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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 上 by rolling-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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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上) 







临城离晋城不远,赶上一日马程,正好赶在天黑前到了城下。因为出了点小状况,慕曦一行人就在城外的驿馆暂时住下了,准备等明日天亮了再进城。 

因为云家的事情现下的晋城可是热闹了。偌大的一个城挤进了八方来客。就连这城外的小小驿馆也挤得满满当当,小伙计灵活的在各张桌子间穿梭着,像陀螺般转个不停,掌柜的一边收着钱一边打着算盘,笑得合不拢嘴。 

由于客房紧张,最后只订到了两间房。商量决定慕曦和昀住一间,而季殒和赫跋住另外一间。待一切忙置停当,函奕昀才偷了个空单独向慕曦问出心中的疑问: 

“你,就这样放他们走了?” 

“他们?你是指乔家兄弟吧!”慕曦轻轻笑道,“是谁告诉我要放长线钓大鱼的?” 

“可我没让你把鱼放了啊!” 

“我没放啊!”慕曦状似委屈的眨眨眼,眼中却藏不住调皮的笑意,“我只是把线放得更长了。昀,是你告诉我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有些事,是要慢慢来的。” 

“话是我说的没错,只是……” 

“看来你是怪我没让你有扮黑脸的机会啊!你放心,有你的机会。”慕曦笑着,又现出了小小的梨涡。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函奕昀若有所思的看着慕曦,精光逼人。 

“我没有‘知道’什么,我只是猜到了些‘什么’!”慕曦也不瞒他,“我只是觉得啊,这一切应该都还没完!后头还有的是戏呢!” 

“应该?后头?”函奕昀玩味这这几个字。 

“好吧,好吧,是一定!”慕曦从不拿自己没把握的事来开玩笑,“所以说我们若想讨回这个人情,还有的忙呢!”他一口饮尽杯中不知名的野茶,将小茶碗倒扣在桌上,暗地里却为了茶的苦涩吐了吐舌头。 

函奕昀盯着不定的烛火沉思着,眉头越缩越紧,倏的,豁然开朗。看来是想通了。 

“谁?”他突然厉声喝道,右手紧紧的扶住了剑把。 

慕曦按住他的手,示意少安毋躁,扬声道:“是季兄吧,不必客气,既然来了就请进吧!” 

窗外先是静寂一片,紧接着是一阵洪亮的笑声。 

“好耳力!”虚掩的门被推开了,露出了季殒的矫健身形,他左手还拎着一只褐色的坛子。突然,他皱了眉,“曦,不是说好了叫我破空吗?怎地又这般生疏起来了!” 

慕曦微微一笑:“既然你坚持,那我就却之不恭了!那,破空,坐吧,可有事?”到时函奕昀听得这话,脸色不佳。 

季殒也不推让在慕曦的另一边坐下了,“也没什么,我寻得了一坛上好的竹叶青,一个人喝没意思,想与两位分享对酌,也别有一番雅趣。兴致一来就过来了,到是打扰了两位,见谅,见谅!”。 

“无妨,我与昀也只是随便聊聊!那位赫跋兄呢?” 

“我让他去城里探探消息了。对了,我方才好像听到什么乔家兄弟的,莫非……” 

“你在偷听!”函奕昀沉声插话进来,隐有不快之意。 

“不然!”季殒刚欲反驳。

“昀,这次事情可以顺利解决,多亏破空援手,他若是想听,也没什么好遮掩的。”慕曦又一次挑开了他俩的针锋,若真让他们对上了还不知要闹得什么样呢!这一路上可是见识了。 

“哪里的话!实在是曦机智,才为乔寿洗脱了罪名。我不过做了个顺水人情。”季殒哈哈一笑,提坛而上,一掌拍碎了封泥,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 

“嗯,好香啊!”慕曦睁大了眼睛,“我向来只吃猴儿酒,这酒闻起来不遑多让,就是不知道尝起来比那猴儿酒如何?” 

“猴儿酒?”季殒倒下一杯,递给慕曦,问道。 

“嘻嘻,就是山上野猴子自个酿的酒啊!”慕曦露出了孩子一般纯真的笑魇,喜滋滋的接过了小杯子。“你别看是猴子酿的,可不比其他的酒差。” 

山上? 

野猴子? 

函奕昀和季殒均是眼中一沉。慕曦的嘴巴一向紧得像蚌,对于自己的来历也少有透风声,就连最早遇上慕曦的函奕昀也只知道他可能与苍雾山有关,这次的……是无意抑是故意? 

