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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谋情 作者:四时木(晋江2014-07-29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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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妗华下颌被捏的生疼,却也不及心上的惊。
  离魂香她都是只听说过,何曾见过?当年之所以说给魏尘奕,也不过是巧合……
  但现在……
  她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那样漂亮的黑色的眸子,以前沉的是满满似水的温柔,如今却只有痛恨。
  接触到她的目光,他厌恶地甩了手。转身扔给她一样东西:“你自己好好看看!朕看你还有何狡辩!”
  如果说,阮妗华本来还抱着希望。
  现在,她却清晰地知道,她已经在劫难逃。
  被魏尘奕扔过来的,是一张淡紫色的锦帕,上面只有五个歪歪扭扭却意外熟悉的血字:
  阮妗华害我!                    
作者有话要说:  

☆、重生

  阮妗华头痛欲裂,那五个字就想咒语一样令她发指。
  阮妗华害我!阮——妗——华——害——我!
  她在梦中挣扎无法醒来,却仿佛听见这五个字一遍又一遍响在耳旁,仿佛天上地下都在回响这五个字,处处皆是,逃之不得。
  千日醉生,一场大梦,断尽情缘,伤透肺腑。
  命途坎坷,以命易命,天机慑人,死不能死!
  ***
  天朗气清的时候,湖面波光粼粼泛着星辰似的光,岸上依依杨柳,清风翠木,风起,湖面银波荡开,端的是醉人好景。
  一容颜美艳的少女盈盈笑着,凤眼微弯。翠色锦衣外罩白色轻纱衣,紧腰紧袖,看来十分活泼,似是天真,却还透着妩媚。
  她在这湖边草地上蹦跳走着,时而低头时而看天,一派随心自在,欢脱如小鸟一般,口中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迎面忽来一位华衣少年公子。
  华衣公子走的慢,目光远及湖面碧波。
  她走的极快,却也不看路,生生撞上。
  一个风流倜傥,一个娇艳动人。
  少女怀春,才子佳人,又是极好的景致,本该是佳话。
  横生的枝节,错乱的情缘,世事弄人,终将缘分拆成了不得见、不该见的有缘无分。
  天空忽刮起一阵大风,卷起地上落枝残叶,瞬间遮蔽了她的双眼。
  当灰叶尽歇,云雾散尽时,已是另一番场景。
  正是黄昏,斜阳入山,山中草木丛生,郁郁葱葱,林间光影斑驳,疏影错落。只听簌簌的摩擦声响起,从背光处出来一个中年美妇。
  妇人容颜姣好,尤其是那一双杏目,清丽如水,眼角虽带了些细纹,却还是令人一见难忘。
  但她面带愁容,目光远视,不知在望什么。
  妇人站了许久未动。
  天色渐黑。
  风起叶动。
  秋蝉嘶鸣。
  一位黑衣少年走到她身后,跪下,声音清朗:“师父。”
  妇人背对他,叹息:“也该是你辞行的时候了。”语中透着寂寥。
  “徒儿报了大仇,定会回来接师父。”
  “你不用回来了。”妇人摇头。
  “师父!为何?”少年慌了,“徒儿自知不孝无法侍奉师父身边,但……但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不能不报。”
  妇人只是摇头:“与你无关,我大限已到,纵使你回来,见到的也只有一抔黄土。”
  少年大惊失色,可他显然极善于控制情绪,心中有疑,所以很快平静下来:“师父从不教我卜天象窥视天命,只因师父说我执念太深,无法看开尘世因果。但师父也曾说过自己命长运薄,就算是诸多坎坷却也会寿终正寝,如今师父此番……徒儿实在不解。”
  妇人转身看他:“你自小聪慧过人,天赋异禀,凡事又愿意去做,极尽能事,又相信事在人为,但毕竟,得到,是要付出代价”
  “师父不愿说么?”
