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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无曳 第一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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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什么也没有说,手上的棋势也没有停住。 

“不知道影殿要的是什么样的主人?”对男子的沉默丝毫不在意,月无曳径自说着,“是像月冕的那种张扬跋扈,还是像月枫那样的沉稳老练,亦或是……其它?” 
“月冕虽然行事胆大敢为,但性格张扬跋扈不够沉稳,心胸狭隘无法容人,这样的人是无法担当大任的。而月枫虽然心思细腻够沉稳,性格内敛不张扬,但他行事太过于小心,关键时刻总是优柔寡断,要成大事也是很难。”中年男子对左、右二使的评价一语中的,十分的到位。 
“怕不只是这样吧……”在棋盘上轻轻的又落下一子,抬起头,月无曳笑笑的看向男子,“月冕心胸狭隘,有朝一日若让他成为行水宫宫主,他必会对影殿往日的不服从而耿耿于怀,怕是终有一天会容不下影殿。” 
“而月枫嘛……”不理会中年男子惊讶的目光,“啪”的一声又落下一子,月无曳继续侃侃而谈,“月枫此人行事谨慎小心,防人之心颇重,向来只倚重自己一手培植的势力。如果是他掌握了行水宫,那么对于曾经帮助月冕来对付自己的影殿,怕是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所以,殿主大人你今晚才来了我这儿,对吧?” 
被月无曳的一番话刺中要害,中年男子无可反驳,当场僵住,正要落子的手势一停。 

“该你下了。”月无曳催促着。 
中年男子看着月无曳,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最后只是感叹了一声:“可惜……” 
“可惜?”月无曳讪笑着问道,“不知殿主大人可惜的是什么?” 
“我不得不承认你心思细腻、聪颖睿智,你确实把所有的一切都看得很透彻。但可惜你只是一弱质少年,身上又无半点功夫,要想对付那月冕和月枫,太过勉强了……否则,你会是一个很好的主人。”毫不保留的,中年男子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哈哈~~哈哈~~”听了男子的话,月无曳反而没了形象的大笑起来。 
中年男子看着眼前笑得前俯后仰,没有半点行水宫宫主形象可言的月无曳,一脸的疑惑不解,自己难道说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吗? 
“我认为一件事物的存在,必是有我们需要它的理由。而我需要影殿,正是因为我缺少像影殿这样的……存在。”收住了笑声,月无曳对着中年男子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殿主大人,如果我有武功,而且是好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那种,你认为影殿还有它存在的必要吗?” 
月无曳说完,“啪”的一声,又是一黑子落下,叫吃。 
连着几手之后,月无曳提出了被吃的几颗白子,把它们捏在了手里。 
仿佛是自言自语般,月无曳看着手中的棋子喃喃的道,“这几颗白子放在那儿,我之前看着还不怎么觉得碍眼,怎么现在就觉得碍眼非要把它们给提了不可呢?哎呀,我真是善变呢!” 
面前坐着的中年男子听了,心上一惊,身子一震,脸色微沉,若有所思起来。 

站起身,月无曳将狐裘大衣重新披上,转过身对着中年男子诡异一笑,“殿主大人,你输了。” 
中年男子没有答话,目光只是紧紧的锁住棋盘。不久前双方还是势均力敌,在那几颗白子被提之后,优势一边倒向了黑子。确实不需要再继续下下去了,自己输了一子半。 
见中年男子一直坐在那儿沉默不语,月无曳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丢下了一句“殿主大人,你走的时候可要记得帮我把灯给熄了”,便径自走了出去。 

“晤~~~好冷,清池等得怕是要起疑了。”搓了搓手,月无曳加快了回去的脚步。 

.下. 

月儿高高的挂在天空的正中央,今夜的起云居内十分的安静。 
用过晚膳后,月清池就被自己找了个理由打发了回去,此刻月无曳正无聊的坐在他的书桌后面,双手撑着个脑袋,两眼无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连三天了,难道是自己错算了影殿? 

