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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暗示我再把你摔下水一次吗?」上田凛莲低笑,笑容变成一种成熟男人
的风采,不再稚气,似乎跟刚才又不是同一个人,但同样迷惑人心的力量依然
存在。
大泽滕一郎眉头依然紧皱,拿起一瓶酒,拔开酒栓,酒的香味令人神清气爽:「拼
酒用这种酒太浪费了」他警告道:「而且我酒量不差」
「我知道你只喜欢白兰地,而且只喜欢这个品牌」水月凛莲拿起另一瓶酒,粗
鲁的用牙齿拔起酒的栓子,前面的两颗可爱虎牙轻轻碰过粉红色下唇,这副景
象看起来不可思议的迷人,大泽滕一郎注视他的粉红色的樱唇一秒,然後移开,
按住他的酒瓶口,表情仍是他一贯的严肃:「你吃过东西了吗?我不希望你空腹
喝酒,那会让你胃痛」
那一霎间水月凛莲眼神发光,像是缉捕狐狸的猎人眼神,水月凛莲回他个甜蜜
得让人全身著火的笑容:「你还是担心二个小时後,你会摇摇晃晃的,信心全失
的主持那个会议,因为你注定要每个礼拜来陪我一天」
春天的跳跃;是湿透万花的感叹;感叹生命之急促
作者 rrrrr (理我也没用) 看板 BLic
标题 纯爱手札最心爱的敌人之三
时间 Fri Jan
29 14:29:17
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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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枪命中心脏,你觉得存活率是多少?」身著手染樱花披肩的老妇人站在池
边,洒下手中的饲料,池里的斑烂锦鱼成群结队争食
「是吗?」穿著和服的中年男子口气不重也不淡,事不关己的反问著,与其说
是反问,倒不如说是无意义的接续词
「大泽滕一郎的贴身保镖又在他太阳穴上补了一枪」
「那的确是很难存活了」中年男子依然无关紧要的接续著:「彩子夫人,这是上
田家的事,你明白吗?」
「纵然死的人是我的外孙上田工一,我也不能过问吗?」
「工一真的死了吗?那个孩子总是会为自己留一条退路的」中年男子笑了,却
有一种复杂的忧郁积结,语音轻轻慢慢的说著,很慢的消逝,又很慢的浮起,
话里没有兴奋,也没有失望:「就算死了也是他的命,怪不得任何人,怪不得任
何人」
「这是身为分家的叔叔所说的话吗?」
「我是很讨厌工一这个孩子,比任何人都讨厌,他死了,我反而松了一口气,
这个孩子总是这麽聪明,他的眼睛就像能看透任何东西的直直看透到我内心,
我并不惧怕鬼神,但是工一这个孩子让我害怕,彩子夫人,你能够了解我的意
思吧,他总是能事先知道我想做什麽?我从来没有遇过这麽讨人厌的孩子,他
死了我反而高兴」
「因为上田凛莲吗?」
「到现在,我仍会梦到死去的真琴抱著凛莲对我快乐的笑著」上田嘉雄抖抖衣
袖,很苍白的削瘦脸颊憔悴得不似人形:「我非常爱凛莲这个孩子,又非常恨他,
有时想闷死他,工一就会带著笑容走进来,出一些无聊的小声音打断我想做的
事,我就会颤抖的停住手,又抱起哭闹的小凛莲,但是凛莲长得太像他母亲,
每次看到他就会让我痛苦,我很想亲手杀了那个孩子,但是每次看到那个孩子
像真琴的脸,我又下不了手,如果真琴嫁给了别人,然後飞机失事死了,留下
了凛莲,我一定会不顾一切的照顾领养这个孩子,用我所有爱真琴的心来爱这
个孩子」雪花渐渐落下,染白世界:「但是真琴嫁我,这个孩子却不是我的,我
多麽恨真琴,爱她的心愈强烈,恨她的感觉就越深」
「那你就该将上田凛莲名字抹消得一点都不剩,你不该逐出他,却又在继承位
上写著他的名字」
中年男子嘴角翘起,白得像鬼的脸展现幽微的笑,却又带著浓重无形哀愁:「真
琴死後,我娶了琉子,纵然我知道琉子生的孩子绝对不是我的,但是琉子野心
很大,为了她自己的地位及她孩子的利益,她会替我杀了上田凛莲,我只要静
静期待著凛莲死去的消息就好了,只不过没想到工一会藏起凛莲,连大泽滕一
郎动用大泽家的势力都找不到」
