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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晚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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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家千金的玉佩这么廉价的?每个人都有一块?

温明珠被这个消息震得快喘不过气来,不信,坚决不信:“我怎么没有看见你戴过?”

“丑不拉几的,又不是稀有的玉质做成的,不值钱的货,我戴来做什么?”温浩雪反倒觉得她戴着这块玉佩才古怪,“别说我不戴,舒雅、芸芸,都嫌弃。少涵直接把那块玉玩摔了,他妈都没说啥。”

确实,这块玉佩,太不起眼,她都是向来冬藏在抽屉里的。要不是那天公司拍照让她当模特儿,设计师让她去找一块特别点的玉佩来配衣服,她一时舍不得花钱去买块昂贵的,从自己屋里把它翻了出来,结果设计师满意,拍下的照片被6家的侦探现,才有了后来这些事儿。

如此说来,只不过是6家千金的玉佩和温家老祖宗的玉佩款式恰巧一模一样?

可不对,她明明听那男人说,这块玉佩的设计,有它独特的含义,因为6家千金是六月出生的。

“温家里,谁是六月出生的?”温明珠抓住温浩雪问。

“温家姓温的,不就你、我、蔓蔓姐和媛媛吗?没有一个是六月出生的。”温浩雪说。

“那拿有这块玉佩的,有谁是六月出生的?”

温浩雪真心感到温明珠古里古怪,拧着眉头,一时很不想回答,怕上了温明珠什么套儿。

她不说,温明珠也不怕,马上让人去查,不管怎样,这事若不能排查清楚,今晚都睡不了好觉。

先把玉佩收起来,拿个吹风机吹头。结果看见温浩雪那只贼手,又是拉开她抽屉把一张照片抽了出来。

“温浩雪!”温明珠怒直了眼。

温浩雪挺是无辜地指向照片上的美男子:“明珠姐,我只不过是今天刚好看见这个人了。”

她认识姚子业?又是怎么认识的?温明珠感觉这事简直邪门了似的,抽走她手里的照片,只轻描淡写地问:“你今天看见他了?”

今天被姚子业捉弄的事正好没处泄呢,温浩雪于是绘声绘色地向温明珠说起这事的来龙去脉:“明珠姐,这种极品男人,你最好躲多远就多远。”

倒是没有想到姚子业有这样另一面,而且,最该死的是,不能被姚子业知道她有这样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妹妹。温明珠听完嘴角噙了抹冷笑:“浩雪,你多大的人了,连这点分寸都不懂。蔓蔓姐说的没错,我告诉你你这个事最好自己藏着,说出去,我们全家的脸都得被你丢光了!”

------题外话------

:温浩雪,你这笨蛋,人家让你回家你跑去温明珠家里讨骂,—_—!

:看来温浩雪你都不知道你错在哪里?你就错在你脑袋不好使,知道不?(╰_╯)

【31】不是我的妹妹不会认的

蔓蔓坐在厨房里和初夏一块捡菜,时而看初夏一眼。舒萋'

见她欲言又止,初夏比她更急,佯作微恼瞪她:“有话快放,憋都能憋死我。”

问什么呢?

这事总得弄清楚的。

“你什么时候知道他不是破落户的?”

初夏一怔,见蔓蔓翘眉微俏,不见责备,多了些促狭,不禁也微嘟起嘴巴:“他说是为你好,我也想,这事要是被温家人知道,对你和他没有什么好处。”

蔓蔓点点头:“我知道这事,你也别告诉他,等他自己告诉我吧。”

初夏松口气。

“他有对你说,他家什么样的吗?”蔓蔓问。

“他即使不说,我和我老公肯定得问清楚,不然怎么敢当这个媒人?”初夏说到这儿,可得意了,“他说他家,他老爸,是部队领导,官做到师级,不大不小的部队官。他一家人,哥哥姐姐嫂子姐夫,都是在部队工作。”

一家子全是解放军同志,经济有政府保障,衣食无忧,饿不死冻不死老了也不怕,在皇城中有势力保护,相当于公务员级别。

应该说,蒋衍同志这样的家境,至少能吸引到一般中等以及以下水平的女同胞,蔓蔓这种贫困户三无女子,绝对是高攀了。

“蔓蔓。”看好友默默中像极了一只随时要逃跑的猫,初夏急着拿指头戳戳她肩头,“我告诉你,三无男人我们不能要,三有男人,如果追你,你不要,那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你不吃,纯心要饿死你自己!我们既不是邪恶也不是大善人,我们是贪那一口饭的平凡夫子!”