  “世上最难解的即是因果报应。”
  少年苦笑:“师父故弄虚玄,不过是不愿说罢了。”
  “有因有果,我不说是不愿,但是你总会知道,所以我不说,其实无碍。”妇人淡然说着,似乎事不关己。
  少年沉默,慢慢站起,向妇人一拱手,转身离去,毫不留恋,竟似决绝至极。
  妇人幽幽叹气,望着渐上的新月,思绪不知何处而去。
  黑暗又如雾气袭来。
  这一幕幕都是她所看的戏,她非戏中人,却深知戏中百般情感,以至于一呼一吸、一声一叹,她都清楚明了,那样的真实。
  唯独感觉不到自己。
  此刻她如同灵魂出窍,大抵是已死了。可是她灵识尚清,竟是看到了她从没看到过的一些东西。她清楚知道既然不是本有的记忆,那么毕竟暗示着什么。但还来不及思考,忽觉一阵头痛欲裂,脑子里似有什么在拉扯,一会儿紧一会儿松,松时刚觉舒缓,却又被狠狠拉紧到极致,涨痛让她再一次失去了意识。
  黑暗中有什么在呼喊,一声一声,殷殷地唤着,十分焦灼。
  阮妗华缓缓睁开眼睛,及目的,竟是她看了二十几年的红木床梁与淡紫色锦帐。
  她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只觉得神清气爽,身体也没有半点不适。
  窗外阳光明媚,屋里也是一派亮堂。她在阴暗牢房里待了那么久,现在却恍惚起来。
  敲门声响起。
  她下意识地道:“进来。”说完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似是更加清润的稚嫩少女之音。
  进来的是一个梳着双髻的丫鬟,眉眼俱弯,总带着笑一般,看见阮妗华已经起身,眼睛一亮:“姑娘起了?快快梳妆,时辰不早了,莫要迟了。”
  竟是以前伺候她的丫头——喜兮。
  阮妗华心中隐隐有了大胆的猜测,但还是问道:“今日要去做何事?”
  喜兮嗔道:“姑娘一睡醒就忘个干净么,昨日不是特地嘱了奴婢,今日要去尚林宴看看热闹?”她兀自放下手中水盆衣服,又道:“姑娘还叫奴婢去寻来一套公子的衣裳,奴婢可是已经准备妥当了。若是迟了去,尚林宴选贤举能,断不会要不守时之人不是?”
  阮妗华心中已经是一片明朗。
  五年前一日她在街上游玩,遇上一酸儒小官□□熏心,卖弄文采出言调戏,她于是顶撞羞辱,却被那小官滥用私权抓了起来,虽事后身份暴露那小官也遭严惩,但是她心中委实不服。她以为的官,理应是有真才实学,或文采非凡,或气度服人,又或者是长袖善舞,广结人脉,报效国家,一心匡扶社稷。哪怕是庸庸如常人,也不该是这等无耻之徒。
  于是当时的她决心女扮男装去魏城一年一次进阶品级的尚林宴中见识见识,更是利用父亲的职便假拟了六品小官之职。
  也是没料到最后真被选中任了五品史官。
  再后来,才有她的一路加官进爵。
  她本是女扮男装,虽后来身份被认可,但其间凶险,也实在是不足为人道也。若非她履建奇功,为大魏谋得不少福祉,就算有父亲在朝中独揽大权,怕也逃不了悠悠众口。
  思及往事,她不免心酸起来。
  喜兮倒是什么也没察觉,只是捧了洗漱的东西给她,待阮妗华洗好,就按她到梳妆台坐下,颇是认真地给她梳了个男子的发髻。
  阮妗华看了眼她拿来的衣裳,竟是月牙白文士衫。
  她在喜兮的催促中穿上衣服,自己镜中一看,就觉得别扭,虽是一派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气韵,但总也遮不了那一点的女气。不过好在魏城地属南方,男生女相也多的很,倒不至于一眼就被人认出来。
  喜兮看的却是十分满意,一面不断点头称赞,一面笑的更偷了腥的猫儿似的,打趣道:“姑娘这一出去,保不准明日就有待字闺中的少女请媒人上门了!”
  阮妗华摇头:“我这样子的,被那些断袖的看上,倒是更可能。”
  喜兮忙道:“那也甚好!我看那些断袖的公子哥儿,多是家世不错长得也好的。若是许的了一个,也不见得差不是?”
  阮妗华瞠目:“这是谁教你的?”
  喜兮心直口快,只图自个儿说的痛快,阮妗华一问才反应过来,遂红了一张脸,吞吞吐吐道:“谢家的少爷……有两个同窗,似乎、似乎就是那样的,生的也实在好看。谢家少爷就说是他们生的太好看了,所以看不上旁的女儿家,这才、这才……”
  谢家少爷?谢秋青?
