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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狐自家中来+番外 作者:花匠先生(晋江vip2013-03-06完结,时代奇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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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宝宝,将来说不定还能为我生一个小小宝宝,然后啊,我们就是吉祥三宝了……”
  桃夭破涕为笑,吸着鼻涕,在他脸上吧唧轻揍了一拳。
  青狐嘿嘿笑,抓着她的手在唇上响亮亮地亲了一口,“青青,下次想要表达一些你羞于启齿的感情时,不要再借着桃夭的这套了,太刺激人了,说不定我真的把持不住,当场就收拾了你,信不信?”
  作者有话要说:截止目前为止,青青和桃夭的互换身体到此结束,我的目的也达成了,有奖活动的具体内容如下,本文有两次本来是桃夭,后来青青突然回来的情节,能在留言里具体指出是哪两次的朋友,请用你能想的到的方式告知具体地址(推荐微博私信=。=),我会给你寄明信片0 0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第五十章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人家说撒谎是最不容易的事;你撒一个谎;就要用更多的谎来圆这个谎,一个接着一个;像扯毛线球一样;越扯越大,越扯越乱;”陈霁又哭又笑地看着青狐,抽抽噎噎;分外伤心;“青狐你是有多大本事;才能让所有的妖怪都陪你圆这个谎;你是有多大的本事;才能把一个谎言对所有人隐瞒了二十年?你又是有多大的本事,才能一个人承受这些折磨至今?所有人都在为你不值啊……你怎么能……骗我呢?”
  青狐开口,想要解释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解释起。
  “你怎么会觉得,在你为我牺牲了这么多的情况下,我一个人,能够安然度过余生呢?”陈霁还在哭,“我曾经最大的顾虑便是担心在我死后,你一个人该承受多大的孤独寂寞,我不敢去想象,所以一步也不敢跨出去,可如今,难道你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个孤独的世界上吗?我不会答应的,我不会答应的!”
  青狐一下一下抚拍着陈霁的背,轻声地哄,“我怎么会留你一个人呢?”
  “可是你的身体……”陈霁不敢回想这两日在万妖冢里的所见所闻,以及她从桃夭嘴里了解到的真相,不禁泪如雨下,“……如果不是因为你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你又怎么会孤注一掷地来万妖冢冒险呢?”
  “即使那样,我也不会留你一个人的。”青狐笑笑。
  “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是有前科的人!”陈霁义愤填膺地指着青狐的鼻子骂,骂着骂着又忍不住抱紧他,“青狐,我们什么都不要了吧?即使我们都只能再活一年也没有关系,过完这一年,我就没有遗憾了,好不好?”
  青狐没有点头,“青青,我答应过的,不会让你死。”
  “可是我也不想看到你死啊!”陈霁哭喊:“用你的性命换来的生命,我不要!”
  青狐有些为难,陈霁的性格从小就自制,很少有像现在这样激动与任性的时候。
  “青狐!”陈霁抓着他的肩膀,“你向我保证!”
  青狐无奈地叹气。
  不管是刺蘼的冷嘲热讽,还是桃夭的为难祈求,青狐的态度从来都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可就像桃夭说的,他活在这世上,唯一的弱点便是陈霁。
  她不仅仅是他的心肝,还是他的命。
  “我答应你。”青狐轻声说道。
  陈霁捂住脸,呜呜地哭出声。
  总是在桃夭耍了一半心眼后偷偷出现的陈霁只穿着一件背心和一条内→_→裤,双腿分开跪在青狐面前,脸上湿漉漉全是泪水的痕迹,她低下脑袋,肩膀随着抽噎的频率一抖一抖,看上去无限娇弱与委屈。
  青狐心疼地摸着她的脸,安慰道:“不要哭了,你再哭我可就亲你了!”
  陈霁却在这时体现出难得的脾气,“你要亲就亲!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
  青狐愕然片刻后,果真将手压到她的脑后,凑近双唇,先轻轻咬了口她的下唇,鼻尖相抵,笑问道:“这样?”
  他太温柔,温柔地令陈霁心碎,她呜咽一声,咬牙问道:“你对我,非得这么温柔吗?”
  “哎呀这话说的!”青狐好笑地皱皱鼻子,“青青姑娘,你这是在盛情邀请我弄痛你吗?”
  青青的脸上升腾起两片红云,却依旧不屈不挠地瞪着他,她那个样子,含羞带怒的,每一种情绪都像一种艳丽的色彩,在她带泪的面庞上盛放。
  青狐不知不觉便看着迷了,指腹摩娑着她的脸,温柔似水,“我一直在想,我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你不可自拔的呢?”
