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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这样想。”
裕果因为间接替莉嘉做了红娘,这一阵子都沾沾自喜。可惜这红娘却迟迟未有白马王子眷顾。
莉嘉现在正摊开身子,舒舒服服地浸在温泉的大浴槽里吧。其实,新年往温泉也挺不错,特别是在这寒冷的时候。
“现在怎么样了?”父亲走回客听问道。吹乾了头发,像乱草一样,裕果看了一眼,便忍俊不住,笑得喷了出来。
“别这样笑嘛。”父亲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嗄:那个吹风筒也带去吗?”
裕果不禁一忙,奇怪地问道:“吹风筒带往哪里去?”
父亲和母亲相互使了个眼色,但哪里逃得过裕果的眼。
“你们有什么瞒着我?”裕果拉着母亲的毛衣叫道。
“喂!别拉嘛,毛衣都给扯大了。”
“爸,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也难怪你不知道,因为我一直没说出来。我是怕工作做不完。说了又泡汤,所以一直没告诉你,免得你失望。”
“那……”“明天一家往北海道去旅行三天,滑雪也可以。”
“太好了!”
“喂!快不要这样乱跳乱叫吧,楼下的人要投诉的。”母亲慌忙道。
“为什么不早一点说,人家要准备嘛。”裕果埋怨道。
“我也是在黄昏才接到公司的电话,说可以由明天开始放假呀。”
“几点的飞机?”
“中午两点。”
“那么,早上一定要往买东西去。
“买什么?带些穿的去便是了。”
“嗯!拿哪一个旅行袋去?”
“哪一个还不是一样吗?只是北海道挺冷的,考虑一下带什么衣服吧。”
裕果已再没兴趣看电视。呀,对了,还要通知和美哩!
不能够通知莉嘉了。但是。她说过会在二号回来的,我们是三号回来……
裕果取出那个崭新的波士顿皮夹,张罗起来。这皮夹是去年真的,只用过一次而“拿些什么东西去好呢?”
掩不住兴奋的心情,给果竟乱哼起歌来,走进自己的房间,一下子拉开了衣柜。
然而,马上呆住了,好像被冰给了一样。衣柜里站着一个人!
是一个裸体的女孩子,全身湿漉漉的,水珠还在身上倘下来……谁?你是谁?
那女子头发尽湿,垂低了头,看不见面孔。在昏暗中,那裸露着的身体,白得叫人可怕,彷佛不是活生生的人,白得常一点青色。
过了一会,那女子慢慢抬起了头。
“莉嘉!”裕果小声惊叫道。
只是莉嘉,双眼迷迷悯悯的,充着血,嘴里像咬破了似的,还沾着血。
这……到底是什么?
裕果不忍再看,闭上了眼睛,拼命地摇头接着再张开眼睛……
但,再张开眼睛时,衣柜里已什么也没有只挂着裕果平常穿的衣服。
裕果双手掩着胸口,舒了一口气。那到底是什么?是幻觉,还是暗示裕果伸手进衣柜里探了探,内里什么痕迦也没有。
裕果总觉得莉嘉的父亲这次带莉嘉往温泉,是有点不妥。因为这样,忧虑形成了幻象,显现了出来吧。
莉嘉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吧?……。
“穿哪一套衣服去了?”背后突然响起母亲的声音。
“哗!”裕果吓得整个人跳了起来。
“干嘛这样大惊小怪了!”母亲吃了一惊。“什么事?”
“没有……什么也……”裕果好不容易才装得若无其事地说。“背后突然被叫一声,吓了一跳而已。”裕果偷偷地看了母亲一眼。当然,母亲是什么也不知道的。
“酒店里很暖和,薄一点的衣服也不可以不带啊。”裕果边说,边在衣柜里找衣爸爸的样子怪怪的。
打从住进了温泉酒店之后。莉嘉便发觉到。父亲眼睛瞪得圆圆的,被带领到较偏远的房间去了。
“这种房间不是很贵吗?”
