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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晚辰-第9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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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也就是卖个人情给他,让他沾点小钱赚。

按照郑二叔的想法,这样赚上几回,女儿在京城的风光婚宴有保障了。

毁就毁在,郑二叔根本没有想到,早有人下了鱼钩儿,只等着他上钩。

第一场赌石,郑二叔陷进了圈套,亏的是老本全赔,自家房子都要卖了。急得火烧屁股的同时,郑二叔却没有失去理智,头脑清楚,知道自己肯定是惹到什么人了,人家才会下圈套套他。

找了人问过之后,有人将他带去见幕后的大老板。

服务生小哥和周玉以及高大帅只能透露到郑二叔可能是在赌石场里头又结交了什么名人,其余的像他这种普通老百姓,也不可能知道更多的情报,舔了舔嘴唇收了口。

高大帅给他裤袋里又塞了几百块小费,算是封口费。

等服务生离开之后,高大帅与周玉,一人一碗面条边吃边想。

郑二叔究竟是和什么人接触了呢?为什么那样的人要找郑二叔呢?

答案,其实在周玉心里,在君爷心里,都是有一丝眉路的。因为君爷那边自从把苗家人接走以后,等于是触到了对方的某些底线,那些人,迟早都是要跳出来的。只是这些人老奸巨猾,自己不出面,总得找人出面。

若是按照这样的逻辑推断,这些人,恐怕与郑二叔是旧识的了。而且呢,郑大伯当年怎么会和苗爸的投资公司扯上关系这个重要环节,就此可以搭上了扣。

没过多久,在医院里的郑大嫂似乎是全想通了,先是打了个电话给白露。

白露在突然接到她的电话时似乎并不吃惊。

郑大嫂迟疑着是不是该和她说,到底有些说不出口,只向她要了君爷的电话。在郑大嫂的心里,始终不愿意相信白露会设局套她,宁愿把设这个局的人都看成是君爷一个人所为。

白露在电话对面的声音不知是不是装糊涂,在郑大嫂听来,实属很是平静:“陆君的电话,我发条短信给你吧。”

郑大嫂听着对面挂了电话,心头突突突跳。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一点都不了解白露,哪怕白露小时候算是她看着长大的。

不会儿,白露姐姐发来的短信里头写了君爷的电话号码。

君爷在开车回家的途中,接到了郑大嫂的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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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君爷表情严肃

接了郑大嫂的电话,白露从阳台走回屋内。陪了郑沅洁与严雅静的人谈话以后,在外面吃了晚餐,顺便到了小马的出租屋。蔓蔓等一群人,现在每天都要在这里搞模型。有时候弄到晚上九点十点再走都有。

冯永卓白天下班后就赶过来了,别看他像是粗手粗脚的样子,做起活来却是个细心的。比如按照纸上的图画剪纸,他硬是能剪到一分不差,不会留一点空白。

蔓蔓夸他:“你转行当手工师傅都没有问题。”

冯永卓谦虚地说:“做这种活儿,我还是比不上陆队的。”

可能其他人都不知道,当初冯大少爷进队里,完全是基于对君爷的个人崇拜。在冯大少眼里,没有比君爷更完美无缺的人了。

见有人居然夸她哥,蔓蔓嘴巴吐出哧的一声:“他?!”

蔓蔓始终没有忘记当年她哥临摹她的画兰搞出的笑话,让全场几乎是哄堂大笑,把她的脸都丢光了。

而且倒霉的小包子继承了君爷的基因,一样没有艺术细胞,在她那儿学了一段日子的画了,一点进步都没有。私底下彤彤都问她:究竟小包子画的是蚂蚁还是兔子?

白露姐姐走过来时,正好就听见他们几个拿她老公开刷。当然,郑沅洁和小马,倒不敢当众说君爷的任何话。君爷再怎么说,在郑沅洁和小马印象里,是个牛逼的人,一张木板脸,可以第一时间吓坏所有人。

看大嫂走回来,蔓蔓问:“我哥的电话吗?”

