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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盟-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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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方的气候,九月里已是一片萧瑟景象,尤其夜色已深,更是涌来阵阵寒意。
  上官红踽踽独行,可能阴云密布之故,夜色觅越来越暗,向前凝神望去,似是已来到一片墓地,由于坟墓大小高低不一,地面也高低起伏不平,显然是座乱葬岗。
  岗上杂树丛生,不远处时有磷磷鬼火闪烁,夹杂着秋虫瞅啾,夜枭悲鸣,气氛竟是越来越感阴森恐怖,饶是上官红一身武功,这时也难免打心底泛起寒意。
  举目四顾,一片茫然,风声萧萧,更增加了深夜间荒郊外的森然气息。
  她自幼在嵩云别庄长大,嵩云别庄距落凤坡仅数里之遥,从前她也多次往来南宫县城,道路并不陌生,但这条山路,却是甚少行走。她来时是走的另外一条大路,此刻地真后侮竟为贪图捷径而踏上了这样一条夜路。
  “来人可是上官红?”
  上官红悚然惊震,夜风飕飕,使她分不清这声音究竟在前在后、在左在右、甚至在远在近。
  如此深夜,荒冢乱岗之间,竟然有人停留,而且能指出自己是上官红,简直不可思议,也使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上官红!为什么不答话?”
  她惊怖中站住脚步,并听出声音发自左方不远处。
  “你是什么人?”
  夜色中,两丈外的矮松下,现出一条人影。
  上官红只能隐隐分辨出是一条人影,却无法看清衣饰面貌。
  “你究竟是谁?”
  “何必问我是谁,我对你丝毫不存恶意,只为告诉你一些你想知道的事情。”
  上官红终于听出对方是个女子。
  “你想告诉我什么?”
  “三日前青龙岭开棺验尸之事,你觉得奇怪么?”
  “不错,我坚信先父是卫天风卫彩云等下毒所害,为何却检验不出结果,尤其连人称圣手神判的杨天松也无能为力,难道杨天松已被卫天风收买?”
  “上官红,千万不可冤枉好人,杨天松绝不是那种人。”
  “那他为何不肯说出先父是中毒而死?”
  “因为那尸体本来就不是中毒而死,杨天松怎可凭空揑造?”
  “你的意思是说先父确未中毒?”
  “令尊确系中毒。”
  “你的话颠三倒四,令人不解。”
  “我再问你,令尊遗体,丝毫未损,一如生前,可感到奇怪么?”
  “是啊,家父去世四月,遗体毫无变化,确实令人不解其中原因。”
  “所以,令尊并不一定真死。”
  “啊!”上官红失声惊呼:“难道先父遗体还能复活?世上可有这种事么?”
  “我并没说那具尸体可以复活,但令尊可以用另外的方法复活。”
  “你究竟在说什么,我是越发胡涂了。”
  “月前你和司马青在长辛店集贤客栈,曾有人送去一首七言诗,你一定还记得吧?”
  上官红心弦一紧,急急问道:“莫非芳驾就是那赠诗之人?”
  那黑影道:“我是否是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首诗中的含意,必须弄清楚。”
  上官红道:“那首诗的后两句‘欲知上官生死谜,且向青龙探分明。’我们曾夜探青龙岭多次,最后更开棺相验,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这就看出你们并不精明了。”那黑影吁口气道:“令尊明明被人下毒,却验不出毒来;令尊明明死去四月有余,却依然尸体完好如初,这就是其中破绽,你们为何不再进一步追究其中道理?要知道,世上之事,越是令人不解的,越要设法破解它。到后来,自然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这番话听得上官红似懂非懂,似醉还醒,许久,才茫然问道:“芳驾语含玄机,可否明白指点迷津?”
  “倘若对你明言,后果反而不妙,至少对你和司马青大大不利。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在公推北五省武林盟主之前,卫天风不但不会加害你们,反而暗中保护,所以,你们在短时间内一定十分安全。”
  “那是为了什么?”
  “因为他知道上官大侠已把金剑令牌交与了你,他得不到令牌,就很难登上武林盟主之位。”
  “若他得到令牌呢?”
