得在破屋过夜’逾臣从包袱里掏出件衣服,朝绣儿扔了过去,“借给你盖,别弄脏了”

天蓝色的道袍扔在绣儿身上,带着股干净清爽的味道∧里突然有些感激,如果没有粽子的事,他也不算个坏人她打量了他一眼,只见他已侧躺在火堆边,闭上了眼睛睡觉

怕弄脏他的道袍,绣儿特意用手将在火堆边打了块地,侧躺着用道袍盖住自己的身体好累,她已经好些天没好好睡一觉了’逾臣突然一反常态对她这么好,有什么企图?会不会是等她睡着了,他好跑路?

如此一想,绣儿不敢睡了,时不时望一眼庄逾臣,她不怕他冷眼相待,就怕他单独跑路

“快点睡吧,明天一早要赶路”火堆那头睡觉的庄逾臣,突然嘣了一句

绣儿吓了一跳,“你还没睡?”

“你动来动去的,吵着我了”

“明天一早赶路,是什么意思?”绣儿试探道:“你是不是打算收我为徒了?”

“我的决定不会改变”

刚看到一丝消,被庄逾臣一闷棍打来,绣儿当即被打入十八层地狱,“那你为什么?”

“我记得你说过,你在世上都没有亲人了吧?”

绣儿心情沉重,“嗯”

“我不能带你回茅山,但可以带你回家”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带我回家?”绣儿谨慎道:“你想干什么?”他对她有什么目的?

“朱小姐!”庄逾臣甚是无语,再一次强调道:“我对你没有非分之想”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家中独子,常年不在家,没人照顾父母你一个人孤苦零丁活在这世上,生活肯定很艰难,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先住到我家去,也算是有个落脚的地方你不用的,我父母为人很好的,你跟在他们身边不但会得到很好的照顾,将来他们还会给你寻门好亲事,总之不会亏待你的”

对于周逾臣的想法,绣儿只觉得不可思议,她想上茅山,不想跟他回家不过,饭得一口口气,路得一步步走,难得他改变主意愿意收留她,她先跟着他身边联络感情,等以后抓着机会了,或许他会带她上茅山,然后她再趁机救粽子出来,一块寻三哥去

“谢谢你”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你同意了?”

“嗯”他已打定主意,绣儿乘机跟他拉近关系,“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尊姓大名呢”

尊姓大名?庄逾臣满脸黑线,她翻脸可跟翻书似的,早上还对他说脏话,现在得知自己被收留了,口气立即变尊重了

“庄”女人,还真是善变的不明生物

“庄大哥”绣儿立即改口,“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庄逾臣满脸黑线,“你不是已经叫了么?”

“呵呵……”绣儿傻笑,“我还不知道庄大哥的名字呢”

“庄逾臣”

“庄逾臣?”绣儿猛地坐了起来,“你叫庄逾臣?”

庄逾臣不解道:“怎么了?”大惊小怪

“没……没事”绣儿尴尬的笑,半晌才静静的躺回地上睡觉只是同名同姓而已,这个世界何其大,叫绣儿的女人,随便一找成千上万呢,她在朱家镇就碰到好几个,其中还有一个是同名同性的,安绣儿再说,那个人,早些年从树上摔下来,不但摔坏了脑子,据说连腿都摔断了,眼前的庄逾臣手好脚好的,跟那个人的性格亦是南辕北辙,冷得跟块冰似的,一切都是她多想了

“你是哪里人?”不知咋地,绣儿莫名其妙地问了句

“翼耙县红树村”

“红树村?”躺在地上的绣儿,再次猛地坐了起来,惊讶愕然地望向庄逾臣

“……”不知她哪根筋不对劲’逾臣冷然望了她一眼,侧身给她留了个背影再跟她一惊一乍的处下去,他迟早也会出问题的

绣儿愕然地坐在熄灭的火堆前,望着黑暗中那道模糊的背影,久久缓不过神来

由于铁半仙的一句话,绣儿自出生起便被村里的人瞧不起,各种奚落打击谩骂嘲讽,她没有朋友没有玩伴,所有的人都当她是妖孽转世来祸害村子的

那个年代,村里都兴订娃娃亲或是指腹为婚,可安家实在是太穷了,苏慧茹怀了四胎都没能找到指腹为婚的对象,加之随着绣儿的出身,怕祸及自家,方圆十里的乡亲都没人愿意跟绣儿定亲,这可愁坏了安家所有的人

安大朗四处托人找关系,想给绣儿定个婆家,消喜事能驱除绣儿身上的霉运跟煞气♀一找,便是足足找了九年,才算找着了正主红树村的庄达年,有次挑货赶集到镇上去卖,谁知在路上被毒蛇咬了晕倒在路边,被碰巧经过的安大朗救回了一条命,两人结成了把兄弟

庄达年有个儿子,比绣儿大两岁,自幼聪明伶俐,三岁能吟诗,五岁能做词,是远近闻名的神童几年前安大朗曾私底下让媒婆上门提过亲事,不想被庄氏用扫把打了出来,破口大骂说安家的妖孽别想来祸害她的儿子

为报救命之恩,庄达年备了份厚礼特意感谢安大朗安大朗脑筋突然一转,不但没收他的谢礼反而提了两家结亲的事,说是拜把子换命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今儿来个亲上加亲’达年倒跟苏慧茹的性情相差无几,对封建迷信之事压根不信,反倒是庄氏闹得厉害,说安家没安好心’达年费了好一番功夫最终说服了妻子,让两家娃娃定了亲

