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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晚辰-第4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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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们女儿是祸水了?”蒋大少一手扶儿子,一手伸出去捏小媳妇皱着的鼻子,“现在什么社会,长得漂亮是福气,你想想白露。人美,在事业上也是一大武器。”

蔓蔓想着老公这话虽然实际但终究没错。人美不美,虽说是天生的,但的确放到现今崇尚美学的社会来说,是武器。

“白露让你参加比赛?”蒋衍问。

“想参加全国工笔画展和美展。”蔓蔓以钟老头的话来说,“没办法,人家只看奖项这种浮夸的东西。认为只有这种东西才能证明才华。”

全国工笔画展,属于档次比较低的。但是仅这个档次比较低的,都足以考验毕业后没有参加过美术竞赛等活动的蔓蔓。蔓蔓先拿这种一般地方办的美展当探路石,最终目标是全国美展。

全国美展是全国最高规格的最大规模的国家级美术作品展览,每五年才办一次。如果能在画展里面获奖,可以直接进美术协会,之后在社交圈里活动,到哪里拿着这些奖项走,都不会有人再说闲话。刚好,全国美展在明年举行。

媳妇是个大忙人,而且快变成个大名人。蒋衍枕着脸颊,看着她那双熠熠生辉的月儿眉。小西西想学爸爸枕脸颊,可坐都没法坐稳,两只手抓住爸爸的手,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

“你流口水看着你妈妈做什么?”蒋衍不悦地伸出指头点着儿子的鼻尖教训道。

“这个年纪的孩子都爱流口水。”蔓蔓早给儿子系上了围嘴,替儿子说道。

小西西被爸爸念得,皱紧小额眉。他这也没办法,谁让他现在是在成长育当中。

“南南就不会流口水。”蒋大少拿女儿来比儿子。

小西西更不满了。

“谁说南南不会流口水。”蔓蔓对老公说,“她是边流边吞进去。”

充分说明大脾气公主在形象方面是费劲苦功,为的就是不损坏自己高傲的形象,为此她什么都愿意做。

女儿儿子一天天长大。小两口看着是一边欣喜,一边却直叹岁月不饶人。

“你说我哥是不是怕被人说他老,所以不那么快结婚生孩子。”蔓蔓说这话想的不止是她哥,还有她哥身边一帮黄金单身汉,一个个都正值男子事业的鼎盛时期,这时候若都当了奶爸,的确不大舍得。

男人的魅力,在于三四十岁。这时候不仅仅是稳重了,而且开始有钱有权了。

蒋大少倒是不吝惜自己这么快当了奶爸,在他看来,两个混世魔王的横空出世,给他带来更新的挑战和无穷的乐趣,他是个爱挑战的人。据他以为,大舅子同样不会是那种自恋臭美的人,只是太有规划而已。却是媳妇这句话,与他听到的风声不大一样,挑着英眉问:“我怎么听,你和你哥又闹矛盾了?”

“那是猴年马月的事了,你现在才来说。”蔓蔓轻轻飘飘带过去。

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装作不知道,直到今天她自己开口了,似乎谈起心结了,他方是开口。

“谁告诉你的?”蔓蔓在他要说之前,握回主动权,月儿眉挑挑,“我猜猜,是陈中校吗?”

蒋大少摆出一副不爱和她继续详说的模样,道:“我这情报机构的人员怎么能和你说。被你现了,那还得了。”

“行!”蔓蔓小媳妇朝老公竖起大拇指。

一个个,都像她哥,以为自己做事可以瞒天过海,尽是拿捏她。看哪一天,她培养起自己的情报局,把他们一个个拿捏回来。

伸出手拉回闹别扭的小媳妇,蒋大少低着声音在她耳畔说:“你可别自个儿做出什么事来。到时候,我想在你哥面前保你都难。”

有时候,她老公的准则和她哥是一样的。蔓蔓点着头:“我知道。”

“小姑丈的工作搞好了吗?我听说你去找白露了。”

能瞒住她哥,都瞒不住她老公。蔓蔓道:“基本搞好了。”

“那就好。钱不够和我说。”

“怎么会不够?”

“你不是又借了十万给你爸吗?”