「大泽家联合琉子,目的就是除去未来将成为大泽滕一郎有力敌人的上田工一,
及当家候选人的上田凛莲,难道你不晓得吗?」
「池野,大泽,上田本是三分天下,池野集团的继承人是池野清,他的能力只
能守旧,大泽家的下任当家应该是大泽滕一郎,但是并不确定,不过在所有大
泽家的人之中,大泽滕一郎是最有能力的,除非他自行放弃这个机会,所以大
泽家的继承人应该是大泽滕一郎,上田家的当家是上田工一,被人称为不世出
的天才,他的天才将会动摇这个三分天下的利益,所以他被暗杀是意料中的事,
工一应该也能了解,所以在利益上,他不敢擅自蠢动,但是若是大泽滕一郎杀
了上田工一,再铲除凛莲,上田当家就是琉子的孩子,琉子的孩子很无能,如
此一来,上田家没有人材,誓必大泽家可以
食鲸吞池野跟上田家的利益」
「你并不像外界所传的不理世事」彩子夫人脸色凝重
「呵呵~~」上田嘉雄:「你知道毒死这麽多鱼需要多少药量吗?彩子夫人」自
问自答:「只需要十cc,所以工一从来不喝我亲手摸过的东西,他知道我必须
先杀了他,才能够动到凛莲,他防备得了我,但是他没有想过自己会死在自小
所认定的朋友大泽滕一郎的手里」拍掉散在肩上的雪花,遥远的眼神没有焦点
的望向远处:「我知道凛莲很迷恋大泽滕一郎,他看大泽滕一郎的眼神就像我看
真琴的眼神一样,追随著他的影子,疯狂的迷恋著他,凛莲继承了他母亲的奇
怪的魅力,应该是没有人拒绝得了他,但是全世界就独独大泽滕一郎绝对不会
爱他,甚至为了跟凛莲撇清关系,他总有一天要亲手杀了凛莲」上田嘉雄笑得
十分愉快却又十分忧愁:「因为大泽滕一郎
且占说
儿子,这是他心结所在,一
辈子也无法突破的心结」
老妇人彩子坚持回答:「我不去察看工一究竟死了没有?我知道他会活著回来祭
拜他的母亲,如果他死了,他就不配被称为是我的外孙,不配被称为是不世出
的天才,上田嘉雄,我的女儿去世时,我真的有杀了我女婿的冲动,你们上田
家的冷血那时我才看清楚,工一受得打击也让他变得跟你们上田家的人一样冷
血」
「呵呵呵 ,彩子夫人,冷血才是生活在上田家所必备的条件」
「上田嘉雄,你知道我为什麽今天请你来吗?」
「不明白,不过也不需要去明白,工一跟凛莲死了就够了,我终於可以从真琴
的诅咒里解脱了」
「你真的解脱了吗?上田嘉雄,上田凛莲还没有死?」
上田嘉雄紧皱著的眉头舒开:「他死在大泽滕一郎手里的日子不远了」
「滕一郎爱他」
笑容浮现:「你以为大泽滕一郎会为了上田凛莲而全盘放弃他得到的权势名利
吗?他要成为大泽家的继承人,他祖父开出的条件,第一个是杀了上田工一,
第二个是杀了上田凛莲,工一已死,你觉得凛莲还可以再活几天呢?」
把之前旧稿全都贴出*^^*
呼呼;这一篇够辣吧;预说上田工一之死;及凛莲跟大泽滕一郎之间的问题
春天的跳跃;是湿透万花的感叹;感叹生命之急促
作者 rrrrr (理我也没用) 看板 BLic
标题 纯爱手札最心爱的敌人之四
时间 Fri Mar
26 12:22:56
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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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rrrrr
(理我也没用) 看板: BLic
标题: 纯爱手札最心爱的敌人之四
时间: Fri Mar 26
11:52:50
1999
在梦中,他闻到那一夜的味道
冷风夹杂夜雨的味道,和著落樱的残香,芬香一如雨味湿透而无望,他用
尽全身力气跑著,心脏几乎负荷不了的咚咚作响,直到他几乎快晕厥般的无法
喘气,他撑住墙壁,提起酸软的腿,跑过了一段又暗又黑的长路,一段长得几
乎无尽期的路,直到尽头
钻过上田家的庭院,最後倒在上田工一的床前,他不知道他为什麽到这里来,
但是他最後的确是倒在上田工一的床前
逐出上田家?你是妓女的孩子?大泽滕一郎的话跟父亲的话交杂为一
一种恐怖的绝望跟无望的凄惨围困住他,他不知道他衣衫不整,他也不知道他
整张脸都冻青了,他甚至不知道他喃喃的语话真的有说出声音吗?
