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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在《西游记》里，身为佛祖的释迦牟尼都说了这法不可轻传、经不可空取。
按照书中原文写描述，释迦牟尼在面对唐僧他们的疑问当时是这么说得：“你且休嚷。他两个问你要人事之情，我已知矣。但只是经不可轻传，亦不可空取。”
“向时众比丘圣僧下山，曾将此经在舍卫国赵长者家与他诵了一遍，保他家生者安全，亡者超脱，只讨得他三斗三升米粒黄金回来。我还说他们忒卖贱了，教后代儿孙没钱使用。你如今空手来取，是以传了白本。”
瞅瞅，连堂堂一佛祖都说过这样的话，身后“后学末进”的李安然又有啥不好意思的。
对于这个费用的问题，对于某人也算是有过深入了解，同时还属于合作伙伴的程咬金是一点也不意外。
虽说对于堂堂一上界真仙为何会在意这铜臭之物也确实有些疑惑不解，但一想到那本《神仙传》里多或多少对这类问题有过描述的内容，心中多少也有些释然。
当然，程咬金也知道，自己释然也好不释然也罢，根本没什么意义，当下开口说道：“那不知真人所指之费用，需几何？”
“按说这驱动法器所耗费的灵气、法力根本不是世俗的财物能够弥补的，但谁让我与大唐有缘呢。本着公平交易、童叟无欺的法则，每动用一次御空法器，大唐需要支付十万贯。”端起茶杯的李安然，笑着说道。
“十万贯？！”面对这个数字程咬金顿时就沉默了。
要说这十万贯的代价高不高，确实很高！
就算贞观初期的物价还有些高，但一贯钱就足以维持一家几口过上一个月宽松的生活了。十万贯就等于能够让十万户百姓过上一个月好日子的花费，这么算自然是很高。
但问题是打扰跟平常过日子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普通百姓饿上一顿两顿顶多也就是难受点，可征战沙场的兵卒们如果饿了肚子，那后果可就相当严重了。
更别说传统补给方式不光是危险，同时自身的消耗也是极大。要知道那些押粮的兵卒每天也是要吃喝的，所以，补给线越长，后勤运输方面的消耗也就会变得越大。
再加上运输途中正常或不正常的消耗，一旦遇到十斤粮食运到前线只剩下一斤的情况，那么原本十万大军在粮草方面的消耗就会和百万大军齐平。
如果再算上延误军机等方面的问题，这十万贯就能让御空法器跑一趟的价钱还真不算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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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避嫌
半个多时辰之后，长安城皇宫内内殿之中……
“十万贯？”放下手中奏折的李世民，看着刚刚从逍遥山庄那边风尘仆仆赶回来向自己汇报的程咬金，神色有些复杂地说道。
“没错，十万贯，陛下，这是真人开的价。”一脸无奈的程咬金，说道。
“嗯，那就安这个价格办吧，具体要送几次、送到哪里、需要送多少东西，克明，就交给你去负责了。”点了点头的李世民，转过头来冲着同样坐在下首位置上的杜如晦说道。
“臣，遵旨！”坐在椅子上的杜如晦，当下拱了拱手，应诺道。
原本可以说是病入膏肓的杜如晦，在李安然的精心治疗之下最终没能象历史中的那样一病不起。将养了一个冬天之后重新回归了大唐的管理高层之中，并且还和历史上的记载一样，和房玄龄一起拜相，分别做了左右仆射的位子。
原本还以为这事儿会再商议一下的程咬金，眼瞅着这事儿居然就这么定下来，连忙站起身说疲乏：“陛下，那可是十万贯啊！而且还只是用那御空法宝一次的价钱，请陛下三思。”
其实在和李安然谈过之后，在回来的路上程咬金自己也算了笔帐。要说这十万贯真心不贵，但考虑到自己的身份，还有与某人合作的关系，为了避嫌这话还真是不说都不行。
“好啦，知节。此事朕已经决定，就这么办了。”摆了摆手的李世民，最终拍板道。
对于程知节，或者说程家的一些动作，李世民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这员大将和逍遥山庄走得很近，甚至还合伙做起了马匹生意的事情，早就被潜伏在程家的密谍查明。