  “那你们势必身临绝境,处处杀机,以卫天风的阴沉老辣,岂肯轻易放过你们。上次在天风居,他自破十绝剑阵救下司马青,这次在青龙岭,不逼你远走江南,表面看来,是他的仁义道德,实际全和金剑令牌有关。”
  “原来如此。”上官红恍然如有所悟:“你认为他一定会从我手中得到金剑令牌么?”
  “他一日得不到金剑令牌,你们就可一日获得安全。”
  “芳驾如此关怀我们,自然是我们的恩人了,所以我也不得不实言相告,金剑令牌,已是被人盗走,并不在我身边。”
  “我相信你不致骗我。”
  上官红顿了一顿道:“依我看来,那金剑令牌,此刻很可能已早为卫天风所得。”
  那黑影不觉发出笑声道:“这是你的多心,我必须告诉你,卫天风此刻还一直认为令牌在你手中,否则,你们早已杀机重重了。”
  “芳驾可知何日公推武林盟主?”
  “大约就在最近几天。”
  “我们要不要去呢?”
  “这要由你们自行决定了,据我所知,卫天风在这次公推盟主大会上,是希望以和平手段取得盟主地位。但中途或有不测,那就难免当场掀起一次腥风血雨的杀劫了。”
  “芳驾对上次天风居和这次青龙岭之事如此清楚,想必两次都在当场了?”
  “也许在,也许不在,只要知道事情经过,在不在场都是一样。”
  上官红极力在回忆中搜索上次天风居此次青龙岭在场的人众,似是甚少有女子参与。不过,在那样的大场面中,纵然有些女子参与,也不易引起人们的注意。
  “那么,不久后的公推武林盟主大会上,芳驾是否会出现当场?”
  那黑影似在考虑如何回答问话,许久才说:“我若参与,可能会当场惹来麻烦。”
  “那是不想参与了?”
  “不参与我又不愿失去这次机会。”
  “难道芳驾也想登上武林盟主之位?”
  “我一个女流之辈,做梦也不致有这种念头。”
  “那你为何又想参与盛会呢?”
  “不参与又怎能知道盛会如何进行?”
  “你参与之后,准备出面主持公道?”
  “那只能说是在必要时了。不过,若大局发生变化,只怕第一个横尸溅血的便是我,那时也只有你和司马青替我收尸了。”
  “你何必说这种丧气话?”上官红心头泛起一种无名的凛意:“你能在暗中相助我们,今后只要用得着,我们自必设法图报大恩。”
  那黑影似是淡然一笑道:“一点小事,你们何必挂在心上,我的话已说完,快些回落凤坡去吧!司马青和空空门的谈老头子,都在等着你呢。”
  “多谢芳驾连番相助之情,不过,芳驾必须告知我究竟是何方高人?”
  “方才不是说过么,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自己,以及上官大侠的生死………”
  那黑影说到这里,突然大声喝道:“什么人?”
  上官红也觉出不对,瞿然转头望去,另一条黑影,已像电射般疾飘而至。
  上官红刚才和那黑影对话时,为防不测,长剑始终紧握在手,刚要向那人施袭,那人已收住前冲之势,低声道:“小红,是我!”
  上官红听出是司马青,还剑入鞘道:“你怎么也来了?又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司马青道:“你进入天民楼,我一直守在外面,又见你出来后到一家饭馆用餐,又见你观赏街头野台戏,然后出城一直跟到这里。”
  上官红在司马青前胸轻槌了一下,带着撒娇的语气道:“好啊!青哥,为什么跟着我不肯现身?”
  司马青道:“在城里对方耳目甚众,若和你会合,可能会引起他们的留意。”
  “出了城呢?”
  “想试试你的胆量。”
  上官红哼了一声道:“胆量是好的!”
  司马青笑道:“早知你胆量是好的,我就不该跟着来了。”
  “那你就给我走!”上官红想起方才一人独行的情景,一口怨气,终于发泄在司马青头上:“还说什么爱我?就为了试试我的胆量,害得我一路上提心吊胆,疑神疑鬼………”
  司马青连忙拦住她的香肩,嘴唇贴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小红,别发脾气了喜我只知道你有一身高强的武功,没料到胆子还是这样小。”
  上官红推开司马青说:“武功是武功,胆子是胆子。人家总是女人啊,就因为我有武功,所以虽然心里害怕,仍能独自走这趟夜路,若换了普通女人,只怕早就瘫在路上了。”
  “你说的对,下次………”
  “还有下次吗?”
