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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锦翠 作者:苏惠(起点vip2012.11.16完结,宅斗,种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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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忙不迭的向声音的源头望去,见一个不甚美貌的年轻妇人坐在旁氏身边,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花似瑾。
    贾宜兰和花似瑾这一身衣裳,毫无差别,只是头饰上略有不同。识货的一眼便能看得出,不论是做工还是料子,都是似锦头上的那一套金丝点翠牡丹头面更胜一筹。
    贾宜兰本坐在海老太太身边说笑,忽而听见这一声,少不得白了脸色。冷眼瞧着花似瑾。
    似锦不慌不忙往前走了一步,全未理睬方才说话的人,只给海老太太请安,道,“好久没来给外祖母请安,外祖母气色越发好了,怎么瞧着到更年轻了几岁呢。”
    海老太太虽不甚喜欢花似瑾,但被她这样一说,少不得露了笑脸,也拉了她的手,挪了身子腾出地方让她坐。
    “只你惯会说些花言巧语,总不怕人笑话的。”海老太太点了点花似瑾的额头,显出几分亲昵姿态来。
    贾宜兰在一旁看了,心中难免不痛快。又细细盯着似锦头上的头面,想她不过嫁入区区尚书府,却比她这个嫁入侯门的还要体面。一时间恼了,佯装出一幅十分关心的模样,凑近花似瑾细细看了一番,道,“妹妹今日气色,远不及出嫁之前,怎瞧着这般憔悴?听说,你那妯娌是个厉害的,可是管家管的太严了,苛待了你们二房?”




☆、第七十四章 集体荣誉(文)

这一句话下去,纵然是宅斗修为大有进益的花似瑾也有些把持不住。一张脸涨了个紫青,反唇相讥道,“姐姐耳清目明,不仅能将郑国府上上下下的事情打听的明明白白。如今便连我们尚书府的事情也知道了?”一面说着,一面打量着宜兰黑下来的脸色,冷笑一声。“只可惜,姐姐竟不知口口相传总有误的道理吗?凡事总要力于求证,莫要人云亦云,方是正途。”
    “说的正是!”海氏在一旁为女儿加油喝彩。这一两年间,女儿的战斗力明显见长。让一直在斗争中处于不利地位的海氏大大的扬眉吐气一番。她挑了挑秀眉,颇有些讽刺意味的看着贾姨妈,贾姨妈悉心调教出来的女儿及不上海氏随便提点几句的姑娘,岂不是丢尽了贾姨妈那张看起来十分年轻的老脸。
    贾姨妈是骨灰级的宅斗高手,此时虽已经是心潮暗涌,面上却是依然古井一般毫无波澜。她翻了翻眼皮,皱眉看向女儿,嗔道,“什么场合说什么话,你也是做主母的难道还不知道这个道理?你担心妹妹受委屈,总该私下里偷偷问几句,这样拿出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没得让你妹妹觉的没脸。”
    正得意喝茶的海氏,险些被呛个半死。用帕子着了嘴,一面咳嗽,一面瞪眼看着姐姐。果然是段数极高,一句话,就扭转了花似瑾好不容易打开的战局。
    海老太太十分满意,只是眼下众人在场,自己两个女儿和外孙女斗法,实在是丢了她的老脸。遂将手中青瓷人物花扣盖茶杯,重重往桌上拍。
    海氏和贾姨妈都缩了脖子,讷讷不在言语。贾宜兰和花似瑾互相用力剜了一眼,也垂了头。
    这会儿被花如瑾用力拉着的花若瑾,终于挣脱了束缚,凑到跟前儿,嗅了嗅鼻子。“好大的火药味。”
    海老太太当即就眉目倒立,瞪着花若瑾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了。
    “有煽风点火的,也有就坡下驴的。你没闻见,似乎还有些醋味吗?”花似瑾似笑非笑的拉了花若瑾的手,把她往自己身边拉了过去。
    她可从来不是个怕事的主,就算今日被笑话了,也笑话的不是她。既和花家没有关系,也和苏家没有关系。丢的是海老太太的脸,是海舅父的脸。海老太太向来对海氏不好,花似瑾早就心生怨气。
    若瑾虽然反应慢,但是姐姐有意无意的去抚摸头上的金簪。她总是要彻悟过来的,赞叹道,“姐姐这头面真好看,明儿也送我一套。大姐夫真是出手阔绰,祖母果真是慧眼识英雄。哪里去挑这么好的女婿。”
