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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部队的灵异事件-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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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开口回答,忽然听到“啊!……”一声尖叫,是我的诊室,我丢下师傅就往回跑,出什么事情了?

我猛跑回去,诊室门开着,梁玉捷躺在沙发上,苏离不见了,怎么回事?我顾不上别的病人的诧异的眼光,扶起梁玉捷,“醒醒,梁玉捷!”没反应,我用力拍了拍她的脸,还是没反应,我一急,拿了瓶矿泉水,浇在了她脸上,病人在我的诊室出事了可糗大了。

还好,她醒了,睁着眼睛望着我,双眼无神的望着我说“你是?丁医生?我怎么在这里?”

我感觉,这是梁玉捷,或是说,一开始的梁玉捷。

我把梁玉捷扶了起来,这时我眼睛看到了梁玉捷的手腕,上面正中郝然插着一根红色的刺,我心猛跳了一下,这不是叫苏离的女孩手上戴的骨镯上的刺吗?我小心拔了出来,还好,没多深,渗了个血点出来。我把刺握在手里,转身去看梁玉捷,她没发现异常,只是懵懂地看着周围环境,又看看自己,猛地叫了起来,“啊!我怎么穿成这样!?”她用力将吊带往上提了下。

我只好轻声安抚她,将门虚掩,转身告诉她,“你还记得什么?从头来都告诉我看看。”

梁玉捷手扶着头轻声说“我,我只记得,我去旅游,掉到水里,后来被救起生了场病,然后人整体昏昏沉沉,还能看到一些似乎不存在的东西,再后来就到你这里了,再后来,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果然,梁玉捷现在的神情状态和刚才判若两人,如果,真是像山民所说,梁玉捷被附身,那么现在身上的东西应该是走了。我拿着那根刺,怀疑是苏离做了手脚,但,苏离是什么人,她怎么知道梁玉捷的情况?

再转身,门外除了围观的几个病人,没有苏离,连师傅也不见了,真是奇怪!

我给梁玉捷又开了一些营养神经和安神补脑的药,叮嘱她,过几天再来复诊,这才打发她走,看着她要离开的背影,我内心突然又升腾起一阵莫名的不安,我突然在后面叫道“梁玉捷,你画眼线挺好看的”。

梁玉捷啊了一声,转身怯怯地对我说“医生,你在说我吗?我从不画眼线的。”

嗯,我心里安定了些。

今天。

周五,病人不是很多,我没事拿出神经病学方面的书看了起来,下午快下班时候,天色越来越暗,看样子要下雨了。

我随手关了窗户,突然,外面有人敲门,我随手望去,几个人在门口站着,“什么事?”

“医生,我带我儿子来看病。”一个高个中年男子对我说道。

“好,进来吧!”

“坐吧,先说说情况。”我看到一个中年女人拉着一个低着头穿着十分休闲的个子高高的大男孩进来,坐在了沙发上。

“医生,我儿子上大三,暑假旅游回来后啊,发现最近老是贪睡一睡就睡了一二天,起来了吃些东西,又睡!开始几天我们以为是暑假,年轻人贪睡,后来发现不是这样,人精神很不好,醒了也懵懵懂懂的,我们很担心,马上要开学了,要实习了,今天他醒了,我们就带他来看看。”

“哦。咦,怎么又是旅游扯出来的事情?”

“医生,暑假嘛,我们给他报了个夏令营,没想到我们儿子说是下水救了个女孩,回来后就这样了,是不是感染了啊,我们今天专门给他做过全面的体检,没事啊!专家才建议我们来心理门诊看看!”

睡眠障碍?还是意识障碍?我心里想,没多去想他父母的话。

“小伙子,能听到我说话吗?”我转过去问道。

男孩低着头,嗯了一声。

“能听懂我们说话吗?知道自己在哪里吗?”

“嗯。”

“这样,我带他去测评室,做个测评,你们在这里等着。”我起身对他父母说,“来,小伙子,跟我来。”

男孩低着头,跟着我来到里间测评室,我关上门,对他说道“来,做到电脑前的椅子上,我给你做几个量表。”

男孩不声不响坐过去,我搬了个椅子坐在边上,打开测评系统,输入名字那一栏,“叫什么名字?”

没有回答,我又耐心问了句“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啊?”

