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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不是马超-第4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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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贲思索了半天,终究还是摇了摇头。

“等等伯华,”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你知道疯狗若是咬了人,这人也会丧失神智的吧?”

“呃?”他微微一怔,而后道,“是,若是被疯狗所咬,短则七日,长则数年,大多都会神志不清,直至丧失性命,但云龙是与南匈奴作战,并没有被疯狗咬伤啊,王上为何有此一问?”

“不……”我缓缓将目光移向了拓拔野的腰部,“他是没有被疯狗咬伤,但他被野狼咬掉了一块肉……”

拓拔野悚然一惊。

“不错,”作为当年并肩作战的战友,徐晃也回忆了起来,“四年之前,主公为朔方太守时,我们曾在草原上遭遇了野狼,当时……云龙确实被狼王在腰上咬了一口,难道……会是这个原因?”

张贲讶然:“被狼咬在腰上……狼毒何其凶猛,没有毙命当场已是万幸啊……”

“若非主公亲自替我吸吮了毒血,恐怕我没回到朔方就一命呜呼了。”拓拔野喃喃道。

“你这四年来,有没有类似的感觉?”张贲又追问道。

拓拔野微微闭上了眼:“有几次与敌军大战时,偶尔会觉得浑身血液奔流极快,心脏的跳动甚至几乎要跳了出来,但……每次事后稍加休息就恢复了过来,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当场昏迷。”

“好了,”我摆了摆手,“拓跋,你先休息两天,然后……你负责把能被你误杀的弟兄们的尸体好好收敛起来,如果能找到家乡,派人把抚恤金送回他们的亲属,二十天之后,我要在洛阳看见你,你……事先做好心理准备吧。”

“是。”他低声,但很是用力地回答了我。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转身走出了房间。

“主公?”徐晃从身后追了出来。

“我这就返回洛阳了,”不理会他的惊讶,我向他吩咐,“你做好这两个匈奴部族的迁移工作,不要再生乱子;另外……拓拔野若是要走,不管往南还是往北……你都不要管他。”

徐晃脸上的惊讶之色愈发强烈。

我朝他挥了挥手,翻身上了战马。

典韦、贾穆和张贲慌忙骑上了各自的坐骑,五百名骑兵如风一般掠过了古老的晋阳城。

我微微抬起头,看了看微微发着光晕的太阳,心中有些迷茫。

8上党郡守李伯声

在返回洛阳的途中,我遇到了一批正向南迁移的匈奴人。

这群人的服装、发饰各异,就算是对匈奴习性不算了解的我,也认出来里面混杂了相当数量的汉人。

不过我没有说什么,只远远看着并州的士兵将他们如同牛羊一般驱赶着向南行进。

有些脾气暴躁的士兵,时不时甩着马鞭向匈奴人炫耀武力,带队的军官也没工夫去管。

沿途偶尔也能看到横死路旁的尸体,不过数量大致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这一次,我和上党郡的太守李宣稍稍进行了一次交流。

我这才知道,这位我第一眼就觉得是个文化人的青年,竟然是当年党锢之祸时期名声赫赫的士族领袖之一李膺的孙子——当然,我对于李膺的生平和事迹其实也没有什么了解,我只是从荀攸口中听说过,堪称士族代表的荀爽年轻时曾经屁颠屁颠地给他赶过牛车,而且引以为荣……

除了曾经在赵国短暂地共事过三个月,李宣与我并没有太多的交集,但他对我的恭敬与热情,让我有种他才是我的忠臣心腹的错觉——所以我不喜欢和这些虚伪的知识分子打交道。

但他的才学与治政能力,似乎确实得到他的祖父的真传,在与他并骑而行的路上,有不少普通民众——当然也有可能是托——向他恭敬地问候,李宣也亲切地询问了他们田地的状况。

“李府君,”有个民众还有事先背熟的台词,“去年朝廷没有收我们的赋税,今年是不是要收一些啊?”

李宣看了看我,笑道:“不错,按照朝廷的法律,去年是上党归附朝廷的第一年,因而免除税赋徭役,今年上党是个不错的丰年,再过数日,各县就会组织人手征收税赋了,怎么……你家是不是有困难?”

“那倒不是,”百姓很坦诚地摇头,“这一年来,朝廷打了不少大仗,前几天又刚刚打败了南匈奴那帮混球,想必钱粮都很紧缺,我们已经免了一年的税赋,今年若再不纳缴,恐怕朝廷也要急了,府君,我说得是不是?”