“你放心。”蔓蔓没好气地拨开她指头,这急什么,她又没说不要三有男人,“地上哪怕是一分钱掉到我面前,我都会捡了藏到自己口袋里装作不知道。”

“有骨气!”初夏同志正面鼓励。

“但是呢。”蔓蔓慢悠悠的,“如果是一袋金子搁到你面前,你捡不捡呢?”

“捡——”但是捡了以后失主来找,她没有拾金不昧会变成盗窃罪的,初夏纠结死了,你说蔓蔓这张嘴,怎么死活都能讲得通呢,亏蔓蔓的声音软绵绵的像只小绵羊很容易让人上套。

“我觉得他这家境还好。”蔓蔓接下来一句,置之死地而后生,“比我们见到的那两位爷好太多了。”

初夏要是信她这话才怪了呢:蔓蔓,你分明是只看中蒋大少,其他男人都不进你眼里了。

“蔓蔓,你喜欢他什么?”初夏秘密打探。

“他给我写过一封情书。”蔓蔓边说边脸红红的,“他是第一个逗我笑的男人。”

在极品温家里长大,蔓蔓真心笑的机会是很少很少的,蔓蔓觉得,有个男人愿意一辈子逗她笑逗她开心是最重要的,两个人在一起一辈子,若是常常闹不开心,还有啥意思。

这话说的实在。初夏以为,同样五十块钱一天的伙食费,有些夫妻能过得有滋有味,有些夫妻能为这点钱闹得整天家里不得安宁。

“对了。我要打个电话。”蔓蔓忽然记起,往围裙上擦了下手起来。

“打给蒋大少?”初夏朝她背影笑话。

回头给初夏眼瞪:“不是。昨天忘了问姚大爷有关小东子的事,不过他和阿衍一个班的,可以同一个电话总机打过去问。”

初夏笑不拢嘴:阿衍,什么时候这称呼自动升级版本了?

蔓蔓自己好像没有意识到,认真地点按他们部队的电话总机号码,拨过去:“你好,我想找姚子业上校。”

嘟几声转了过去,对面话筒里传来的不是姚子业,是那一把冷得像冰渣的君爷同志:“姚上校他出去了,是谁?”

蔓蔓当场被冻成了冰棍。

“不是姚子业吗?”初夏站到她身后,好奇地探出头。

蔓蔓来不及捂话筒,初夏的声音通过电话线直传到君爷那头。

君爷冷冷地哼一句,表明他记忆力极佳:“是想还那三千多吗?”

这话怎么答。说不是,人家以为她不还钱,说是,姚子业上回说的清楚明白了不需要她还钱。

初夏夺过蔓蔓的电话筒:“喂!解放军同志,是你们自己说我们不用还了,你现在出尔反尔是什么意思?”

这事他还真不知道,可能是他刚回来姚子业来不及和他说。君爷照样冷一声:“他说不用还,不代表我的钱你们不用还。”

这回轮到蔓蔓怒了,抓回电话筒:“我欠你多少,说吧。”

“三千六。”

“什么?!”初夏吼,“你不用诓我们了,你那朋友有良心,告诉过我们,这三千多不是你们一两个人出的!”

“我是只出了两三百,但是要滚利息,算起来这个数并不多。”君爷同志咬文嚼字中,充分体现出黑人的财务能力。

“你——”初夏喘着粗气,“你放高利贷的?黑社会的?要不要我去你们部队里告你?”

初夏吼的太大声,回来的姚子业看见6君把话筒拿到离自己一尺远的地方,所以初夏吼的话姚子业也听见了。

姚子业诧异,诧异的是君爷同志居然有心思和人家开玩笑。要知道,君爷同志是一百年开一次玩笑那种人。

等初夏吼完了,君爷同志不痛不痒的声音总结陈词:“让你朋友把钱准备成现金,直接提来还我。”

“你看我不去部队告你——”初夏狂飙的音量被君爷“咔”挂掉了。

“回来了?”挂完电话的6君,冰冷的面具没有半丝裂痕,刚是不是开玩笑,还真难说。

姚子业想起,忙道:“她们那钱,上次是我和她们说不用还了。”

“我知道。”6君简单三个字。

姚子业狭长的眼睛咪咪,一丝纳闷。

“你今天去哪里了?”