    花似瑾赞叹于花若瑾如今的眼聪目明,欣慰的点点头。又做出一副娇羞的模样,低头不语。
    贾宜兰看的心火一拱一拱的,根本不理会贾姨妈一直拉着自己的手。冷笑一声,“好妹妹,你可不要为难你似姐姐。你未嫁人,不当家。不知那不当家的爷和奶奶,过日子多艰辛。那可是要看人脸色的。”
    到了穷途末路,贾宜兰完全不用闪闪躲躲,直接出言伤人。旁边看戏的贵妇小姐们,许是素日里太无聊,又见不到什么劲爆的好戏。这会儿都已经忍不住,三三两两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花似瑾和花若瑾都气红了眼睛,连海氏也忍不住开始浑身打颤。
    一直以旁观者姿态坐在一旁的花如瑾也实在看不下去了。“当家的奶奶要看婆母脸色,空有权力却不能用。被人当枪用,还要成天提防着莫要让人算计了,抢了手头那点子可怜巴巴的权力,也着实可悲。大姐姐,还是你的命好。不用操持庶务,又有大姐夫疼着。”
    在坐的,除了海氏和贾姨妈外,都是京城人士。这些贵妇人们,成日头里没事就要凑在一起拉三扯四,对别人家内宅之事,甚是感兴趣。哪个不知道,郑国公夫人好大喜胜,把着家中大权。贾宜兰虽是极力讨好,也不过是领了一些不甚重要的差事。名义上是个当家奶奶,实际上不过是国公夫人的傀儡。在小人物们面前耍耍威风,一旦郑国公夫人出现,即刻便换上一副奴仆嘴脸。
    在大家极力掩藏的笑声中,贾宜兰的脸越来越苍白。猛的将眼睛一眯,看向一脸无所谓的花如瑾。今日这梁子,结大了。
    花如瑾见她神情,也暗暗有些瑟缩。
    方才一时意气,竟又将自己推上了危险边缘。花似瑾不过是她名义上的姐姐,素日里待她又不是很好,且曾经精心的算计过她一番。
    若是若瑾今日受辱,她出来辩驳一两句,也情有可原,毕竟这些年,她们颇有交情。
    她有些后悔,可转念又释然了。
    再外人面前,到底她们是亲姐妹。关上门,如何打闹算计都不为过,可是敞开门,她们必须是相亲相爱的好姐妹。这样才不能让别人看轻了她们,更不能随便的匪夷他们花家的女儿不贤不孝。
    这种集体荣誉感,贾姨妈也有。于是,这一回合上,她甘拜下风。
    不是败给花如瑾最后这句不知深浅的话,而是败给了人言可畏和家丑不可外扬这两句俗语上。
    贾姨妈清了清嗓子,含笑看着海氏。“这是养在你们府上老太太跟前儿的四姑娘吗?老太太不愧是出身侯府,教养姑娘到底和别个不同。宜兰和似瑾虚长了她好几岁,却没有她看事情看的通透明白。”
    海氏扯扯嘴角替婆婆谦虚了一番,又深深的看了花如瑾一眼笑了。
    这个不显山不漏水的小姑娘,是个厉害茬子,知道护着自己家的荣誉。比那个一直环胸坐在一旁看好戏的花盛瑾,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老太太疼她,无可厚非!
    明明是硝烟弥漫,这会儿却消散于无形之中。等待看戏的重任,都有些闷闷不乐。
    那个方才引起话头的女人,脸上也是恹恹的神色,好像很失望。花如瑾状似不经意的看了看她,忽而在她的眉目之间看出了几分似曾相识。
    她——是齐玉衡的大姐姐,比齐玉衡大很多。很早之前,嫁给了一个小文官做填房。也许,如今,这个文官已经高升了。可花如瑾却实在想不起来自己的大姑姐夫到底是何方神圣。他们实在是很久都不走动了。
    花如瑾心里觉得。她离前世生活的圈子越来越近了,也许过不了多久。她就能知道罗家人到底去了哪里。是死是活,总要有个说法。
    外面秋高气爽,屋里却显得有些闷热。
    小旁氏恰似春风一般,刮进了屋子。请大家出去看戏,很合时宜的将屋子里所剩无几的尴尬气氛一扫而光。
    大家或是又重新提起兴趣,紧随呼应走了出去。或是意犹未尽的流连几步,逶迤在队伍后面跟着走了。
    只花如瑾苦大仇深的,看着小旁氏心中打颤。
    她昨夜辗转反侧,细细思量。看小旁氏昨日的情景,她和红菱不小心撞上的奸夫淫妇,恐怕就是这海舅父家的大表哥——叫什么泽的。
    小旁氏那边不是刮来凌厉眼神,花如瑾实在是胆战心惊。听说,小旁氏手段了得。不知道自己撞见了这等丑事,会被如何封口。
    公然杀了她不可能,砍手砍脚或者是用线缝了嘴都不可能。可是暗地里推入湖里,或者在饭菜里下点无从考据的毒,很有可能。花如瑾忍不住往人群中钻了过去,绝对要将自己保护起来。
    又一阵天人交战之后,她觉得……他们使用的最好办法,可能是把自己变成他们家的人。自己人,同在一条船上,所有问题就将不是问题。