才不理这两人转的什么心思,轻抿一口,慕曦回味似的吐出两个字,“好酒!” 

浓香清冽,入口爽滑,甜而不涩,甘美中还带着一股微酸,一口下去,胃里立时一暖,似有个小火团缓缓烘着。 

一抹淡淡的嫣红浮上了慕曦粉嫩的脸颊,映着摇曳的烛光,本就清丽的小脸别有一番动人的妩媚。 

函奕昀和季殒均是心头一震,不舍的别开脸,定住心神。 

晕红上脸,怕是醉了,季殒咽下一口口水,劝道:“曦,你若是酒量不好,就少喝些吧!” 

“嘻嘻,没事!”慕曦晃着杯子,摇头晃脑的笑,“我只是好上脸,不碍事的,你们若不信就比比看,看我们谁先倒下?” 

就在此时,慕曦的腰侧动了动,从小囊袋里雪若探出了小脑袋,一双小眼睛滴溜溜直转。 

“哟,倒忘了你了,在袋子里待了一天,睡饱了,也闷坏了吧!”慕曦动手掏出了这个小东西,顺手放在了桌上。 

哪知雪若上了桌就用它的小鼻子死命的嗅,转了几个转儿,竟伸着小脑袋凑向慕曦的唇边,争饮那杯中的美酒。 

看着它这动作,函奕昀差点没手起刀落,把它给宰了。 

“我说你这贪睡鬼今儿怎么这么勤快呢,原来是也闻到了酒香,想来分一口啊!”慕曦故意逗着雪若,抬手把杯子举的高高的。 

雪若看着头顶上的杯子,急得呜呜直叫,尾巴也跟着摆来摆去。 

慕曦也不急,看着它在桌上追着尾巴打转转。突然,它停下了,朝慕曦叫了几声,然后“咚”的一声,四脚朝天仰躺下了,作出垂死状。 

“怎么?这小东西求饶了?”季殒看着雪若问道。 

“鬼东西!”慕曦的表情很奇怪,似笑非笑。“好,我这杯就给你了,可是那坛酒可是人家的,你就算要讨功可不是我能作主的啊!” 

雪若爬了起来,转向了季殒。两只小前抓扒住了酒坛了。 

“这酒倒无所谓!”季殒好脾气的笑笑,“只是什么是讨功?” 

“天底下也只有我们家的雪若才有鬼心思,它是意思那件事它是居功为阙,要向我们请功呢!” 

“是了,那件事也的确是它的功劳。那酒今天就算是给它的奖励吧!” 

既然主人都应允,别人也没意见。雪若自是不客气的开动了。 

看着这小东西喝得不亦乐乎。连头都伸到坛子里去了,慕曦无奈的摇了摇头,幸好还有一杯,他拿着手里的杯子慢悠悠的啜了起来。 

“便宜它!”函奕昀冷哼了一声。

要说那件事就是援手乔寿的那件事。雪若在其中的确立下了不小的功劳。事情就要从头说起。 

那天在客栈,慕曦暗中的手势是告诉乔家兄弟怕是隔墙有耳,请稍后密谈。后,乔家兄弟如约而至,把事情说了个七七八八。要说这晋南三虎在武林上扬名除了一身武艺有过人之处外,更响亮的是他们的侠名。武林中多有慕名前来求助的人。只要力所能及,乔家兄弟侠义心肠,无不施以援手。就在三个多月前,山寨来了一名文弱书生,指名要找义虎乔寿。下人引了进去与乔寿在厢房里密谈了一个下午,告辞而去。隔天,即有官差上门要人,称此人不但盗取了某要员府上的财宝还逞凶杀人,要缉拿归案。乔寿向官差陈述此人向自己求助,可能确有冤情,更愿意以自己担保,给予此人亲自查证的时间,无以为据,愿以身下狱,以兹公平。由于乔寿一向侠名远拨,义传天下。此要求得到了应允。即日就被带回了临城的府衙大牢看押了起来。 

