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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9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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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寻我。。。。”四阿哥点头回礼,回了主座,宾主坐下。而后才沉声问道。

有十七阿哥在,曹颙并不着急作答。

十七阿哥起身道:“四哥,是咯尔咯围猎后赏银之事!明儿就要用到了,户部还没将银子请下来。曹颙起身道:“回四爷的话,正是。只是四爷不在,卑职就回去了。本当昨晚再来请四爷示下,是卑职疏忽了。”说着。他拿出折子。双手送到四阿哥跟前。

四阿哥看着他,接过折子,原本刻板的脸色瞬间竟有些柔和。不过。转瞬之间,又回到老样子,使得曹颙要怀疑自己看错。

即便这折子昨日他看过,今早送到御前,也没有什么用。

皇父龙体不豫,,

皇父离开南苑前,只见了十六阿哥与太医,没有传召旁人。

四阿哥心中有些不安,偏生那几个太医,直接随圣驾去畅春园。十六阿哥也只是露了一面,众目睽睽之下,又有旁人在,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目光相对之际,十六阿哥的嘴唇快速地动了一下。

为?魏?纬?危?

四阿哥骇然,生怕自己看错。直直地盯着十六阿哥。

十六阿哥却曹颙有顾忌,不敢再有什么动作,骑马扈从圣驾出了围场。。。。。。

直到方才,四阿哥才得了准备消息。

圣驾在早膳前就传了太医,并没有传早膳,而后圣驾中午才出京,可是除了进御药,御帐也没传午膳。

即便是病得厉害些,总要进些膳食的;连膳食都没传,那就不仅仅是病得厉害,怕走进不了米水。

想到此处,四阿哥哪里还坐得住。直接寻隆科多打探消息。

隆科多那里也没有准信儿,两人狐疑不定,实不敢妄动。

没想到回到帐子,曹颙送上个折子来。

既是这笔银钱催得这么急,那么他去畅春园求陛见,也在情理之中。

四阿哥挑了挑眉,刚好说话。又咽了回去。

他怎么忘了,要阿玛年老后最是多疑,若是老爷子没自己想象中的病重,给自己按个“刺探病情居心叵测”的罪名,那岂不是冤枉?

小心谨慎了数十年,越走到了紧要关头,越是当沉得着气。

“既是理藩院等和急用,就请曹大人跑趟御前,请皇上示下。”四阿哥思想清楚,将折子重新递还给曹颙。说道。

曹颙接过折子,有些犹豫。

这龙体不豫,才从南苑行营走没多久。这会儿功夫。曹颙要是快马往畅春园的话,说不定没到畅春园就能追上圣驾。

只是,这样。是不是打扰圣驾“清净”?

这个时候凑上去,说不得就要惹一身腥。

“四爷,明日就要用银子,从户部支,有些匆忙了,要不然让十七爷先从内务府银钱贷,过几日等户部银子到了,再补上那头?”曹颙很是真诚地对四阿哥说着,期间还不望看十七阿哥几眼,眼中露了几分恳求之意。

四阿哥摆摆手,态度很是坚决:“明日上午行围,晚上宴饮,还有一天半的功夫周旋。没必要将内务府拉进来!”

他说的坚决,曹颙要是再推脱。怕是就要得罪人。

曹颙硬着头皮应了,等四阿哥在折子后具名后,就收好折子,同四阿哥与十七阿哥别过。

直到他离去,十七阿哥脸上才露了几分焦急,看着陈福,若言又止。

四阿哥知趣,打发陈福下去,十七阿哥急切地问道:“四哥皇,阿玛到底如何?早晨我碰见过十六哥。现在想想。十六哥当时的脸色很是难看,见了我同弘历几个,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就急匆匆地往御帐去。弘历还瞧见赵昌从十六哥帐子里出来,而是奔着太医临时官署去了。”

四阿哥听了,面色越发沉重下来。

他尽管多疑,倒不会怀疑御前内侍私结十六阿哥。

他同十六阿哥、十七阿哥这两个小兄弟能相处得兄友弟恭,就是因为他们两个没有夺嫡资本,亦从不掺合这夺嫡大事。

先找十六阿哥,再传太医,这只能说明,龙体不豫到,连亲自传太医都不能……

不能进膳,亦不能传太医,那皇父是什么情形,就并不难猜。

狐疑半日,此刻才算得了准确消息,四阿哥直觉得脑子“嗡”地一声。呼吸越来越急促,四肢都木了,半点动弹不得。

见他不对,十七阿哥唬得脸色发白,说话带了颤音:“四哥,您这是这么了?四哥!”