就在月无曳正胡思乱想之际,耳边忽然冷不丁的飘来一句:“宫主!” 
“咯噔”一声,月无曳的心脏被吓得漏跳了一拍。看着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进房里来的两个人影,月无曳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原来是殿主大人来了啊!” 
“怎么,找我有事?” 月无曳站起身,将两手撑在书桌上往前倾出半个身子,打量着在自己跟前站着的两人。 
前面那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不用说,他就是之前见过的影殿殿主。月无曳再往中年男子的身后看过去,那儿还跟着站了一黑衣的少年,看起来他的年纪比自己还要小些。 
于是,月无曳饶有兴致的仔细打量起那黑衣少年来。 
嗯,不错!脸上虽然稚气未脱,但可以看得出日后肯定是一倾国佳人,身材修长,四肢匀称,皮肤虽然因为习武的原因不再光滑细腻,但肤色还是雪白雪白的。 
月无曳越看心中越是喜欢,特别是那黑衣少年的眼神,冷冷的,还带着冰刺儿,如一潭深泓表面无波,内里实则暗潮汹涌。 
有意思! 

“宫主……”中年男子正要说话,却被月无曳一个手势打断了。 
“殿主大人,你叫我什么?”月无曳躺回太师椅中,浅浅的泯了一口茶,半眯着的猫儿眼看也不看那个站在书桌前的中年男子。 
“属下月弦参见宫主!”中年男子突然单膝对着月无曳就跪了下去,一直站在他身后的黑衣少年也跟着半跪了下来。 
“呵呵……”月无曳浅笑一声,仍旧不看向他,“殿主大人的如此大礼,无曳怕是受不起啊!” 
“宫主,从今往后,影殿愿意追随宫主左右,听从宫主的任意差遣,为宫主效命决无二心。” 月弦抬起头望着月无曳,一字一句说得铿锵有力,坚定不移。 
听了月弦的话,月无曳并无任何反应,只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悠悠的品着茶,而跪在地上的两个人也一直都没有起身。 

终于等到把茶品完了,月无曳才缓缓的又站起身来,走到了跪了半晌的两人身前。 
“殿主大人不是说过我只是一弱质少年,身上又无半点功夫,要想对付那月冕和月枫,太过勉强了吗?”一口气将月弦那天晚上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从月无曳的话里听不出他的真实情绪。 
“宫主,影殿没有其它选择。” 月弦从容的对上了月无曳的目光,“就像宫主之前所说的,不论是左使月冕还是右使月枫,他们都有自己的势力,并不会真正的需要影殿,将来不管是谁得势入主行水宫,想必都是容不下影殿的。”顿了顿,月弦继续往下说,“宫主,只有你才是真正需要影殿的,也只有你成为影殿的主人,影殿才有将来。为了不负上任殿主的重托,为了影殿的将来,月弦愿意带领影殿上下追随宫主,重振行水宫!” 
又是一阵沉默,最后月无曳沉着声终于开口了,“那么,殿主大人,影殿要如何向我表示它的忠心?” 
月弦并不答话,只是从腰间取下了一块黄金打造的令牌,起身,毕恭毕敬的递给了月无曳。 
接过令牌,月无曳放在手里随意的把玩着,只见黄金的令牌一面刻着“行水”二字,另一面则是一个“影”字。 
“影殿殿主的令牌?”挑着眉,扬了扬手中的令牌,月无曳看向月弦,“你要把它给我?” 
“只有影殿的令牌才可以号令影殿上下,即使是殿主本人,没有令牌也是无济于事。”解释完,月弦看着月无曳定定的道:“影殿上下愿意尊宫主为殿主!” 

听了月弦的话,月无曳并不做任何响应,只是转身看向仍然还跪在地上的黑衣少年,以眼神询问月弦。 
“他是影殿为宫主安排的贴身影卫。”月弦向月无曳说明了黑衣少年身份。 
“贴身影卫?”月无曳忽然暧昧的问,“那到底有多贴身呢?” 
听见月无曳颇为暧昧的问话,月弦一时猜不透这位少主人话中的意思,愣了一下。而那个跪在地上的黑衣少年则猛的抬起了头,看向月无曳的眼中,跳动着一簇簇的小火苗。 
呵呵,真有意思啊! 
见到黑衣少年的反应,月无曳笑了,笑得很开心。 
走过去,伸出一指挑起少年的脸庞,“你叫什么名字?”月无曳问。 
“宫主,影殿的人只有代号,没有名字。”回答的是月弦,“影殿殿主的名字也是在接任的时候由宫主亲自赐予的。” 
“那你的名字……”月无曳好奇的问月弦。月弦接任的时候行水宫并没有宫主,他的名字又是谁给的。 
“我继承了上任殿主的名字。”一句话解开了月无曳心中的疑惑。 
“这样啊……”转回来再次看向黑衣少年,月无曳口中轻轻的吐出两个字,“写影。” 
跪在地上的黑衣少年不明所以的看着月无曳,不明白那两个字的意思。 
“你的名字。”将黄金令牌轻轻的放在了黑衣少年手里,月无曳对着少年灿烂一笑,告诉他,他的新名字。 
“宫主!”不光是黑衣少年,连月弦也被月无曳的话给怔住了,惊呼出声。 
“月弦,一年时间。我要一个能独挡一面的影殿殿主!”月无曳对着月弦冷冷的下了第一道命令,“做为回报,我可以放过月篱,只废去他的武功囚于影殿,由你亲自看守。”他清楚的知道月弦最想要的是什么。 
“多谢宫主,属下遵命!”颤抖的声音,月弦动容了。 

