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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晚辰-第6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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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小嫚当场呕出一团血,紧接,摇摇晃晃一倒。

冯永卓上前再踹她两脚。卢小嫚抱住脑袋,心知再被他这样踹下去自己肯定没命,为此,她情愿翻滚着掉下山坡,另寻生路。冯永卓见她都滚下山坡了,这才折回沈佳音他们掉下去的地方。从沙土里摸到一小截可以做固定的木桩,拿绳索一头系住,另一头自己抓着,顺着山坡下去找人。

黄土滚滚,一波一波,淹没了所有人的脚印,血迹,包括矮小的木桩和系在木桩上的绳索。

没有声音呼叫定位的情况下,罗大伟的兵,自己都记不住是把人质和卢小嫚放在了哪里。因此,在这个被蓝军占领使得通讯器材受到干扰无法正常联系的地方,姚爷他们,失去了沈佳音他们的全部踪迹。

战场上千变万化,演习场上力求真实,同样力图将演习形同于真实战场,演习场上同样会发生残酷的事情。在演习中士兵牺牲生命,一样常有发生。

演习总指挥所里,指挥官们表情严肃,听着监视人员汇报称,据电子仪器勘测,有几个兵突然在演习场中失去踪影。

君爷听到失踪人员携带的定位编号是属于自己队里的,心头突的闪过一个不妙的感觉。

与君爷一样脸色微显难看的是叶长问和庄如玉。

“爷爷他——”以卓越冷静为特征的庄如玉,此时,微躁地咬了咬嘴。

叶长问要她别说话泄露了消息。他的爷爷叶老这次主动请缨,要求参加演习担任人质以便更好地近距离观摩考核各部队的事,属于高度机密。话是这么说,叶长问的心里肯定是十分担心老爷子的。不说老爷子是叶家的支柱,对国家和部队来说,也都是十分重要的存在。

知道叶老秘密的某总指挥,悄悄向叶长问使去个眼色,叶长问得到默许,趁众人没注意的时候,走出指挥所,是要马上去事发地点寻找老人家。庄如玉只是稍微犹豫,跟着他溜了出去。

君爷用眼角睨着他们两个慌然出去的身影,再看了看总指挥的脸色,微眯了眯眼。

叶老爷子这种伪装人质,暗地里考核部下的事情,不是做一次两次了,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可真是被他头一次撞到了这样的遭遇。

叛徒!

说到自家部队出叛徒,那真是比被友军坑,或是被敌军击毁,更要痛心疾首防不胜防的事儿。

可为什么卢小嫚会突然叛变了呢?在演习中叛变?这种事情,前所未闻,前所未有,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叶老有一阵子,很懵。

如果说卢小嫚是被国外安插进他们部队的间谍,要出状况,也应该是在实战,在演戏里面突然故意泄露了自己,太奇怪了。再说,卢小嫚一开始,绝对不是想杀他的。如果是早对他存有杀机,早在罗大伟的兵离开时,只剩他们两个就可以动手了。卢小嫚不是,是把另一个人喊来后,才对他动了手。所以,他只是个诱饵,为的是引那个人上钩,卢小嫚的目的不是杀他,是为了杀那个人。

真是如此的话,这卢小嫚真是有点傻了呢。他是堂堂叶老将军,军中重要人物,怎么说,这条命,肯定是比个兵重要多了。卢小嫚若把他绑架了的话,争取到的赎金肯定数不胜数,即使失败,留下的罪名一定只比杀了个兵的罪大,因做恶事名垂青史的的时间会更长。

结果,他这个堂堂叶老大帅,因为不知内情的一个傻货卢小嫚,当了某个兵的陪罪羊。

话说,这个让卢小嫚恨之入骨非得除而快之的兵是什么人呢?

沈佳音听到他叫“喂,人还活着吗”,爬了起来,很快摸到了他旁边,帮他检查手脚有没有伤到。

叶老在黑夜里眯着眼睛,视线描绘着眼前姑娘的脸廓,发现这姑娘脸虽是长的瘦了些,五官,却挺好看的。

莫非,那个卢小嫚是由于妒忌她的美貌下此毒手?

不是吧。这姑娘明显没有卢小嫚漂亮。

“我说,你和她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叶老问了,实在不甘心这么无辜做了某人的陪罪羊。

沈佳音确定了他身体体征没有问题,听到他的问题,微微一愣。说实话,她是想不到什么深仇大恨,能让卢小嫚对她下毒手,并且无辜牵连到一个老人家。但是,卢小嫚这人是很毒辣,心机是很黑暗。卢小嫚哪怕一点小仇恨都对她下杀机,她都觉得很正常。只可惜,风太大,她一时没能分清楚卢小嫚的声音。

“怎么?不是深仇大恨她会想杀你?”