只不过，程知节很聪明，在所有跟逍遥山庄有所来往的事情上从来都没有隐瞒。甚至还把双方合作赚得的利润主动上交了一部分，而且还是一大部分来表明态度。
虽说这些钱李世民最后还是以赏赐的形式给送了回去。但对程咬金如此识趣与坦诚的做法。还是龙颜大悦地。否则，也不会让对方来负责这一次对突厥用兵的后勤工作。
“是，陛下。”眼瞅着自己这位主子已经盖棺定论，程咬金自然也就没再就这个话题多说下去。不过。却故作欲言又止的模样。一张老脸满是古里古怪的表情。
“知节，有什么话就说，顶着这脸色让朕看了想笑。”知道自己这员爱将性格的李世民。摇头笑道。
“嘿嘿……”借着自己平日里表现出来的粗俗性子，无视了房玄龄、杜如晦他们几个文臣，还有几个武将同行鄙视的眼神，咧着嘴说道：“陛下，臣想征战沙场，不想当伙头军。”
“伙头军？”愣了一下的李世民这才反应对过来，对方指得是后勤，当下哭笑不得地说道：“知节啊，朕可从来没让你当什么伙头军，那可都是正经八百的大唐精兵啊。”
“陛下，是，那些是精兵，可上了不沙场，只能躲在后面送送东西，臣不想干，臣想为国杀敌！要不，让尉迟老黑子去带这个伙头军吧。”腆着一张老脸的程咬金，笑道。
还没等李世民开口，一旁坐着的尉迟敬德顿时就不干了，当即站起身喝道：“姓程的你什么意思！！”
压根没去理会这个“对头”的程咬金，站起身一抱拳说了句让在场所有人都哭笑不得的话：“陛下，还请治尉迟老黑咆哮内殿之罪，臣以为伙头军是个很不错的去处。”
“你！”气坏了的尉迟敬德恨不得立马与对方大战几百回合，可一想到这可是在内殿之中，不是在自己或者程咬金的家里，一时之间被这气给憋的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至于房玄龄他们几个文臣武将，这会儿不是闭目养神，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就是一脸恨不到程咬金和尉迟敬德立马打起来的表情。
“好啦，这里是内殿，都给朕安份点！”按下心中笑意的李世民，把脸一板，说道。
“是，陛下。”原本还在抬杠的程咬金和尉迟敬德，顿时就老实了。
“知节，以行咆哮内殿之事，该怎么惩处用不着你来煽风点火。怎么？觉得让你负责后勤委屈了？还是朕说得话不好使了？”继续板着一张脸的李世民，冷笑道。
“臣不敢！”刚刚就没敢坐下的程咬金连忙躬身愁眉苦脸地说道。
“不敢？朕看你胆子到是挺大了。”看着对方脸上那表情，就忍不住想笑的李世民，咳嗽了两声后，说道：“当初把接触逍遥山庄的事情交给你去办，怎么没见你推脱啊？”
“陛下，这是两回事儿啊。”程咬金继续苦着脸辩解道。
“在朕看来就是一回事。”扫了眼其它臣子之后，李世民又说道：“在座的就属你与逍遥山庄那边交情比较情，后勤之事又牵扯到御空飞天的法器，你不负责谁来负责？”
“没看朕都让克明去助你一臂之力了吗？再说了，朕给你派的也并非都是老弱病残，就算比不上征战沙场的那些精兵，真要遇上了什么战事朕难道还会阻止你用兵吗？”
听到这里，程咬金哪里还听不出自家这主子打的是什么算盘，心中不但没有应有的欢喜反到是更加的苦恼起来。不过，苦恼归苦恼，态度还是得摆正地，于是连忙作欢喜状，说道：“臣谢主龙恩！”
“好啦好啦，没事少看点那些戏折子和话本，什么谢主龙恩，这些话都是在那里学来的吧。有拍朕马屁的时间，还是想想怎么做好自己的事情吧。”李世民摆了摆手，说道。
很想说“陛下你如果没看戏折子和话本，怎么会知道这谢主龙恩的话从何而来？”的程咬金，还没脑残到找死的地步，当下唯唯诺诺地应道：“臣遵旨。”
眼瞅着程咬金跳出来想换份任命没有成功，最高兴的莫过于刚刚被牵扯出来的尉迟敬德了。开玩笑，用了新式练兵之术后，现如今的大唐兵卒不敢说个个是精兵，但各方面的实力都要远比以前强上很多。
要说一名武将最高兴的是什么，除了有仗可打之外，自然莫过于手底下的全是精兵强将了。毕竟有了这样的手下，想多赚些军功自然不在话下，而有了军功封妻荫子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否则，之前也不会为了带兵之事差点没真在朝堂上打起来。