蔓蔓想,难得君爷有良心,知道在饭点上问问老婆吃饭了没有。

白露姐姐面对小姑这话汗颜,实际上君爷有没有打电话来问她吃没吃晚饭,她白露都从来不在意。毕竟两个人都是工作狂人,做事都是有分有寸的,即便晚上不回家吃饭,一定之前不用人打来问,先打电话回家告知了。

轻咳了声,白露说:“我五点打了电话给妈,说今晚不回家做饭了。”

这句妈指的是婆婆陆夫人。

蔓蔓冲她瘪了瘪嘴:“你,太娇惯我哥了吧。你不会直接叫他回家给征征做饭?他自己又不是不会煮饭,不像我老公,能把盐当糖,我家小朋友都不吃我老公做的饭。征征应该是很高兴吃他爸爸做的饭吧。我记得他上回听到爸爸说今晚回来做饭时,小嘴巴一条口水流的长长的。”

小姑的话越说越是让白露姐姐想找个地洞去钻。

儿子更喜欢老爸做的饭,这说到外面,自家媳妇肯定是没脸的。

好在蔓蔓很快意识到自己心直口快,本意是想批评自己哥,可没有意思想说到大嫂,连忙闭上嘴巴,歇会儿,吐出口气,看到对面两男夹一女的情形,郑沅洁被夹在冯大少和小马中间。郑沅洁不知如何脱身时,蔓蔓说了句:“谁给倒杯茶?这屋里热得——”

屋里是有些热,而且活儿干久了,口渴。

最终,小马作为屋里的主人,走去厨房给大家找茶喝。

冯大少爷趁此良机,可以借机靠近下心仪的女人,拿着手里的剪纸装作不懂,缠着郑沅洁问话:

“你看我这个剪的怎么样?我怎么觉得好像哪里剪的不对?”

“没有歪吧?”

“对了,你以前在哪个学校念书?”

“你爱养猫吗?”

“你滑过雪吗?快冬天了。”

冯大少问的话题越来越扯淡,连在旁听的蔓蔓和白露都不得不面面相觑。

郑沅洁只是好脾气的,尽可能地回答冯大少那些扯淡的问题。

照这两人眼前相处的场景,蛮和睦的。蔓蔓贴着白露耳边说:“我看有希望。”

公司慢慢上了轨道,又找到了大靠山,还债有望。郑沅洁心情开朗了,当然,也就慢慢地能接受他人的追求和好意。

白露觉得这都是理所当然的结局。所以说帮人,还是需要帮到点子上。于是,郑大嫂刚才突然打来的电话,让白露内心其实有一点小紧张。生怕郑大嫂误会了她老公。

她老公那个人,手段有时是让人感觉不近情理,为此被人痛恨的遭遇也是蛮多的。但是君爷的出发点都是好的。只要能明白了君爷的想法,不会有人会怪君爷这么做。

不过,就连蔓蔓都觉得她白露太娇惯君爷了。不是什么人,都能像白露这样对君爷无条件的信任。

白露为此有时都要说说小姑,与蔓蔓关系好,她直言反而更坦白一些,不会罅隙:“囡囡,你应该知道你哥是什么样的人。或许脾气差点,可是,为人,那是没的说的。”

蔓蔓被白露说得一时间沉默。

“你哥说了,如果你怕他和我插手给你们公司找靠山的事儿其实是添乱的话,可以找他。”白露说。

蔓蔓哪敢。或许心里头,在听说她哥先一步帮郑沅洁在严雅静面前拿了主意有点恼,恼她哥自作主张,人家的公司何必你给做主意,也不怕被人说。

“我知道。”蔓蔓道,“他是先斩后奏,逼着人没有退后的空间。因为也没有时间让我们去犹豫这个事了。”

“就是。”白露点点头。

蔓蔓还是冲她瞥一眼:“可你太惯我哥了吧。”

想她哥在后头拿主意,出来跑腿的是白露。她哥太能使唤人了。

白露一笑了之,伸手点了下小姑的鼻头:“夫妻之间,哪有这么多计较的。”

闹情绪为一回事,同个战壕的战友要出击时,队里的优良传统,当然是争着出去当急先锋,没有一个会退缩的。她白露不意外。

接下来,要看君爷的表现了。白露想,他会怎么和郑大嫂说。毕竟,郑大嫂是她一个长辈。他应该知道,她还是蛮敬重郑大嫂的。

对于处理亲戚之间的问题,说句实话,君爷不是不会处理,只是他说话和脾气也就那个样,到哪儿都是雷厉风行。要他学着妹婿蒋大少换上一副甜嘴巴哄人,他君爷一口先吐了。

在郑大嫂电话打来的时候,君爷第一意识到,老婆没有和郑大嫂说,是把问题扔给他这个计划的人了。也是,要是白露姐姐自己和郑大嫂解释,说不定,郑大嫂心里会继续存疙瘩,总怕她白露是为老公说话,对白露信任也会减少。

君爷是要佩服老婆。白露姐姐公关是一流的,怎么做事,怎么处理人际矛盾,早是深思熟虑,胸有成竹。

所以,他可不会怨老婆将烫手山芋扔给了他。

把车靠在了一边可以停车的地方,君爷按下了通话。

“是大伯母吗?”