我哈哈而笑:“正是如此,若再不收缴税赋,朝廷就要关门啦。”

百姓看了我一眼,讶然道:“这位将军……”

我朝李宣摆了摆手:“本将军刚刚打完匈奴,正带队往洛阳返回。”

对方点了点头,又问李宣:“府君,不知道今年这税赋要收多少?我们回去后好早早准备。”

“按朝廷的规定,田产是二十收一。”李宣捻了捻颌下的短须,笑道,“怎么,觉得高了吗?”

百姓迟疑了片刻,又道:“除了这项之外……还有哪些?”

李宣笑道:“还有十五岁以上大人的人头税每人一百钱,还有每人五十斤的刍草需要缴纳。”

“没、没有了吗?”百姓仰着头问道。

他颔首道:“就是这三项,虽然当今新朝廷也没什么钱,但王上顾念各地百姓辛苦,也不忍心征收重税,而且大法院和都察院已经派人严查横行乡里的大族,今后你们的生活应当能够轻松许多。”

“真的吗?”淳朴的百姓犹自难以相信。

“本府岂能骗你。”李宣笑了笑,“若是县里官吏多收了一个大钱,你尽管去都察院告他!”

“那就真好。”百姓喃喃着又说了一句,“这新朝廷就是比汉朝好啊,新皇帝真是个好皇帝!”

我笑着纠正了他:“新朝廷只有威武王,还没有皇帝。”

“那就是个好大王!”他向李宣和我躬了躬身子,神情愉悦地离开了。

我看了看李宣:“伯声是名臣之后,家传经文和胸中才华自不必多说,要记得为官一任,当为民谋利,至于具体如何施政,则全在地方官吏,经典上可未必详细记载。”

“王上教诲的是,”李宣恭声应道,“臣在冀州做了四年的县令,甚至地方为政之弊,也体会到施政变革之艰,如今转任上党,当牢记朝廷律法,尽己所能为郡县百姓造福。”

“如此就好,”我点了点头,“我要赶回洛阳,就不进城与你絮叨了。”

李宣微一愕然,慌忙道:“如今天色已然不早,王上若要前行,恐怕只得露宿荒野。上党虽然归附有年,但城外毕竟不比城中安全,若使王上有事,臣等万死不能向朝廷交待,若让都察院、礼部、兵部知晓,臣也担当不下这个罪责。”

他身后的属下们更是“呼啦”一下全部下了马,齐声道:“恭请王上入城!”

我正想拒绝,但却听到典韦的腹中忽然发出了一声响亮的腹鸣,于是只好笑了笑:“那叨扰李太守了,不要太过铺排了。”

“是。”李宣微微点头。

接下来的晚饭确实称不上高端奢华,但我却能感受到李宣的安排相当体贴,摆在我面前案几上的每道菜品份量并不算大,四五口就能吃完,而后侍女们流水线一般端上了新的菜品,让我始终能保持不错的食欲,不愧是知识分子的世家。

说到食欲,我已经拜托李宣在侧厅为典韦等护卫安排饭菜。原本典韦以我的护卫旅长、五百石少尉的身份,也完全可以入席,但考虑到李宣毕竟是名流子弟,我只让秦阵、贾穆和梁聪做陪左右。

饶是相距数十丈之远,我依然隐隐约约听到了典韦狼吞虎咽的声音……

“伯声是今年才转任上党的?”在酒足饭饱之后,我才慢悠悠问道。

李宣擦了擦嘴角,点头道:“正是,臣是正月过完年后接到吏部的调令的。”

“哦,那也上任七个月了,”我搓了搓下巴,“并州与冀州,虽然同在大河以北,但风俗民情是不是也略有不同?”

“是,”他的神色忽然变得愈发严肃,“既然提到此事,臣有话想向王上禀告。”

“哦?”我微微抬了抬眉毛,笑了笑,“都说吃了人的嘴短,我已经吃了伯声一顿丰盛的晚宴,有什么话就直言吧。”

虽然我说得轻松,但李宣并未与我一起露出笑容,而是拱了拱手:“禀王上,臣听闻王上数年之前,曾在朔方为郡守,想来对并州民间的习俗也有所耳闻。”

我却很诚实地摇了摇头:“说来惭愧,当年我率军平复了朔方,但朔方仅有万余汉人,其余部落大都是归附的匈奴,因而对于并州的习俗,却没有大多了解。”

“哦……”或许是没料到以我的身份竟然会这么坦白地承认自己的不足,李宣微微一怔,而后问道,“王上,可曾听闻并州的寒食节?”