男孩双肩开始耸动,慢慢的开始发发,斜靠在我办公桌上看着我,但不知道怎么我总觉得笑得很诡异。

“你是?”我迟疑道,我记忆中好像没出咯咯咯的怪笑,我有些莫名其妙,这有什么好笑的,只见他慢慢抬起头,边笑边看着我,这种眼神诡异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他缓缓尖声说道“丁医生,我们又见面了!不认识我了?”

我浑身如遭电噬!手里的笔失手掉在地上,真的有鬼!

(心鬼篇全话完!)

情?鬼?封魂镜(上)这几天大爆发每次4000各种票请投来

“宣新科状元…………黄子文上殿!”司礼太监拖着长长的音尖叫道。

黄子文赶紧撩起长袍,小跑着跑进大殿,远远看到皇上的金銮椅,他就忍不住跪伏在金殿地上,头抵着地,心里忐忑不安,这几天发生的一切像做梦一样,他觉得一切都是虚幻一般,连怎么进宫的都不知道。

下面皇上的嘉奖、抚慰等等,他一句都没听进去,整个人基本懵懵懂懂的,连最后谢恩的话都抖抖索索地说不利落,还是在太监的指引下完成了整个面圣过程。

黄子文在等待退朝的时候,慢慢的清醒过来,狂喜和激动过后,他开始谋划以后的日子,怎么去结交同朝官吏,怎么融入同袍中,去哪里任职,还有,拜谁的门下?当朝王右相,权势滔天,很多人无不巴结奉承,想抱住大腿,不知道,是不是有机会。听说王右相也是陇西人,即是同乡,不知道是否能有机会一间呢。

正盘算着,忽然见上朝的官员如潮水般涌出大殿,黄子文知道,退朝了,他长出一口气,正要转身离去,忽然听得后面有人喊“状元郎请留步。”黄子文回头一看,是个小太监,“公公何事?”黄子文极其谦卑的说。

“王右相请状元郎过去一叙。”

黄子文心中抑制不住的狂喜,真是天助我也,想要的机会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他连忙整理好衣服,紧跟着小太监往大殿旁边的偏殿走去。

“大人,新科状元带到。”太监尖声禀告道。

“进来吧。”一个浑厚的声音不疾不徐说道。

“小生黄子文拜见大人!”黄子文连忙躬身进门,头都不敢抬起,双手作揖,躬身弯腰,几乎要跪拜下去。

“起身吧,不必多礼。”

“是。”黄子文这才小心翼翼地直起身子,往上座看去,只见一个白面长须中年人端坐在上首正笑吟吟地看着他,这就是右相?刚才在朝堂上头都不敢抬,也不认识各位文武大臣,不过看上去好像挺随和的样子,“大人,不知大人召见小生何事。”

“恩,果然是一表人才啊,十年寒窗苦,一朝君王恩。恭喜啊!”

“全靠皇上恩典和大人栽培!”黄子文当然知道这时该什么。

“恩,孺子可教。”王相慢悠悠的说道,稍顿又说“子文,可愿拜在我门下?”

黄子文此刻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什么是命?这就是命啊!哈哈哈,一朝腾飞,必飞冲天!

“大人在上,请受小生一拜!子文愿悉听大人教诲!”

“呵呵,好,好!请起。”王相捋了捋胡须,颌首笑道。

黄子文恭恭敬敬站在王相下首,弯腰低头,听着王相的提点。

王相将朝中一些规矩和常识略略告知了些给黄子文听,说道最后,叹了口气,“哎,朝堂有事我尚可理清,只是。”

黄子文忙问道“大人,不知道何事劳心?”

王相看了他一眼,“小女待字闺中,始终未得如意郎君啊,年华见长,让我心忧不已。”

黄子文一颗心猛跳了起来,王相这是?在暗示什么?黄子文更加谦恭地说道“大人不必担忧,想必令爱择意中人必是极严,尚未到时候罢了。”

“唉,是啊,她只愿嫁与状元,可是,这状元可未必每年都会如意啊。”王相又深深看了黄子文一眼。

机会来了!黄子文忙接到“大人明见,如子文这等山野村夫,令爱自是看不上的了。”

“哈哈哈。”王右相大笑了起来。

一月后。相府。

黄子文独坐高楼上,自斟自饮,好不惬意。看着高楼下相府和府外京城的风光,他心里好不得意,时也命也,多年来他始终相信自己能一飞冲天,果不其然,先是中了状元,又拜王相为师,接着又娶了王相的女儿。

