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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极品祝彪-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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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一大早,祝彪骑着一匹白马,马头上系着一朵红花,他自己的胸口也戴着一朵红花,身后是一顶八人抬的轿子,在一阵敲锣打鼓,喜气洋洋的气氛中往扈家庄而去。

进了扈家庄,刚到扈太公家门前,只听得正堂里面一阵讯急的磬鸣,接着大门口噼里啪啦的炮竹声和送嫁人们的欢叫声响成一片。就在这当口儿,扈三娘头戴凤冠,身披霞帔,由伴娘从房内扶出来,对着亲人连哭带诉的告了辞,最后轮到她的父亲母亲,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只哭的花枝乱颤,哭的周围的人都不禁唏嘘起来。

“新娘上花轿咯!”

随着一声喊,扈三娘上了八抬大轿,在一片欢声笑语中离了扈家庄。到了祝家庄,大轿从大门进来,家里的细乐迎了出来。傧相请了新人出轿,喜娘披着红,扶着蒙着红盖头的扈三娘,与祝彪拜了天地,又请来祝万茂受了四拜,登堂行礼完毕以后,送入洞房。

房内的铺盖已陈设停妥,是红绿湖绉被各一床,红绿大呢褥子各一条,绣着并蒂莲的枕头两个。窗前挂了一个红紫鲁山抽中的幔子。桌上铺了红桌毡,摆着一对红烛。墙上挂了一副大红对联,上写着:

愿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

是前生注定莫错过姻缘。

扈三娘端端正正的坐在床上,祝彪轻轻的走了过来,正要揭开盖头,只听扈三娘道:“且慢。”

祝彪愣住了,问道:“都进了房坐上了床了,还且什么慢啊?”祝彪伸手去揭。

扈三娘扭身一躲道:“我且对你说,这盖头揭了,可就反悔不得了。”

“我要是反悔早就没今天这档子事了,”祝彪一抓没抓到盖头,干脆一屁股坐到扈三娘的身旁问道:“你还记得前番你躺在这张床上时我说了什么话吗?”

过了良久,扈三娘方才应道:“记得。”

不待扈三娘反应,祝彪突然一把扯下红盖头道:“好了,今天就是兑现那天说的话的时候了。”

借着红烛的光亮,祝彪看见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坐在自己身旁,这一下子浑身的血都冲到了脑门,什么叫活色生香,眼前这个美女如果再穿得少些,当然,能够不穿那就是活色生香了!

当然,祝彪前世也是久经情场之辈,就算现在和扈三娘是合法夫妻,他也不会急吼吼的上去就扯衣服,就算是夫妻,不顾及妻子的感受,那也是耍流氓。

他伸出右手,轻轻的抚摸着扈三娘的脸颊,什么话也不再说,只是深情款款的看着扈三娘。扈三娘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当祝彪的手伸到她的脸上的时候,她身子不禁微微的颤抖,她想躲开,可是心中暗示自己,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青梅竹马的情郎,如今更是自己合理合法的丈夫,他抚摸自己,自己为什么要躲呢?

祝彪当然感觉到了扈三娘的颤抖,这分明是三娘动情了。

正当祝彪准备采取下一步的行动的时候,忽然只听得“咣咣咣。。。。。。”一阵急促的铜锣声响起。

“梁山贼寇来了,梁山贼寇来了,男女老幼齐上寨墙抵抗贼寇啊!”

就这一声喊,让刚刚还生龙活虎,提枪上马,准备大战三百回合的祝彪立时就蔫了。

扈三娘也猛地一下惊醒了过来:“相公,梁山贼寇来打庄子了。。。。。。”

祝彪没有法子,只好从床上起身,扈三娘也起来了,他侍候祝彪穿戴上甲胄,祝彪捧着扈三娘的脸蛋,亲吻了一回,道:“娘子少待,待你相公赶走了这该死的梁山贼寇再来做成你我的好事!”

扈三娘一听“做成你我的好事”,立时双颊绯红,低下了头去,似怒还羞的低声道:“谁要和你做成好事。。。。。。”

祝彪出了洞房,上了前门寨墙,只见祝虎和在那里,于是问道:“大哥和栾教头呢?”

祝虎上下打量了一番祝彪笑道:“咦,你咋来了,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啊!”

“梁山贼寇临城,咋能不来呢?”祝彪道:“要是让梁山贼寇打进来了,那我这忙碌了一天的婚事可就是帮别人忙的了,媳妇也成了。。。。。。”正说着,祝虎轻轻扯了一下祝彪的衣衫,祝彪回首看去

,但见一位女将英姿飒爽,背背日月双刀,腰缠着红锦套索,领着十余名陪嫁过来的女兵上了寨墙。

祝彪此时瞧着扈三娘,更有一番韵味。

扈三娘看着祝彪色眯眯的看着自己,“相公,你在瞅啥啊?”