  陈霁摇摇头。
  “其实我也找不到答案,所谓日久生情一往情深,大概就是这样吧。”青狐摆正她的脑袋,声音落尽的最后一刻,身体里一直叫嚣的渴望通过双唇的触碰,终于有所缓解。
  陈霁闭上眼,有一滴眼泪滑到嘴角,渗进唇里,咸到发苦。
  他们不停地接吻,吻到双唇火热麻痛也不舍得放开,陈霁的身体不自觉依偎进青狐的怀抱,耸起的双→_→峰时紧时松地压迫在他胸口,弄得青狐身上的火也越烧越旺,他的唇(☆_☆)舌慢慢滑向她耳后,贴着颈部的线条一寸寸下滑,流连忘返在她纤细的锁骨上。
  陈霁从未经历过这样亲密的接触,她有些惶恐于身体的感受,双手僵硬地放在青狐肩膀上,慌地不知所措。
  “抱着我。”青狐从她胸@_@口上抬起头,微微笑,“不要害怕。”
  陈霁依言抱住他的脖子,嘴上却逞强嘀咕道:“我没有害怕。”
  青狐将脸埋在她胸→_→口的深沟里,故意呼出一口热气,引得陈霁一阵战栗,他恶作剧得逞地笑,“现在怕不怕?”
  陈霁咬牙不说话,脸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青狐觉得有趣,下巴隔着薄薄的背心和内O_o衣沿着她的胸@_@线磨蹭,一只手绕到她身后,钻进背心,果断地扭住了背后的暗扣。
  陈霁一惊,暗呼,“诶……”
  啪哒。
  三排暗扣不费吹灰之力被解开,乍然失去束缚的胸口一时无所适从地在青狐的脸颊下弹动了一下,惊得陈霁手忙脚乱地要推开他。
  青狐的脑袋顽强地抵在她胸前,闷闷地笑,“哈哈哈哈……怕不怕?”
  陈霁恼他的猖狂,眉头一拧,硬生生将胸= =脯挺了起来,语调僵硬地嘴硬道:“不怕!”
  青狐嘴角轻抿,眼里闪过宠爱的笑意,他故作惊叹地低语道:“哦,这样也不怕吗?呜,那……这样呢?”说话间,他的手掌猝不及防地探入陈霁的底0 0裤,指尖微勾,沿着臀部的线条来来回回揉捏,他的力道不轻不重,既不会像蜻蜓点水,也不会让人心生畏惧。
  陈霁这回是结结实实被吓到了,她的上半身反射性紧紧压向青狐的身体,臀部来回扭动,挣扎着想逃避那只手的触摸,却惊慌地发现这样的挣扎不仅徒劳,甚至可悲地将那只手越引越深。
  “青、青狐!”陈霁的脸一阵酡红,她受惊地低呼,“把你的手拿出来!我……”
  “你怎么了?”青狐的指尖越探越深,引得陈霁不断颤抖,“你害怕了吗?”
  陈霁越挣扎越是徒劳,她攀紧他的肩膀,声音都忍不住呜咽起来,“我……我怕……”
  青狐用另一只手压下她的脑袋,温柔地亲亲她殷红的嘴唇,安慰道:“乖宝宝,放轻松……”
  陈霁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她并非人事不知的孩子,但理论再丰富也抵不过实际经验为零的空乏,下0 0身处的手带给她的是前所未有的感觉,她的身体一直都在不自觉打着颤,这种浮萍般无所依靠的感受让她极度不安,她开始后悔起先前的嘴硬,“青狐……放我下来……”
  青狐一手托住她的臀= =部,一手顽强不屈地驻扎进她的底0 0裤,就是不肯出来,“我不,我要让你知道,有胆诱惑我,就要有胆承受我的欲→ →望。”
  “不要……”陈霁虚弱地摇头。
  青狐却不容她拒绝,他将她压到自己怀里,一手直直探进她身→ →下,指尖触摸到某一点,轻轻柔柔地摁压起里来。
  陈霁长这么大,从来没受过这种折磨,她的身体颤抖地如风中落叶,到最后,实在受不住般靠到青狐肩上,呜呜呜哭了起来,“住……住手……”
  青狐由着她哭了一会儿,最后叹一口气,终于将湿润的手指抽了出来,在她的背心上擦了擦,又给她重新扣好扣子,这才捧着她梨花带雨的一张脸,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笑道:“好了,不欺负你了。”
  陈霁依然趴在他身上,不肯抬头也不肯说话。
  青狐微微笑,脱下自己的衬衫外套,要给她披上。
  陈霁肩膀一耸,有些抗拒地僵持。
  青狐警告地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嘿嘿笑道:“披着!等下感冒了怎么办?”