原以为只要案情得以昭雪,大哥自然就可以安全归寨。其他二虎也不曾在意。不想这一等就是两个月,却一点消息也没有。那个书生更是如泥牛入海,不见了踪影。更糟的突然又传来乔寿即将问斩的噩耗,消息一经核实,兄弟二人急速赶往了临城,到了当地这才得知,原来由于书生的失踪,久久不能定案的临城城主一怒之下认定乔寿也是共犯,如今抓不到在逃主犯,就要把这共犯斩首示众,以儆效尤。乔家两兄弟好不容易买通了狱卒,才见到正被重押的乔寿。这才知道事情的真相。原来此书生原是那府上的一名客卿,无意中却发现这名要员暗中与江湖大盗合谋残害朝中某位重臣,以疏通仕途。书生不愿与此等匪类同流合污,于是冒着生命危险逃出府宅欲向那位重臣报信,为取信他人,偷得要员与大盗的来往书信以作证明。未想却被那名要员察觉,一路追杀不说,还以偷盗杀人的罪名发下通缉榜文。那书生无奈在逃亡路上偶然听得乔寿的义名,绝处博命,拼死一试,于是辗转寻来山寨,托乔寿为他争取一点时间。如今听闻那重臣已于出行时全家遇匪祸而亡,可见事情已经失败,那书生怕是也已经遭了毒手。由于那要员权高势重,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又不能轻举妄动。因此,乔寿是左右为难。出了大牢,乔家两兄弟也一筹莫展,找证据吧,五天后就要斩首,那书生到现在都是杳无音讯,这么短的时间又没有头绪,上哪儿找去?可要是劫法场吧,自己又不是孤家寡人不能不为山上的兄弟考虑考虑。兄弟两一合计,准备赶上山先把兄弟们都散了,避免为自己连累,再赶回来劫法场,至于这时间嘛,凭他们的轻功也来得及。说干就干,兄弟两当时就上路了。 







朱家镇是前往山寨的必经之路,二人路经此地时已经连赶了一夜的路,口干舌燥不说,腹中早已是饥火难耐,于是准备在镇上的客店里买点吃食垫垫肚子。说来也巧,正好遇上客栈里赶早的行商谈到慕曦与罗家小公子争执的事儿,人人都以为必然会毁了身家的慕曦等人不但全身而退,结果消息传来却是罗家公子被带进了京。这是表面的说法,据罗家下人讲,罗良事实上是被太守派来的衙役给押走的。少了地方一霸,当地人的欣喜自是不必说了,连过路的行商们也议论纷纷,猜测着他们是什么来头。此时听到这话的乔家两兄弟俱是心中一惊,说到这罗家小公子罗良,在这方圆十几里内也算是薄有恶名,朱家镇离山寨不远,兄弟两人对此也是略有耳闻,只是平日素无过节,罗良又跟官家深有渊源,自个山贼虽说是义贼,可在官家眼里却一样是江湖匪类,自是不便也不屑与之打交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罗良不犯到自个兄弟头上来,晋南三虎自也不会无故前去架梁子,为自己惹来武林中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官家。可是人言,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在这一方讨生活,也不能不为一切可能发生的状况作打算。对于罗良的底细兄弟几个也花了一番心思,摸的是一清二楚,对于罗凛在朝中的势力及影响也是知道的。且不说官场上官官相护,就说这朱家镇怎么说也是罗家的地盘,罗良也算的上是个地头蛇,如今与慕曦一行人相斗不但一点便宜没沾着,却落了个押解进京的下场。足可见这帮人的来头不小。这敢动也动的了罗良的人,必然不惧罗良的靠山——大理寺寺卿罗凛,或者说在身份上还有所压制。 

刁虎乔福被称上“刁”不是没有原因的。(原因就是他比那两个有头脑,至于多多少那就不知道了)想到了这点,他决定行一招险棋,向正在客栈的慕曦和昀寻求帮助。对于这个决定,也并非莽撞仓促而下。而是在一番思考和探究之后。首先,他们知道了来者的身份极高的可能性很大,也就是说可以压制住大理寺寺卿,就更不要说是临城一方城主了。其次他们发现这帮人也不是单纯的官家人物。乔福仔细询问了当时的情况得知,在冲突的开始至结束,慕曦一行人并没有抬出自己的正式身份来告诫对方,此点有两种可能性,一是他们并无后台所以无以凭借,可是罗良的被押恰恰否定了这点(其实这点才是真正的原因)。二是他们的身份不便泄露。因此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抬出。据经验来看,朝中此类人物往往执行的是见不得光的任务,也往往与武林中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当然也有微服私访得可能性,只是在冲突的过程中,从其中一人(就是函奕昀)出手后的现场可以看出此人并非泛泛之辈,性格孤傲,绝非甘心屈居人下,做官家鹰犬之流。所以自然也不会是什么护院保镖之类的人。因此也排除了微服私访的可能性。从以上结论判断,向他们寻求援手成功的可能性很大。这些人应该很明白这次如果成功,对于他们以后的行事有多大的好处。毕竟乔家兄弟在武林上的影响力却是不小,所以乔家两兄弟才决意出马的。 

其实以当时的情况作出这样的结论并没有什么不对,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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