  谢家世代金戈铁马,功垂千古,谢老将军她幼时见过,实在是当世英雄,唯有这儿子……
  谢秋青不爱习武,也不爱战场厮杀,每日只吟那诗词歌赋,最喜风流韵事,魏城中青楼画舫没有他不熟的,说的不好听就是放浪形骸、纨绔子弟。明明已过弱冠之年,却偏偏是游玩嬉乐,正经事从来不做。
  也只有他,才会告诉喜兮这些。
  然而,她却是记得的,前世她位极人臣时,站在她对立面,处处针对她打压她的,也是他。
  谢秋青那时口口声声她是权臣、宠臣,媚主欺上,罪大恶极。
  她却念着他是儿时伙伴,秋雨之兄,处处忍让。可是他越来越过分,她终于迫不得已,找借口发配他到边境做督军,自此再没见过。但秋雨仍旧常常与她说谢秋青之事。他日子过得如何,又娶了几房小妾,每日又写了什么诗词来嘲弄权臣当道,等等等等。
  前世的事,现在想来只有无限悲凉。
  于是便不再想,她只道:“下次别跟他学这些乱七八糟的。”
  喜兮应的痛快,却暗自嘀咕:“明明是姑娘最爱让我去寻谢家少爷讨点新鲜玩意儿。”
  阮妗华无奈:“咳咳,年少无知。”
  喜兮怀疑地看她。 
  阮妗华于是道:“赶快去尚林宴,迟了可不好。”说完一摇手中折扇,便走了。
  喜兮忙忙跟上。
  街上车马往来,小贩卖叫声不绝于耳,喜兮这小丫头许久不出门,看什么都新鲜,一会儿这边逛逛一会儿那边看看,倒是叫她这个大小姐不知何处,只好跟着她,也避免走散。
  忽然前头一阵喧哗,阮妗华垫了垫脚去看,就见一排排人抬了礼箱走着,看着像是去下聘的队伍,如此多的礼,怕是非富即贵的人家。正想着,忽然有什么狠狠地撞了她一下。
  一抬头就看见一个小乞丐泥鳅一般从人群中溜了出去。
  阮妗华一摸腰间,钱袋果然不见了。
  钱是小事,可是袋中还装着进入尚林宴的腰牌。她匆匆朝着小乞丐的方向追出去,也不跟喜兮打声招呼。
  小乞丐显然是市井摸爬打滚长大的,四处乱窜,小路也熟,跑的实在是快,阮妗华不由挫败,正想要放弃,却突然就见小乞丐的身影跑进一个小门里。阮妗华也没有多想,直接跟了进去。
  进去是个安静的小院儿,却没了小乞丐的踪影。
  阮妗华略一思量,决心还是再去找找,若是实在找不到……怕也是命中注定叫她别再跟魏尘奕扯上关系。
  她疾走几步,一路也没见到人,便发大了胆子径直往里走。
  可是很快她就犯了难。
  她走的是后院,本以为是哪户清净的人家儿,但到了里头,见男男女女成双成对地走着,男的手上嘴上放肆,女的也是曲意逢迎,衣着更是艳俗。
  一打扮艳丽体态丰腴的女子手执团扇迎了上来,笑道:“公子长得实在俊俏,奴家未曾见过呀,可要奴家给公子介绍两个尤物儿?”
  阮妗华面露尴尬,只摆手道:“不用不用,我自去寻了就好。”
  鸨娘忙道:“原是熟客,奴家实在是眼拙了。”扇子往一旁指了一指,“小六子,快带这位公子到上等包厢去,给公子找他要寻的姑娘。”
  精瘦的龟奴点头哈腰地应了,领在前头。
  阮妗华只得跟上。
  阮妗华心中其实是忐忑的。她前世做了不少惊世骇俗之事,但是来这青楼,还确确实实是第一回。不过初生牛犊不怕虎,她贪得新鲜,虽是略有羞赧,但还是四处瞧个不停。
  做龟奴的心思玲珑,将她的好奇看进了眼里,却因她年幼,只当是哪家来尝鲜的贵公子。这类公子虽说不怎么擅长风月之事,可是出手却都是大方的,没准一夜贪欢舒爽了赏赐也多点,因此他暗喜在心,尽心尽责地将她带到了一处厢房。
  阮妗华自然是没什么吩咐,只说自己乏了先歇会儿,待会再叫人伺候。龟奴一走,她就离开了厢房,大堂里女子多是妖娆婀娜,与那些或富贵或穷酸的男子搂在一处,有的甚至是动手动脚。她微微侧头,想着还是出去再说。
  忽然间,一个略熟悉的脸庞撞入眼中。
  阮妗华一愣,待要再看清时,却见那人已上了楼,身后还跟了两个侍从一样的人。
  她忙忙暗地跟上。亏得这青楼人多,她的动作也引不得任何人注意。
  那人进了三楼的某个房间。
  三楼无人,那人进的房间又是个死角,楼下也看不到,于是她贴着墙角,口水沾了手指,在窗户纸上捅了一个小洞。
  可惜那人正背对她坐着,对面则站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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