  陈霁这才乖乖向后伸展双臂,穿上带着青狐味道的衣服,她的动作有些大,挺起的胸部刚一碰到青狐的胸膛,她立即往后缩,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
  青狐越看越欢喜,索性将她压倒在地,两个人在草地上接连滚了好几圈。
  “晕了!晕了!”陈霁惊叫,最后还需动用到双腿才成功让发疯的青狐停止下来。
  陈霁的头发上缠了许多草屑和花瓣,青狐压在她身上,一点一点地替她摘去,陈霁几次让他从她身上下去,他就是不肯,非要压着她和她说话,“桃夭去哪了?”
  陈霁眉眼微伤,“她离开了。”
  “离开了?”青狐难以置信地挑眉,“她不像这么容易善罢甘休的人啊。”
  陈霁不满道:“不要这样说她,她好歹是你前世的恋人。”
  青狐装模作样地笑,“你对你前世的情敌倒是大方啊。”
  陈霁摇头,“她不是我的情敌,她念念不忘的是白狐,不是你,在这个世界上,我坚信我不会有情敌。”
  青狐微笑,“有一个比我自己对我更有信心的恋人,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陈霁嗤之以鼻。
  青狐捏捏她的鼻子,笑道:“既然这边的事都结束了,我们回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H…………输了…………捶地…………


☆、黄粱一梦

  第五十一章黄粱一梦
  “回去?”陈霁从青狐身下钻出来,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她身上穿着仅能盖过大腿根的衣服;光裸的两条腿在清风中簌簌发抖。
  青狐欢快地把先前被桃夭扔到一边的衣服捡回来,一脸谄笑地递给陈霁。
  陈霁抱着自己的衣服;被他笑得恼羞成怒;“转过去!”
  青狐吹了声口哨,两眼发亮;“摸都摸过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陈霁想起前不久自己还在他怀里浑身火热地发抖;好不容易恢复平静的一张脸霎时间又红了;“闭嘴!你要是敢说出去……”
  青狐蹲□;折了根草叼在嘴里;一翘一翘地盯着窘迫的陈霁笑;“我为什么要告诉别人?那么可爱的青青是我一个人的。”
  陈霁红着脸背过身,脱下青狐的外套,迅速套上自己的牛仔裤,这才松了口气地慢慢穿回自己的衣服。
  青狐拿回自己的外套,慢条斯理地往身上套,手指碰到裤子的口袋,忽然想起那个发卡,便掏了出来递给陈霁。
  陈霁正在绑辫子,瞥了一眼,颇为惊讶,“哪里来的?”
  “一个妖怪送我的,他让我把这个送给我的媳妇,哄她高兴。”青狐笑得分外灿烂,指间挑起夹子,侧头帮陈霁别到鬓角。
  陈霁伸手摸了摸,奇道;“我还从来没有戴过发卡呢。”
  陈霁的发质很好,即使留得很长,头发也几乎没打过结,平日里不是扎着马尾就是随随便便在脑袋后面绑一个麻花辫,要做事的时候就像晚清遗民般把辫子在脖子上绕三圈,青狐常常为这事笑话她,她也不恼,一手迅速编辫子的本事从小练起,不管是几股的编法,她总能编得又快又好,也因此,花在头发上的心思不知不觉间也就少了。
  青狐左右打量了一番,满意地笑,“我媳妇果然天生丽质!”
  陈霁打趣道:“是天生励志吧?”
  青狐嘿嘿笑。
  等陈霁收拾好自己后,青狐拉着她的手一同站在桃花树底下。
  青狐抬头一笑,“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陈霁低头看那堆隆起的土丘,淡然道:“从今往后,珍惜在一起的时光才是最重要的。”
  “也是,”青狐低低笑了两声,握住陈霁的手,一同往起初落下的断崖边走去。
  陈霁跨出一步仰直脑袋也望不见崖顶,“你能上去吗?”
  “我能抱你下来,自然也能抱你上去,”说话间,一只体型如狮的白毛狐狸已经蹿到陈霁面前,“古人对好丈夫的定义,不就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吗?”
  陈霁“噗嗤”一笑,“注意古今异义的区别啊。”
  白毛狐狸状若思考,“哦哦,那今义必然就是,出了卧室门他能给你幸福,进了卧室门他还能给你性福,此幸彼性,真是生在福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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