  “下次你要把胆子好好磨练一下,胆子是越练越大的,你看刚才那女人,人家的胆子多大。”
  上官红转头望去,矮松旁人影已逝。
  司马青道:“人家早在我现身时走了。”
  上官红道:“刚才我跟她所讲的话,你全听到了?”
  司马青摇摇头道:“我隐身之处较远,而且风声甚大,并未完全听清楚。”
  “她的话很多地方语含玄机,令人难解,尤其对家父之死………”
  “我想刚才那女人,很可能就是上次在长辛店集贤客栈故意引我追出相见的蒙面女子………”
  司马青正说到这里,上官红忽地拉拉他的衣袖,低声说:“快躲到路旁去!后面有人来了!”
  司马青吃了一惊,连忙拉着上官红跃到一座土坟后,正好墓后有棵盘根矮松,刚好掩住了两人的身影。
  只听耳旁一阵衣袂飘风之声,接着两条人影,在路旁停了下来。
  司马青和上官红紧闭呼吸,由松隙中偷偷向外望去,只见前面的人影,身材十分苗条,一看便知是个女子。
  后面一人,像是孩童模样。
  两人虽是距他们藏身之处不远,却无法看清面貌。
  但司马青和上官红却不难断定,这女子不可能是刚才那女人。
  只听那童子道:“娘,为什么不走了?”
  司马青和上官红齐感心头一跳,这话声好熟,分明是上次在天风居跟随绿袍长须老人的黄衣童子。
  那女子四下略一张望道:“他们刚才明明在这里,为何不见了?”
  黄衣童子道:“娘,他们是谁?”
  那女子道:“现在告诉你也没用,将来你跟他们总会认识的。”
  黄衣童子又问道:“娘,咱们一定要在四更前赶到嵩云别庄么?”
  “不错。”那女子望望天色道:“大约只有几里路了,待会儿到了之后,没有我的吩咐,绝不可随便讲话,更不可随便出手。”
  “娘。”黄衣童子似在故意撒娇:“不给他们点儿厉害,不就白来一趟么?难道娘还不信孩儿的身手?上次随爷爷到京城,孩儿就轻轻松松地点倒了两个老兔崽子,连有个又怪又老的女人都不敢惹我。”
  那女子喝叱道:“到了嵩云别庄,要规规矩矩的随在我身后,倘若轻举妄动,小心回去后剥你的皮!”
  黄衣童子轻轻叹口气:“娘和爷爷老是把我当孩子看,其实我什么都成,今晚的事,只要您放心,我自己来照样行。”
  那女子不再理睬黄衣童子,从怀里不知摸出一件什么东西,扬手抛去。
  “嚓”的一声,那抛出之物,插在不远处的一棵柞树上。
  黄衣童子急急问道:“娘,那是什么?”
  那女子却朝向司马青、上官红藏身之处道:“你们两人如果此刻不便出来,等我走后,再把柞树上的东西取下来。”
  她说完话,脚下未见移动,人影已在数丈之外。黄衣童子紧随身后,霎时人影不见。
  司马青忙从柞树上取下那女子抛出之物,却是一枚极小的袖箭,箭外包着一层纸条。
  他们虽料到纸上必定有字,但因未带火折子,只好等同去再看。
  回到落凤坡空空门分坛,已是三更过后,谈不同担心他们出事,一直未睡。
  两人间到房中,灯下打开那包在袖箭上的纸条,上面写的是八句四字偈语:
  死即是死,
  生即是生;
  非生必死,
  非死必生。
  上官非死,
  白帝有踪。
  后会期近,
  且多珍重。
  仅仅八句话,却使他们在灯下推敲到天将五鼓,依然无法详解其中之意。
  口口  口口  口口
  北五省公推武林盟主的日子终于到了。
  这次邀请与会的柬帖,是北五省武林中各门各派的首脑人物二十余家联名发出的,连空空门门主谈不同的名字也在内,虽然事先并无人向他协议过这件事。
  司马青和上官红也接到了请柬。
  谁都不难想像,这次公推盟主的主事者是卫天风和卫彩云,其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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