“寒食节?这倒有所耳闻,”这个节日并不算陌生,“听说是为了纪念晋国被山火烧死的忠臣介子推,因而百姓会吃两天寒食,怎么,这个节日有什么问题?”

“有,”他解释道,“最早寒食节,是在每年十一月,整整一月之间,灶炉不得见烟火,无论老幼只得寒食。”

我不禁一怔:“整整一个月?”

李宣点头道:“是,旧汉顺帝年间的名臣周举为并州刺史之时,曾引导百姓移风易俗,将寒食节从最初的十一月向后移了两个月,至每年的二月下旬,清明之前,虽说开春后天气转暖,但如太原、雁门等郡原本就天寒地冻,禁吃热食一月,纵然青壮男子亦难以忍受,何况老弱妇孺,因而,每年因此死亡者不在少数。臣想上奏并州刺史直至礼部,建议在并州境内引导百姓缩短寒食至三日,以减少损失。”

我连声道:“这是应当!本王不知寒食节竟然会持续整整一月,并州人户本就不多,再不能因为纪念古人而有无谓的减损了。你尽可陈述此事,奏疏给礼部。”

“王上英明!”他恭声道。

我摆了摆手,却只是一笑。

这种移风易俗的小事情,真的需要上报给我同意后才能实施吗?

李宣此人,虽有能臣之才,却有些想要示功的心思啊。

不过……这又有什么大碍?

9大殿之中论功过

八月十五傍晚,我带着五百名轻骑返回了洛阳。

得知一路平安后长出了一口气的韩暨忙不迭替我准备晚宴。

闻讯而来的贾诩刚好赶上陪我用饭。

在用饭的间隙,我将拓拔野的情况向这两位做了说明。

“因狼毒发病而屠戮亲兵?”韩暨一脸难以置信,“实在有些骇人听闻……”

“虽是骇人听闻,但似乎却合乎情理。”贾诩则颔首道,“明日朝会,都察院与吏部恐怕都要询问此事,祢正平虽然未归,但程仲德也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放任不管吧?”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

次日十六日,便是大朝会。

果然,君臣刚刚坐下,法院、都察院和吏部便联名向我提出了这个问题。

“王上亲自前往太原调查拓拔野屠戮士兵一事,不知可有定论?”代表他们发言的是新朝中最德高望重的王烈。

我扫了殿中众人一眼,缓缓开口道:“诸位都知道,拓跋野并非汉人,他出身与塞北草原,为匈奴后裔,后来与部族居住与朔方,四年前,本王为旧汉所弃,流放朔方,在朔方与其相识,”我动了动嘴角,露出了浅浅的微笑,“文和先生,你还记得当年的事情吧?”

贾诩掬手答道:“当年王上身为旧汉卫尉,朝廷以天火烧宫墙之事责迁王上为朔方太守,然朔方郡已于数十年前成为塞外胡虏的聚集地,王上虽有七千轻骑,然而旧汉却不曾给予王上一粒粮食。王上以只得自费重金筹措粮饷,唯有当时的河内太守张稚叔将军、并州刺史皇甫公义真,以及五原太守吕奉先将军曾经慷慨相助,这才得以支撑到了朔方。”

他微微一顿,继续道:“当时正值二月,塞北严寒,而军中粮草已经将近,面对朔方接近两万的异族,想要以饥寒交迫之兵收复朔方,虽然能胜,却必然损伤元气。未减少损失,王上遣秦伯虎、徐公明先行劝说,秦伯虎与拓跋野一见如故,竟是当场结拜成了兄弟,拓拔野又与王上歃血约誓,从而将朔方郡献给王上。”

他伸手捋了捋胡须,却还没有停下:“一年之后,王上迁转赵国,再三月之后,袁绍逼迫,旧汉又迁王上至辽东。当时,我等几近穷途末路,饶是追随王上多年的虎豹骑,也遣散了不少兵马。就在这时,拓拔野千里迢迢带领部落两百轻骑归顺于王上,从此成为了王上最忠诚的一把尖刀,老夫要讲的,大约就是这些。”

“文和先生所说,已然相当详尽,”我向贾诩点头表示感谢——他说了这么多,意思已经非常明显:拓拔野是最早向我效忠的人,其他人往他头上扣帽子的时候都不得不多考虑考虑——而后又道,“但还是漏了一件事情,那便是本王与拓拔野并肩作战的第一场战斗,祖烈,你当时在场,不如你来讲讲?”

其实当时在场的还有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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