「抱我!工一哥哥,抱我!」
~~~~~~~~~~~~~~~~~~~~~~~~~~~~~~
推门而进,狗没有叫,花瓶里插著一朵散发清香的玫瑰,屋里一片安静,水月
凛莲往後退一步,尖锐的声音显得失去理智:「你怎麽知道我住在这里?」
丑恶的脸没有抬头,只是一迳的抚摸怀里的吉娃娃,而小狗对吉野鹰亲热的猛
舔:「你为什麽不吃我给你的药!」
吉野鹰拿起放在柜上的几乎还是满的药瓶站起来,水月凛莲往後又退了一步,
似乎对他十分忌惮:「我要不要吃药是我的事,不劳你费心,更何况你确定你这
瓶药不是要毒死我的吗?」
吉野鹰将药瓶放回柜子上,平板语气听不出关心还是冷漠:「你不该养狗,狗毛
会让你过敏」
「滚出去!」
吉野鹰靠得更近:「你还有没有发作?」
水月凛莲靠到桌子边,已经无路可退,他倒吸一口气,尽量不使惊恐展露在表
情上:「你离我远一点,否则我马上发作」
「你现在在跟大泽滕一郎交往吗?」吉野鹰後退,自然的坐进原本的椅子里,
语调像嘲讽,又像没感情的砂纸,错纵而复杂:「奉上田工一之命?」
「这不关你的事」
「上田工一跟你见过面了吗?」一顿:「还是你认为他还在跟伊藤雪渡假之中」
「不需对你说明」
吉野鹰将手中的吉娃娃放至地上,抚摸脸上不平而丑恶无比的轮廓:「我这张脸
让你不舒服吗?莲」
水月凛莲全身僵直:「你的一切都让我不舒服,你卖毒品给工一哥哥,你是毒枭」
「那你就该知道我什麽事都做得出来」吉野鹰缓缓道:「莲,跟我回别墅,再过
一年或半年,我就让你自由,我就让你跟大泽滕一郎在一起」
「不,绝不」
「上田工一失去记忆,忘记了伊藤雪,我在伊藤雪身上动了一点手脚」
水月凛莲惊恐的张大眼睛,吉野鹰唇角扭动,脸上肌肉恶心的纠结:「放心,我
对他们两个没有恶意,莲,你回来我身边,只要半年就好了,我会让你跟大泽
滕一郎在一起,我知道他非常吸引你,你也非常吸引他,我这些年一直在照顾
你,你晓得的,我对你从来没有任何恶意,我 代替你父亲照顾你,我等
於是你的父亲,我对你的关爱从来没有变过」
的确,在别墅的时日,吉野鹰等於是他的父亲,他对他的感觉揉和了厌恶及感
激:「我很感激你,除此之外,我不欠你什麽」
吉野鹰忽然站起来:「我给你一个秘密,只要你认为值得,半年内不再与大泽滕
一郎跟上田工一见面,这就是我的条件」
「为什麽要我不能跟他们见面?」
因为他们现在对你都非常危险「不为什麽,跟我走」吉野鹰挑开大门,走入夜
色之中,水月凛莲跟著走出去,也许他能这麽毫不犹豫的跟著吉野鹰走出来,
是因为不论他怎麽讨厌吉野鹰,但是他莫名的,他信任他,打从心底里的信任,
对他的人格从来不曾起半点怀疑
坐进吉野鹰的车,吉野鹰发动引擎,戴著他到一偏僻地方,示意他下车,掏出
钥匙:「你答应我,进去里面之後,不论看到任何事,都不会发出声音」
水月凛莲不知道他在搞什麽把戏,但是他知道他严谨的个性:「我会很镇定的」
「好孩子」水月凛莲一僵,这句话的抚慰亲切口气,忽然让他觉得很不舒服,
好像一把利刃插进他的心口,什麽东西快要浮现似的,他硬生生压下这种不舒
畅的感觉
他们走进一间废墟似的别墅,走进後,吉野鹰按下暗门,出现一个地道,他走
下地道:「很暗,你小心一点」
水月凛莲点头,跟著他走进去
「谁?」一个刺耳而莎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