定亲那天,绣儿第一次看到了庄达年的儿子,那是个笑容明朗活泼的男孩,他长相英俊嘴巴很甜,绣儿绣儿的叫着初次跟哥哥们以外的男孩接触,绣儿还是挺害羞的,不过在他明朗热情的笑容中,胆怯的她慢慢露出了笑容

他拉着她的手,偷偷跑到溪边玩私鱼,用芦苇叶子给她扎了个草蜢,绣儿笑得春光明媚他是个跟哥哥们一样好的人,以后肯定也会对她好的跟这样的他过一辈子,她很知足

行定订礼的时候,他拉着她的手跪在双方双母面前,交汇的目光相见而笑尽管庄氏的脸色甚是难看,可绣儿开心的笑容无法掩饰在鞭炮声中,她跟他向长辈子磕了三个响头,算是完成了定亲’家给了块在街市随时可买的廉价玉坠,算是给女方的定情信物

庄家临走之前,他偷偷给她塞了个东西,自信满满道:“绣儿你放心,等我高中状元以后会将你风风光光娶回家,做我的状元夫人”

“我不要做状元夫人,我只想你的夫人”绣儿低头,脸嫣红一片,羞得不敢再看他一眼

“好,我会早点将你娶回家的”

“嗯”绣儿语若蚊音,“我……等你”

在庄家父母一再催促下,他走了″儿羞红着脸奔回房间,烫着脸掏出了他塞给她的礼物,一块核桃核桃上雕刻着名书生,骑着一头驴连夜赴京赶考,翻过核桃的另一面,是书生高中举天同贺的热闹场面

绣儿忍不住呵呵笑,他是远近闻名的神童,凭着他的才华将来必有一番作为,飞黄腾达是迟早之事

那晚,安家乐翻了天,绣儿的婚事终于有着落了,他们一致认为绣儿定了亲,便能清除妖孽转世的晦气可谁知道,就在定亲之后,庄家接二连三发生了不少倒霉事,再后来庄家的独生子从树上摔下来,摔伤了脑子跌撞了腿,庄氏舀了把菜刀冲到安家大吵大闹,说安绣儿将晦气转移到庄家,要退婚!

庄氏陆陆续续闹了几年,由于庄达年的一再坚持,这门亲事最终没有闹掰再后来,安家遭遇了一连串的变故,家破人亡,流浪外乡

曾经给予自己噩梦的地方,绣儿觉得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足,早年跟庄家的婚事,也会随着她的离开而烟消云散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跟她有着杀僵尸之仇的庄逾臣,竟然会是她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一时间,绣儿五味杂陈,不知该如何面对庄逾臣

她静静的躺回地上,火堆的余温透了过来,却无论如何暖和不了那颗心一时之间,她无法接受庄逾臣,无法相信对面睡着的冷血道士,是跟她有着父母之言媒妁之命,有着执子之手,自首不相离的那个男人

不管是她变了,抑或是他变了,陌生的彼此,再也找不回当年的天真与热情

在她设想的人生中,有大哥,有三哥,有粽子,唯独没有庄家没有庄逾臣,可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出现在她的生命中?记住哦!

129未婚夫

尽管有庄逾臣的衣服防寒,绣儿还是生病了‖日来的饥饿疲劳与风寒,加之安越泽跟粽子的事一惊一乍间打击过大,庄道士摇身一变,变身成自幼与她有婚约的男人,各种打击**接踵而至,病来如山倒,一发不可收拾

庄逾臣望着地上缩成一团不断颤抖的女人,满脸黑线她是在考验他的耐性吗?昨天刚答应收留她,今天就上杆子病倒了,或许他该当作什么都没说过,将她扔在荒郊野岭算了

望着她烧得绯红的脸颊,听着那沉重的呼吸,他偏偏狠不下心将她抛弃他真怀疑,自己前世欠了她!

“三哥……”陷入晕迷的绣儿抖成一团,牙齿咯咯打颤,“冷……”

三哥?他记得以前,安绣儿也总爱三哥三哥的叫,虽然只在定亲的时候见过她一面,可她对自己说话时却句句不离三哥,想让他记忆不深刻都难

算了,在她跟安绣儿同名的分上,救她一命算是积德行善吧

他取出包袱里的所有衣服,将晕迷的绣儿扶了起来,用衣服将她里面裹了三层♀面冻雨已停,可潮湿的天气却愈发寒冷,他走出破屋到山上寻了几味驱除风寒的草药,洗好后再用破罐子熬制好

“朱姑娘”庄逾臣将她扶了起来,端着药给晕迷的她喝,却不料她闭着嘴巴不动,“张张嘴”

“唔……”绣儿烧得难受,脑袋软绵绵一搭,撞到他端药的手‰一抖,药撒了一大半,气得庄逾臣直冒烟,他手一松,晕迷的绣儿跌回地上

地上冻如冰窖,绣儿哆嗦成一团,庄逾臣一手端药,一手掐开绣儿的嘴巴,将药强行灌进她嘴里……

药喝了,半天也不见烧退下来,倒是绣儿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他的手往她额前一放,烫得吓人

庄逾臣头痛,收拾好东西,一个咬牙背着她离开破屋

她的病拖延不得,庄逾臣加快脚步在山野间行走,终于在傍晚时分抵达一小镇,寻了家医馆在大夫的救治下,绣儿的高烧总算慢慢降了下来

从医馆出来,找了家客栈,绣儿蔫蔫的躺在床上,对庄逾臣的照顾感激万分,“谢谢你”

“不想给我惹麻烦就快点好起来”庄逾臣冷冷道:“店小二一会将热水跟饭菜送上来,我住在隔壁,你有什么事叫一声就行”

“……谢谢”一时之间,绣儿不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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