“是朋友介绍的,很便宜便租到了。”仓田解释道。
莉嘉马上知道父亲又在撒谎。父女两人相处了这么久,父亲撒谎时的模样又怎会有不知道之理。
在石岩温泉里,只有两三个上了年纪的女人。莉嘉并不喜欢温泉浴室特别是这种大浴场,要和很多人一起洗澡,莉嘉本来就没有这嗜好。
然而,倘若像现在般只有几个人。而且在蒸气中,互相只蒙蒙陇陇地看到对方。
互不干扰,就像自己一个人洗澡一样,这也颇为愉快的。
起初,浸在泉水中时,烫热的温泉令人感到有点疼痛,但过了一会使浑体舒服。
本来因微微的发烧而感到的一点疲累。彷佛也随着泉水,渐渐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大浴池走上来后,匆匆换上了浴袍。莉嘉是甚少穿着这种浴袍的。穿起来总觉得有点搔痒痒的不自在。
日本式旅馆的走廊。四处通风,颇为寒冷。莉嘉手中拿着卷大毛巾,趁身体还暖和的这一阵子,快步走回房间去。
拉开了糊纸的拉门,房内漆黑一片。
“干什么?”莉嘉奇怪地问道。
刚才父亲说有点感冒,不往洗温泉去了,但一个人在房里,纵使睡了也该亮一点灯吧,干吗把灯都熄掉了?
莉嘉奇怪地想着,伸手摸索灯掣。
突然“谁!”莉嘉的手腕破人紧紧抓住了,吓得大叫起来。
就在这瞬间,灯也亮着了。
一名男子正盘膝坐在被褥上,面对着莉嘉。莉嘉起初还不知道对方是谁,但转瞬间马上明白过来。
“啊,这样打扮,挺有女人味嘛。”
只是洪中!莉嘉见过穿西装的他,但却未曾见过他穿浴袍.抓住莉嘉的手的,恐怕是洪中的保镖吧,虎背熊腰的。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我爸呢?”
“啊,他真的没告诉你吗?”洪中笑了。“我也早料到你爸不会将这事告诉你的。”
“我爸在哪里?”莉嘉问道。
“在这旅馆的酒吧喝醉了吧。这间房,嘿,我已借用了,直至天明为止,和你一起。”
莉嘉终于明白过来。她终于明白父亲这几天为何对自己好像胆怯似的,处处忍“你父亲没有好好替我做事,失手了。就是有关那四楼的小孩子死去的那一件事。”
“他当然失手了。利用死去的小孩子敛财,简直不是人的行为。”
“因为这样,你通风报讯去了?”
莉嘉害怕极了。里面对这“真正的黑社会”,自己实在太弱小。
然而,莉嘉下了决心,绝不会在这家伙面前掉下一滴眼泪。她心里明白,这家伙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
“你爸为了补偿过失,把你给了我。嘿……说实话,我也有点不好意思哩。”
“哼!说谎!”莉嘉鄙视道。
洪中嘿嘿她笑了起来。
“你这么相信你的父亲么?嘿……嘿……太纯情了。”
父亲是被迫的。从这几天的态度,莉嘉心里明白,虽然,结果她还是被骗来了,但在莉嘉心里,这是截然不同约两码事。
“怎样也好,好好享受吧。喝点酒吗?”
今天是无论如何也逃不了吧。对方的手像有万斤的力量。紧紧将自己的手腕握住,要挥脱他,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自己的身体,就给了这男子?这个满身肥肉、脏兮兮的男人……莉嘉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
“别这样狠很地望着我,很讨厌我吗?”
洪中慢慢站了起来,望着莉嘉走过来。
莉嘉一句话也没说。说了也只是枉然吧。
“我的手很痛,放手!”莉嘉叫道。
保镖看了看洪中。洪中扬了扬眉,道:“好,放了她吧!”