脱着外出外套的姚子业,在扣子那处小犹豫后,说:“我拿了伯父的标本去亲子鉴定中心了。”

“你这么认定是她?”姚子业去取6司令的血标,6君怎么可能不知道,姚子业事先不和他商量,就因为他们两人在这件事上有分歧。

姚子业知道自己站不住理,6君查过了,蔓蔓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的确是与囡囡相差两岁。

“子业,不要捕风捉影,不是我6君的妹妹,我不会认的。虽然我不知道她对你做了什么让你突然对她上心到真以为她是囡囡!”放完这句狠话,6君“啪”摔门出去。

6君气的是,原对蔓蔓的印象还可以,但是,没想到现在居然学会缠着姚子业了,不知道和那个温明珠是不是一路的,以为冒充了就是自己的。

------题外话------

:君爷同志,你确定你今天所作所为哪天不会后悔?

蔓蔓:╭(╯^╰)╮

【32】婚事突破口

被挂电话的初夏,瞪了瞪话筒后,往机上按重拨键。舒萋'

“初夏。”蔓蔓忙拦住她,挂掉机。

于是初夏与她的手争抢话筒:“蔓蔓,我不是打给他,我是打给蒋衍。”

听说她是要打给蒋大少,蔓蔓更是盖紧电话:“你打给阿衍做什么?”

“你都快被人讹诈了!我打给他,让他给你出气。”初夏拉着她袖子,结果怎么都拉不动,可见蔓蔓是铁了心不让蒋大少卷进这件事里头。

“你这干嘛了?”初夏拿她没法,和她瞪上眼,“我说,我们不带这样被人欺压的!”

“你别急。”改回蔓蔓拉着她,拉到沙椅子坐下来,慢条斯理地说,“我们不上这个当。”

“你说上谁的当?”

“那位君爷同志,有多少钱就有多少钱,稀罕我这三千六百多吗?”

初夏听着似有点道理,火气消了一半:“你说怎么办?”

“钱不用给他,面可以见一见。”蔓蔓觉得这事出因可能有二,要么对方是针对她,要么对方是拿她当借口针对蒋大少的。只要见上面,当面谈清楚了,问题迎刃而解。

初夏拧了眉想想,又不让:“不行不行,去到那里,我们两个女人,打的话打不过人家。挨揍了怎么办?”

蔓蔓失笑:“你若这么担心,找师哥陪我们一块去。”

隔天,两方约在了一家咖啡馆,当时对方约了中午一点钟的时间。

初夏陪蔓蔓一块来,终是没有把自己老公叫上,边走边担惊受怕地说:“你说他会不会说自己没吃饭,让我们请他一顿再讹诈我们一餐。”

蔓蔓真不觉得君爷会做如此小气的事情。君爷一开口要价都是论千的,在咖啡馆怎么吃,不开名酒,绝对吃不到一千,除非他有意撑死他自己。

初夏服了她:好像君爷肚子里的蛔虫,把君爷的门门道道看得一清二楚。

服务生给她们拉开门。

因中午咖啡馆人不多,进门,见6君坐在靠窗台的一张桌子,架着一条腿,手里拿了本杂志在翻,纯粹一副爷的模样。

笔挺的部队浅绿衬衫,从袖口都衣领,整齐划一,不见一丝皱褶。

蔓蔓她们简直怀疑:他每次出门前都是要烫衣服的。

按理说,部队里没人给他烫衣服,莫非他自己烫的?

想到这里,初夏忍不住要笑。

蔓蔓忙暗地里捏她一把提醒她。因为她们现在是站到了6阎王的面前。

“你好,6上校。”蔓蔓软绵绵的声音,从来是清嗓子都不用的。

6君这会儿仔细听她这副声音,突然想到囡囡小时候哭时,也是绵绵的像团棉花,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见到他头也不抬一下,初夏直接抽走他手里的杂志。

窗外的阳光射进来,照在他那张忽然裸露的脸。

讶然现,冰山脸也有其它表情,不过是一转即逝,紧接是筑造起更雄伟的冰峰让人无法靠近。

初夏在电话里敢骂他,现直对上他这双铁森到骨子里头的墨眸,倒是真不敢骂了。

“坐吧。”冷冷的声调,如一杯冰咖啡,从内到外渗透优雅至尊。

初夏不想磨蹭,想直接甩完话走人。可蔓蔓坐了下来。

“想喝什么?”6君说。

她们可以充分认定,他说这句话,纯粹是因为自小到大养起的仪风。

“不用了。”蔓蔓以软绵绵对优雅冰霜,刚刚好。

想到她的声音像囡囡,6君心里不舒坦,眉角一扬:“钱呢?”

“没带。”

好骨气!

若是他妹妹,有这骨气肯定得到他赞了。可这女的不是,嘴角冷一哼:“没带钱,是想你来到这里能抵这三千六?你就这么看得起你自己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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