“我自家的娘子,多瞅两眼不成吗?”

扈三娘娇媚的瞪了一眼祝彪,没有和他说下去。

“额。。。。。。”祝彪又问祝虎道:“大哥和栾教头呢?”

祝虎瞧着小两口拌嘴,哈哈大笑道:“**一刻值千金,今日晚上你的千金可是糟蹋了!”

扈三娘被祝虎这么一说,羞怯的低下了头去。

“我问你大哥和栾教头去哪里了,你还没回答我呢。”

“哈哈。。。。。。在后门的寨墙上。”

祝彪望着远处的火光和晃动的人影,问祝虎道:“这是梁山贼寇吗?”

祝虎道:“谁他娘的知道呢?你看——”说着,祝虎将手往李家庄方向一指道:“李家庄火光冲天,我估摸已经被这伙人给洗劫了。”

祝彪顺着祝虎手指的方向看去,但见李家庄方向火光冲天,黑烟翻滚。

“这不是梁山贼寇。”

“不是!你怎么知道?”

如果是在成亲以前,扈三娘是最见不得祝彪自作聪明了,肯定会斗上几句嘴,可是如今成了亲,她当然再不会当着外人面去和自己夫君斗嘴了。这些事都是她在出嫁的前夜,母亲告诉她的出嫁从夫的道理。

祝彪看着李家庄方向的火光道:“李应就在梁山泊,他怎么会让梁山贼寇去洗劫自己的家乡,祸害自己的父老呢?李家庄如今可还住着许多李应的远房亲戚呢。”

祝虎听了微微颔首。祝彪又接着道:“就算梁山贼寇要洗劫,也只会打我们祝家庄,或者是我老丈人扈家庄的主意啊,李家庄的财货李应早就已经搬运上山了,能有多少油水?”

扈三娘听了祝彪的话,急忙往扈家庄方向看去,但见扈家庄方向黑黢黢的一片,没有任何动静。

祝彪瞧出了扈三娘的心思,于是道:“娘子放心,这伙人不是梁山贼寇,更不是来攻打我们祝家庄或者是扈家庄的,瞧这架势,仿佛另有目的。”

祝虎问道:“他们有啥目的?”

祝彪摇了摇头道:“我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我哪里知道。二哥,我和我的娘子先回去休息了,有事派人去喊一声。”说罢,不待祝虎反应,一把牵过扈三娘的手。扈三娘哪里有过在众目睽睽被牵手的经历,要挣脱开。祝彪凑近扈三娘的耳旁道:“别动,越动瞧见的人越多。”

“就这么走了?”祝虎看着祝彪与扈三娘走下寨墙的身影不满的说道。{)

第0019章 羊入虎口

**一夜,祝彪还是那个祝彪,而扈三娘却由一个少女变成了少妇。

清晨,新夫妻二人起身,洗漱完毕,穿戴整齐以后,首先要去给祝万茂请安。祝彪头戴卍字头巾,身穿白绿绣花绸衫,腰系紫色玉带,足蹬红棉薄底便履。扈三娘过了昨夜,便将平日里戴的少女头饰都收了起来,今日一早梳了高高的发髻,戴了一支紫色雪柳的头饰,上衣着鹅黄色的春衫,下裙配枣红色,一身打扮合理有度,清秀文雅。

到了大厅上,祝万茂四平八稳的坐在那里,正在用茶。祝彪、扈三娘到了厅上,跪拜外地,齐声道:“儿子(儿媳)给父亲大人请安。”

“好了,起来了。”祝万茂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案几上,道:“昨日夜里,梁山贼寇又临庄前,搅了你们的喜事,夜里睡得可好?”

祝彪道:“一切安好,多谢爹爹关心。”

“好了,你们都起身坐下吧。”

祝彪父子正说着些闲话,这时只见祝龙从外面进来,显得有些急急忙忙。他瞟了一眼扈三娘后,略向祝彪拱手行礼,便对祝万茂道:“爹爹,李家庄住进了一支官兵。”

祝万茂、祝彪和扈三娘听了祝龙的话都是一惊。祝万茂问道:“是何处开来的官兵?”

“那支官兵打的大纛旗上书着磁州兵马防御使花的字样。”

祝万茂皱眉道:“奇哉怪也,这磁州的兵马,如何到我们济州地面来驻扎来了?”

祝彪并不关心什么磁州地面还是济州地面,他只问祝龙道:“大哥可是看得清楚,大纛旗上确实书了个花字?”