十七阿哥连唤了几声,四阿哥才醒过神。

他使劲地吁了口气,抬起头。幽幽道:“十七弟,为防人心动荡,还请慎言!”

十七阿哥点点头,道:“弟弟晓的。除了四哥,弟弟也没想着同旁人说”

四阿哥关心则乱,却是疏忽了。若是康熙没醒,单凭十六阿哥,哪里还得胆子下令移驾。

没错,此刻,康熙已经醒了。

只是他精神头很是不足,眯着眼睛似睡非睡。

魏珠在鉴驾里侍候,屏气凝神。不知为何,想起城里那个“大仙”来。

对于皇上“归期”那个“大仙”已经算出来了吧,只是看出那个,八字贵重,说是不敢泄露天机,实际上天机已露。

皇上就是晓得这点,才说了让自己殉葬那些话。

想到此处,魏珠打了个寒战。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

没有什么殉葬的口谕,即便皇上怕孤单,有后宫的嫔始,哪里需要自己这个阉人殉葬?

四阿哥答应保自己平安终老……

想到此处,魏珠才发现自己慌乱之下。竟忘了给四阿哥传信。

他耷拉着脑袋,正想寻什么机会使人传话,就听康熙道:“传……八福晋与弘旺畅春园觐见……”

第十二卷奉天运第九百九十章日落(三)

曹颙虽是奉命前往畅春园递折子,但是也没有那么不知趣的快马加鞭。

圣驾因龙体不豫移驻畅春园,他巴巴地跟过去,即便赶在圣驾前到抵畅春园,也不可能白痴似的递折子。

只是四阿哥既开口了,曹颙还得“恭顺”。

回到自己帐子后,他就使小满去准备马车。他换了件大毛衣服,穿在官服中御寒,这南苑到畅春园四、五十里,要走两个时辰。

等他到那边时,最早也是黄昏时分,递不了折子也是情有可原。

明日一早,该当如何,听听十六阿哥的意思再说”

圣驾还在官道上缓缓而行,赵昌已经骑在马上,随着几名侍卫脱离驾粤队伍,直接往京城去了。远远的,另有几骑尾随在身后。

四阿哥也好,三阿哥也好,哪里是束手待毙之人?

不管康熙是真病重,还是假病重,他们都布下层层眼线,盯着圣驾这边。

等见到赵昌从廉顺郡王府出来时,旁边还有八福晋的车轿与皇孙弘旺时,就有人快马加鞭往南苑赶了。

因此,没等八福晋与弘旺到达畅春园,四阿哥已经得了消息。

既是下旨,那是圣驾醒了。没有传召皇子与宗室。是暂时还……

四阿哥不知是失望,还是安心,一边吩咐人继续打探,一边提笔匆匆写了几句,用蜡封好使人送回京给戴锦。

八福晋这边,是稀里糊涂的接旨,稀里糊涂的使人套了马车。

她孀居在家,消息不如外头灵通,还不知龙体不豫之事。只是晓得圣驾在南苑行围,很多皇子皇孙都去了。

八阿哥府,只有一子弘旺,虽没有正式册封郡王长子,但却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可是,即便如此,南苑这场盛事,也同八阿哥府不相干。