被抓住的手一下子自由了,莉嘉马上往眼前的洪中扑了过去。
莉嘉突然发难,是想将洪中推倒,趁那保镖惊愕之际,拉开拉门冲出去的。
然而,事与愿违,正当她往泪中飞扑过去的时候,那保镖已用那粗壮的手,揪住了莉嘉背后的衣服,勒得莉嘉透不过气来。接着,莉嘉被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保镖伸出大手,揪住伏倒在地上的莉嘉的头发,用力往上掀起,莉嘉痛得高声叫了起来。
汉子用膝盖重重地往莉嘉的腹部撞了一记,莉嘉登时痛得晕了过去,伏在榻榻米上,一动也不能动。
“啊,这小妞气力可不小啊!我最喜欢玩这种妞儿的。”泪中站了起来道。
过度的疼痛,令莉嘉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气力,被揪着衣领,从榻榻米拉了起来,浴袍也被粗暴地剥掉了。
“用浴袍的腰带把她缚起来。”洪中道。“再过一会,她便会乖乖地听话了。”
莉嘉闭上了眼睛。一切已经绝望,只有强忍着让时间过去的分儿。
紧闭着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点光亮,俘现出浩司那微笑的面孔,但马上又消失了
17 病
“没可能!没可能的!”裕果嚷着。
“什么说谎了?”布江摸不着头脑。
“假期哪有这么快便完了,这绝对有古怪!还只过了一次吧!”裕果说。
“你在乱嚷什么了,真孩子气,飞机已抵达东京的羽田机场了。”布江笑道。
“由羽田再乘往扎晃的飞机去吧!抵涉时可能会返回十二月三十一日那一天的。”
“舍不得北海道吧。”
裕果再抗议也没用,珍宝机徐徐在羽田机场降落。
“爸爸!”
裕果推醒了倦得呼呼入睡的父亲。
“嗯?到了吗:”田川好不容易才撑开了眼皮。
“啊我们坐的是飞机,不是火车。”
“喂!快清醒过来吧!”布江笑道。
裕果回来后还有好几天的假期,可是父亲却马“要上班去了。对于父亲这“不幸”,裕果一度表示“同情”,但也止于“同情”,什么实际行动也没有。
飞机慢慢倾斜,在空中盘旋,准备着陆。
虽然,这次旅行只有三天,但裕果却玩得乐透了。单看那刘黑的面孔,便知道是往滑雪时漆黑的。
还未来得及收拾那恋恋不舍的心情,飞机的轮子已着陆,“滋”的一阵冲击,飞机安全着陆。
说起来也奇怪,就在飞机着陆的一瞬,裕果马上又开始担心起莉嘉来。
莉嘉应该在昨晚已经返家。裕果昨晚曾经想过打电话给她,但又怕她爸爸接电话时,不知道如何应忖,再想横竖只一天时间便可见到她了,才放下打电话的念头。
这天是年初三,羽田机场挤满了省亲后返回东京的人。
裕果他们乘的士抵达市区后,马上往酒店去了。当然,他们并不打算在酒店过一晚,只是希望能早点吃过晚饭,赶返家去。
“我去打个电话就来。”
田川走进了茶室,刚坐下,便又起身往电话亭去了。
“还有四天。”裕果道。
“功课都做好了吗?”布江问道。
“嗯。都做好了。”
“啊,真少有的勤力。”
“什么意思了!哼。”
两母女你一言我一语之际,菜本子送了土来。两人正在看菜本子时,田川回来了,但却面有难色似的。
“什么事了?”布江问道。
“唔……返家后马上要出外一下。”
“去哪里?”
“买奠仪的东西。”
裕果一下子脸也青了。
“爸,是谁?……二“公司的同事。”田川望了布江一眼道。
“是谁?”
一山口。”
布江显得有点意外,吃了一惊。
“是那……个山口?”
“对。”
“是怎……怎样死的?”
“听说除夕那天失踪了,昨天才被发现,从河里捞上来的。”
“啊……那……”“没有遗书,不像自杀。现在怀疑是醉酒后掉进河里淹死了。今晚守灵,明天出殡。”
“是吗?……。”布江若有所思地想得入神。
“请问要些什么东西呢?”
女侍应走了过来问道,三人不禁一齐转过头来,都吃了一惊……
布江叫了东西后,喝了一口水道:
“只有一件事,你一定要听的。”
“嗯?”
“这本来是很无稽的,但屈在心里,不说总不舒服的。”布江重新坐好。
“什么?”
“就是那个山口先生的事。”
裕果也感到母亲说话的口吻与平时大为不同,不禁稍为紧张起来。
“但是……”田川似乎因为裕果在场,感到有点顾忌。
“妈就要开始说了,听吧。”裕果不满意地对着父亲说了一句。
“那说吧。你现在也不是孩子了。”
田川把自己与山口的过节简单地说了出来。
“爸打他了?打得好啊!”
裕果不禁对父亲另眼相看。
“我的话都听过了,你要说的是什么?”
“是这样的……”布江把如何在超级市场与山口相遇,又如何看见山口在超级市场外被黑影包围了身体等,一五一卡地都说了。
“我心想那可能是错觉吧。但是,事实上却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