祝龙道:“三弟这是说的甚话,斗大的花字我如何识不得!”

“大哥勿恼,我只是核实一下。”祝彪又对祝万茂道:“爹爹,那这般说来这队官军来得就不奇怪了,主将姓花,而来括田的公公也正好姓花,这也未免太巧合了一些。这位花公公又在东平府蛰伏了这许久,没有动静,更兼昨日夜里李家庄被劫,说是梁山贼寇劫的,这一切的一切凑将起来,如果这支官军的将领真和这花公公有瓜葛,那这分明就是这花公公布的一个局!”

祝龙问道:“布的一个局?布的甚局?”

祝彪微微冷笑一声:“梁山贼寇劫掠村坊,官军进驻保卫乡里,名正言顺。我估摸下一步就该是祝家庄,扈家庄,对抗朝廷括田令,或许还有勾结梁山贼寇之嫌——”说到这里,祝彪伸出两根手指,“归根结底就两个字——括田!”

一直没有说话的扈三娘道:“祝郎,如果那花公公用官军来括田,那这不是明抢明夺吗?”

“这在花公公看来,那可不是明抢明夺,那是我们这些刁民对抗当今官家的圣旨,他们是在奉旨行事,这也是在括田,不过是强括而已!”

祝万茂听了祝彪的话,已然感觉到事态的严重,问祝龙道:“李家庄进驻了多少官军?”

“少说有两三千人。”祝龙答道。

“彪儿,你看该如何是好?”

“不急,”祝彪不疾不徐的道:“现在要冷静,不过是来了一支官军,没甚大不了的,先看看再说。哦,对了——”祝彪转头对自己的妻子扈三娘道:“三妹,三日后我们不是要回门吗?估计咱们的爹爹和兄长现在也该知道了官军入驻李家庄的事,我们回门的时候正好与他们说说。”

扈三娘微微颔首。

祝彪接着道:“事到如今,看来那制盐买官的事都得往后放一放了,我们首先要的便是团结。”祝彪前世也做过拆迁的活,往往一家有兄弟几个的,最是好拆,各许利益,分化瓦解,然后逐个击破,这是他善用的手段,祝家庄和扈家庄就似这般关系。如今轮到自己的家园要被毁了,自己可万万不能着了别人分化瓦解的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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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庄大厅之上。

花淮得意洋洋的靠在一张摇椅上,一个丫鬟在给他捏着肩,一个丫鬟给他捶着腿,另有一对母女衣衫单薄的跪在冰凉的青石板地面上,瑟瑟发抖。他瞪着一双色眯眯的小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那一对母女。那母亲约莫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虽说没有十分的容貌,却也有几分颜色;那女儿只有七岁上下,梳着两支小辫子,十分的可爱,一见就知是个天生的美人坯子。

花淮一副和善的面孔道:“这位小娘子,昨夜里你的丈夫勾结梁山贼寇,劫掠乡里,你知道是什么罪吗?”其实是,花淮手下的几个兵痞,去这家里抢劫,见了这对母女生得美丽,便要抢了去孝敬花淮。那她家的男人自然是不依了,与兵痞打了起来。如此正好,给了兵痞借口,以勾结梁山贼寇,对抗官军为由,将她家的男人给抓了起来。

那小媳妇道:“这位相公,奴家的丈夫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他。。。。。。他是断断不会勾结梁山贼寇的,还请相公明察秋毫。。。。。。”

花淮一听这话,一下子阴沉下来脸色道:“照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家男人了?”

“不。。。。。。不敢。。。。。。”

花淮听了这话,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缓缓的道:“不敢就好。”花淮顿了顿,又不急不缓的道:“这位小娘子,你要知道,这勾结贼人,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当然了,要我替你家男人瞒过去,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你这个做娘子的,总得为你们家的男人付出点什么吧。”

那小媳妇一听自己一家人有救了。忙道:“全凭相公裁夺,只要能救下奴家的一门老幼,要奴家赔多少银两奴家都会努力的去凑,一时如果凑不齐。还请相公宽限些日子,总是会凑齐的。”

花淮听了那小媳妇的话,伸手一拦,止住她的话,一脸责怪的样子道:“小娘子,老爷不缺银子。”

那小媳妇一听这话,连连磕头,口称不敢,问道:“那。。。。。。那敢问相公要什么?”

花淮色眯眯的上下打量了一番跪在自己面前的那小媳妇母女二人一眼,笑道:“本官我要你们!”—

第0020章 暂缓括田

那小媳妇一听这话,立时连连磕头哭泣道:“相公饶命啊,相公饶命啊。。。。。。”

“什么饶命,本官又没想要你们的命,只想要你们的身子!如何啊?”

那小媳妇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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