站在门口目送月弦他们离开,月无曳在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呼,做戏可真累啊! 
“清池?!”转身想要回房,月无曳却忽然发现自己身后正站着一个人,“你,刚才看到什么了吗?”他都看到了吗? 
“宫主认为清池应该看到些什么呢?”不答反问,月清池笑着看着月无曳。 
“呃……不,没什么可看的。”月无曳讪讪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清池就什么也没看见。”月清池巧笑着回答月无曳。 

愣了一下,月无曳明了的笑了…… 


~END~ 

 

番外四:踏莎行 

(1) 

转眼间,夏季就来到了。夏天的云雾山、云雾峰是很美的,红花绿叶,莺啼燕鸣。所以,夏天的行水宫也很美。 
一红衣少年正百无聊赖的趴在窗边,意兴阑珊的欣赏着起云居内正当季盛放的那一池睡莲。一阵清风习习,荷香很是醉人。 

“宫主,喝碗荷叶粥吧!”才刚进屋,月清池就发现月无曳正趴在窗边吹着风,轻轻皱了皱眉头,月清池放下了手里的粥,拿起一件外衣替月无曳披上,“宫主,你病还没有好,不要又着凉了。” 
“清池,我可不可以出去走走啊?好闷啊~~~~!”见是月清池来了,月无曳转身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袖,可怜兮兮的望着月清池,“再这样闷下去,没病都会憋出病来的。” 
“不行!”扯回自己的袖子,月清池毫不留情的拒绝,“两位长老交代了,病没好之前不许你出这个房门。” 
“呜哇……人家好可怜,都没人心疼!”这说哭就哭的本领,怕是没几个人能比得过这位主儿了,“都怪写影啦,害我掉进雾湖里。” 
“不是你使坏想偷偷把写影推进雾湖里去,你自个儿能掉进去吗?”月清池不为他的可怜样所动,冷冷的指出事情的重点。 
“晤~~~他要是不躲开,我也不会掉进去。” 月无曳喃喃着,还很不服气,“好歹我也是主子嘛!” 
“好了,宫主,把粥喝了吧!”月清池浅浅的笑着,把粥给月无曳递了过去。 
“晤,我说清池,这粥的味道怎么和以前的不太一样啊?”月无曳嘴里一边喝着粥一边问。 
“那是当然的,我让月瑶在粥里面加了点料。”月清池讪笑着,看着月无曳因自己的话而将已经喝进嘴里的粥给喷了出来,他好心的拿起绢帕替他擦嘴,“放心吧,里面只是放了点药膳,平时让你喝药你总喊苦。” 
“咳咳……”擦了擦嘴,月无曳明白月清池的揶揄是意有所指,十分无奈的看着月清池,“我那也是没办法,你以为光凭他们那天在大殿上的誓言,我们就能压住左边的势力吗?” 
“可是也太冒险了!你根本就没有在他们身上下毒。万一……”月清池后来才从月瑶那里知道,原来那天大殿上众人根本就没有中毒,那只是月无曳事前让月瑶在大殿的熏香上动了手脚而暂时造成的迷幻作用,只要时间一到自然就会没事。 
“没有万一!”月无曳诡异的笑着,“事实是我,月无曳,成功的让他们自己给自己喂下了我特制的‘七里香’。呵呵~~~” 
“可是月枫并没有服宫主你给的解药。”月清池不禁暗叹月枫的深谋远虑。换了是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宫主后来给的解药才是毒药,而之前的毒则根本是子乌虚有,是宫主拿来诈他们的。 
“也只有月枫了,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月枫那般精明的。”月无曳撇撇嘴,“否则,也就轮不上我来做这个宫主了。” 
“……”月清池无话可说,遇上这样的主子,还能有什么可说的?“宫主,下个月初五就是三教在天山比武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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