温世轩想买点饰给周玉。毕竟周玉嫁给他,他什么都没出,婚礼什么的由于温家人反对什么都没办,他怪不好意思的。他是二婚,但周玉不是二婚。周玉的爹妈死了不在意,他也得在意才行。

蔓蔓的存折上近来是吃紧。不止这些缘故,之前,蒋母在她那房子住时,和邻居吵架,惹了些事端,又赔了笔钱。公公说要自己出,她怎么好意思让公公出钱。

借给温世轩的那十万,她全当做恭喜他们两个结婚的礼金送出去,根本没想要回来。再说,她爸向她要钱,她始终觉得天经地义的。要多少给多少。既然给温世轩这么多,这边6家虽说没有和她要过一分钱,她不可能仗着6家恩宠顾此失彼。两家人的长辈她都要做到让他们心里平衡。每个月按时将孝敬父母以及自己和老公在6家吃饭的用度,全部塞进自己母亲手里。6夫人不敢不收她这该孝敬的钱。

6司令经常要老婆不要和他们小两口多收钱,因为他们两人现在添了两个人口,消费暴涨。但是,蔓蔓塞给母亲的月用,向来不会少于一万块一个月。

蔓蔓想,若自己只是工薪阶层,这些消费加起来,她和老公必须去喝西北风了。怪不得人家常说,在皇城里头,每个月工资不过万,根本别想结婚生孩子。话是夸张些,但是,残酷的生活现实摆在面前,让人不得不每天面对最基本的柴米油盐。

不过老公开口问,她这个当后勤的,不管怎样困难都要应:“没问题。我当老板的,能缺钱吗?”

蒋衍没好气地捏了下她鼻子:“就这态度,要让我和你哥不理你?”

“我这态度怎么了?”蔓蔓捂着被捏的鼻子抗议。

“说你笨就是笨。你不学别人,也可以学学初夏。初夏不是经常对你师哥喊穷吗?”

说是死党,是闺蜜,但不代表样样想法如出一辙。有些想法,初夏和她意见不一致。初夏喜欢向她师哥撒娇。她不爱罢了。

“她那是夸张,你都信。”

“你夸张一点,我很乐意听。”蒋衍说着敞开胸怀要接纳媳妇。这可好,那边手一松,小儿子小脑袋往后一仰,栽回到床上,直瞪着一双小眼珠子对着经常有了媳妇忘了儿子的老爸,气呼呼的,拼命地哇大哭起来。

蔓蔓白老公一眼:“还不赶紧把他抱起来哄。”

蒋大少自知对不起儿子,奉了媳妇命令抱起儿子耍弄。小西西仍然抽着小鼻子,决定这次必须给老爸一个下马威,呜哇哇洪水决堤。

蔓蔓趁他们父子俩交涉的时候,走到外头给初夏打电话。

“我听你儿子哇哇大哭,比我儒霖哭的还凶,怎么了?”

“没什么。他爸把他惹火了。”

“他爸怎么把他惹火的?”初夏问。

蔓蔓没吱声。

初夏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吃吃地笑:“我看蒋大少是活该。”

“他是活该,常常忘了自己是当爸了。”蔓蔓叹口气。

“嗯。”初夏说回正事,“你明天真准备去?”

“去,为什么不去。”

“没被你哥现吧?”初夏依然心有余悸的。

这边正说着话,实在是小西西那哭声,前所未有,使得对面屋里6夫人叫着儿子过来看是怎么回事。听见她哥的脚步声过来,蔓蔓按掉了话筒。

君爷推开没有锁的门,看到她一个人站在客厅里,屋里头剩下女婿在哄孩子,嘴角一翘:“你儿子哭,你这个当妈的,却是挺清闲的。”

“有他爸在,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蔓蔓说着话时,两眼瞟着天花板。

满腹疑惑地看了她这样子,既然没有什么事,他收回脚转回去。

蔓蔓心口猛跳了两下。皱着眉,想到明日要去踢她哥这块铁板,不能说一点畏惧之心都没有。

到了隔天。她来到阜外门口与初夏汇合。

初夏搂着她胳膊,说:“昨晚你挂掉电话,是你哥来了?”

“是——”蔓蔓拉出有气无力的一声。

“我说,现在回头来得及。”

“不怕。”蔓蔓拒绝。

两人走进楼里找专家。但等着专家看的病人一长排呢。她们只能坐在候诊的凳子上等着。后来,中途,这个专家不知怎的,又是说有事要回住院大楼。刚好都排到蔓蔓的号。知道蔓蔓她们是范慎原介绍来的。这个专家不想不卖范慎原这个面子,招呼了蔓蔓她们一起上住院大楼的办公室,再帮她看资料。

一边走,一边蔓蔓和初夏与这位专家对话。

专家听她们的问题,越听越蹊跷,怎么总是牵涉到法院和官司的名词上面去了,生了疑问:“你们是来看病的,还是来找律师的?”