昨日,岳父大人已经约谈了吏部尚书,不日自己即将放任至吏部任职,那可是,一个肥差啊,无限美好的前景似乎在向他招手。

人生,还复何求?黄子文有点醉了。

当他的目光看到高楼下一池荷花的时候,他的心仿佛被一只手捏了一下,猛地窒息了一下。他想了他的结发妻子碧荷,是的,黄子文和碧荷已经成婚三年,三年,为了支持黄子文读书备考,碧荷几乎承担了家里所有的活儿。

当初,黄子文进京赶考之前,对其妻剪发约定,必中状元,再接她共享荣华富贵,没想到真的金榜题名,更没想到王相会看中他。

那天,王相在试探他的时候,他已经下定决心,决定忘记这个女人,开启新的人生,为了美好的前景,为了荣华富贵,所以他几乎想都没想就昧着良心答应王相做上门女婿。

只是,碧荷,会怎么样呢?一想到碧荷刚烈的性格,黄子文不由得头疼起来,若碧荷找上京城该怎么办?满京城都知道今年的新科状元是叫黄子文的,还做了相国女婿,躲是躲不了的,还有那些同乡,他们回去告诉了碧荷,又当如何?万一,有人向相国告发,怎么办?

想到这里,黄子文心烦意乱,“啪!”的一下,将杯子摔在地上。

看着杯中酒慢慢渗透,消失不见,黄子文突然想到一个办法。

他咬咬牙,碧荷,只好对你不起了。

同时,相府内院,书房。

“爹!你快想办法,再等下去,我肚子都要显出来了!那时候就瞒不住了。”一个淡紫色装束的绝色女子摇着王相的手臂嗔道。

“思瑶,爹真是后悔啊,你娘早逝,爹管教不严也就罢了!怎么,唉,怎么会听你的这么个馊主意!”王相一脸懊恼。

“爹,我不管,如果是个有大将风范的热血男儿,我还可以忍受,反正那个小白脸我不喜欢!再说,爹,那个人,恐怕,也不会喜欢一直这样吧!”王思瑶撅起了小嘴道。

那个人?太子!想到这里,王相一个哆嗦,皇上年事已高,很多事情都由太子专权,这可得罪不得。何况,太子妃一直没有生育,这个孩子,如果是男孩,那将给自己带来的是什么,自己可清楚的很。但是,太子妃,太子妃可是左相的女儿,她的善妒可是出了名的,早年已经传出好几次强迫太子府上侍女打胎的事情了。

这还不仅仅是太子妃的问题,而是关乎太子皇位的问题,左相别看女儿嫁给了太子,可他还是二皇子的老师。二皇子镇压边乱回来后呼声很高,左相的态度这时显得非常重要。

可是这个老狐狸,一直含混晦涩,始终不肯表态,这个时候女儿和太子的事情要是被知道了,那就彻底的把他推向二皇子那边了。

王相顿时心烦意乱,挥手让女儿出去,王思瑶扁了扁嘴,摇曳生姿的走了出去。唉,一步错,步步被动,当时是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找黄子文顶缸,没想到后面又牵涉到很多问题,他们成亲后王相只能以女儿身体虚弱为由,暂时不让两人同房,可是时间一长,总会露陷的啊。

王相左思右想,深吸了一口气,高声叫道“赵管家!”

“老爷,在!”一个中年人应声进来。“老爷,什么吩咐?”

“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王相皱着眉头。

“老爷,就在这几天应该又飞鸽传书到了。”

“很好,盯着点。”那天在偏殿,从黄子文一闪即逝的眼神中,他就知道黄子文必定撒了谎,所以他早就让人去调查黄子文的身世。如果一旦和他猜想的属实,下面这场戏他一定会演的太子满意。

十日后。

左等右等都等不到该来的消息,王家小姐的病又不见好,昨日去求见,据说还加重了,吏部任职的事情又悬而未决,黄子文实在无聊,这一日带着几个家仆出门逛街。

京城的繁华,真是家乡不能比拟的,坐在酒楼靠窗的座位上,俯瞰着下面熙熙攘攘的人流,黄子文不由得在心里感叹道。

忽然,楼梯旁传来一阵吵闹,黄子文不由得转头望去,原来是一个老道模样的人,在被酒楼伙计痛殴,老道抱着头一声不吭,任凭伙计们拳打脚踢。黄子文有点看不下去了,他上前喝住了伙计,“所谓何事?”

“这牛鼻子,用了餐却没钱结账,存心找麻烦!”伙计愤愤不平道。

“些许小事,多少钱,我来给。”飞黄腾达的黄子文想起了自己中榜前,不也是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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