    想到这,花如瑾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一抬头,就看见小旁氏,笑容可掬的走到了自己面前。
    “四妹妹,恐是不喜欢看戏的。不如,我领着妹妹去别处寻乐吧。”
    花如瑾瞪大眼睛,连连摇头。“不麻烦嫂子了,我爱看戏的。”
    “依依呀呀的戏文,听着最是无趣。你不要客气,姑娘们都在院子里凑趣儿,我带着你去倒也便宜。”小旁氏十分热情的拉着花如瑾的手,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花如瑾抬头,却是看见若瑾跟着几个花枝招展的小姑娘进了一个垂花拱门,偏离了大队伍。
    虽然知道小旁氏是别有居心,可她也不能公然拒绝。只得硬着头皮,被小旁氏狠狠抓着手腕,往穿堂回廊处走去。
    她不知道要去的是什么地方,本想着转头让红菱去告知若瑾一声。好歹要有个人帮衬。可是红菱早已经被小旁氏身边的大丫头抓了个结结实实。
    她们主仆二人,是落网之鱼。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人宰割。




☆、第七十五章 偶遇(文)

花如瑾心中忐忑,可却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小旁氏故意将她引开,不过是怕她在看戏的时候看见那个戏迷海靖泽。
    她昨日虽是撞见了春色,但到底不知那男人是谁。想她便是有心说出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小旁氏虽想过要下毒手,可又不想惹了麻烦,只能用这种十分无厘头的方法规避一切可能发生的风险。
    花如瑾忐忑异常,不过就是被小旁氏领着去别处见了一些没见过的小姑娘,跟着一道吃喝玩乐。这一日热热闹闹的便也这样混了过去。
    这边,花如瑾忐忑不安的睡下了。那边旁氏和海氏姑嫂二人,促膝长谈,直至月上中天,方才各自回了房间睡觉。
    她们商讨的是什么?没人知道。就连海老太太的心腹有心打探,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旁氏将消息封锁的极其严密。去探听的人,也只能回了说两位秉烛夜谈,切磋棋艺这样的鬼话。
    鬼都不信的话海老太太自然也不信,可又听不到什么风吹草动。只能牟足了劲儿,撺掇旁氏和贾姨妈结亲。
    旁氏不答应,也不拒绝,只是笑笑的和老太太绕起弯子来。老太太又抓不住她哪里有错,只能被气的面皮涨紫,无从发泄。偶尔有回事来的婆子,倒霉被老太太当做出气筒,不是歇了差事,就是领了板子。
    一时间,老太太的院子里闹的人仰马翻,人人自危。
    旁氏和海氏却越发的亲厚友善起来。
    海老爷子的寿宴过去了,可海氏却没有想走的意思。花如瑾如坐针毡,日日想着能快些回到花老太太那个港湾里避风。且又因前一日她无意间,走过海舅父的书房,听见了他和齐玉衡的一番对话,心里惴惴不安。
    她道怎么一直找不到罗家的人,原是罗父被冠了莫须有的罪名发配边疆。而罗母则被贬为贱籍,如今不知是在哪个王府侯府做下人。
    齐玉衡做出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来跟海舅父求情。说那案子疑点颇多,想是罗父蒙了冤屈,理应该为他平反。
    海舅父做出一副为难的神色,虽看不见,但花如瑾也大抵能猜到他是如何捋着那修剪整齐的胡须,婉言拒绝。
    齐玉衡又据理力争了几句,见海舅父完全没有动摇的意思,便也讪讪的作罢了。
    花如瑾不知齐玉衡为何会为罗父说话,但一想他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做派。便知,八成是海舅父已然知道了他从前取过罗诗诗为妻,现下是想要做出一副忠义模样来,想全了对亡妻的夫妻之情。
    他十分聪明,自然知道纸包不住火这样浅显的道理。今次种种做派不过是想日后东窗事发时,巧妙的将所有龌龊的罪名都推到隆昌侯府头上。向世人表态,他齐玉衡不是那抛弃糟糠,攀附荣华的下贱小人。而是高风亮节,深明大义的君子。
    花如瑾觉得浑身一阵恶寒。
    他们从小青梅竹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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