难得君爷是以大伯母这样亲昵的称呼来开头。

郑大嫂在对面都感觉到受宠若惊,本想有些质问的恼火的口气瞬间熄了火,唯诺道:“是白露她先生吧?”

“是,我是陆君。”

郑大嫂吞了口口水,咕噜声在自己耳朵里是好大响声:“那个,陆君,那个,我有件事——”

“大伯母,你有话慢慢说。”君爷在对面都怕郑大嫂被自己口水噎死了,知道郑大嫂像其他人一样怕他,君爷换了种口气,“这样吧,我还是要给大伯母先道个歉的。做那样的安排时,没有先告诉大伯母。”

郑大嫂心头又咯噔一声。是想都没有想到过君爷会先对她道歉。

看来,白露和她老公,不是故意设局套她。或许是有设局的念头,但绝对也不是不安好心。郑大嫂想着,只听君爷先对着她缓缓道来一些她不知道的事。

“我知道他欠了大伯和大伯母的钱,也是巧合。但是据我所知,他家是一分钱都没有的了。他女儿在外面租了人家门面,和人家合伙开酸辣米粉店,勉强维持他们一家三口的生计。他外孙女是连书都读不起。至于他老婆早就跑了。”

郑大嫂本是气着想说,他过的再惨都好,他却想一撇责任可以吗?!世上比他惨的人没有吗?!

可君爷说:“他是欠债的,按照法律规定,只要有钱,都必须还债。所以,我们只是就事论事来说,他现在和他家人没钱,逼着他去死也还不了债,不是吗?更何况,我看他,并不像是不想还债的人。”

“你说他不是不想还债?”

“他要是真赖皮的人,没有一点责任感,当初出事的时候,早就卷款潜逃了,坐进牢里,也比中风变成个废人要好。中风,可不是能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像君爷所想的那样,郑大嫂是个明白事理的。听君爷这样一分析,这个苗爸,也不是自己想象中那般可恶的人了。说来说去,都是当年苗爸做生意失败的错。

“他当年生意怎么失败的,我们还在查。”君爷说到这,有些意味深长,“我希望大伯母在我们查清楚之前,不要闻风是风,闻雨是雨,被人无端怂恿。毕竟我们现在都是一家子了。这样做,对我们这群本该是同个阵营的人没有好处。”

郑大嫂先是迷糊地听着他这些话,后来似乎从他话里洞察出一丝味道,一惊。眉头皱紧,想到自己之所以想打电话给君爷,并不是为了对君爷兴师问罪,而是想说些情况。现在君爷这样一说,明摆是她猜想的方向是对的。

心头突突跳着,郑大嫂狠狠咽口水,吸口气说:“当年,我们两口子,会投资他那家公司,都是因为一个人。这个人,刚好是我老公二叔的朋友。公司破产之后,我们的投资打了水漂,同时想找这个人算账,却是怎么都找不到这个人。更好笑的是,我老公的二叔说他从来不认得这个人。明明,我们是在他家里遇见这个人的。”

听得出,郑大嫂这么多年来,其实没有少怀疑过郑二叔在从中作梗。糊涂的只有郑大伯。可是,夫妻关系不及血缘关系亲近。郑大伯姓郑,宁愿相信姓郑的,都绝对不会相信自己老婆。

郑大伯这种人岂止是因为饮酒过度而变成老糊涂,而是本性如此。

郑大嫂在自己女儿和白露姐姐面前都没有表现过的脆弱,不知为何,这会儿当着君爷的电话里,哭出了一声:“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人——”

“你们谈恋爱的时候,你对他家人了解吗?”

当初两个小年轻谈恋爱,唧唧歪歪,眼里只有情人,哪怕家里人反对,也只当是罗密欧与朱丽叶。只是,罗密欧与朱丽叶的故事没有说到如果两人真是结婚,又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君爷说的现实:“我相信大伯母应该看电视剧的,那个金粉世家有没有看过?”

看,当然看过。当时红极一时的电视剧。个个都在看,她怎么可能没看。君爷这样一点,郑大嫂是什么都明白了。

她老公不就是那电视剧里的男主人翁。

如果说之前郑沅洁白露她们劝了再劝,郑大嫂之所以都没有在离婚这个话题上松口的话,那么,无疑,还是君爷厉害,一句话说到了点子上。

没有用的,再美好的爱情都没有用。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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