屈指一数,八阿哥已经薨了六年。

八福晋对康熙的怨恨,却不曾有过丝毫弱减。因此。当她被莫名传召时,虽是疑惑,可没有畏惧。

弘旺已经十五,在府里随着两个老师读书。

他没有八福晋的镇定,心中很是不安。但是身为皇孙的教养,使得他没有缩手缩尾。只是他身子板得紧集的,拉着马缰的手。青筋蹦出。泄露了他的紧张。

赵昌扫了一眼,心中诧异。

他进宫晚,没有见过八阿哥,但是这宫里内侍闲话时,说起诸位皇子阿哥,都要赞一声八阿哥好风采。八阿哥生母良妃出身虽低,却是艳绝六宫之人。

弘旺身上,却看不出什么风采,言行间多了几分小心,少了几分贵气。他长得有点敦实。五官并不出众,也不像弘哲、弘历、弘明几位那样,有着爱新觉罗家的丹凤眼。

八福晋虽跋扈,弘旺却是八阿哥府唯一的小阿哥,为了老有所养,八福晋也当善待弘旺几分才是。

然后,就刚才一照面。赵昌就看出,这母子之间的淡漠。

八福晋傲气凌然。没有亲近庶子的意思;弘旺只是畏惧生疏,没有去讨好生母。

赵昌心里叹了口气,曾经门庭若市八阿哥府,随着八阿哥的薨逝,已经没了生气。

他们这一行。申初二玄从八阿哥府出来。到达畅春园时,已经是百初,天色将暮。

此时,圣驾已经进了畅春园。

因为有赵昌,所以八福晋的马车直接进了园子。

曹颙也到了园子外,使人传了话给十六阿哥,正等十六阿哥出来。

他不认识八福晋的马车,却是见过弘旺的。

旁人或许一时猜不到康熙传召媳妇与孙子的目的,曹颙却见过曹寅病危。

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智然母子,本是曹寅阴私;连死之前,他还是留书给曹颙,将他们托付给儿子。

康熙要不行了,想起青年病故的儿子。也是情有可原。

虽然天子无家事,但这是皇室之中的小事儿,并不影响国家运程。可还在南苑的略尔略诸王,却关系着北疆的安定。

明日行围,四日后诸王启程离京,康熙能坚持了这四日么?

想到此处,曹颙脸色有些沉重。

这会儿功夫,就见有几人出了园子,疾步而来。

前面的正是十六阿哥,后边跟着几个内侍,都眼生的紧。他打量曹颙两眼,有些意外:“孚若怎么来了?”

曹颙从怀中掏出那个给理藩院请银子的折子,递给他道:“还能为什么?十七爷催我来的。明日围猎后,就要开始使这笔银子,今儿还没着落”

十六阿哥接过折子,眉头皱得紧紧的。道:“这折子我能帮你递过去,但,功夫紧,你也别太指望”明日中午要是还没消息。就叫老十七使人去银行支。”

这个结果,曹颙并不意外。

他看了园子门口一眼,宿卫还同过去差不多,没有加派人手。

看来,还能太平两日。

就算两人是好友,曹颙也晓得避讳。他点了点头,道:“晓得了。近日天寒,十六爷也要好生保重。”

十六阿哥明白他话中所指。点了点头,看了看西边落日,道:“回城是来不及了,回南苑更远,你今晚如何安置?”

曹颙道:“在我家园子安置一晚,明日中午过来等十六爷消息可哪好。”

他看出来,十六阿哥现下说话不便宜,试探着问道。

“就这样吧。”十六阿哥露出几分疲惫,说道。

曹颙看着十六阿哥进了园子,才慢慢踱步到停马车之地,上车离开。

自然,这动静之间,也落入旁人眼底。到底如何揣测,就不是曹颙可知的“

不说曹颙。就说八福晋,猜测了一路,寻思皇上传召会说些什么。

若是前几年传召,或者她会忍不住,为八阿哥问过公道;如今隔了多年,怨恨依旧在,火气却没有那么足。

高声几句,即便不问罪,也不过同小丑似的。对去了的与或者的人,都没有什么益处。

没想到进了园子,她与弘旺等到掌灯时分,都没有见到圣驾。

等到有小太监过来传旨时,也不是召见他们的旨意,而是让他们立时出园。

八福晋险些气炸了肺,却也不敢抗旨不尊。

等出了园子,北风渐起。吹得马车车窗哗啦啦之想。回城也回不了了,总不能在马车里安置。

八阿哥府在海淀是有园子,但因是八阿哥殒身之地,八福晋这些年来都没有踏足一步。

如今,却是北风凛冽,天寒地冻之际,来到伤心地,八福晋再也熬不住,悲声痛哭起来”

这一夜,曹颙睡得很不好。

曹家园子这边。这几年很少住人,只留了家仆下人看守打扫。尤其是曹颙的住处,更是几年没有住过人。

屋子里阴冷。被子也有种霉味。

管事送了几个炭盆,又拿了几个羊毛毡子铺在褥子下,收拾了一番。才勉强能住人。

曹颙失眠,并不是因这些。

巡捕营虽会来城北巡视,但是畅春园附近,驻扎的是满洲上三旗,天子亲掌的亲军。

即便隆科多的手再长,也伸不到这里去。

若是四阿哥真是篡位,那在史书外,就是一场血雨腥风。

曹家兄弟四人,两个在京,两个在外。都扯不上干系。

可是,却是莫名让人心惊肉跳。

辗转反复,直到东方破晓,曹颙才昏昏沉沉睡去。

睁眼时,天已经大亮。

虽与十六阿哥约的是中午,但是南苑那边也要往回送信。

用了早饭,曹颙就唤来小满。吩咐两句,让他回南苑给十七阿哥回话。

早饭后,他又眯了一会儿,看到快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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