这专家,其实年纪不大,三四十岁,从国外进修回来,说话带着国外人常有的幽默和风趣,一句问话见血似的,让她们两人闹了个羞愧。

蔓蔓捏了下初夏的手。初夏出头,支支吾吾地帮她解释:“其实,有人想拿这事上法庭,人家不想。”

“病人自己都不想,别人能拿她的资料上法庭吗?这涉及**权。”国外回来的专家就是专家,一句一言都是带着人权和法律。话是这么说,这位专家毕竟是中国人,知道国内法律不像国外那般注重**,问:“什么人想拿病人的个人资料上法庭?病人的资料怎么会落到他人手里呢?如果你们来找我,我肯定不会把病人的个人资料不经过你们允许交给任何人。”

蔓蔓和初夏对这连串问题更纠结了,更不知道怎么答。

前头,是要走进一个会议室了,专家对她们道:“这样,我要开个会,因为有一帮客人过来。院领导对此很重视。你们可以在这里等,资料我先带进去看着。”

蔓蔓她们只好在会议厅外头等了。这一等,是将她们两个真正地快吓出心脏病来。

专家进去不到半分钟。楼层里的电梯叮咚一响。走出来几抹绿色军影。幸好初夏眼尖,瞧到绿色的刹那,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拽了蔓蔓往人行的楼梯口躲。

一串兔子似逃窜的脚步声,不能完全避开军人敏锐的听力。

走在最前面的陈孝义,率先抓到个类似熟悉的身影,刹住了脚跟,明显一愣。

紧随在他后头的姚爷问他:“怎么回事?”

“我——”陈孝义因不敢完全确定,迟疑着,没有说话。

他这幅神态,是将正与这边领导谈话的君爷的注意力,都给吸引了过去。

“看见什么人了?”君爷问这句话全凭一股直觉。

正因为是直觉,所以准确无比。

陈孝义又一愣。

这会儿,蔓蔓与初夏已经察觉不对劲了,慌忙循着楼梯往下逃窜,根本不敢再往上爬。初夏一边走一边想打电话联系那专家,要那专家别露馅。但那专家进了会议厅后似乎是关了手机,连不上线。

坐在会议厅里的专家,翻着蔓蔓的各种检查报告纸。范慎原昨晚给他打电话时,由于初夏告诉范慎原的是一个亲戚。专家误以为是个老人,而蔓蔓她们是先帮着家中老人带病历给他看。现在他越看病历越觉不对劲,怎么病历显示是个年轻女性。他满腹子疑问,站起来,想先走出去问问她们两人是怎么回事。走到会议厅门口,一时不见她们两人在门口等的踪影,他并没有她们的电话,只好叫两声看人在不在,根据病历上的名字喊道:“温蔓呢?温蔓在不在?”

几个正前往会议厅的绿色军影听见,乍一声,全怔住了。

蔓蔓和初夏打了车,一时两人犹如无头苍蝇,只得往初夏家里躲。

这都走到初夏家门口了,初夏突然说:“你不是说你不怕你哥吗?”

蔓蔓咬着牙。嘴头上说不怕,但身体的自然反应是怕。她也管不住自己逃窜的两条腿。

初夏哎一声,道:“这可好,舍命陪君子了。希望我这身骨灰能熬得过今天。”

“我哥不能拿你怎样?他敢拿你怎样,我和他急。”蔓蔓给她打包票。

听她这么说,初夏倒不愿意示弱了,道:“算了,我会怕他吗?你忘了我是拼命三郎?”

两人蹑手蹑脚进了屋子。刚好,谭母应该是带着小儒霖下楼玩耍去了,不在家。初夏给两个人倒了两杯水,咕噜噜喝着水给自己压惊。一杯水刚喝到一半,她手机响了。她看着手机显示上是姚爷的号码,直瞪着蔓蔓:“他们怎么找我不找你啊?知道我是你的挡箭牌吗?”

“你不想接,我来接。”蔓蔓伸出手说。

“别,我来!”女拼命三郎不是莫有虚名的,这会儿怎么能让死党冲在前头,接起手机打肿脸充胖子喊了声“喂”。紧接不到零点一秒,初夏握着手机的指头起抖。

姚爷的声音倒是不见是吼的,相反,那种安静,像极了杀人于无形的消声狙击枪。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初夏喘口气:“我,我只是帮我朋友做分内的事情。”

“看来你的脑子不是普通的糊涂。”

“我哪里糊涂了?”

“你不知道你自己糊涂,我很愿意拿把刀子打开你脑袋挖出点脑细胞让你自己看看。你放心,脑科手术我不是没有做过,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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