别看大唐有名的武将确实不少，可有一部分都是身有司职，不是驻扎边关就是镇守一方，往常用兵自然少不了程咬金这个家伙。结果这一次，对方被“贬”去了后勤，尉迟敬德得了
“知节啊，朕知道你在顾虑什么，放心吧，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朕还是懂得。”看着程咬金坐了回去之后，李世民这才说道。
其实对于自己这爱将突然提出想征战沙场的事情，李世民很清楚是为了什么。
虽说以程咬金的性格，确实是想冲在第一线去杀敌。但更多的却还是因为与逍遥山庄走得太近，而这次对突厥用兵的后勤工作，又与逍遥山庄那边脱不开干系，所以想避嫌而已。
要说李世民担心不担心、怀疑不怀疑？其实也担心，也怀疑。
俗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这句话虽说每个帝王都不喜欢听，也不想承认，但心里却清楚这话说得一点都没错。否则，历史上各个朝代也不会频频出现卸磨杀驴的事情。
最夸张的就属明朝的朱元璋了，明朝开国元勋中，除了汤和等寥寥几人幸免于难，大多数人都不得善终。但李世民的情况又有所不同，毕竟某人的实力实在太过强大了。
真想要做些什么事情的话，根本不必这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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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市侩”
对于十万贯送一趟补给的价格，李世民虽说答应的很爽快，但实际上也挺心痛的。
好在，现如今的大唐和前两年是完全不同了，五亿贯的国债发行的还挺不错。有了这笔巨大到根本没办法一口“吃”掉的资金，李世民自然不会再像以前那些觉得钱不够用。
相比之下，到是程咬金提出的关于御空飞艇起降安全必须由大唐负责的问题，根本用不着去听说这话时带上的古怪语气，李世民就知道自己的那点小算盘被人家给看了出来。
没错，李世民确实想过假借用御空飞艇送货的机会，让这次对突厥用兵的战事更加顺利，同时战果也更加丰厚。所以，才会一点也不在意十万贯一次的天价费用。
只不过，虽说也听出李安然肯定是看出了自己的打算，但李世民依旧没有放弃租用御空飞艇的计划。毕竟，就算不能借这仙家法器对付突厥，用来搞后勤也确实相当的有用。
等程咬金反馈回来有关李世民同意了那个价钱，同时也表明会对御空飞艇的起降安全负责的承诺后，李安然就没再去管这件事情，反正湘云有相应的权限压根不必自己亲自过问。
眼瞅着这段时间来来回回的忙个不休，李安然干脆放下那些俗事，留在逍遥山庄里享受起了难得的悠闲时光。没事钓钓鱼、打打猎，要不就是骑骑马、练练字，好不轻闲。
可惜。悠闲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也就是一个星期都不到的时间，随着李世民的一声令下，大唐的军队很快就完成了集结，并且顺着不同的方向开始往突厥边境赶去。
在距离长安城最近的大军开拔的那天，李安然早早地就带着一身法师铠甲的湘云飞到了大军的上空。虽说没兴趣参与到这场战争之中，但拿来当电影看看还是不错地。
要说之前立花贞宗去征伐其它势力时，同样也是集结了大军。甚至还是经过了一个冬天训练后，并且配上了不错武器装备的所谓精兵。可不管是在规模上，还是气势方面与下面的这只大唐军队相比起来，却差了何止一星半点。
“啧啧啧。这才是大国的气派。相比之下扶桑那边就跟小孩子过家家差不多了。”隐身悬浮在空中的李安然，看着下面规模庞大的军队，开始有条不紊的拔营起程，顿时赞道。
“是啊。确实好有气势。感觉很热血。”一身以银白色为主、搭配了紫青双色法师铠甲的湘云。拿着一根镶有巨大紫色宝石的长长法杖，悬浮在一旁附和道。
“哦？那云儿要不要随军出征一趟，去体会一下血与火的洗礼？”李安然笑着说道。
“不要。云儿才不要象媚儿那样，就喜欢打打杀杀的。”只喜欢从商的湘云连忙否定了这个提议，不过，也没忘记说道：“如果是少爷安排的话，那云儿一定去。”
“哈哈……不要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