“嗯。”

叶老瞪直眼:如果真是如此,他这个陪罪羊当的,也太冤了吧,史无前例的冤。

这是一个怎样变态的卢小嫚!

“靠!”叶老骂,“是什么人把她招进部队的!”

这种心理变态都能被招进部队,他要把那个招卢小嫚进部队的人给宰了!因此,叶老不用想,都猜到卢小嫚肯定是走了后门才能进的部队,再进到君爷这样牛B的单位里。

“你真倒霉,也够傻的,遇到这种人不会躲着吗?为什么去惹她?”现在暂时找不到要宰的人发泄,叶老嘀嘀咕咕地拿了沈佳音做发牢骚的听话筒。

“我,我,我已经,已经躲着她了。”沈佳音说。

叶老再眨了眨眼:这个孩子口吃?

奇葩了。按卢小嫚的条件,有必要妒忌一个口吃的孩子吗?

感受到叶老射过来的怪异眼神,沈佳音低下头:被这么瞧的目光,自小到大都有。

叶老咳咳两声,收起视线,道:“扶我起来吧。”

“我背你。”

“什么?!”

“你,你不是,重伤吗?”

这孩子是傻的吗?不过,她说的没错,他现在应该假扮的情况是重伤,是不能自己走路的。只是,他想,都到这个地步了,这种情况纯粹意外,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这是他作为考试官后,心肠最仁慈的一次,唯一放的一次水。

“我说,这里没有其他人看见。”叶老拿手围住嘴巴,偷偷和她说。

这姑娘,怎么看,给人感觉都好小,好像个孩子,怪不得他会心软放水。

“那也不行。演习没有结束。演习不是为了演习,演习是为了真实战场而存在。”

这孩子,突然不口吃了?而且说的铿锵有力,头头是道,堵的他这个主考官都有些脸红。

叶老微恼道:“我这是为了你好呢。再说,你背着我,怎么从这块地方出去?这是什么地方你都不知道吧?而且,你别忘了,我们现在很可能是和大部队分散了。我们能不能活着走出这块地方都难说。”

“没问题。”

三个字从她口里咬的很是清晰。

叶老愣:你这小姑娘就这么有自信?比他这个久经沙场的老将军都有自信?

沈佳音说:“因为我是曾经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

听她这个完全出乎他想象的答案,饶是指挥千军万马的叶老,默了。

沈佳音先把自己的背包绑到老人的身上,再把老人背到自己身上,于是,她身上的重量猛然增加了两倍。

叶老伏在她背上时,根本都没法想象她是怎么把自己背起来的。她的背看起来很小,肩膀秀气,背着他,他都觉得磕着她骨头。

老将军为此心里酸了一把:让个孩子背自己算什么来着?

可沈佳音不这么想,说:“我,我,我那村里,我,我们那里的孩子,有,有七八岁背脚残废的,的爷爷。我,我,我可羡慕了。”

这孩子一会儿口吃一会儿不口吃的。可不管是口吃还是不口吃的时候,说的话,都是那么的质朴,没有一点杂质。

叶老心里微微荡漾起波儿,问:“你这娃羡慕他们做啥啊?”

“我,我,我爷爷,很早,很早就死了。可我,听我,听我爷爷的故事,很,很喜欢。”

叶老心头蓦地感动。他知道,这孩子一方面背着他已是很辛苦,一方面却是拼命喘息都要和说话,就是怕天气变冷后,他如果被冻得睡着了会出事。

“你是叫沈佳音吧?”

“嗯?”

“没事,傻孩子,我记住你名字了。”叶老在黑夜里她看不见的地方,唇角微微地弯起一弧笑意。

沈佳音眨巴下眼:不就是个部队为了演习请来的群众演员吗?记住她做什么?

不知在这条所谓沙土漫扬的山谷里走了多久,沈佳音的脚印,踩在沙土里面拔出来后不过几秒钟,立马被沙盖的一干二净。叶老看着这情况,很愁。不清楚他们俩能不能走出这块荒芜之地。

“别,别担心。”沈佳音说,“我,我知道方向。”

“你怎么知道?”

“心灵感应。”

叶老囧:这孩子确实从一开始,就让他感到很奇妙啊。于是他不得不起了教育小不点要件科学:“人民解放军不迷信。”

沈佳音微微眯下眼:“如果不是他也在这里,我不会这么自信。”

“谁?”

“一个和我说,要我永远陪在他身边的人。所以,不管怎样,我都会回到他身边。”

叶老更囧了,老脸一阵红:这孩子是在和他谈她的爱情吗?

一个兵向她的主考官诉说自己的爱情,这算什么。不过,这孩子并不知道他是考官。

他得装着。

“哦,原来你是这么爱他的,他叫什么名字?”

叶老眯眯眼,其实对于哪个男人能获得这样一个好姑娘的爱情,是很好奇的。

这孩子虽有点怪,但绝对是个好姑娘。叶老的心里已经对此很肯定。

能获得一个好姑娘的心,这个男人还挺幸运的。

傻孩子这会儿可没傻,道:“不能说。”

叶老“切”:还对我保密?我回去一查能不知道?你们谈恋爱难道不用向部队打报告?

话说,这姑娘毅力真了得,都背着他走了大半夜了,天都蒙蒙亮了。叶老拿手搭在眉毛上,帮她四顾观望看有没有人烟。这时候他们俩哪怕是当俘虏,都比死在这里强。

或者说,他们运气还是很不错的。

终于,在他们身后,一个人,在望到他们的瞬间之后,以最快的速度向他们跑来,是个男兵。

“沈佳音!”

沈佳音掉回头,睁了睁眼睛,在看清楚不是他之后,有一刻的失望,但很快的,还是高兴了起来。于是对老头子说:“我运气很,很好的,他,他是,我们队里的。”

俨然,她洞察了他这个老头子为了私利想放弃。

叶老:哼。

眼里却藏不住对她的欣赏。

冯永卓终于跑到了他们面前,看着她背着人质后,先是一愣:“他真受伤了?”

叶老额头下了三条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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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亲她

叶长问亲自开车,只带了个警卫员,庄如玉坐在他副驾上。吉普在黄土高原上开的飞快,轮子卷起来的黄烟一团又一团,好像黄色的波浪能把像船儿的吉普车吞噬掉。

听说老爷子失踪的地方昨夜下雪了,好在雪好像不大,点点飘零。可据说,今天会有更大的暴风雪。是真是假不能很好的预测,这块地方,本来在当地,被誉为鬼域,天气是瞬息万变,说变就变,连预测天气的设备都难以精准预测。只能肯定的是,今早的天气虽然依旧是风大沙大,但雪停了,不过气温又低了有几度。

恶劣的天气情况,怎么不让他这个做孙子的替老爷子忧愁。

叶长问手握方向盘,一张日常惯以微笑著称的脸,此刻在他脸上连半点笑的影子都找不到,甚至近旁的人能感到他眼底的阴森。

庄如玉瞧了瞧他,眉儿轻揪:她是不信老爷子会出什么问题的,可现在看叶长问这幅神态,她有点担心他会走火。

“如玉。”叶长问道。

“嗯?”

“如果等会儿找到老爷子的话,你什么话都不要说,知道吗?”

庄如玉轻轻地蹙眉。

“我知道你很敬重我爷爷,总是以我爷爷的话为准,但是,偶尔,你该听我的,尤其是,现在我爷爷年纪大了。”

“长问,你是不是过于紧张了?和爷爷一块失踪的还有其他人。”

听到她这话,他转回头来看她。她的侧颜一如既往如玉质一般,是种冰晶雪莹的清美。若不是他很清楚自己爷爷对她的重要性,他简直快以为她对他爷爷的感情很淡薄。因此,这个女人是很冷很冷的,冷到让他这个堪称叶家最冷的男人都感到冷。

好像个没有感情的冰娃娃。他又记起第一次见到她时的初次印象。有时候,人的直觉是再准确不过的。他怀疑,她有过动容的时候吗?

他的眼神,遂长的目光,她接到的刹那,侧了过去。

这个男人是她老公,只是她刚新婚三个月的老公。说与他认识的时间,肯定远远不止这三个月。也就是说,她一直是以成为这个男人的妻子为目标,现在如愿了。可对她来说,他最重要的身份,只是她老公而已。而且,她也明白,他娶她,一样,只是他认为可以娶她。两两各取所需,在古代叫做指婚,在现代,叫做两厢情愿。

没有其它的了。

“好吧,照你的意思做。”庄如玉道。

叶长问的脚踩下了油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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